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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我接着cao你,嗯?”男人热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怎么现在又怕了?”他问的调情,但动作却毫不含糊,赵宁熙怎么骂怎么挣扎他都岿然不动。宾馆的门童走过来,他丝毫不忌讳,把车钥匙扔给对方示意泊车。“砰!”门被他勾脚带上,他抱着她压上床。男人一贯平静幽深的眼眸,此刻充斥着令她心悸的情欲。她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衣服被他撕开,内裤也被一把扯下。“呜呜……”她拖着哭腔,“靳北然,你混蛋!”他做了个嘘声的手势,食指轻轻封住她颤抖的唇。“乖,”语气温柔极了,“要哭要叫留到后面求饶,这样才有用。”她红酥酥的下体还湿着,他分开她的腿,粗大的yinjing“噗嗞”一声捅了进去。那天,靳北然把她摁在床上要了整整一夜,直到那小媚xue微微见红才肯放过。她累得几近虚脱,神志都不清哪还管得了别的。在快要睡着时,她模糊地听到,靳北然终于给家里打了电话。第2章:cao弄(2)<一手抚大(H)(泱暖)|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第2章:cao弄(2)2自从念了大学她回靳家的次数就少很多。这种例行的家族聚会,她找借口不去也不是头一回。但靳北然作为长子,理应到场。她跟他齐刷刷地玩消失,实在很难不让人想到什么。靳母先是气而后就非常着急,怀疑俩人是不是出了车祸。是靳北然的父亲出声安慰才慢慢稳了下来。有靳父在,一切都不会乱。他让大家重回餐桌,晚饭安静地结束,没人再提这茬。靳北然做正经检察官的时候,那就正装革履,神情冷漠但眼神凌厉,话能少就少,疏离而威严。可他一旦到了床上,那就是换了一个人。要把她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对她说出各种下流的话。她再也不觉得这个男人高不可侵,明明斯文败类衣冠禽兽,极尽贪恋着她的身体。好不容易能休息会儿,她又听到他在谈色情直播的案子,下属在跟他汇报最新进展。放下手机,他发现赵宁熙正看着自己,知道她全听了,还未开口说什么,她就一板一眼地正色:“我爸是无辜的。”“证据?”“如果我爸真是幕后黑手,那这案子十一年前就该彻底了结,为什么最近又冒出来?”他轻而易举反驳:“杀人犯抓了这么多,不还是有人被谋杀?”“你知道我说的重点不是这个,别跟我偷换概念!”一提到这她就容易激动,“我爸当时就是替罪羊,证据怎么可能全指向一人?你不觉得太可疑了吗?他那么好,那么爱我……根本不可能做这种事……”“前几句姑且不反驳,但后面的……”他目光平静极了,“我在检察院听得最多的就是这种话。赵宁熙,他爱不爱你,跟他是否犯罪没关系。知道么,很多都是为子女贪污受贿。”“我知道……”她声音小了下去,“那现在这案子会跟当年有关吗?如果真的冤枉能不能平反?”“还没查到这。”“如果有,你能不能……”她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他捂住,他压在她身上,“别问了,刚刚让你听到,就已经足够。”然后,各自穿衣起身,出了门都齐楚端正,只余房里的大床一片狼藉污秽。靳北然把她送到二分院,对她说下班来接,她却表态自己要加班。一个刚进来的大四实习生,她能忙到哪去。靳北然清楚的很,却也没说什么,还要工作要忙呢,离开了。2008年那场轰动全国的网络yin秽案,把赵家推上风口浪尖,当时警察闯到家中抓她爸,她才十岁。新闻记者一窝蜂地涌进来,她就这样被曝光在群情激愤的大众面前。他们才不管她只是小女孩,无辜的,兴许连她爸犯了什么都搞不清楚。作为贪官罪犯之女,她就是原罪一样的存在,被邻居日日谩骂sao扰,在学校也被同学欺凌。后来,她搬了家,也转了学,又好几年过去,一切才慢慢消停。迄今为止,十一年,似乎还是有人记得她。因为今天开会时,二分的其他实习生就不住地朝她打量,然后窃窃私语。赵宁熙全都视而不见,毕竟无法控制别人的嘴。只要人不犯她,她便不犯人。二分院关系户很多,其中不少权贵子弟,知道十年前赵家的丑事,甚至还记着“赵宁熙”这个名字。就有人拿着这个对她挥起刀子。“416特大网络yin秽案,你们知道吗?就视频裸聊那个。”“当然知道,不就是这案子牵出赵光贤那贪官么?作为当时的司法部部长,他竟然包庇犯罪,还接受巨额贿赂,所幸恶人有恶报,最后被依法逮捕坐穿牢底……”赵宁熙脸色煞白,身型都有些僵硬。那帮人见她这样还愈发来劲。“财产、房产什么都没收,简直家族耻辱啊,上下三代都别想洗白。”“还是在家里被活捉的呢!妻子跑了,只留下一个女儿,真是可怜啊。”“有什么可怜?干这种恶心勾当,还贪污那么多钱,这叫活该!”赵宁熙可以劝自己忍一时风平浪静,唯独在这事上她做不到。她推开椅子起身,走到那帮人跟前,森冷地一字一顿:“闭、嘴。”离她最近的女生翻了个白眼,“我们在讨论案子,你管什么管,以为自己是谁?真不要脸,不就是个嫖娼贪官的女儿。”她竭力控制着即将爆发的情绪。旁边俩人用鄙夷的眼神剜她,“都不知道你怎么进的检察院,要真是赵光贤的女儿,恐怕连政审都不过关吧?”“哎呀,有其父必有其女,估计也是通过那种见不得人的方式。”“天哪,怎么这么脏……”血液往脑子里一冲,赵宁熙在那瞬间几乎天旋地转。她大步折回,一把拿起桌上的水壶,直往对方那里狠狠一砸。会议室里骤然响起近乎爆炸的动静。继而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啊!”这事不止惊动法警,还被领导知道,所有实习生挨批,当事的还被带去做笔录,关到档案室面壁思过。所幸那水壶没砸到人,不然脑袋可要开花。但那帮闹人精不肯轻易了事,吵着要闹大,还要赵宁熙赔钱。后来是被安抚下来,赵宁熙也像模像样地写了检讨,但始终没有道歉。她知道那几个人没这么容易善罢甘休,他们一个是副市长的外甥、一个是公安厅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