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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激灵才清醒过来,嗫嚅着说:「俺……俺刚刚在家与那黄脸婆 拌嘴,心情苦闷,多喝了点酒出来,又没去处,就到了这里……」一双眼在秀芹 的肩头、胸脯和臀部骨碌碌地扫描着,口中喃喃自语:「这才几个月不见,秀芹 成……成熟了不少!」脚下立不稳,一步一步地、踉踉跄跄地朝秀芹挨近来。 秀芹不知说什么好,又瓷着迈不动腿,还亏得那狗不停地狂吠,咬得他进不 了身。赵文山不时地弯下腰去地上抓土疙瘩,装模作样地要打,一弯腰,狗往回 跑,一起身,狗又跑回来,搞得他懊恼不已:「哎哎哎,这狗恁凶,连书记也敢 咬哩!你怎的养了这没眼水的畜生?!」 秀芹也不喝止,赵文山一不留神,一嘴咬在脚跟上,没咬到rou,鞋却掉了一 只。秀芹就掩了嘴「格格」地笑,拔了一把嫩幽幽的蒜苗在手中,才将狗召回身 边责备道:「大黄,大黄,赵书记你也咬!眼瞎了你!」 赵文山寻了鞋来穿上,见秀芹喝住了狗,满以为有戏,嘴里嘟咙着:「秀芹, 秀芹啊,叫你黑里来找俺,你为甚不来哩?」脚步趔趄着又走近来。 那狗看了看秀芹,秀芹努努嘴,狗又蹿出去冲着赵文山汪汪直叫。秀芹不冷 不热地说:「你家高门大院,俺一个平头百姓家,去了瓷手瓷脚地让人笑话!如 你不嫌弃咱低门矮户,进屋里喝喝水也好?!」 赵文山看看那狗,直将手摆:「不啦!不啦!等下还有客人要到家来,俺要 作陪去。秀芹侄女,你比俺家那黄脸婆耐看多了,都是结婚生过娃娃的人,差别 竟是这样大,还是年纪小点好,小点好啊!」脚下高高低低地回去了。 进得屋来,秀芹回想起赵文山刚才的眼神儿,游游荡荡的恶心,便从灶台上 拣了几节鸡骨头丢给忠实大黄狗衔了,赞赏说:「谁说狗是畜生?好人歹人它分 得清哩!」 第二天秀芹照例起得早,吃了早晚就赶到河边,忙了一个早上,抱了捆干透 了的麻线回来。两个娃娃吃了午饭,便自觉地到河边去照看晾晒着的麻线,大黄 狗照常在椿树下打盹,秀芹洗完锅碗又上了布机。 云板踏动,梭子来回,不大工夫就织出了八九尺。日头渐渐往西去,明亮的 阳光从门道里射进来,照在织布机上刺得秀芹的眼辨不清布面粗细,便将布机移 到山墙下背对着门,微风从窗眼里吹进来,扑在她的面上好不惬意。她一便想着 河边的孩子的麻线,一面想着山坳里的铁牛,不知道他的包谷种下没有,不知道 是不是也像她这般想她,手脚一缓下来,梭子便落地上去了。 秀芹弯着腰,一手抓了布机,一手去勾梭子,就差一点点就勾着了,正要挪 开屁股下去捡,却有双手从背后按在了肩头上,气力很大,站不起来转不了身, 秀芹没听见狗咬,喜滋滋地骂:「疯牛!大白青天的!」 来人并不出声,双手在大腿下一捞,生生地将她从墩子上端起来,径直往厢 房外走,穿过院子外屋,进了里屋,秀芹只是又惊又喜:「你啊……包谷点种完 了么?今儿想起俺,肯来了么?放俺下来,急死了你!」 「你说的谁哩!」来人「嘿嘿」地笑,一抖手将她扔在床面上,从后面就压 了上来。秀芹一听声音,忙翻转身来,却早被来人扑住了,赵文山那张肥脸膛狰 狞可怕,眼睛里射出两道贼亮亮的光来,吓得她失声尖叫道:「呀!怎么是你… …你做啥哩?做啥哩……赵书记!」 赵文山抓住她的手按到脑袋上,「呼呼呼」地直喘着大气:「你的逼别人日 得,偏俺日不得?俺也是个人呀!」说罢就将油乎乎的嘴唇扑在秀芹的脸上又啃 又咬。 秀芹摇摆着头,死活不让赵文山得逞,却弄得一脸的沫子,「你再这样…… 俺叫大黄进来咬你啦?」她盯着赵文山的眼睛,声色俱厉地嚷。 「你叫!你叫……」赵文山抬起脸来让她叫,她便颤声叫:「大黄!大黄… …」大黄却不见进来,赵文山「嘿嘿」地jian笑道:「你的大黄啊!它来不及管你 喽!俺带了一斤猪骨头给它啃,还没啃完哩!」 「救命啦!救命……」叫了两声,第三声还没喊出来,赵文山的大嘴从上面 盖下来,严严实实地封堵住了她的嘴巴。秀芹赶紧闭了嘴巴挣扎,赵文山哪能给 她喊叫的间隙?一次一次地封堵,秀芹只能「吚吚唔唔」地哼叫,肥胖的身子全 堆她身上,压迫得她就快回不过气了。 赵文山牢牢地按了她的双手,就像按住一对小鸟的嫩翅膀,任由女人在身下 无助地扭动。秀芹用鼻孔「呼呼」地出气,只顾反复地躲闪、挣扎,赵文山怎么 也亲不踏实,倒累出一身的臭汗来。 这样下去不是个头,赵文山大概弄清楚了这一点,索性松开女人的手,直起 身子来恶声恶气地说:「你叫!俺豁出去了!把大家叫进来,俺就说是你守得久 了,熬不住才引诱俺的,临到头又反悔,俺倒要看看,他们信谁?」 秀芹愣了一下,万分的懊悔:要是在厢房里,那还说得清,可自己偏偏把他 当了铁牛,让这禽兽将自己弄到屋里来了,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了! 秀芹一迟疑,赵文山便知晓她是怯了,狞笑着又扑上身来,手如蛇一样飞快 地往下滑去,眼看就要钻到裤腰里。秀芹一个激灵,从混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 赶在赵文山的前头勒紧了裤腰上的带子,无论赵文山怎么去掰她的手指,她都死 命地抓着毫不放松。 赵文山掰手指不成,急红了眼,手掌贴着女人的肚皮顽强地往下伸——他知 晓要速战速决的道理,等不着女人的手因气力用尽松开。 秀芹比谁都明白:女人只要那地儿失守,很快就会导致全线溃败。她忙放了 腰带,双手狠命地把住赵文山的手腕往上拔,像拔萝卜似的,甩着头,绷着脸, 咬着牙骂:「禽兽!禽兽!枉你还是个书记……糟蹋了多少妇女来!」 「骂得好!骂得妙!」赵文山厚颜无耻地说,女人攥得他的手腕一阵阵地生 疼,他太低估了女人的力量,无论他怎样转动着手臂向下钻,竟也不能前进分毫, 急得脑门心上的沁出了一层油汗,便软言软语地说:「秀芹,你别给俺装正经, 你和铁牛的事,村里哪个不知晓,三岁的娃娃都知晓哩!你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 女?能和铁牛干,就不能和俺干?俺可是堂堂的书记,亏不了你的!」 「呸!呸!呸!」秀芹啐得他一脸的唾沫,铁牛几日不来,她恨,可她更恶 心赵文山,「瞧你这德行,给铁牛舔屁股还嫌脏哩!」 赵文山却一点儿不着恼,不慌不忙地擦了擦脸,老着脸继续摇唇鼓舌:「俺 有你说的这样恶心么?男人不都一样,都是根直棒子?」趁着秀芹手上松懈,一 个海底捞月,手掌滴溜溜地直钻到秀芹的裤裆里。 秀芹「呀」地尖叫一声,早迟着一步!可她不能放弃,用尽了吃奶的力气, 牙齿咬得「格格蹦蹦」地响,疯了似的哭叫着要把赵文山的手拔出来。 赵文山一击得手,便憋足了股劲儿不断地往下钻,好不容易来到鼓凸凸的rou 丘上,上面耻毛丛丛,软软绒绒地撩得他的手心发痒,再往下,指尖便到了沟缝 的最上沿,rou团自那里开始往下凹陷,那里窝着一团潮乎乎的热气,「你……都 流水哩!」赵文山得意地说。 「放屁!你摸你老娘,看你老娘湿也不湿!」秀芹又羞又气,额头上亮晶晶 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