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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牛歪着头一撇,先是瞧见了几缕乌黑油亮的毛尖,继而瞧见大腿根夹鼓着 好一团肥rou,中间凹陷的地方衔着两瓣乌黑肥厚的rou片,似蝴蝶的两只翅膀一般 惹人喜爱,呼吸便「呼呼呼」地混乱起来。 「看甚哩看?莫要等到爹娘进来瞧见了……」翠芬有些着急,一墙之隔,谁 知道爹娘在哪时候进来? 铁牛便收了眼,三两下扒开裤裆,掏出roubang来端在手里,挪脚凑在屁股下面 就是一通乱戳——可是,yin水还没能流到外面来,rou缝儿贴合在一处,怎么也挤 弄不开。 硕大的guitou像颗火炭烫在皮rou上,rouxue里便簌簌闹腾开来,「口水!口水… …」翠芬蹙紧眉头低低地提示道,两腿开了开,反过一只手来拉扯着一扇屁股瓣 儿忧心地等待着。 「噗噗噗……」铁牛赶忙向手心里吐了几大口,捂在roubang上搓上几搓,将赤 红的roubang涂抹得油光铮亮的,紧接着伸下去两根手指去蹭开xue口,歪歇了头眯缝 了眼,瞄了瞄xue口距离的远近,另一只手端了roubang对准了那粉嫩的xue口儿,一耸 屁股直抵抵地挑了进去。 翠芬叫也没叫一声,掰着屁股瓣儿颤声浪气地说:「放个头头在里头算甚事 儿?!要整就整根儿弄进来,俺受得下!快些整完了好收功!」说罢咬紧了下嘴 皮,做好了一幅随时接受无情冲撞的亡命架势。 「sao蹄子!俺可是疼惜你哩!」铁牛懊恼地嚷道,双手扶稳女人的屁股,往 前踏出半步,哼哼,地往里一突,女人「哎呦呦」地高叫了一声,guitou便挤开松 软的rou褶儿突入到膣道里去了,霎时间温热的感觉兜头笼了下来。他立定了脚跟, 爬伏在女人的后背上宛转着屁股开始挨磨,roubang在里头歪来倒去地似喝醉了酒, 不大一会儿便渗出好些yin水,开始有「嘁嚓嘁嚓」的碎响声在底下响了起来。 翠芬哼哼叽叽地摇摆着脑袋,腰胯扭得跟麻花一样,颠颠地晃荡着肥屁股往 男人的胯里蹭。男人的手先是隔着袄子在她的胸口上乱抓,倏忽间又钻到衣服里 头握着了她的大奶子,好一阵透心的冰凉!「臭爪子……拿开哩!冰僵僵的!」 她骂道,手跟着进去在男人的手背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一阵钻心的疼痛,铁牛赶紧挣出手来一看,手背上的皮破了一块,一时恼怒 起来,骂一句:「臭婆娘!还真下得手!」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抽在女人的 肥硕溜光的屁股上,激起「啪」地一声脆响。 「啊……」翠芬颤声一叫,屁股上传下一片火烧火燎的疼痛来,她挣扎着要 将头面扭转来,却被男人那强劲的手卡住脖颈动弹不了,一时间又是疼痛又是羞 愤。 「牛干的浪货!俺打死你这牛日的……」铁牛骂着,挥动着手掌接二连三地 拍打下去,「啪啪啪……」每一记响巴掌都伴随着一声情欲勃发的喊叫,白嫩的 屁股上立时便浮上来老大一块胭脂色的印迹。 跟屁股一样,翠芬的两颊也兴奋的红了,异样的快感使她颤抖,rouxue里也活 泼泼地翻涌起来,roubang在里面越来越烫,似乎越发的膨胀粗长了。 「啊啊啊……就会拍拍打打的哩!……啊……拿jiba干俺,可劲儿干……干 ……干死俺才叫本事!」翠芬喊叫着,期盼着快点完事。 铁牛两眼通红,哪里还管得甚么激将不激将,按了通红的屁股没天没地地冲 撞起来,roubang急速地进进出出,似暴雨打在瓦楞上的声响,噼里啪啦……粉亮亮 的rou褶儿被扯翻出来又被塞陷进去,逼里的yin液如河湾里的水泛起了潮,xue口堆 上了一圈白白的沫子。 翠芬张着嘴儿「呜呜」地叫,就是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熟悉的酥麻感又开 始在血液里四下奔窜,慢慢地向以rouxue为中心汇聚而来。「死牛啊……俺受不下, 就要死啦!再快一些捅……捅啊……」她只要再快一点。 铁牛听了,即刻抖擞起十二分的精神来,越抽越急,越抽越急,抽得女人咬 得牙关「咯咯」地响,扭转头来一双白眼直翻……约莫百来个回合,猛地觉着腰 眼一麻,铁牛「呀」一声闷哼,一提腰深深地抵了进去,只觉roubang楔在逼里一阵 阵地抽动、伸展,引动起一股强劲的气流来……正在生死关头,门口「呀」地一 声惊叫,铁牛忙一抽身生生地将roubang扯出来,一转身却见娘捂着脸跑开了,可那 气流仍旧涌动不止,催出一股白白的液柱「扑扑扑」地射在了地上的灰土里,卷 起来一朵朵小小的烟雾。 翠芬忙提起裤子,转过身来问道:「是谁哩?是不是你娘?」铁牛喘吁吁地 点了点头,女人那红扑扑的脸上便羞出一片白来,一边往房间里跑一边狠声骂道: 「老sao货!这是有意的哩!有意的哩!真个羞死先人了……」 第十五章洗衣 日头从东山头升起来,照洒的一院子明晃晃的阳光,潮湿的泥土里蒸腾起来 一团团若有若无的水汽。见天一放晴,铁牛便心也痒手也痒脚也痒,蛰伏了整整 一冬的大黄牯牛来一从牛圈里放出来,便甩头踢腿哞哞哞地叫唤。铁牛扛出铧犁 来套上,在浓烈的阳光里吼喊一声:「俺去犁地咯!」扬手一声鞭响,跟在牛屁 股后面「踢踢踏踏」地出去了。 翠芬还在生婆婆的气,却又无从发泄,只好躲在房间里好长时节不出来。可 院子里的槐树上,鸟儿在「叽叽喳喳」地欢闹个不停,她心头闷得发慌,便翻出 积了一冬的脏衣服、脏裤子、脏床单、脏裤衩……所有一切脏的,一股脑儿都塞 在一个大竹筐里,竹筐上面放只笨重的木盆,顶在头顶上快步走出院子,一溜烟 地往河边去了。 妇女们似乎全在这日出动了,村子外的小河溪边,早已是一派热闹气象:她 们都将裤腿卷到膝盖上,露一截莲藕般白嫩的腿脚,或蹲着、或坐着、或撅着个 大肥屁股卖力地挥舞着棒槌捶打衣物,在此起彼伏的浆洗声里拉扯着家常,眼前 是一湾淙淙流动的河水,在明媚的阳光下浮动着片片波光,河水不时地漫上来, 越过卵石的间隙,淹没了她们白嘟嘟的脚脖子,在身后的是他们的孩子,三三两 两的奔跑着、嬉闹着,将天真烂漫的笑声抛落河滩上,抛落在光洁的鹅卵石间。 再远一些,是一簇簇枝叶繁茂的灌木丛,上面摊着浆洗干净了的衣服,五彩缤纷 的颜色,在微风下鼓动着似一面面彩旗。 见了这般景象,翠芬心情大好,原先对婆婆的不快也抛到了九霄云外。她欢 快地踩着鹅卵石走过河滩,还没到水边,就听见一个女人在说:「咱家那口子, 天一黑就要滚床,灯也不点,黑灯瞎火的就要干……」另一个接了话头来:「原 来家家一样!你还没准备好,他就骑上身来了,没头没脑地弄进来,只顾自己快 活,你才刚刚有点那个意思,他早就稀软了,翻过身去就睡,像头死猪一样,死 也不得理会你哩!」第三个就格格地笑开了:「……到底有不一样的,俺男人性 子慢,睡下了却不来招惹你,只是说些荤话来逗你,逗的你心头痒痒的,他伸过 手来帮你,这里揉揉,那里捏捏,你忍不住催他快点儿……他倒好耐心,爬下去 埋在胯里就舔,那个羞人啊!角角落落、沟沟岔岔、圪圪垴垴,全舔了个遍舔了 个净光,你觉着都要消了、化了、死了,他才开始……」语气里竟透着些幸福得 意,最先说话的那个女人听了,便嫉妒起来:「唉……你个小sao狐狸,真真好福 气!越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