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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小脸,玉颜上还残留着被宠爱过后的红晕,如海棠初绽,娇艳欲滴。不容拒绝地抬起她的下颚,将那张粉脸凑过来,亲上嫩颊:“nongnong这几日陪着本殿,有些腻了?”“嗯。”姜容容可没打算讨好他,直接了当地说出心中所想。不仅有些腻了,更是怕了。再这样下去,她这副小身板迟早要被榨干。“所以nongnong想抛下本殿,独自出门,留本殿一人独守空房?”清冽的嗓音带着情欲后特有的沙哑,再加上刻意的低落,让人觉得拒绝他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罪过。姜容容让自己心肠硬起来,不去看眼前的男人,低低的道:“我···我都好几日···”剩下的话堵在嗓子眼,羞耻心让她无法说出口。容宸怎会不明白?把委屈地小雀儿抱紧怀里,大手轻轻地按摩着她酸软的腰肢。“本殿知道,nongnong是爱玩的性子,这几日委屈nongnong了。”欢爱过的酥软身子被他力道适中的按摩化解,那张好看到不真实的俊庞在她的颈侧诉说着歉意,姜容容的决心已被化解了一半。“nongnong想出门赏景,无非是这几日与我一起呆在府中憋闷了,我再让侍人寻几个新鲜玩意儿给nongnong解解闷,好不好?”侧脸移到她的粉颊,像是含着珍馐一般,舔了舔白玉耳垂。“恩恩···别碰那里···”姜容容的耳垂极其敏感,一碰就会止不住的微微颤抖。“那nongnong答应我?”他真的很会顺势而为。“不···不行···”喘着气,姜容容试图在他的气息中找回离家出走的理智。“那出门一趟,nongnong便光着下体一日,以此作为交换,我便让楚渊陪着你出门。”“你!”“我怎么?nongnong考虑清楚,我这就唤楚渊进来。”男人好整以暇地摩挲着她的下巴,低低地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条件。语毕,还松开了手,作势要唤人进来。姜容容哪肯答应这样羞耻的条件,忙扯住容宸的手臂,压下心头茂盛的小火苗:“罢了,我不出去便是了。”“这才乖。”男人的笑容煞是碍眼。容宸低下头,奖励般的在红润的嫩唇上亲了一小口。隐姬跟随着一众奴婢站在内殿的门口候着,此时已是傍晚,正是传膳的时候。司膳房做好饭菜,便遣人送了过来,她跟随着领头侍女一起入了内殿。不出意外地看到正与太子妃黏在一处的太子。这几日东宫内诸人都已习惯这两位主子时时在一处,将一盘盘精致的菜肴端上桌,隐姬暗暗皱眉。太子妃时刻都处在太子的眼皮底下,公子却突然急切地要她将人偷出宫,在这样的情况下偷人,简直难于上青天。若是动用武力,仅仅她一人,是没有打过太子身侧那位叫做楚渊的护卫的胜算的。更何况东宫如今戒备森严,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硬抢肯定不行。那只能让太子妃自己出宫了。容宸搂着姜容容的织腰,给她夹了一块荷花酥,在她耳畔道:“乖nongnong,吃完表哥带你看个好玩意儿,不许再想着出宫。”姜容容不置可否,神色恹恹的应了。隐姬的耳力极好,听到这句话,心中有了筹谋。或许,可以从太子妃下手。作者有话说:周末就是要多更,给我的小可爱多份快乐(*^▽^*)团圆第一百零八章太子妃的喜好,除了太子,只有公子一人知晓。隐姬当晚便传信回将军府询问太子妃的好恶。收到消息时,那张素白的密函上只写了两个字——“怀安”。怀安夫人。名满京城的那位。又因为姜容容中秋夜宴一舞,再次名声大噪。这师徒二人,是当今云梦酒馆内被隐秘提及最多的人物。为何隐秘?前者的身份扑朔迷离,后者的身份高不可攀。一位杳无音信,一位如隔云端。都不是可以在当街高谈阔论的人儿。隐姬定定的看了那密函半晌,思索良久。公子此举,必有深意。怀安夫人怕是与太子妃情分颇深,以此为由头,才能让其出宫。只是世上再无人知其踪迹,如何寻找?反复地看着素白纸笺,喃喃自语。“怀安”、怀安。公子一向是话语极少的人,怎会在这两个字上多费笔墨,添上几撇?隐姬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公子的心思。接下来,便是她的任务了。姜容容这日正在书房内试一架古琴的音色,这琴是昨日容宸送与她的,名唤海月清辉,是前朝留下的珍品,几经流离辗转到了他的手中。这琴样式极美,红木雁足,紫檀木琴轸,无断纹,鹿角霜灰胎,拨动琴弦,音色松透清冽,颇具金石之韵。确实很讨她的喜欢。正欲弹一曲谱子,却被忽然进来的鹦哥打断:“娘娘,娘娘,太子殿下让您过去一趟。”刚酝酿好的情绪被打断,弹琴最忌讳这个,姜容容有些郁郁,叹了口气,却并未立刻起身,端坐着将琴盖仔细的合上,才慢慢问道:“何事?”“这···奴婢···奴婢也不清楚···”鹦哥颤巍巍的跪伏在地上。娘娘生气起来,与殿下一般无二,宛如动怒的神女,眉心微皱,便能让人下意识地心寒。想起那人的霸道脾性,姜容容也不欲再过多追问,遂起身与她一同去了。目光却在扫过鹦哥腰间的一抹木莲花图案时沉凝了片刻。“等等,这块绣帕,你是从何得来的?”鹦哥看着突然严肃起来的主子,有些不解:“回娘娘,这是奴婢前几日与总管出门采购时买到的。”“在何处?可还记得卖给你的人是何模样?”姜容容有些急切,还有一丝期盼,当年师傅说不再踏足云梦,可是如今又见到二人约定好的信物,难道师傅回心转意,暗中回来了?鹦哥努力回想,道:“好像是一个叫做绛蝶轩的地方,是一位嬷嬷卖给奴婢的。”“那嬷嬷长何模样?”“样貌约莫四十,肤色···偏黄,脸上还有些皱纹,和市井妇人没什么区别。”鹦哥想了想当时那妇人的样子,好像有些不和谐因素转过她的脑子,但是又很快的飞过,再也抓不住。“好,我知道了。”鹦哥轻轻的问道:“娘娘,这枚帕子···有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