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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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姑娘,山主想要纳你为妾,是你的福气,你为何不从了他,世上哪有比他更好的男人。”一女子坐在床边垂首,听到这话扭过头去,不再理会,心道:“她无论如何也不愿嫁给欧阳锋的。” 眼见说服她不通,来人早在她饭食里面放了神仙散,长此服用她不会一直如此扭捏不愿,说不好求着要做白驼山主的小妾。 她被抓来白驼山已经过去了两三个月,也不知……父母现在如何。 要说这实属是孽缘,那日父母离家外出到镇市采买,她躲懒不愿跟去,二老就留她一人守家。夜半听到有人敲门,她不敢开,但拍门声音愈发大了。她披着衣服汲着鞋子,本想开个小缝看看怎么回事,打开门栓,看到门前倚着一白衣老汉,面上带须头发未束,衣服破损还有血迹脏污,她吓坏了马上要把门关上。那男人伸出一只手抓住门框,让她失了方寸,他硬是昏倒之前挤开门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倒在地,捏着她下巴喂给了她几粒药丸,并道出这是穿肠毒药,若是他醒不过来没给她解药救命,两人命皆休矣。她本以为对方是胡乱威胁,没过一会,小腹处真的开始疼痛难忍。她连忙爬起身,把门关上。 她回过头看着眼前晕倒的男人有些无所适从,在遇到他之前,她从来不知这世间有什么毒药,以为都是坊间杜撰,既然有毒药,那他们常说的武林侠客必然也是存在的。看他浑身是血一定是被敌人追杀至此,若是这样,对方搜索到这里,她又该如何应对。眼前形势所逼,只好想些办法度过此节。 她抚在染血男人身上,本想试图看看能不能在他身上找到解药。只是她靠近时忽然从男人袖中窜出一条毒蛇,吓了她一跳。欧阳锋一把抓住蛇身,蛇绕回他手腕上,男人实际并未完全昏迷,只是想借机试探,只是这蛇反应太快,险些害了女子性命。 “你扶我到床上,脱了衣服,假装与我是夫妻”,欧阳锋又从怀中掏出一物,“你吃了它,不然我的宝贝蛇会咬你。”她接过瓶子里面只有一粒药丸,她吞下了,把瓶子塞到了自己袖中。 趁着男人还有意识,她先将对方身上带血的衣服脱下,却发现他身上并没有伤口。老者身上锦衣华美精致,必定不是她这种地方的农户能够穿的起的,她只好将他衣服全部脱下,随便帮他擦了血迹,从家中找了父亲的中衣给他穿。眼下情况紧急,她是云英之身,此刻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这是她见过的第一个男人的身体,她无意细瞧,直到她将衣服全部换好,欧阳锋躺在床上,他才昏了过去。她并不知什么时候会有人来,只能连忙处理。她先出门查看,发现门外并无任何痕迹才有关好了门,她早拿过白袍连同自己身上染血的衣服塞到了灶膛里,点了火来销毁踪迹。只是事情千头万绪,若是有人来要查看他的脸……一想到这,她就站不住了,她连忙起身拿起刮刀和水盆,到了欧阳锋身边,帮他刮起胡须来,一旁的蛇在他袖处蜿蜒嘶嘶作响,她的手抖了不止几下,还好没有刮伤他的下巴,将他胡髯全剃了下来,也放入火中烧了,她拢起男人的卷发给他扎了一个发髻,拿头巾盖住了可能会露馅的卷发,他并不像平时见到的人都梳发髻,而是随意披散着也不知是哪里人士。这样一来夜晚昏暗,如不细查,大概可以蒙混过关,她心中慌乱,想要落荒而逃,但手上动作更加利索起来。她嗅了嗅屋中还残留着血腥味,只好熏了些艾草,好在现在是夏天也说得过去。她又去检查了一下炉灶中的布片看看还有没有未燃尽的,拿火钳拨弄着一并烧了,想起那昏迷的男人说要他俩假扮夫妻,自己头发还是少女发髻,但妇人发髻她并不会梳,mama还没有教过她,只好将自己头发散开,拢了两把,又将母亲的里衣拿出来一套鲜艳的,躲开男人换了,她也不知道这样做,用处能有多大,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还有那蛇,她一直不敢动,但是害怕露馅只好拿着一个罐子凑近它,好似它也通晓人性,直接钻了进去,她就把罐子放到了厨房角落,然后她犹豫了一下,钻到了男人的被窝里。她躺在床上想了一下,又起身开了窗子,才躺到那中年男人身边。 她这时才觉得恍惚如梦,好在身旁的男人陷入昏迷,她心中才有些安定,只是她冷汗直冒,发出呻吟,喂到她口中的毒药又发作了。她冒着冷汗呻吟,没有什么办法缓解,痛的她想要满地打滚,心中只盼望男人能兑现他的承诺,给她解药,否则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 这时屋外房顶上有人踩砖瓦的声音,被她听到,她咬牙止声,握紧自己手中簪子,趴到他身上,扎了他大腿一下。男人不期睁开双眼,看到眼前的女人,趴在他身上,发丝在他胸前扫动。他因为受袭而醒,险些掐住她的脖子,但倾耳细听,才发现来人不少,看她牙龈紧咬,冒着冷汗,欧阳锋传音入密:“你可以叫出声,叫的好听些。”听到男人这话,她再难忍受,呻吟出声。欧阳锋抱起女子直坐在他身上,把她衣服脱至臂弯。她坐在男人身上痛苦呻吟,腹中脏器好似被搅碎成渣。门外的人本想进来搜寻,等到这声音移动到窗下,只见白腻的后背映入眼前,即使没有烛灯也能看到女子扭动着身子,他再一看抓着她腰的男人束发无须,说着“娘子,为夫再努力点,好让我们添个男丁”声音与白驼山的大魔头也不相同。身后的同伴也想来看,他转头推开:“走吧,一个搔娘们被cao得浪叫,你也想加入?我们找那白驼山妖人的头目欧阳锋要紧。”好说不说,那女人叫声婉转动听,挠的他心头发痒,裤裆发胀,只想完事之后好好去青楼快活一番。 欧阳锋虽然内力几乎失了,还受了内伤,但耳力依然惊人,他口中床笫荤话不断,抚摸着女子身体的动作不止,怕那些人起疑心回返,但女子早已经痛到无法听懂他的言语,能摇摇晃晃的坐在他身上已经不易,直到寻找他的人都走远,欧阳锋放松了支撑她的双手,两人一同昏迷。 她是被疼醒的,她睁开眼睛小腹腾腾作痛,身旁的男人已经在床上打坐,她紧紧握住男人手腕,嗓子因为昨晚的滥用已经有些哑了:“我已经帮了你,请把解药给我。”她已然顾不得在男人面前只穿着松散的里衣,甚至胸前殷红显露在只见过一面的陌生男人面前。欧阳锋反握住她的手将她从被褥中拉出:“你救了我,我会给你的不止这些。”他眼神锐锋,好似要把她看透,晚上时候没怎么注意他的长相,胡子刮了之后,高鼻深目竟有些俊俏,他头顶的一缕白发也被她晚上刮胡时割去,看起来竟年轻了不少好像三十多岁,第一眼见他时,只觉他五十有余。只不过她现在也无暇顾及这人是好看还是丑陋,她手指扣入欧阳锋的手腕,当真痛苦难忍,虽然知道他非富即贵,但当下的痛苦让她无意攀扯:“我只要解药,不要其他。”女子挣扎着起身,将昨晚她从欧阳锋衣服里面掏出的东西全都给了他。他从拨开那些零碎物件,取了两个瓷瓶,倒出不同的两粒药丸。欧阳锋点了她xue道,把她抱在怀中,拢起她翻箱倒柜时弄散的衣服,期间状似无意触摸到她柔嫩的rufang,也面色如恒。女子紧咬牙关,神情痛苦,他捏着下巴喂了进去,直到药起效果,女子眼神也变得柔和不再痛苦,甚至有了一丝欢欣。 欧阳锋依然盘腿运功恢复,偶尔怪眼一翻,睁开看看女子状况。他运功恢复要紧,但又不能任由她随意走动,若是遇上追杀他的人,这女子不是殃及的池鱼,就是告密背叛者。此女救了自己,若是一个江湖人士,他必然杀了对方,以免恩人要他报答,他颜面何存。但这女子一非江湖中人,二来他因昨个看到的夜景,实在不愿动手,他虽然并不贪恋美色,但也并非那种焚琴煮鹤好煞风景之人。欧阳锋又睁眼看她,发现她眼神已然迷离,好似神魂不属,伸手点了她的睡xue,将她塞回被中,起身关了窗子,坐在一遍心无旁骛的开始练功。 他刚刚喂给女子的药丸,一个瓷瓶中是昨晚毒药的解药,另一个瓷瓶中则是他白驼山秘传密制的神仙丸,由他山中特产的罂粟制成,人吃了之后飘飘欲仙如登极乐,各种欲望均得一时满足,倘若只吃一两次,药效代谢过了,起初会想,过段时间就没有大碍。要是长时间服用,那就会成瘾,一日得不到就要抓心挠肺,浑身犹如蚁咬蛇爬,手抖身麻,涕泗横流,只要能得到神仙丸,要她做什么都会同意,服用后才能正常过活,直到下一次瘾上心头。欧阳锋起初没有拿出这物,是怕她被神仙丸所害,误了大事,现下已然脱离危险,他就要放弃令人痛苦的毒药,用软手段控制了。 这神仙丸是他西域白驼山一宝,他不计成本地向武林人士兜售,只为获得能够完全掌控的下属,最终渗透到整个中原武林门派的年轻弟子和长老执掌人,只要那些人离不了神仙丸,就要对他白驼山主言听计从,到那一日他就能够凭借神仙丸,成为这中原武林的无冕魁首,为他成为天下第一提供助力。 这次阴沟里翻船就是属下漏了马脚被抓牵扯出他,对方设计围困,他被那几个蠢货骗来,到了才发现并非门派效忠进献秘籍九阴真经残卷,而是要拿他人头饮他毒血。即使他当场击毙了那几名叛徒,但整个门派的高手围攻,让他险象环生,好在他施展秘法,催动蛤蟆功到极致,瞬息千里轻功拔绝,那些追他的人,晚了他一个多时辰才搜查到他藏身之地,代价就是他内力枯竭,需要些时日才能恢复。而他拖着伤躯来时做了些许布置,那些人不出意外早就朝他误导的方向去了,都以为他要速回白驼山,谁也没想到他绕了个弯,停在中途。只要他老毒物恢复三五成功力,换条路赶回白驼山,西域路长,量那些宵小之徒也不敢到白驼山撒野,等他重回山中,那些跳梁鼠辈将迎来他血腥无情的报复。 女子被解开xue道,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她成为了一只洁白的鹅在水中畅游,等到岸边又化作一只兔子,吃那鲜嫩多汁的青草,忽然长大变成一只四肢修长的白鹿,而后奔跑起来竟羽化登仙成了仙人,在云端飘忽,却被眼前的人吵醒,他不知何时将自己扶起,双手捏着自己肩头摇晃。 “我的蛇呢?你给我弄哪去了?”女子瞪了他一眼,不满美梦被他有些难听的声音吵醒,迷迷瞪瞪才反应过来自己处境,欧阳锋怒气反笑也不怪她,她斜坐在床上,头脑依然昏沉,伸出手指向厨房一指:“在……墙角一个瓦罐子里。”欧阳锋起身走了两步,到厨房门口,捻唇力吹一声尖啸从他口中传出,一条蛇从墙角被遮住的罐子中探出头看蜿蜒着向他身上爬过来,欧阳锋弯腰接过毒蛇,缠到自己腕上。扭头正好看那少女被他啸声刺激捂着头,似乎清醒了不少。 “我父的衣服在床边柜子里,你穿好衣服,马上离开吧,你的旧衣服我已经烧掉了,我当你从没来过。”女子已经回过神来,她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只穿着亵衣,拉过被子将自己赤裸身体裹了起来。好在这女人细心,没把他身上带携带的东西一起烧了,欧阳锋垂着眉眼,站在床下,他只穿着粗布的里衣,衣袍不减他的威慑,自带着上位者的气场,他敞着怀双手展开用命令口吻道:“不是我,是我们,你要跟我一起走。”白驼山主生性多疑,万万是不放心一个知晓他这么孱弱武力全失的女人,在这个时候离开他。 “你穿上衣服,与我一同离开。”欧阳锋从一旁的柜子中取出两件,也没挑选扔了一件女装在女子身边,翻出了一件褐色布衣,穿在身上。 女子被他眼神吓到,又念及他狠辣手段,不得不哆哆嗦嗦得穿起衣服来,不知为何吃了那略带沁香的药丸解药,身上无力,手指也抖,但觉得浑身畅快此生未有,犹如温水沐浴全身,又或者艳阳临照,懒洋洋得让人想要沉沦。欧阳锋见她动作慢吞,心中也着急起来,本想用神仙丸控制,没想到反而给自己找了麻烦。欧阳锋来到她身边,伸手就要触碰她,女子想躲却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给自己穿上衣服,好在亵衣在身上没给他看个彻底。 她看着眼前五十多岁的男人,心中还是不愿去想,她被这人看了全身,这事应该如何收场,若是年轻男子……她也许会厚颜要他负责,眼下她只能一咬银牙,假装被狗看了。等到衣服穿好,男人低头给她系上腰带。拉着她将她从床上拽去,倚靠在自己怀里,半拖半拽着她就出门了。 欧阳锋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他现在内功全失,空有招式也无支撑,收拾几个没有任何武功的精壮汉子还行,一旦遇到武林人士,只怕就要避其锋芒。好在他武功全失并非永久,大概两三个月就可以得以完全恢复,所以这点时间不想招惹什么麻烦,只要带着这女人到哪里躲藏一段时间,安心修养就可多过这场危机,他武功未复,设法回去白驼山更是下策,那些山人都是因为他雷霆手段害怕他惩戒才受他统治,万一被发现端倪,免不了一场内乱就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