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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在这儿?”“刚去了十七楼。”施索道,“我有事跟你说。”“急不急?不急晚点再说。”“很急!”王洲川见施索一脸严肃,知道她不是开玩笑,驻足道:“什么事,你说。”“我发现曹荣有可能犯了重罪。”“曹荣?”王洲川问,“之前跟你打官司那个曹荣?”“就是他。”“具体什么情况?”施索简洁明了地将她所知的全盘托出,王洲川经历风风雨雨二三十年,匪夷所思的事情听过不少,听完施索说的,他虽然震惊,但也很快恢复了正常的思考能力。“不是没可能,”王洲川说,“如果他本身有这个专业能力,又有这个实施条件,确实能把不可能变成可能。但是你要知道,如果这一切只是你的误会,曹荣要是发现了,他那性格也不会善罢甘休,如果再惹什么官司,许副总监又能抓住你的把柄了。”“他又不是针对我,”施索道,“真正该担心的,应该是那个真正被他针对的人吧。”施索盯着王洲川。王洲川笑了下,点着头说:“行行,那你说,要我怎么配合你。”“给我人手,调查跟曹荣有关的那几个人,或者你动用你的警方人脉,让警察调查。”王洲川说:“好,等我这边先忙完。”“要多久?”“最迟明天给你答复。”王洲川指着她,“还有,你别忘了你的正职,专题都搞定了?”“明天再去拍最后一点内容就搞定了。”施索回。“哼,”王洲川道,“总之别耽误工作,不然有你好看。”“知道了。”施索说着就要走。新闻频道的大楼就在隔壁,她刚拐了个弯,背后突然有人叫她:“施索。”施索回头,诧异地看着从车里出来的人,王洲川还没走进主楼,说了句:“刚是梁桥送我来的,看他的样子,是有话跟你说。哼,你们年轻人的事我碍不着,走了。”说完就走进了大楼。“梁律师。”施索叫人。梁桥打量她,含笑问:“最近很忙?”“还好。”施索也在打量对方。也就几天的功夫,梁桥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虽然仍是一副精英人士的打扮,他精神气不再像从前那样。但说萎靡,又不像萎靡。“有没有时间聊聊?”梁桥问。施索想了下,回:“可以。”两人也不找地方,往边上走了走,靠着一根石柱说话。梁桥说:“我最近没怎么睡,之前一直休假,昨天才上班。”“你们国庆不放假吗?”“律师哪有假期。”“哦。”梁桥扯了下嘴角,看着施索道:“以前假期很多,我刚执业那阵,接不到什么案子,成天都在休息。”施索看出他要往下说了,没打断他。“我是半路出家,执业第一年,我每个月收入只有几千,钱是其次,那种工作的冲劲全消失了,整天浑浑噩噩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我想人生不能这样。”施索感同身受,她这两个月时常伴随着这种情绪。“所以第二年的时候,我接到一起案子,我的当事人是一位私企老板,因为以不合理的理由开除了他的一名员工,这名员工将事情放上网,导致我的当事人被网络暴力。”施索眼神微动,依旧没有打断他。梁桥娓娓道来,从起因说到经过:“我需要名气,所以我用了一些……手段。”事情本可以很利落的解决,但这场官司引起的关注度不够,不足以让他打响名声,他希望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能集中过来。他的当事人也想让对方遭受反噬,所以跟他一拍即合,买通水军,加大自己被网曝的力度,自导自演一场大戏,引起全网关注,整件官司沸沸扬扬数月,梁桥也由此开启了他真正的律政生涯。梁桥说到结尾处:“我以为这件事会被埋在沙子里,永远不会被人发现,但其实风一吹,沙坑全都露出来了。我不知道舍严有没有告诉你——”“没有。”施索道,“他没跟我说过。”梁桥愣了下:“是么。”他又说,“但能亲口告诉你我的这段过去,我很高兴。”“你认为倾诉是一种赎罪吗?”施索问。梁桥又愣了下,接着一笑:“你总是让我……惊讶。”他摇摇头,“不是什么赎罪,我只是想说,我现在也正在遭受反噬。”施索叹气,想了想说:“我没法安慰你什么,但公道地说,那位王小姐的自杀,不能把责任全归咎在你身上,你身在当中,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旁观者,这不能算你的错,你不用太自责。”“……谢谢。”梁桥道。“你保重。”梁桥点头,顿了下,又叫住她:“施索。”施索刚转身,停下回头。“你跟舍严……是不是有同事以外的关系?”施索抿唇没答。梁桥观察她的神情,肯定了心中的猜测,他道:“我对他不怎么了解,但我觉得他的攻击性很重。”施索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舍严有攻击性,而且攻击性很重,她说:“他没攻击性。”“我不是在说他坏话。”梁桥解释,“男人有一定的攻击性是好事,相对强势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有时候攻击性太重也会有反效果。”施索重申:“他没攻击性。”“……”梁桥没再说下去。频道大楼的电梯轿厢前段时间被钉上了一层木板,楼顶两层重新装修,这里没货梯,就这么两部电梯,时不时要运送装修材料,工程部怕把电梯弄坏了,特意把轿厢用木板保护起来。隔了一层木板,施索走进电梯里,总感觉有些陌生。她最后打量了一圈电梯,走出去,回到办公室。舍严一直等着她。“这么久?”舍严把水杯给她。“嗯,聊得有点久。”施索接过杯子,喝了一口。“王洲川怎么说?”“明天给回复。”“我买了电影票。”“……今天?”“后天。”舍严说。“哦。”“去看吗?”施索问:“什么电影?”舍严报了片名,是新上映的爱情片。“几点的?”“晚上七点半。”施索见舍严等着她的答案,她捧着杯子,低头看了眼。星光和月亮依旧,她回答:“嗯。”舍严一笑。办公室人来人往,他不能亲近施索,把口袋里的两颗费列罗拿出来,说:“隔壁小李刚给的喜糖。”施索问:“就两颗?”“一盒里有其他的,费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