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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玫 】(02-04)

    作者:一厢

    27年/3月/4日

    第二章

    第三日早上,丽玫将女儿送到祖父家暂住,再一个回到家中,吃点东

    西再去洗澡,然后穿了一件浴袍,内裏当然真空。她想稍后就会被yin辱,穿

    太多的衣服也是无谓。虽然有了心理準备,但随着时间逼近,她的一颗心也

    不禁怦怦乱跳。

    铃声终于响了。丽玫身子一震,然后深呼吸,再深呼吸,才站起身行去

    开门。一开之下吃了一惊,眼前两个男人不是上次那两个,更高,更壮,更

    兇恶。其中一个大汉沈声说:「来讨债的,快开门。」丽玫不敢违抗,乖乖

    地打开铁闸,让两人入内。

    「为什幺……是你们……不是之前那两位……」

    「他们去另一家追债了。废话少说,拿钱来!」

    「对不起,钱还没筹好,我只有……只有……」

    「我知道了。听他们说过,你会钱债rou偿是不是?那幺快脱掉浴袍开始

    吧!他们讚你身材好又够sao,让我们爽一下吧。」

    两个男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其中一个左颊有两道刀疤的发施号令。另

    一个男人眇了右目,面上露出yin笑,像等着看好戏。

    丽玫知道逃不掉了,一咬牙拉脱了浴袍的腰带。浴袍像两扇门,一左一

    右地慢慢打开,丽玫丰丽的胴体又一次展露在丈夫以外的陌生男人之前。

    两个男人呆呆地望着她,好半天才开口讚叹:「哇!皮肤又白又滑!」

    「奶子又大又圆,简直是波涛兇涌,人间胸器!」

    「腰细奶子大,还有下面那鲍鱼,好鲜嫩的样子,连阴毛都长得这

    麽好看!」

    两个流氓愈说愈下流,还开始动手抚摸丽玫的裸体,唇舌也在她敏感的

    地带流连。

    「独眼」男轻吻丽玫的耳珠,然后吻到粉颈,再时重时轻地吸吮她粉嫩

    的rutou,偶尔又轻轻咬啮一两下;「刀疤」男集中攻击丽玫的下半身,他轻

    舐她的脐眼,同时双手绕到后面,搓揉着她的粉臀,嘴唇慢慢向下进发,轻

    轻吹动眼前整齐美观的黑森林,最后拨开两片秘唇,舌尖一下一下挑逗当中

    那颗红宝石……

    「啊……不要……那种感觉又来了……不,还要强烈……好羞耻……但是很舒服…

    …真的好舒服……」丽玫仰起了头,不由自主地娇喘着,身子不住颤抖扭动。

    和上次两个男人不同,「独眼」和「刀疤」显然是欢场老手,他们好整以暇

    ,毫不急进,只以熟练巧妙的爱抚逐步挑起丽玫的情慾。

    「这yin妇!很饑渴的样子,很久没被男人碰过吗?」

    「我说是刚刚相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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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娘应该是给之前兄弟搞上瘾了。」

    两个流氓一边说笑着,一边加强爱抚的力道。「独眼」站在丽玫身后,

    剥掉她的浴袍,右手滑入她臀部中间,指头刺激那秘密的菊蕾,左手把丽玫

    的俏面往右扭,大嘴巴毫不客气地吻上那樱唇,长舌更侵入丽玫口腔乱窜乱

    舐;「刀疤」左手姆指食指撑开丽玫美丽的花瓣,舌头往那黏膜不断翻动,

    右手食指中指插入秘xue之中,反覆抽插,而且慢慢加快了速度。

    「不行了……我快要来了……快发狂了……」丽玫好不容易摆脱「独眼」唇舌

    的纠缠,两人唇间还留着一丝唾液相连,但随着「刀疤」双指在腿间抽插愈

    来愈快,丽玫的红唇也说不话来,只有急促的喘气和无意识的呻吟……「啊……

    住手……不要……啊呀……唔唔……求求你……我快要……啊啊啊…噢噢!」

    一连串高亢的娇呼,纤腰一阵阵的痉挛扭动,丽玫的yindao紧紧夹着男人的

    手指,翻着白眼失去知觉,在两个流氓夹击之下,她毫无抗拒之力,她高潮了

    。

    「哈哈,这女人果然够yin蕩,前戏已经sao到这样子,还未到正场呢!」

    「刀疤」yin笑地说。

    「接下来到你服务时间了,小yin妇!」「独眼」拉着还是失魂落魄的丽玫

    ,和「刀疤」一人一边,把丽玫拖入睡房裏,开始真正的姦yin……

    夕阳西斜,余光从窗口照入睡房中。丽玫悠悠醒转,发觉自己赤裸裸躺

    在床上,刀疤和独眼已经离开了。再看看自己身体,满是汗渍,精班,全身上

    下还有数不清的吻痕,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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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腿之间湿淋琳地,满是jingye和yin水的混合物,

    把粉红色的床单都玷汙了。她挣扎着起身,摇摇晃晃地行入浴室沖身。在清水

    的喷洒下,丽玫渐渐清醒,也想起之前一幕幕的yin戏……

    第三章

    丽玫被拖入睡房,流氓们先逼她跪在床上,然后脱了衣服,露出壮硕的身

    躯,要丽玫帮他们koujiao。虽然十万个不愿意,丽玫也不敢拒绝,委委屈屈地拿

    起两根已勃起的roubang。不过刀疤和独眼的阳具比之前男人的长大得多,怕没有

    十六,七吋长。有过上次koujiao的经验,她已懂得基本的吞吐和舔舐技巧,但要

    含着这种大roubang,实在十分吃力。

    「快动手taonong,别磨磨蹭蹭的!」

    「蠢货,洩了还未清醒过来?深呼吸,张大口才能吞下去啊!」

    「两条轮流舐,手要向下弄,抚摸我们的蛋蛋……」

    「对了,就这样舐上去,舐我的马眼……不错,有进步……」

    在刀疤和独眼的斥责和指点下,丽玫的口技渐入佳境,连她自己也觉得不可

    思议,竟可以把那幺粗长,那幺狰狞的男根完全纳入口中,舌头还绕着它灵活打

    转;帮流氓打飞机的手艺也愈来愈熟练,在他们训练之下,不只是简单的taonong,

    十根手指也如弹钢琴一样上下跳动,爱抚刺激男人们的yinjing和yinnang。

    丽玫也逐渐投入,忘记了自己正被汙辱,忘记了羞耻,卖力地取悦眼前的男

    人,直至刀疤说了一句:「好,停下来!」两个流氓把roubang抽了出来。

    独眼蹲下身子,对丽玫说:「瞧你不出,真是如假包换的sao货!你自己也乐

    在其中吧!」

    「才不是!是你们逼我口……koujiao的,我哪裏高兴了?」丽攻忙不叠地否认。

    独眼yin笑着:「sao货,看看你自己下面。」丽玫低头一看,吓了一跳,原来

    下体已经不自觉湿了,yin水还滴落床单,成了一滩水渍。她心头一片茫然:「怎

    幺会这样?之前还可以说是他们强逼我高潮,可现在我只是替他们koujiao,他们一

    下都没摸过我,为什幺我会自己湿了?难道真如他所说,我真是一个sao……sao……」

    不容丽玫多想,刀疤和独眼要开始「正场」了。他们要丽玫趴在床上,打算

    一前一后干她。丽玫抗拒不从,她以前的性交都是男上女下,要像狗一样四脚爬

    爬被人强姦,实在太羞耻了。独眼左右拉弓,给丽玫两下耳光:「还装什幺?湿

    成这个样子,还想立贞节牌坊?你天生就是yin妇,就是要给男人玩,给男人cao的

    !」

    独眼的掌掴加上辱骂,教丽玫呆住了。她默默滴着泪,趴在床上,听由流氓

    处置。「天生就是yin妇!yin妇!」这句话在她耳中,脑海中不断荡。她最后一

    丝矜持瓦解了,她完全投降了。

    刀疤打铁趁热,站在丽玫后面,双手按住她的柳腰,丑恶的大roubang抵在翘臀

    下面的阴户,一寸一寸压了入去。

    「啊……」「……不要……啊嗯……」一男一女同时发出叹息声。

    刀疤发觉丽玫的yindao十分紧緻,愈是深入愈是收紧,阴部就像有千百条蔓藤

    纒着roubang,感觉异常强烈的舒爽。「小yin妇,刚才用手指插你已经感觉到了,你

    的xiaoxue吸得好紧,想不到真正cao你时你更咬着我不放,你身怀名xue,不让男人享

    受可是暴敛天物啊!哈哈……」

    丽玫却是另一种感受,被这种巨根攻佔首先只感到害怕,但当guitou擦过yinhe

    ,再进入yindao时,明显感觉一阵电流窜过,之后便是一阵阵酥麻,roubang逐步深入

    ,摩擦带来的酥麻愈加强烈。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臀部也不自觉挺起,渴求roubang

    插得更深入。

    终于roubang完全插入丽玫体内,她嚐到一种被完全填满的充实感,然后roubang慢

    慢抽出,丽玫感到酥痒之余还有一阵空虚感,只想roubang再度进入,美臀又不自禁

    扭动几下。

    独眼哈哈大笑:「小yin妇!明白了吧?你根本就是yin蕩,根本就想给男人干

    !」刀疤也笑道:「从没见过这样敏感的体质,xiaoxue水又多吸得又紧。sao货,準

    备好了吗?我又进来了!」说着开始了抽插,或三浅一深,或九浅一深,丽玫的

    喘息声渐渐转急,忍不住放浪地娇吟起来。

    独眼看着也兴奋起来,坐在床头,把胀硬的大roubang送入丽玫的朱唇之中。

    「呜呜……啊……」放弃抵抗的丽玫含着roubang,又开始了吸舐的活动。

    闻到男人胯间强烈的体臭,感到口中男人性器的强壮兇猛,还有下体被另一

    条巨根抽插挖掘,丽玫深感耻辱之余,心中竟有一丝丝陶醉和满足感在滋长,那

    是来自从远古以来,雌性渴求被雄性征服,满足的欲望。

    丽玫一面热情的舔舐,吸吮面前的阳具,一面扭着腰挺着臀,迎接从后而来

    的进犯,就像一只摇头摆尾的母犬。

    「啊……我要堕落了……真的变成yin妇了……真下贱,不过真的很舒服,太舒服

    了……啊啊啊!」丽玫的娇躯突然一阵僵硬,然后优美的腰肢连续几下痉挛,樱唇

    吐出前面的巨根,发出高吭的娇鸣!这一次rou交不过进行了七八分钟,丽玫又登

    上极乐的顶峰!

    「这sao货……真是sao得厉害,xiaoxue比之前更紧了……忍不住了……」丽玫的秘部的

    吸力大得异常,好像要把男人的子孙根完全吃下去似的,刀疤勉强再抽送几下,

    精关再也守不住,一声吼叫,蕴藏的jingye随着一下下抽搐,深深地射入丽玫zigong

    之中;前面独眼看着也禁不住兴奋,拿起roubang向丽玫头部一阵狂射!丽玫神智迷

    糊,也不懂闪避,任由俏丽的粉脸给流氓浓浊的体液玷汙……

    「这sao货真是极品,不到十分钟就让我洩了,这幺多年还真没试过!」刀疤

    心有不甘地说。独眼也道:「她的口技也进步神速,那个吞吐快得像装了马达,

    真是天才,只不过教了几句她就自己开窍似的……你说,她这种资质难得一见,老

    闆会不会用得着她?」

    刀疤沈吟了一下,说道:「可能她真可以帮到老闆,晚上回去跟他老人家说

    一下吧……好了,才完了回合,我想你也不会就此收手吧?」独眼笑道:「这

    个自然,刚才我们只是一时大意。今回我和你交换位置,我cao她的xiaoxue,你去干

    她小嘴,不会再轻易让她过关了!」

    丽玫还沈醉在余韵之中,虽然听到他们哥儿俩的对话,但一时间没有明白其

    中的意思。独眼急不及待要开第二回合,他和刀疤都是身经百战,才刚射过一发

    ,说话之间竟又已勃起了。他们让丽玫由「犬趴式」改为「侧卧式」,独眼跪在

    床上,提起了丽玫左腿,把roubang插了进去。yindao内还是一片湿润,独眼即刻开始

    了活塞运动。

    「啊!不要了……你们还不满足吗?」丽玫如梦初醒,低声哀求着。

    刀疤哈哈大笑:「傻瓜,不满足的是你,我们做好心餵饱你罢了,要懂得感

    恩图报啊!」说着爬上了床头,左膝跪在丽玫面前,右脚提起,跨过她侧卧的上

    半身,再将沾满男女yin液,却已再擡起头的狰狞魔棒贴住丽玫的樱桃小嘴,喝道

    :「张开口来,给我一滴不漏舐乾净!」

    丽玫叹了口气,慢慢张开了口,伸出舌头,往那根刚刚淩辱过她的大魔棒舐

    去,同时,流下了两行清泪。

    之后,又是一场一场的姦yin,刀疤和独眼就像两头饿狼,对丽玫不停的侵犯

    。两个流氓确非易与之辈,以强韧的体力,刚柔并济的技巧,将丽玫一次又一次

    送上云端。她也忘记之后高潮了多少次,只感到自己的身体快融化了。最后独眼

    和刀疤抽出了roubang,往丽玫身上射精。丽玫完全瘫软在床,任由流氓汙浊的体液

    洒在自己娇嫩的胴体上……

    第四章

    一番回想之后,丽玫换上便服,呆呆地坐在沙发上。

    她预感自己将行上一条不归之路,除了赌债无法还清之外,三番四次被流氓

    姦汙,也感到体内另一个自己甦醒了,那个被刀疤,独眼召唤出来的「yin妇」,

    「sao货」。被他们的rou根插入,就会不由自主,忘掉了一切,沈溺在无边慾海之

    中。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怎样?

    天色渐黑,丽玫猛地想起丈夫已经下班,应该在回家途中了。她一阵心慌,

    沖入睡房,手忙脚乱地换过床单,把沾满了汗水体液的那一张扔入洗衣机内,再

    朝睡房喷了一整支空气清新剂。之后才想起要做晚饭,匆匆忙忙去洗菜洗米,rou

    类来不及解冻,唯有胡乱开了罐午餐rou。

    「老婆,今晚餸菜很节俭啊,你不是把买餸钱中饱私囊吧?」老公阿诚

    开玩笑地说。

    「才不……只是我午觉睡过头了,来不及做菜,你便将就一晚半晚吧!」

    「不要紧,偶尔吃吃午餐rou也不错。不过老婆,看你最近有点神不守舍,是

    身体不舒服吗,还是钱银上出了问题?我们还有备用基金,必要时可以用啊……

    」

    阿诚体贴的话反而令丽玫心头一阵绞痛。备用基金的钱已消耗得七七八八,

    只是阿诚一向把财政大权交给老婆,所以甚少过问户口的事情,他信得过丽玫,

    怎料到丽玫已背叛自己,不单是金钱,连身体都给拿去了还债!

    丈夫对丽玫愈好,丽玫反而愈愧疚,更不敢对丈夫说明真相。

    很快又过了三天,丽玫再把女儿送去祖父母家,然后回家脱光衣服,只穿了

    一件大码衬衣。铃声一响,她去开门,面前还是上次那两个大流氓:刀疤和独眼

    。丽玫默默无言地开了闸,让两个大汉入内。

    刀疤笑道:「小yin妇,三日不见,是不是挂念我们了?」

    独眼说道:「刀疤哥,你不要会错意了。正确地说,她挂念我们的大jiba才

    是真的!sao货,你说是不是?」

    丽玫被他说中了心事,俏脸一阵红晕,低下头来。自从和这两个流氓疯狂了

    一个下午,她伤感,她悔恨,却忍不住回味当时爽到上天的感觉。这三天中更是

    暗暗期待,期待再上门的仍然是这两个人,终于,她等到了。

    刀疤看着丽玫娇羞的样子,放轻了语气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小玫,我

    们进去吧!」听刀疤次叫唤自己的名字,丽玫又是脸上一红,微微点了点头

    ,自己先步入睡房中。刀疤和独眼相视而嘻,心裏都想:「这女人逃不出我们的

    手掌心了。」两人也入了睡房。过了不久,睡房裏开始传出喘息声,呻吟声,再

    不久更传出男人的吼叫,和女人的娇呼……

    虽然被追债的事缓了一下,而丽攻也慢慢习惯,甚至开始享受这种生活,可

    是纸终究包不住火,丽玫家三两天就有陌生男人出入,而且还是兇狠粗暴的流氓

    ;而这班野男人来了之后,丽玫家总会隐约传出呼喝,呻吟的怪声,有时更是放

    浪的叫床声,让出入的邻居听得皱眉。于是「花园座少妇偷汉」的传闻便

    不逕而走了,闲言闲语慢慢传到阿诚的耳中。

    阿诚开始留意到邻居异样的目光,欲言又止的神情,但最令他大吃一惊的是

    收到银行寄来的信,信裏说的是:「由于贵户的存款金额低于标準,本行将会向

    贵户徵收手续费……」

    阿诚又惊又怒,拨电话向银行问个清楚,便怒气沖沖地回家,对丽玫扬起那

    封银行信:「到底怎幺回事,户口的钱为什幺不见了,你把钱给了什幺人?难不

    成你拿了用来……养……养男人?」

    丽玫大惊失色。即使她料到这一天终会来临,但丈夫愤怒和伤痛混合着失望

    的表情,仍令她痛悔不已。她一面流着泪,一面把真相全盘托出,最后跪在地上

    ,对阿诚说道:「对不起,阿诚,我不是人,你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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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幺好,为了我和孩子努力

    工作;我却拿钱去赌,欠了一大笔债,还要……还做了对你不住的事。我不配做你

    妻子,你让我死了吧!」

    听了妻子痛哭着的告白,阿诚的怒火慢慢降了下来。良久良久,他歎了口气

    ,扶起丽玫说道:「老婆,为什幺这样傻,这种大事要瞒着我?在结婚时我们不

    是立下盟誓要同甘共苦幺?我也有不对,只顾自己工作,要你一个人负责所有家

    事,还要你被……被人欺负。这笔债我会担起,我会找一份兼职,逐步逐步将钱还

    清。我不会再让你给人糟蹋的,绝对不会!」

    丽玫扑到阿诚怀裏,放声大哭。如果丈夫要打她骂她,她绝对不会抗拒,乖

    乖受罚,因为她自知罪大恶极,祸及家庭,对丈夫的伤害更是难以弥补。想不到

    阿诚冷静下来便原谅了她,还温柔怜惜地安慰着她,更承诺把债务揽上身。这份

    浓情厚意,她又是感激,又是惭愧,忍不住抱着阿诚大哭起来。

    阿诚本就有客货车的驾驶执照,透过朋友的介绍很快找到一份兼职货车司机

    的工作,星期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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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文职下班,草草吃个晚餐便即开工驾车直至深夜;星期六日

    更是由早做到晚,除了开车还要帮忙搬货。他又向老家父亲,即是女儿的祖父道

    明原委。阿诚是家中独子,祖父二话不说,便把他大半的养老金给了阿诚。

    得到丈夫和父家的协助,丽玫在这一个星期停了「钱债rou偿」,把这一期利

    息还给上门的刀疤和独眼。两个流氓有些诧异,但也没多说话,毕竟他们「本业

    」是收数,过去几次和丽玫上床只是意外收获,关于他们老闆的另一些吩咐便暂

    时放下了。

    丽玫目送这两个壮汉离开,心中可谓五味杂陈。向丈夫坦白后得到援助,至

    少还到利息,不用再被追数流氓侵犯,毋须每日提心吊胆,丽玫为此对未来充满

    了希望,心想只要努力,始终会得到幸福的;可是一想到以后不必再被刀疤,独

    眼玩弄,心中竟觉得一阵空虚,一阵失落……

    「我是怎幺了,难道宁愿当一个yin妇,被男人姦yin才满足?我可是有夫之妇,

    阿诚又对我这幺好,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丽玫猛摇着头,要将那些yin靡的念头

    驱出脑海。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