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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了倦了,离她而去。又和八年前一样,孤零零的一个人。她能忍受一直待在地狱,不能接受从天堂下到地狱。所以她要和季临琛划清界限。没什么事情是时间冲刷不掉的,她现在喜欢季临琛,过两个月就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了。人的本质是喜新厌旧。“季临琛,我们好聚好散,爷爷那边我会去说明的。”“草!唐书蜜,有种你再说一遍。”季临琛烦躁地单手撑上墙壁,双眼猩红。唐书蜜眉头微蹙了一下,她第一次听季临琛爆粗口。又是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唐书蜜深吸一口气,狠心道:“我说,我们解除婚约,我去和爷爷说明,爷爷会同意的。”她咬了下嘴唇,然后转身。在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人被摁住肩膀翻了过来。季临琛把她压在墙壁上,膝盖插进两腿之间,把她挣扎乱踢的双腿死死抵住。季临琛低头吻上她的唇,动作粗暴,带有强烈的侵占性。疯狂掠夺她的气息。唐书蜜闭上眼,嘴唇被咬破,她尝到了腥甜的鲜血味。“书蜜。”他在她耳边轻喃,声音低哑,带着□□的磁感。唐书蜜睁开眼,从面无表情到勾唇带笑,只是眨眼的时间。轻轻推开他,从包里拿出门钥匙。门打开,她偏过头去,声音淡淡的:“要进去吗?”没等他开口,唐书蜜挑眉道:“我不介意跟你来一次分手炮。”季临琛的脸顿时黑沉下去。“来吗?”唐书蜜笑:“你刚刚都摸进我衣服里了。”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短小的二合一。追完星又马上赶回家给爷爷过生,我太高估自己了。呜呜呜呜爸爸们原谅我吧,这章发红包第43章chapter43季临琛静静地看着她,眸色很深。唐书蜜尽力维持住逐渐僵硬的笑容,语气故作轻松:“季临琛,你不是爱在床上解决问题吗,最后一次让你上,机不可失哟。”“你把自己当什么了?”季临琛正声问。唐书蜜一字一顿:“解决你生理需求的人。”季临琛不可理解地轻呵一声,冷声质问:“我是这样对你的?”“嗯”了一声后,唐书蜜点点头。“唐书蜜。”他直视她的眼睛,沉声叫她的名字,“你问我有没有心,那你有吗?”空气凝固了两秒。唐书蜜微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轻蔑挑衅的笑容刺痛了季临琛的眼睛。他从小对感情淡漠,唯有唐书蜜,能勾起他仅有的那点柔情。所以他放任她作,把底线拉至最低,给她万千宠爱。可面前这个笑得嚣张的女人根本不在乎。骄傲如他,生平第一次尊严被人践踏,狠狠地踩在脚下,碎成一地。季临琛静了会儿,冷然开口:“你先进去睡觉,我们明天再谈。”理智让他放手,可该死的,他竟然做不到。唐书蜜道:“随便你。”“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你半夜喜欢踢被子,别着凉了。”季临琛淡淡地说完这一句话,然后转身。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唐书蜜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无力地靠在门上。他没有再纠缠,唐书蜜吊在嗓子口的心落了下去,但同时,跌得更深了。仿佛坠进了深渊。……唐书蜜破天荒的没有洗澡就一头倒在了床上。她胸口有点钝痛,连带着腹部也痛起来。她把灯关了,卧室一片漆黑。刚开始什么也看不见,慢慢的,她能看到天花板的花纹。她以为是窗帘没拉好,月光偷偷透了进来。偏过头去看,遮光帘拉得严严实实的。她的视线再次回到天花板上。她想给许明珠打电话,想了想又作罢。许明珠肯定会说她矫情。在其他人眼中,季临琛对她已经很好很好了。在某些短暂的时间里,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矫情。甚至矫情得恶心。一个声音告诉她,就这样随随便便和他过一辈子吧;另一个声音制止她,不要随便,想想mama和唐国海,那样的下场你能接受吗?mama把最纯洁真挚的感情、最美好的青春年华都给了唐国海,一辈子深爱着他。而唐国海仅仅是爱过。她还记得小时候唐国海对mama呵护备至,就连下楼梯都要揽着mama的腰。恩恩爱爱只有短暂几年。后来,mama躺在重症监护室,他却在外面玩女人。但凡mama少喜欢一点唐国海,她走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绝望。她亲眼目睹了mama断气前的样子。所以她担心,她害怕。担心自己无法自拔,害怕变成mama的样子。唐书蜜眨巴了下眼睛,又抬手揉了揉。然后翻身把脸埋进被子里。肚子疼得更厉害了,她用手摁住右下腹。疼痛感不减反增。头也晕晕的,胃里开始一阵一阵的翻涌,恶心想吐。唐书蜜从床上爬起来,摁住腹部走向厕所。吐了十分钟,什么也没吐出来。她回到床上躺下,把空调温度开高。唐书蜜拽紧被角,咬牙忍痛。痛得眼睛泛红,委屈地呜咽了几声。姨妈已经走了,为什么肚子还要这么痛。她想给医院打电话,可精神萎靡,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她松开手,发现不碰腹部,疼痛感会减轻许多。她哭着哭着,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中间醒了好几次,都是被痛醒的。凌晨5点,再次被痛醒。唐书蜜的手无意间搭上了自己的额头。guntang的触感,顿时让她清醒过来。她在发烧。她的身体好像出了问题,不是简单的肚子痛。唐书蜜强撑着坐起来,打开床头灯,艰难地伸手拿到手机,给许明珠拨电话。她的手指都在颤抖,划了好几下才找准位置。电话响了几分钟,许明珠接通。她明显正在睡觉,声音带着困意。“喂,书蜜?”疼痛再一次来袭,她完全没有一点力气,连声音都很难发出来。“明珠,帮我……叫、叫……辆救护车,我好像……生病了。”她说得很费力,每说一个字都要闭眼咬紧牙关。即使这样,声音也小得可怜。“喂?书蜜你刚说什么?你声音太小,我听不清楚。”疼痛再一次来袭,比以往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