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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管什么伤都没了!”苏澜心中呵呵苦笑两声……呵,秘药……呵,一日就痊愈了……她强行扯出一抹笑容,“那就谢过晋王了……”“王爷说了,苏五姑娘不必道谢……姑娘好生歇着,属下告退。”苏澜看着已躺在她手心里的药瓶,强压制住将东西直接丢出去的欲望,手指缓缓收紧……李承珺!我谢你大爷!作者有话要说: 苏衡:三叔,你脸上的巴掌印怎么回事?李承珺:小屁孩别问!☆、晋王作死第2天李承珺的那药……她最后还是用了……只怕她不用,李承珺还会找其他法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姑娘,晋王的药当真是好药,这才不过一日功夫,手就恢复如初了。”苏澜扯了扯嘴角,“嗯,他的药是挺好的……”若是知道伤了手之后李承珺会送药来膈应她,她何必遭那罪,虽说伤得不严重,可是被踩的那一下可是真真切切,疼得要命。等她日后找着了机会,定是要从李承珺身上讨回来的。“姑姑,你好了吗?”一颗小脑袋从外头探进来,左看看右看看,“姑姑?”“在呢。拂冬,你下去吧。”苏澜将最后一支簪子插上,看向苏衡,她视线在他腰间一扫,神色微沉,“我给你的香囊呢!”只见苏衡腰间只挂了一块白玉,留着穗儿,哪里还有那香囊的影子。苏衡摸了摸自己的腰,“三姑姑不让我戴,她说挂玉佩好看,我说我想要挂香囊,可是她不肯。”苏澜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一旁,从锦盒里又拿出了一个给他系上,“给我好好留着,这个要是再丢了,仔细着你的皮!”“姑姑,为什么要挂这个?”苏衡低头看了眼,有些纳闷。“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戴着别摘就是,没坏处。”苏澜拍了拍他的脑袋,“走吧。”苏澜无意一瞥,见苏衡手中拿着她送给他的那把弓,背上又背着一把新式小弓箭,一看就是替苏衡量身定制的。苏澜脸色有些沉,“怎么?你三姑姑不让你用我赠你的弓?”苏衡这才想起自己是为何来找苏澜的,他一脸委屈,“姑姑,这不是三姑姑给的,是爹给我做的,你给我的弓是坏的,我根本拉不动!”说着,他便将手里那把弓递给苏澜。苏澜皱眉,“瞎说什么呢,我会把坏的给你?”她说着就把弓拿了过来,随手一拉,弓弦便被拉开,她一松手,只听“铮”地一声,弓弦又弹了回去。“真是没用,力气这么小,拉不动还跟我说弓坏了!这点能耐还说要和我学射箭……”苏澜没多想,将弓往旁边一放,“拉不动就算了,你就用你爹给你的吧。”某小萝卜头看得一愣一愣的,那把弓不是坏的吗?就连爹爹都拉不开,姑姑怎么一拉就拉开了……今日虽说已是冬猎第二日,但众人的兴致不减,一早便有不少人在西侧的马场挑选良马。“姑姑,我也想骑马!”苏衡一看到马,整个人都振奋起来了。“你爹呢,怎么没陪着你过来?”苏澜从方才开始就不见苏景云,“还有你六姑姑呢?”苏盈也一日不见了。“我爹他说他还有要事,让我来找姑姑们玩,六姑姑被祖母禁足了,说她总是闯祸,叫她这几日不要出来。”苏澜轻嗤了一声,关着也好,姑娘家的就是事儿多,“走吧,带你去选选马,今日你就跟在我身后,莫要跑开了。”周围人多,说话多有不便,苏澜便将苏衡一把抱起,“你还小,这些马骑不得,等等给你选匹温顺的小马驹。”“姑姑,这是什么马?”小不点来了兴致,指着马厩中的马,拉着苏澜问东问西,原本他也不奢望能从苏澜这儿得到回答,可不曾想,苏澜竟与她耐心解释起来:“这是乌孙马,昨日踩了我手掌的就是此马,乌孙性子烈,不过驯服后能大为所用,瞧见旁边那几匹没,那是大宛马,这些都是四夷国的马种,待马成年后,我们都会用作战马。”苏衡听入迷了,根本没有发觉苏澜最后“我们”两字中的异样,他紧紧搂着苏澜,一脸崇拜,“姑姑,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好端端的为何祖父要将五姑姑送到乡下呀,要是姑姑一直在府里,那该多好。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他这个姑姑与旁的姑姑很是不一样。苏澜轻笑了一声,“我知道的还多着呢,你乖一些,我以后都告诉你。”“好。”苏衡兴奋地蹬了蹬小腿。“哟,这不是苏五姑娘吗?怎么,苏五姑娘也来选马?”苏澜脸色一变,脚步顿主,转过身,将苏衡放下,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长安郡主。”李乐瑶手中握着一根马鞭,鞭尾缠在另一只手上,她似笑非笑地看着苏澜,“苏五姑娘也来骑马?上回不是说不会吗?”李乐瑶身后还跟着一行人,都是以她为首的各家小姐。苏澜有些不知所措,“没……我不会骑马……看看,只是来看看……”李乐瑶轻笑了一声,“看看?看得懂吗,要不要我教教你如何选马?”“郡主,您教她?她哪里学得会,怕不是连马都没见过。”从李乐瑶身后走出一女子,看了眼苏澜,夤缘攀附道。苏衡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看着她们,才不是呢!姑姑分明什么都知道!可是在感觉到苏澜的手伸到他背后威胁他时,他顿时xiele气。另一人走了出来附和,“怀菱,您可真是会说笑,苏五姑娘可是从乡下来的,哪里能见过马,我听我婢女说起过,那乡野间用的都是驴,不过这驴与马长得还是有些许像的,也能算作见过半匹马吧。”“没见过马,这马字总会写吧?”“瞧你们又在说什么胡话,人家日日做农活都来不及,哪有功夫认字,哪像你们一个个养尊处优又闭门不出,整日只得在家作画习字的。”……李乐瑶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笑声。李乐瑶听着其余人明朝暗讽,可并未劝说一句,她笑盈盈地看着苏澜,“听说太子殿下与晋王都很欣赏你,可我瞧了半天,怎么也瞧不出苏五姑娘到底哪里不一般?”苏澜急红了脸,“郡主说笑了,太子殿下与晋王对民女并无其他,两位身份尊贵,苏澜不敢高攀,民女与两位也并无交集——”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都在这儿呢?”苏澜眼皮子跳了跳。只见来人今日又是一身玄衣,悠哉地顺着赤狐的毛,懒懒地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