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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豚套餐、大象套餐……如果不是看旁边的主要食材,孙淙南真不知道要怎么点。他是理智的,点餐依据食材,而陈惜这种不理智的,喜欢什么动物点什么套餐,她选了狐狸套餐,最终吃到的是煎鱼、大虾还有雕成狐狸形状的红白萝卜,配上一点菜叶子。味道一般般,但满足了爱好动物者的心。“原来狐狸吃这些东西啊?”陈惜被两份套餐科普了,孙淙南那份狮子套餐都是rou。他们吃饭时引路的人退下了,等吃完饭后甜点他又悄无声息地出现,请孙淙南和陈惜到旁边的小木屋坐一坐。陈惜以前没跟孙淙南去谈过事,突然要面对,她正襟危坐,双手放在膝盖上,一脸严肃。对方穿了一身西装,遮不住滚圆的肚子,一看就不是动物园的工作人员,他熟练地泡茶,倒茶,和孙淙南谈着什么产品,陈惜听不懂。原来孙淙南是这样和人谈正事的,不苟言笑,思维敏捷,陈惜同情起对方来,孙淙南不时针对产品提出质疑,逼得对方满头大汗,笑着说会改进,会改进。眼见谈得差不多,陈惜都能肯定这个产品没戏了,对方突然让下属提了一样礼物上来。“这只小东西送给夫人。”不大的四方形笼子里,趴着一只赤色狐狸,陈惜一眼就认出来,是早上和她对视的狐狸宝宝!等等,对方怎么知道她喜欢什么?难道……他派人跟了他们一早上?!笼子被打开,下属用食物引诱狐狸宝宝出来,它吃完东西,恰好来到陈惜身边,陈惜忍不住弯腰摸了摸它。毛好顺。孙淙南把陈惜的动作看在眼里,开口拒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礼物我们不能收,家里不方便养,也没有养宠物的经验,还是养在动物园好,所有人都能观赏。”对方笑着说:“我看夫人很喜欢啊,这就是宠物狐狸,不是珍稀品种,很好养活,喂点rou就行,我们那边每年配种,也有在卖,销量很好。”陈惜已经把狐狸抱到怀里了,她听到“配种”和“卖”,脑中蓦地呈现一座动物工坊,墙边排满笼子,笼子里关了各种动物,发情了就交配,生下孩子没几天就被迫母子分离。怎么能这样?动物虽然不如人高等,但他们也不是生育的工具啊。陈惜鬼使神差想到不久前连季对她说的话:“你真的愿意变为一个生育的工具吗?”不,不!她甩甩脑袋,这是不一样的!孙淙南又不会卖孩子!她低头看怀里的狐狸宝宝,同情心泛滥。小可怜,mama爸爸都不见了。别怕,跟jiejie回家,jiejie养你。陈惜的耳朵自动屏蔽了周遭的话,她专注于和狐狸对视,仿佛要到地老天荒。“惜惜,惜惜,把狐狸放回笼子里,我们要走了。”陈惜猛地抬头,看向孙淙南,他还是拒绝了?陈惜用眼神乞求孙淙南,这里不方便说私话,她相信孙淙南能明白她的意思。“放—回—去。”孙淙南放慢语调,加重了音,表示他不满陈惜紧紧搂抱狐狸的举动。对方也看出什么,陈惜脸上明显写着几个字:我很喜欢,我舍不得。他开口劝解:“夫人喜欢就带走吧,它和您有缘分。”“惜惜。”孙淙南不松口,他并不想在家里养这么一只掉毛的玩意儿。失落感迅速漫上心头,陈惜知道再求下去也没用了,孙淙南不会答应的。她蹲身放狐狸,狐狸一进笼子就转了个身,要出来,可是笼门被旁边的人快速关上了,狐狸又开始歪脑袋,黑溜溜的眼睛看着笼外的陈惜,里面充满不解。陈惜的情绪一下子稳不住了,眼眶里有泪打转,她深吸一口气,把眼泪逼回去,她不能在这里哭。她站起身,不敢再看狐狸,孙淙南搂着她走出小木屋。“不用送了,我们还要去几个馆参观。”孙淙南让对方止步,两人走出了十几米,他冷冷地问陈惜:“你哭什么?”陈惜只是红了眼眶,她没哭,但被孙淙南这么一呵,她的眼泪瞬间冒出来,憋也憋不住。孙淙南心里的火更大了,别说他不想养狐狸,刚刚对方的行为,摆明了是行贿。请他游动物园,不谈审批的事,他接受,但谈完事再送他东西,意味就不一样了,一旦他收了对方的东西,不给对方开后门,估计对方转头就去举报他受贿了。孙淙南不说话,周身的威压跟着放出来,陈惜是Omega,自然感觉得到,她更伤心了。现在的孙淙南和早上的千差万别,冷着一张脸,不会温柔地哄陈惜,步子还迈得很大,推着陈惜往前走。一路的游客都在看他们,游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女孩会哭成那样,旁边高大的男人却不管,心中默默生出鄙视。再逛动物园是不可能了,孙淙南带陈惜坐上游览车,直达动物园出口,动物园之旅就此结束。两人回到停车场,孙淙南把陈惜塞上车,甩上车门,他自己来到驾驶座,车门一关,他一句压抑不住的“陈惜”就叫出口。他被陈惜哭得恼火,这种时候不是孩子气的时候。陈惜被吼得抖了一下,她重重吸了吸鼻子,伸手开车门,“我要下车。”她想冷静一会儿。孙淙南直接给车落了锁,抽泣声中,他质问陈惜:“我重要还是那只狐狸重要?”他企图用自己在陈惜心中的分量来压制陈惜内心的渴望。陈惜不回答,她心中当然是孙淙南重要,但是她不懂,如果刚刚那个人是不折不扣的商人,那孙淙南是什么?正义的审判者吗?那他为什么不管纪沂的事,不管售卖狐狸的事?他为什么会那么冷漠……“我要下车”陈惜重复着这句话,还用手指抠车锁。伤心中的她忘了害怕,孙淙南生气会有什么后果,她曾经最害怕的事是否会在下一秒发生,她通通不记得,她只想暂时逃离这里。孙淙南解开西装的扣子,猛地扯过陈惜的手,狠狠吻住她。“唔!”舌头长驱直入,陈惜反应过来,无力地捶打孙淙南的胸膛,被孙淙南一手扣住,他牢牢困住她,像野兽,像逞凶者,陈惜不假思索,狠狠咬住孙淙南的舌头。“嘶——惜惜,别再无理取闹!”孙淙南拉开两人的距离,舌头的痛意蔓延开去。陈惜泪眼朦胧地看着孙淙南,“我要下车。”“下车?”孙淙南也懒得威胁陈惜了,他二话不说,放倒陈惜的座椅,在陈惜还未反应过来之前,把手伸进她的裙底,利落地扯下她的内裤。下车,这样她敢下去吗?“呜呜……”陈惜一手捂着裙子,一手遮住脸哭,她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