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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 「你就带我去流了。」说的父亲惊讶地看着我,一个父亲带着女儿去流产, 况且女儿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亲生父亲的,这在世界上还是从未有过的事。 「我不要你戴着套套cao我。」脱口而出一句脏话,感动得父亲怔怔地看着我。 轻轻地搂抱了,脸贴着脸亲昵地拥着,仿佛世界上唯有父女情值得这般珍惜。 「小明,睡吧,明天你还要上班。」 知道父亲心疼我,其实这个时候他更愿意有个激情的夜晚。 「爸,你个坏这个如果能金枪不倒该多好。」心向往着,父亲始终雄风而立。 父亲抚摸着我的脸,低下头亲吻着我,「尽说傻话,果真那样的话,那女人 还不都横尸马下?」 「可不会,你没看那些妓女,一晚接多少客呀。」不痛不痒地说着风凉话。 「那你以为她们都受得了?」 「怎么受不了?你没看日军慰安妇?一个排排成队等候着,还不是一样?」 前天晚上看的一直让我感慨不已。 「能一样吗?男女性交需要的是激情,彼此喜爱才有快乐和高潮,那些妓女 就不一样了,纯粹是受罪,yindao干燥,时间长了,还不被弄死。有资料记载,占 领区中,有些妇女一天之中被蹂躙多次,而被轮jian致死的女子则多不胜数。」 「爸,也真是,那里有水和没水就不一样。」我想起和建军有时候仓促上阵 的尴尬。 「怎么不一样了?」父亲故意问我。 「坏爸爸,没水,恐怕进入都困难。」 「是吗?」父亲动情地说,「可我的女儿从来都是水漫金山。」 「啊呀,女儿有那么sao?」 「呵呵,爸爸可没说sao,」他笑着戏弄我,「是浪,浪水。」 「坏!人家那是激情。」白了他一眼,故意不搭理。 「激情是不是和爸爸才有?」 「不-是――」慢条斯理地,「女儿每天都用尿不湿。」 父亲愣怔了一下,忽然哈哈地大笑着,每天都用尿不湿,那就是说细水长流, 激情无限。怪不得要父亲金枪不倒。 「改天爸爸去弄副金枪不倒。」 「真的?你个坏爸爸。」眼睛sao媚地看着他。 「要不你那尿不湿白戴了。」 无限神往地,「那女儿每天都戴。」 「呵呵,傻丫头。」戳着女儿的鼻子,嬉笑着,「该不会戴尿不湿吧,是不 是要爸爸――」 抱住父亲的胳膊,娇嗔地翻了一下白眼,「女儿才不要呢,你以为是连体婴 儿呀。」说的父亲眼都痴了。「爸,当年日本鬼子侵略中国,真的做了那么缺德 的事?」从课本上了解的不一定正确。 「这还有假呀,史书上明明白白的,日本鬼子闯进一所女子中学,竟然7 个人轮jian了一个学生,末了,还在她的阴户里捅了一根棍子。」 「这么残忍?」气愤地瞪着眼睛,小声地,「爸,你说那么多人,那人受得 了?」 父亲叹了口长气,他这时倒也一本正经起来,「受不了有什么办法,还不是 忍受着,撑的过来的或许还能留条命,许多人从此就没有了生养。」 「女人天生就是受罪的命。」 「可不是,战争年代,最受罪的自然是女人,抗战时期,那些日军慰安妇还 不一天接待十几个。」 「听说,那些畜生还当着家人的面,逼迫父亲jian污女儿,儿子jian污母亲。」 磕磕巴巴地说出来。 「那是白家堡子血案,发生在东北。日本鬼子中山一伙在汉jian高广荣的带领 下闯进了一户姓高的家里。这家大小十几口人,主人名叫高为贵。 中山一进高家大院,就将高家全家人赶往院子角落里,然后又从腰中抽出明 晃晃的指挥刀,用双手抱着刀柄,刀尖朝下用劲往院中的泥地一插,对高家人大 声吼道:「抗日联军杀了我名皇军,你们要说出他们的下落!汉jian高广荣 在旁作翻译,并劝高为贵快作回答。 高为贵确实不知道抗联的事情,赶快走到高广荣身边,强陪着笑脸,请 他看在同族的份上,一定向日军求求情。但高广荣把脸一变,对着高为贵骂道: 「少罗嗦,死老头子!快说出抗联的下落,不然,你们全家遭殃!中山在 一旁看着,把高广荣叫到跟前,说了几句话。只见高广荣走到院角的人堆中,把 高为贵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儿拉到了院子中央。 中山又一个手势,转眼间姑娘的衣服就被如狼似虎的日兵剥得精光。 姑娘顿时蹲在地上缩成一团,惊恐、羞辱的泪水直往下滴。士兵们开始sao动 起来。高为贵和妇女们忙跪在地上,乞求日军高抬贵手。 一个士兵放下枪,走近了姑娘。 停住!退回去!中山对着士兵大声命令。 然后又指着高为贵与蹲在院中央的高为贵女儿喝道:「你们的,快快的! 高为贵大惊失色,连忙在地上爬到中山大尉面前,不停地磕头,嘴里哆哩哆嗦地 喊道:「不能呀!不能这样呀!高广荣走到高为贵的后面,对着他的屁股踢了 一脚,阴险地吼道:「不干也可以,那就快点说出抗联的下落!高为贵泪流满 面,悲怆地说:「天哪!我确实不知道啊!中山走到姑娘面前,将战刀放在地 上后蹲下,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凶狠地命令她与自己的亲生父亲发生关系。 姑娘吓得面如土色,张着嘴话也说不出,只是不住地摇头。 中山yin笑着捏住姑娘的胸部,恶狠狠地,你的快快的,否则死拉死拉地。 哗地抽出战刀,对准了姑娘的下身。 高为贵吓得脸都变了颜色,如果这一刀下去,不说女儿的贞节,连性命都难 保了,他想起前几天看到的血腥场面,一个日本鬼子竟然将刺刀狠狠地插入姑娘 的yindao,如果这一刀下去,恐怕女儿就被插透了,就慌忙哭泣着跪爬过去,抱住 了中山的大腿,太君,你不能啊,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呦嘻――中山很 有兴趣地看着他,你的和她――他做了一个下流的动作,交配交配地,皇 军有赏。高家人都吓傻了,瞪着大眼,大气不敢出。天哪!这世上哪有亲生父 亲和女儿做这种事情的,这日本鬼子太阴了,竟然逼迫亲生父女性交。 她是我的亲闺女呀――高为贵还想讨价还价,却听到女儿一声惨叫,中 山的战刀一下子划破了姑娘的大腿,一道鲜红的血印崭露着,高为贵吓得闭上了 眼。 快快的-中山在高为贵的屁股上踢了一脚,他一挥手,哗啦上来几个日 本兵,花姑娘。高为贵一下子急了眼,这要让他们上去,姑娘受了侮辱不说, 最后小命还得搭上,咬咬牙,先保住闺女的命要紧。 太君,我的――哆嗦着指了指自己的闺女。中山的眼睛都有点放光,乜 斜着看了瑟瑟发抖的父女两人,猛然挥起战刀,高家一片惊呼声。 哈哈――随着战刀一闪,高为贵的裤子一下子脱落在地。众目睽睽之下, 高为贵裸露在腿间的长长的jiba悠荡着,他难抑地环视了自家的媳妇和女儿,却 发现她们都扭过头。 嗯――中山一摇头,上来几个日本兵,拽着高家姑娘。 姑娘挣扎着,愤怒的表情里满布着羞愤。几个鬼子却架住了她,成大字笔直 地站在那里。 「花姑娘,你的――」中山yin邪的目光从上倒下看着,看的人心里都有点发 毛,「哈哈――」一阵毛骨悚然的笑声过后,中山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