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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见你们两个腻腻歪歪的。”这话说的再清楚不过了。上官类顿时便又笑了,当下心中可是有的是底了!“夫人说的是,夫人叫我怎么,我便怎么,只要夫人不生气,我怎么都行。”婉婉白他一眼,旋即探身朝向了他,“那我叫你就当这居中没有她这人,你做得到么?”“呵……”婉婉另有所图,但在上官类看来却醋意明显。“说话也不行!”小姑娘又补充了一句,冷冷地盯着他!上官类笑,随之也盯了过来,低沉朝着人道:“我听夫人的。”说完,他便伸了手,一把拽住了婉婉。婉婉若不是机灵,也是有所准备,把小手柔若无骨般,瞬时从他的掌心中溜了出去,人就给他拉进怀中了。小姑娘心要跳出来了!今日,她为了阻止那柳艳茹和上官类说话,逼不得已,打破了她对上官类这些天来一直的态度,也等于打破了两人中间的那屏障,接着无论再怎么说来,都是女人吃醋,变不回前几日的绝对冰冷了……而面前的那男人,他此时确实真的更加自信了,他的眼睛在告她,他满心满脑想的都是要她!婉婉等于是主动了!今天他不会轻易地走,而他在这卧房待的时间越长,他会越不控制。这当下没拉住人,上官类又笑了。“为夫已经什么都依了夫人了,夫人怎地还不给碰?”婉婉承认自己此时是慌乱的,更是浑身冷汗淋漓。她觉得她很难逃掉了,但心中却还是满是希望。她在等魏昭。即便她不知道魏昭会不会来,也想不到他能怎么救她,但此时此刻,她却是将希望全给予到了那魏昭身上。“说了,等她生完孩子后,你送走她了以后再说。”“夫人真的忍心让为夫等那般久?夫人可知为夫日夜想你。”这话说的不错,他就是睡着别的女人的时候,也想着她,想着别人都不及她!婉婉绕了开人,此时心就仿佛着了火似的。她没答话,当下人便朝着门口走去,意欲离开,但几乎刚动了两步,就蓦地感到手腕一紧,却是一把被那上官类给拽了回来。小姑娘登时吓得喘息不已。“放手!”她是真真儿的是怕死了!但上官类若是不想她走,她又怎么挣脱得开。男人笑笑,旋即就一把把人拽到了怀里,搂住了她的腰。婉婉登时觉得自己的脸都白了。“你,放手!”上官类当然没放,瞧着她那娇艳欲滴的小脸儿,嗅到她头上,身上的香气,男人心中一荡一荡的。“夫人,为夫说了什么都答应你了,你便不要生气了……嗯?”他贪婪地嗅着她的体香,声音越来越低,带着诱哄,带着欲,望,“十个月太长,何不及时行乐?”“你那般对我了,还想让我和你及时行乐……你和别人行乐去吧!”上官类笑,抬手摸了摸她那雪白的小脸儿。“你我终是夫妻,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已经这许多天了,对为夫的惩罚也够了……”婉婉还在使劲儿地挣扎。“你觉得够了,我可没觉得够,上官类,你放开我,我不愿意!”上官类还在笑,“为夫调,教,调,教你,你就愿意了。”婉婉的手颤了起来,使劲儿地推他。“上官类,你要强迫我么?”“夫人说的是何话?你我夫妻,圆房再正常不过,怎能是强迫?”“我说了,我不愿意!”婉婉此时脑中已经是“嗡嗡”地直响,一团乱了。这时不得已,便退而求其次,“你放手,总之今日不成!你怎么也得给我个准备!”上官类揽着她腰的手更紧了,笑得也更加放肆。“这事要什么准备?为夫今日,若是偏要呢?”婉婉听他这“偏要”二字,狠狠地攥起了手。是的,这男人此时眼中全是欲,望,无异于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了。婉婉自知无望,此时心中无数遍地喊着魏昭,眼中已是雾蒙蒙的,噙了泪,这时只听上官类呼吸渐重,一把抬起了她的下巴,便要朝她亲来!千钧一发,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推开!那上官类自然是吓了一下。就趁着他松懈的时候,婉婉一把推开了他……终于挣脱了束缚。俩人几乎同时朝着那门口望去,来人是芸香!!芸香已然控制不住自己了,双眸朦胧。那上官类的脸立时沉了下去。“放肆!”芸香心都要熟了,但进了来就一把捂住了脚,接着蹲了下去,“芸香该死!竟然这般毛躁,被绊了一下!奴婢是想说……小姐,小姐喜欢的雨罗茶没有了,金元春可行?”“怎地没有了?”“并非没有了,是,是芸香的错,芸香储放不当,却是不知怎地茶入了水,芸香该死……”婉婉当即秀眉微蹙,“怎地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为何会进水?”“芸香错了,芸香近来头晕脑胀的,有些糊涂,明日芸香便去给小姐买回新的来!”她二人明显是在拖延,但又能拖延得了几时。芸香这时刚要再说什么,但见上官类冷着脸,抬声不耐地便给打断了。“好了,出去!”他话说完,转眸看向了婉婉,脸色便又恢复了些。“一些茶叶而已,夫人莫要生气,明日为夫给你送些过来,嗯?”他说着人又朝着婉婉走了两步。他走,婉婉便下意识向后一退。这时但见上官类嘴角微微一动,探身向前。“今日为夫是说什么都要住这儿了。”婉婉的心狠狠地一沉,攥住了手。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就这一更,明天双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手冰凉10瓶;稻稻5瓶;_爱吃酥糖、江阙4瓶;南方一朵慢、阿木纹、蓉蓉小屋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三十八章第三十八章上官类回手便甩上了门,扣了。“不叫他们打扰我和夫人,嗯?”婉婉心哆嗦的更厉害了。“天葵至,于你有碍!”那上官类缓缓地走来,见她小脸儿冷落,眸中含着泪,又气愤又狠绝地说着,男人嘴角微微一动,眼睛更是直了。那小人儿骨子中磨灭不去的媚色中此时夹子着些许可怜,可不是更惹人怜爱,更让人乱了心智了。她当真乃绝色!上官类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