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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周承焕。周承焕拿手压着她,让她紧靠在身上,让她感觉抵在身后的火烫的隆起:“你可以继续动,我不介意就在这里,只要你也不介意有旁观者。”白秋丽感觉到后视镜里,司机投来仓促的一瞥,她太在意旁人的目光,就僵硬地窝在周承焕怀里。不敢动,声音都带着哭腔:“我不去,你放开我。”周承焕搂着白秋丽,身体接触透过来真实的体温,也能够感觉到那样因为惧怕而无法抑制的颤抖。听着怀里的人声线发抖,静默了一会儿,就叹了口气:“你真磨人。”白秋丽僵硬的坐着,几乎要以为那话里的宠溺,是她因为太害怕而产生的幻觉。“放得太松,你一点自觉都没有。”“拽得太紧,你当时服软了,一稍微松开就像泥鳅一样溜得快。”“逼急了,还敢玩失踪。”周承焕亲了亲白秋丽头顶的发旋,又说了一遍:“你真磨人。”“你看,为了你,我跟封家下任女主人都闹掰了。虽然说周家跟封家没什么过不去的,到底是麻烦。”“……对不起。”周承焕给这声对不起堵得呼吸都滞了一下,然后他有点丧气地又亲了一下白秋丽的头顶:“真是拿你没办法。”周承焕这么一说,车厢里的气氛就有了几分缓和。如果不提之前发生的那些事,周承焕抱着白秋丽的画面,还有几分温馨的味道。如果不是那天隔着隐隐约约的树荫,白秋丽看见男女交缠的那一幕,白秋丽几乎要以为周承焕是爱着她的,且爱得很深沉。白秋丽不懂,她都给双方留下了没有撕破的脸面,为什么周承焕还要一步步逼上来。白秋丽小心翼翼地去看周承焕的脸,他虽然没有挂上招牌的笑容,但是神色也是缓和的:“我以后都不会了。”“不会什么?”周承焕故意做了个凶狠的表情,白秋丽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过了一会儿,又像觉得外面没有危险就从壳里伸出触角的蜗牛一样伸出头来:“不会躲你了。”“嗯。”“我也不会玩失踪了。”“嗯。”白秋丽看周承焕的表情越发缓和,就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我们做朋友吧?”“嗯?”“做好朋友,你让我什么时候出来,我就什么时候出来,你说去哪儿,我就陪你去哪儿,”白秋丽小心翼翼地盯着周承焕,见他的表情没有变,就惴惴的讨好,“你放我回去吧,我还没有跟公司请假。”周承焕盯着白秋丽,看这个拥有着漂亮的脸和身体的女人,对自己的漂亮没有丝毫自觉的坐在自己怀里,用非常适合亲吻的嘴唇说一些牵动他情绪的话。周家是老牌的军事家族,建国前就屹立不倒的家族,在更换政党时,还能得到一个不低的位置,捏住了实权,靠的,不外乎就是血统里面深刻到骨子里的狠劲。周承焕或许长期有着优雅的笑面作为掩饰,但是他依旧是骨子里都带着杀伐果决的周家人。而现在,他看上了一个性格像烂泥的一样的女人,这要放在以前,能让周承焕笑掉大牙。所以周承焕是真笑了,他无法抑制,笑得肩膀拼命的抖。白秋丽小心翼翼地看着周承焕,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让他这么开心。然后周承焕抹干净眼角笑出来的泪水,他拽着白秋丽的手腕,牢牢地拽着:“我早该想明白跟你说什么都是白费,我只要把你压在床上,让你乖乖地张开腿就对了。”白秋丽没明白怎么情况就急转直下了,周承焕微笑的看着她,肆无忌惮地说那些让她无比慌乱的话。“……承,承焕”周承焕脸上带笑,声音冷硬:“装可怜也没用。”车到了地方,周承焕拉白秋丽下车,白秋丽拽着车门不肯下去。周承焕一用力,她就抓不住了,踉跄了两步松开了车门。周承焕拽着白秋丽往别墅走,白秋丽已经可以看见别墅的入口。她吓得语无伦次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承焕对不起,你放开我……”周承焕看着白秋丽吓得惨白的脸,有些丧气地摇了摇头:“你是个小骗子,我一松手你肯定就又跑了。你看你刚答应了我的求婚,就想跑在顾暖暖那儿躲起来,我要是放开,你这次肯定跑更远了。”“我以后都不了,我再也不了,承焕,我不敢了……”“嗯,这次给你点苦头吃,你以后都不会也不敢了。”周承焕打开了门,白秋丽一下子被他推进房门,然后门就在她面前被锁上了。周承焕强硬地搂着白秋丽,把她带进卧室。周承焕的卧室是简单的黑白两色,整体看起来很简洁,黑色的床头柜,越发显得床单雪白。白秋丽看着近在咫尺的床,抖得更厉害了。“洗澡吗?”周承焕体贴地拥着白秋丽,低头靠在她耳边轻声问。白秋丽小心翼翼地看着周承焕,眼神里全是服软的讨好和求饶:“承焕……”“不洗吗?那我们直接……”周承焕靠着白秋丽,牙关轻叼她的耳垂子,手指就顺着衣摆往里探。“我洗,我要洗澡。”白秋丽慌慌张张地想后退,却被周承焕握着腰身毫不费力地带回怀里:“刚才不是不想洗吗?”“我想洗,我想洗澡。”周承焕的手指在白秋丽的衣服里向上攀爬,带茧子的指尖子有点粗糙,绕着细致的皮肤打圈:“求我。”白秋丽磕磕巴巴差点咬到舌头:“求求你,我想洗澡,让我洗澡。”“浴室在那边,你自己进去,我帮你……”,周承焕笑了一下,他温柔地摸了一下白秋丽的额头,白秋丽的回答是落荒而逃进入浴室的背影和彭的一声关门的声响,周承焕盯着浴室门保持笑容说完后半截话,“拿浴巾。”白秋丽跑进浴室,反手就锁了门,她把门锁反锁了两转,这让她有了一些安全感。浴室除了一个排气扇,没有别的出口,她站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办,就坐在浴缸边缘发呆。忽然响起了叩门声:“秋丽,我进来了。”白秋丽连忙跑过去抵住了门,门锁动了两下,因为被反锁了,所以没有被拧开。周承焕放弃了拧动门锁,再次敲门:“秋丽,把门打开,我给你拿浴巾进来。”白秋丽连忙把花洒开到最大,水流哗哗地冲击着墙壁,这样她就可以假装没有听见周承焕的声音。周承焕又拧动了两下门锁,白秋丽心都悬到了脖子上,但是门没有被打开,周承焕放弃了,白秋丽的心就放了下来。白秋丽拿着花洒在浴缸边缘坐下来,她的裙子和鞋子都被水弄湿了,但是她管不了那么多,她现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