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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到别人?”“没有……”我摇头。感觉他有点奇怪,又说不上哪里奇怪。“好。去吃饭吧。”这样说着,祐牵过我,指尖触到一片微凉,我不自主地反握回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这一刻的他有些不安。不过他的不安好像真的只有一刻,等我们步行穿过商场,从后门出去绕进一条不易发现的小巷,他已经变回了平日那个克制冷静的百里祐。大概是缺乏运动,底下又磨得难受,我走得气喘吁吁,拽着他的肩膀问他:“吃饭不是在商场吗?”他带着我向前的步伐慢下来,反问我:“为什么会觉得在商场?”我被问得哑口无言,最后只能用指尖掐他出气。他捉住我的手,握得更紧了一点。大概是这两天日夜和他在一起,我渐渐掌握出和祐相处的要领,不能对他太过反抗,要不会刺激出他变态嗜血的本能。反抗也不是不行,只要在他的底线范围内,就算随意蹦跶,一切都好说。他的底线大概就是我乖乖在他身边,不会逃跑了吧……在小巷又拐了几次,我以为已经走到死胡同,谁知里面别有洞天,没有招牌的门半敞着,透出些微光来。有服务生听到动静迎出来,看到祐微微低头,“周先生,里面请。”进去一看,是个很朴素的私家小院,院内亮着光,有人裹着羽绒服在小桥边抽烟,给寥寥几尾锦鲤喂食,看到我们打招呼:“今天居然不是一个人?”这话应该是问祐的,他“嗯”了一声算作回应。我们跟着服务生上了二楼预留的包厢,很普通的一间,看起来和外面的餐馆并无两异。只不过把寻常的旋转圆周换成了长桌,乍一看像是日料店的摆设,有些不伦不类的滑稽好笑。祐直接报了几个菜名,一看就是常客,他把菜谱递转给我,“看看想吃什么。”我翻了几下简陋的菜谱,还是没什么食欲。服务生大约看出来,笑嘻嘻地说:“没食欲吗?来点小菜,来碗白粥怎么样?”我想了下,好像也还行,就答应。等菜的间隙,我渐渐觉得热,把大衣脱了,还是热。又觉得腿心之间磨得厉害,更没有精神。祐倒完茶,发觉我的异常,探寻的目光在我脸上绕了两圈,“不舒服?”我舔舔干燥的嘴唇,犹疑了一下,小声说:“底下疼。”他绕到我身边,手直接伸进裤袜里。我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躲,祐按住我要浮起的腰,“放松。”我害怕有人突然进来,不肯,“没关系……就这样吧。”祐忽略我的拒绝,这次直接抱起我,手伸进内裤,按住整个阴部问我:“哪里疼?”35<我的男友是AV男优(H)(一包熏咸鱼)|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35<我的男友是AV男优(H)(一包熏咸鱼)|PO18臉紅心跳35“里面……软塞……”他的大手按得我不自觉地发抖,牵出点疲惫的痛感,额上渐渐冒出冷汗。祐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神情严肃,不易察觉的梨涡转瞬即逝。他的手指伸进甬道,轻轻抠弄边缘,“你放松,我拿出来。”疼痛扩大,疼得我眉毛一跳一跳的,根本就没注意他在说什么。以为他玩心大发,又要折腾我,脸皱起来,“不要……”他吻在我的额角,重逢这么久,第一次因床笫之欢以外的事情哄我:“杏初,别用力。我拿出来。”这回我听清了,把重心靠向他,但还是时时刻刻提防有人进来,不时地看向门口。祐一手搂住我,把我的脸侧固定在他胸前,贴在我耳侧说:“不会有人进来,你放松一点,不要用力。”我攀着他,点点头。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软塞终于被拿了出来,整个都被夹杂着白浊的津液浸透了,在光下还闪着点红色。难道说……喉咙一紧,我以为终于看到胜利的曙光。祐紧蹙着眉,拿过纸巾在我下面擦了又擦。直到滞留的体液擦净,才发现并不是经血,而是因为长时间的行走,软塞把入口处的一小块软rou磨破流出的血。期盼已久的生理期并没有光临我,我被失落感砸晕,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我想哭,又不知道该怎么哭。一抬眼,才发现祐也好不到哪里去,鬓角全是汗,神色都有点恍惚。我有些诧异,轻声叫了他几次。祐突然如梦初醒般,盯着我看了许久,像是不认识我一样,迷茫专注。我感觉不对劲,拉过他抚在我耳后的一只手,才发现他在抖。明明他才是始作俑者。但看他六神无主的神态,我确定他本意并不想我受伤。我不由自主地用脸贴了贴他冰凉的掌心。祐的掌纹干净深邃,我轻吻了下那条极长的生命线。他像是被我的吻烫到,手不自觉地往回收,但颤抖却一路传过来。我在内心轻叹,又踮脚去吻他眉间轻浅的纹路,柔声安慰他:“没关系,我只是受了点小伤,连药都不用抹。别担心。”祐的呼吸逐渐平稳,眼里滚着我不熟悉的情绪,我略微觉得尴尬,刚才的动作太过大胆,像是直接示爱。要是以前还好说,但他现在……爱的人并不是我。我从他的怀里挣脱,感觉浑身也满是潮热,话说得飞快:“我……不是故意的。我去洗把脸。”他点一点头,无处安放的手垂下去。等我从卫生间回来,房间已经被收拾过,餐桌摆着几道卖相很好的家常菜。祐在吸烟,薄淡的烟雾把他精致的面容笼得有一瞬模糊,眉眼清淡,似是在沉思。刚才的失态仿佛是我的错觉。他看我坐下,很快掐灭烟头,然后打开了空调的换气功能。“对不起。”他说。〖我以为他在说抽烟,摇头:“没关系,也不呛。”“对不起。”“……没关系,都说了,伤口很小,什么事也没有。”“对不起。”他打断我,又说了一遍,声音比前两次轻了很多。祐的眼里罩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我眨了眨眼,再细看就没有了。他分明在跟我道歉,但心间却像是被玻璃渣撵过。我不知道他因什么而道歉,可能有关伤口,可能有关囚禁我,可能有关程郁,或者……刚才吻他时,他发现了我仅存的那点心思,叫我不要痴心妄想。自尊心堪比钻石硬度的百里祐,连伤疤都不肯让我触碰的百里祐,怎么可能为了前三种道歉呢?他一直绅士,不爱给人留存幻想,我是知道的。以前有人堵他告白,他也是这样,“对不起”,三个字咬得轻。我每次偷偷看见,总有种趾高气昂的优越感。没想到,这回轮到自己。爱而不得的人,最害怕被道歉,这种感觉就像被直接扇耳光,打得人狼狈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