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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都知道她跟成越的关系僵了,不然不会到现在都没人找她洽谈剧本代言什么的。罢了,就当休息了。*过了几天,北城突然强降温,抵抗力有点弱的郁烟没能抗住,起床后晕乎乎的,嗓子还疼,看来是感冒了。没有备常用药,梁墨琛又出差去了巴黎,只能自己下楼去药店买。从药店出来时,一辆黑色卡宴停在路边,主驾驶上的男人摇下了车窗,注视着脸颊苍白的女人面孔,一股火从心间升起,“就这么糟蹋自己?有了金主就把自己还是影后的事忘了?”“以前的你可是华越的当家花旦,对着镜子照照自己,一副大妈样,还不戴口罩和墨镜,真把自己当素人了?”“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看着你呢?想这副德行上热搜?”听到熟悉的数落声,郁烟头晕,嗓子干的都快发不出声音,不想跟他打嘴仗,“你都跟我解约了,还管我那么多干嘛?他们拍就拍去呗,反正我又不是华越的艺人了,丢人也是丢我自个的。”成越实在是听不下去,下了车将她一把拽起,把她给硬塞进了副驾驶。郁烟此时全身都无力,哪有力气反抗?踏踏实实的坐着得了。回到别墅后,接水吃药,连理都没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闭着眼睛朝楼上走。“撞柱子了!”成越气急败坏的站起身将她给拉到楼梯口,“你他妈的能不能让我省点心?解约才多久?你就堕落成这个德行!”“我只是病了,不是堕落。”扶着扶手朝楼上走。怕她会跌到,成越不放心的一直跟在她身后。到了卧室刚躺下,手机振动响起,郁烟伸手要拿手机,被成越拿了去,连号码都没看,当着她的面滑了拒绝,然后关机,“睡觉!”……手机被没收,浑身都没力气的郁烟只有听从的份,再加上吃的药里也有安眠作用,没多久就沉沉睡去。再醒来已是夜里十点。成越外卖点了粥,连床都不让她下,用勺子一口口的喂她。郁烟笑着说:“都跟我解约了,还把我封杀了,又突然对我这么好干嘛?不怕梁墨琛知道了后,再搞华越?”成越没好气的瞥了她眼,“知道你金主梁墨琛牛逼,不用一直提醒我,把粥先喝了,喝完后老子就走。”“一口一个老子,你不怕折寿啊!”“这小嘴现在是真厉害,跟我顶嘴这么狠,对梁墨琛也这样?盛了勺粥立刻送她嘴里,看到嘴角有沾米粒,还用手帮她擦掉。刚走到卧室门口的梁墨琛看到这一幕,面容平静,没有任何其他表情。只是郁烟满脸的笑容却让他觉得刺眼,因为那笑容,从未对他有过。虽然她总是在他面前笑,但没有一次,是这般发自内心。但她却对成越这样笑,还跟成越斗嘴……就这样站在门口没有进去打扰,看着她向成越耍姘,嬉笑,最后选择默默下楼,没有去打扰这美好的一幕。……成越走的时候才发现门口多了辆车,黑色宾利,梁墨琛来了?想回去解释,一想岂不是越描越黑?得,随便他去吧!闹翻了更好,自己好捡漏。*郁烟半睡半醒时隐约间听到了脚步声,还以为是成越,“成越你别闹了,快回去吧,我的烧已经退了。”说完没有反应她才睁开眼睛,竟是冷着脸的梁墨琛……瞬间打了个哆嗦,自知装不下去,只好伸手去拿杯子。还没碰到,就被梁墨琛阻止了,“水已经凉了。”只见他把杯子端起来,离开了卧室。以为他生气不会再来,然而没想到他竟然又接了杯热水走进来,乖乖伸手要去接,他却说:“有点烫,过会儿再喝。”不知怎么的,看到他如此细心,郁烟觉得自己的心却揪成一团。“梁总,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的,咱俩就是交易,没必要一直这么装着。”梁总……从认识到现在,最常听她叫的就是梁总。除非是醉酒或发火才会叫他梁墨琛。在一起两年多,还怀过他的孩子,但跟成越比起来,他们之间却更像是陌生人梁墨琛唇角溢出一抹苦笑。“叫他成越,却叫我梁总,不知道的还以为成越是你男人。”郁烟连忙挥手解释,“不不,我跟成越现在就是哥们。”“哥们?那我呢?在你心里,我是什么?”“你是我金主啊!金主爸爸好!”“金主爸爸?”梁墨琛微扬起唇角,不知是应该笑,还是发火,“只是金主吗?”看他这样,郁烟的心弦一绷。怎么可能只是金主?对他动过情,还怀过他的孩子,就算是好了伤疤,怎么可能会忘记疼?所以,她只能抿唇一笑,答了句:“最佳炮友啊,梁总你器大活好,每次都能把我玩到高潮。”炮友……唇边的笑意渐冷,梁墨琛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不容她逃避,“你真的这么认为?”“对啊,不然我们之间还能有什么?”郁烟自嘲道:“总不能把梁总你当恋人吧?你又不爱我。”指着他左心房位置,“你这里有你爱的的女人,总不能让我挤进去抢位置吧?”“盛瑾现在是沐时炎的老婆?”梁墨琛一把摁住她的手,逼视着她的眼睛:“如果我真爱她,你觉得以我的性格,会做到置之不理?”他的目光太过炙热,完全不允许她再逃避。但是郁烟却佯装成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爱一个人是不会介意她结婚不结婚的,盛瑾以前跟沐时炎在一起的时候,你不也把她抢到手了?梁总你可以的!我支持你抢!”梁墨琛狠劲的捏她的下巴,再无法控制自己的怒火,琛眸色腥红,手上力道加重,根本不在乎她会不会疼,左手一把扯开衬衫,一粒粒扣子落地,发出与地板碰撞的响声。看到他如此举动,郁烟太清楚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梁墨琛!我生病了,身体不舒服。”梁墨琛冷冷一笑,“终于叫了我的名字。”一边解开皮带,一边上床,将被子掀开扔到地上,“只有在怕的时候才会叫我的名字,我就那么可怕?你到底是有多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