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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都成蛋了,我说的是铁蛋,不是你这个屎蛋。你有空多跟你哥学学,看看人家人缘好,人又长得俊,多让你哥教教你,以后赚好多的钱,让别人家的小姑娘都急着要嫁给你。” 铁蛋一乐,想到今天白天屎蛋下身鼓鼓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是啊,现在好好做,说不定年关就有桃花运。” 屎蛋傻乐着,觉得这生活也是蛮精彩的。席间一家狂欢,好象今天就是大年三十似的。 “那你兄弟明天是不是就可以去上班了?” 铁蛋听后把脸沉了下来,心想:这事还没跟厂长说呢!这万一不成,不就难看了吗? 他只好笑着说道:“明天可能没多少活要做,不过让兄弟跟着我去一趟,尽量快点把这事搞定吧!” “是啊,你这当大哥的得为你兄弟费点心。等有了钱,再给你们办个认亲大宴,让大家都知道你们是兄弟。” 孔屎蛋的爸也真能聊,酒过三巡天又黑了下来,这回孔屎蛋还是被他爸妈叫停了,没能喝个痛快,他心里郁闷极了,心想:每次都不让我多喝,他们倒是喝得很高兴。 夜黑风高,冷风刺骨,铁蛋喝了酒,踉踉跄跄上了车,喊着孔屎蛋开车把他送回家。二人在路上不停说着胡话,孔屎蛋不停唠叨着自己从来没有喝酒喝过瘾,铁蛋一听哈哈大笑道:“那样才是把你当成亲儿子了,你看看我,我是干儿子,所以不打不骂,你得理解他们老人家的心思。现在回我家,让你喝个够,喝多了就在哥家睡。” 有了这话孔屎蛋乐了,心里想着那个大奶子、大屁股的杏花眉开眼笑起来,回到干哥家还有美酒喝,哈哈,夫复何求啊!越想越美,哼起了歌。 铁蛋没事也喜欢哼歌,二人便扯着膀子嚎叫了起来。 麦田野地里两个人就如同两只狼,难听得能死人的声音飘荡在这无声的夜里。 回到家里时,村里人差不多都睡了,没几家亮灯,因为没有了大门,孔屎蛋没费吹灰之力便进了院子。 铁蛋老婆这时刚刚睡着,便听到院里有车响,一骨碌地爬起来,伸着脖子往院里喊了一声:“铁蛋吗?” 铁蛋刚刚想睡,听到有人叫便应了一声:“是,还有屎蛋。” “哦,是不是铁蛋又喝醉了?” 孔屎蛋这时还是清醒的,听着嫂子的叫声,顿时觉得嫂子就像是杏花一样,只不过肚子大了一点。 “是,他喝多了一点,不过没关系。” 铁蛋这时在车子里大叫了一声:“你这个女人管那么多干嘛?赶快炒几样菜,我们兄弟俩还要好好吃喝一顿。” 铁蛋老婆一听气极了,都喝成一滩烂泥了还喝。 “喝屎、喝尿去吧,喝死你这个王八羔子。想喝就自己去买、自己去做,别求着老娘就行。” 铁蛋一听老婆竟然骂人,大叫一声:“好!老子今天就不求你了,要不是看在孩子的分上,早就把你的嘴撮烂了。臭娘儿们,赚的钱都白给你花了。” 说着便下了车,拉起孔屎蛋就往外走。 孔屎蛋这时没了主意,他知道这个嫂子也不是省油的灯,有点犹豫。 “你怕什么?快点走,跟哥好好去吃,我也没喝够。走……” 二人拉拉扯扯,到了群羞家,这时群羞老婆好象很累的样子,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铁蛋看看柜台上的瓜子抓了一把放在口袋里,给孔屎蛋递个眼色,小声说道:“回去就配酒吃。” 孔屎蛋哈哈笑着,两只狗眼不停望着群羞老婆两个鼓起的胸脯。这女人虽然是半老徐娘,但是那两团rufang还是蛮圆润的。女人不干活皮就是嫩,铁蛋也忍不住看了看,而后望着孔屎蛋笑着。 “兄弟,怎么?想不想摸摸这个女人?” 孔屎蛋虽然有色心可没色胆啊!头摇得像是波浪鼓,嘴里嘟哝着:“不……不敢。” 铁蛋半仰着那黑红的脸,说道:“胆小鬼,成不了大气候,看我的。” 说着就把那只黑手伸了过去。 此时群羞老婆还在熟睡,眼看这只大手就要摸到她了,吓得孔屎蛋想大叫一声,铁蛋一下捣住他的嘴说道:“别叫,吵醒了她你就摸不到了。快,这个机会留给你。” 孔屎蛋虽然心里害怕,但是确实是想摸,此时也就不吭声了。 他的手摇摇晃晃伸了过去,这时群羞老婆鬼使神差直起了腰,这下倒好,伸手过去的孔屎蛋一下子被抓个正着,那圆圆满满、带有温度的rufang一下子让屎蛋心慌了。 “啊……” 群羞老婆一看这个长得斜嘴歪眼的家伙正想吃自己的豆腐,顿时尖叫了一声:“流……” “氓”字还未喊出铁蛋就急了,伸手捂住她的嘴,说道:“别吵,我们是来买东西的,叫你,你没反应才拍你的。” 一听到是要买东西,群羞老婆这才松了口气,一下把铁蛋的手打开。 “你那狗爪子臭得很,还捂人家嘴。” 铁蛋知道自己手没洗,但也不至于臭啊?反正已经占了便宜,便乐呵呵地说道:“再臭也没有你的脚臭。不是看你长得漂亮吗?要是你长得跟我老婆一样,我才不搭理你呢!” 孔屎蛋一听,愣了一下说道:“你……你怎么说这种话……话呢?我嫂子不……不挺漂亮的吗?” 群羞老婆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看看人家,知道要疼女人。你玩女人玩惯了,没救了。这小伙子倒不错。” 孔屎蛋一听,又被人赞美了,真是幸福。冲她笑笑,又忆起了刚才摸到她rufang的情景。 “都愣着干嘛?要什么?” 群羞老婆问道。 铁蛋因为喝了太多的酒,此时靠着柜台竟打起瞌睡了。 孔屎蛋看看铁蛋,捅了他一下,铁蛋没应。 “来……来瓶白干,再秤一斤花生米,还……还要撕半只拉烧鸡。” “好,看你这人挺诚实的,就给你优惠点。” 群羞老婆秤着,看看他说道:“三十二块,算你三十块吧!” 话音刚落,孔屎蛋愣了,怎么这么巧呢?白天累了一天,铁蛋就给了他三十块,现在买点东西刚好三十块,这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算了,反正是自己想喝,他拉起半睡半醒的铁蛋回去了。铁蛋跟他一路上天南地北胡聊着,孔屎蛋也都信以为真。 孔屎蛋则想着要真有机会能和砖厂的女人结缘就好了,能解决了终身大事才是最根本的。 两个人回到家里又喝了起来,铁蛋醉了所以什么味都尝不出来,喝酒如同喝凉水一般一杯杯下了肚,孔屎蛋本来也喝了不少,这时又这么一喝,没几杯就晕晕乎乎,不省人事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孔屎蛋被尿憋得受不了了,走出屋子站在墙角就尿了起来,看看周围黑漆漆的,也管不了那么多,闪身就进了屋。深更半夜的,他脑子里又不停浮现着杏花那风sao浪荡的样子,下身硬得厉害,他摸索着上了床,这时他早已忘记这可不是在他家,而是在铁蛋的大铁床上。 习惯脱光睡觉的孔屎蛋一看见暖和的被窝,立刻脱个精光钻了进去,冰凉的腿刚好搭在铁蛋老婆的身子上。 铁蛋老婆此时也睡得正香,以为他是铁蛋,怕压着肚子里的孩子,把他的腿移下来,道:“别闹了,睡觉。” 这么一拨,孔屎蛋感觉到一只滑溜的手,顿时兴奋了起来,心头一想,下身那玩意儿一下翘得老高,刚好打在铁蛋老婆的大嫩xue上。 “别闹了,弄着孩子了不好。” 发着春梦的孔屎蛋听到女人的声音心里特别过瘾,竟把铁蛋老婆幻想成了杏花。 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把她的短裤拉了下来,往她的下身乱捅了起来。 铁蛋老婆经常在半夜被铁蛋搞,都已经习惯了,因为铁蛋觉得老婆不好看,所以一般都是做着梦,叫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