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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银不敢抱他,连气都不敢呼一下,顿时把他推开,说道:“晚上好吗?晚上……” 姜银说话的时候有些气喘,看来只要再亲几口、摸几下就要进入状态了。麻三刚想动作,门吱的一声被推开,孔翠从外面进来,这可把姜银给吓坏了,她急忙倒退了几步,撞到竹椅后,便一屁股地坐下。 “呵呵,我长得真是太吓人了,没事吧?姜银。” “没、没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麻三看姜银有点心虚,连忙说道:“都是你开门的声音那么大,我的药都差点掉到地上了。” “你要是那么胆小,就不会当医生了,用针缝人家的皮都敢,这样会被吓着,鬼才相信呢!” 麻三望着孔翠,又把目光落到姜银的身上,只见她满脸通红,看上去好像对不起谁似的,他随即又说道:“看看你,说话声音真大,把人家姜银都吓着了。” 孔翠笑道:“是,我本身嗓门大,不好意思。来,吃颗苹果吧!” 她从柜子里拿出两颗苹果,递了过来。姜银怎么也不肯吃,麻三也没空,她只好自己拿了一颗,吃了起来。 “走吧!让你老公的手别乱动,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越急对病情越不利。” 麻三说着便走了出去,姜银则跟在他的身后。 孔翠对着麻三的背影喊道:“快点回来,我等一下就要做饭了。” “放心,我换了药就回来,难不成还等着让人家请我吃饭啊!” 二人走了出去,孔翠愣在门口,望着姜银的身影说道:“这女孩真漂亮,怎么会嫁给全大头呢?要是我,怎么也不嫁。她到现在还没有孩子,是不行呢?还是不想要?难不成跟我一样,想轻松快活几年?呵呵……” 麻三与姜银并肩走着,顺便感受她带来的温馨气息。 “姜银,你过得好吗?” 麻三一边问着,一边转过头看着她。 姜银知道他在看,故意让头发随风扬起挡住脸颊,说道:“还行,反正家里的事永远干不完,其他也没什么。” “那全大头没欺负你吧?” 这可是麻三最关心的事,他就怕这个不是人的全大头,每晚折磨这个嫩得快要出水的姜银,多好的身子啊!他忍不住又看了看她那不大不小的胸脯。 “怎么叫欺负啊?” 姜银反问了一句,这可把麻三给问傻了,他心想:我问的事你难道不明白吗? 什么叫欺负?不就是没人性地跟你zuoai?就像上次他在床底亲眼目睹的那一幕。 第三回凉亭夜会 两人边走边聊天,不一会儿就快到了,这时麻三拉了拉她,这可把她吓坏了,急忙甩开他的手,说道:“别这样,让全大头看见,就完了。” 麻三笑了笑,说道:“瞧你说的,我又没对你做什么,怕什么?” “那也不行,我走前面,你在后面跟着吧!” 麻三非常明白她的意思,反正说好了晚上到小凉亭,又不急于一时。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走向姜银家,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声冷笑。 “回来了。” 说话的语调阴阳怪气,姜银“哦”了一声,停下脚步。 麻三一看,情况不对,还没开口,就听到全大头点头哈腰说道:“进哥,你来了,呵呵,快请进,我家这倒霉娘儿们不懂事,怠慢了你,多多谅解。” “呵呵,看你说的,姜银在我家可是一点时间都没浪费,这路长不能怪她。快走吧!让我看看你的手伤好了没有?” 全大头笑了笑,说道:“还是进哥会说话,姜银你还愣着干什么呀?快去倒茶,就知道愣着。” 姜银正想开口,全大头一眼瞪了过去,姜银没吭声,默默离开。 这时麻三在心里臭骂了全大头一顿,和自己的老婆耍狠算什么英雄好汉?连狗熊都不如。 “来吧!” 全大头又换了个笑脸,甜滋滋的。 麻三跟着他进到屋子里,家里看上去有些零乱,床上的被子、衣服乱七八糟的堆着,看样子,这家伙是个不爱干净的人,堂屋里放着吃饭的桌子,饭碗里还有没吃完的剩菜。 只见全大头一进门就拿起一块馒头沾着饭汤吃了起来,吃完一口又急忙伸手从桌底摸出半瓶老白干,笑了笑,嘴里嚼着黏乎乎的馒头说:“来喝两口吧!这是我从工地带回来的,正宗衡水老白干,窖藏的,可好喝了。来,都是家常菜,吃两口吧!” 麻三看着全大头那脏兮兮的模样,哪还有心情跟他喝酒吃菜,他说话的时候还有唾沫星子乱飞,仔细看去,酒杯里似乎还有喝酒时掉下去的馒头碎屑在酒里打旋。 “不了,我刚吃过饭,再说了,我也喝不了酒,一喝就头疼,而且疼起来没有十天半月的好不了。这马上要秋收了,再干不了活怎么行。” 麻三的话刚刚说完,就听到全大头哈哈大笑了起来,道:“进哥,就你还提干活,你自己说说,你什么时候干过活?别以为你的事我不知道,你除了看病的技术好,其他的都不怎么样。” 这家伙说话可不分轻重,麻三大概也明白这个全进以前是个什么样子了。 “以前是以前嘛!现在不一样了,我老婆一个人忙里忙外的,我心疼,就都醒悟了,哈哈……” 全大头也跟着笑了起来,望着正在配膏药的麻三说道:“这么说,我也要对我老婆好一点,说实话,有时,想想她一个人在家也挺辛苦的,就是我这牛脾气,火一上来,什么都不顾了,其实气也就气那一阵,但你说一个大老爷的,总不能向一个臭娘儿们道歉吧!那多没面子。” 正说着姜银从外头走了进来,全大头一看,急忙夹了一片黄瓜,扔进嘴里嚼了嚼,又喝了一口酒,清清嗓子,说道:“你这回手脚挺利落的,赶快先给进哥端过去。” “哦。” 姜银在外面也听到全大头说的话,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端起一杯清茶放在麻三的面前。 麻三放下手里的膏药冲她笑了笑,说道:“谢谢你,自己怎不冲一杯?” “我不渴。”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全大头骂道:“这个臭娘儿们真是的,我都快渴死了,还不快点端过来!” 姜银被他的大嗓门吓了一跳,手里的托盘差点掉了,急忙地把茶给端了过去。 “哦,给。” 全大头端起茶杯,一仰头便倒了一大口,刚一喝就喷了出来,大声骂道:“你、你这女人安的是什么心,是不是存心烫死我,好让你改嫁?这么烫怎么喝?倒霉娘儿们就是倒霉娘儿们。” 她急忙拉起椅子上变黑的毛巾,沾了沾门后的凉水递给全大头,全大头急忙拿起来捂在嘴上,疼得嗷傲叫。 “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想害死我,你说,是不是想改嫁了?我可告诉你,只要我全大头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放过你,你走到哪都要倒霉到哪。” “全大头,别这样,刚才还说呢?现在又开始发火了,一点都憋不住。再说了,这茶要是不烫能泡开吗?” 全大头见麻三说得有理,便不做声,又夹起一筷红烧腐竹吃了起来。 没多久,麻三把药都配好了,叫道:“来,把你的手拿过来给我看看。” 麻三看了看,这才发现手又发炎了,上头流着油乎乎的黄脓水,一碰还能看见脓水在乱动,恶心得很。于是麻三拿起双氧水帮他消毒,直到露出白里透红的嫩rou后才放手,这可让全大头疼死了,但是他碍于面子,不肯叫,只得用那张大嘴咬着刚才擦脸的布。 麻三觉得恶心极了,心想:真不知整洁,擦脸、擦手的手巾又塞到嘴巴里,这样不生病才怪。 麻三把药涂好后,捆了几圈纱布并用绷带缠好,便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