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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像被乱针剌着一样,脑子急速想着该如何解释这事。 “你说呀?你说呀!看来孔利说的没错,你就是一个情种……” 麻三明白了,这段期间老婆的变化归根究底还是因为孔利。俗话说的好:急中生智。他喜上眉梢,笑着抱住了孔翠的小蛮腰,说道:“老婆,看你说的,你知道两个人爱得深时,就会产生心灵反应,你还没进门时我就感觉到是你了。再说,你不也正想刺激一下我吗?我就顺水推舟给你演了一场,况且,我平时在村里的好名声也不想这么毁于一旦,自己打自己的脸啊!要是村里的人都知道我是个色狼的话,还有人要来看病吗?你也不想想,我是因为知道是你才这么放肆,要真分不清是谁,就算把你的苦胆借给我,我也不敢啊!” 麻三说着伸手就在孔翠的胸脯上挑了一下,奶团很大,被手一挑,不由得晃了几下。 孔翠噘起嘴,笑道:“我谅你也不敢。真是的,快点回院子吧!让别人看到多难看啊!” “还不都是你,竟出此损招试探你老公,太可恨了。” 孔翠把门关了起来,拉着麻三的手说道:“这不也是为了我们俩的感情吗?没事最好。我觉得你也不是那种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人,你老实的跟家里的鹅一样。” 麻三摸了一下孔翠的头,孔翠顺势就把头枕到了他肩膀上。 麻三说道:“是啊,家里的鹅就是我们的榜样,我们就要像它们一样,天天在院里转啊转,谁也不离开谁,一直到我们慢慢老去,头发变白、脸上满是皱纹,那时候你就不会再怀疑我有什么歪心了吧!” 孔翠“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道:“哼!那个时候你下身的老二想坏也坏不起来了,我当然放心。” 麻三趁机在孔翠的身上乱抓一把,二人互相打闹起来。 孔翠痒得受不了,指了指屋顶说道:“小心,有孩子在看呢!” 麻三知道隔壁家的几个坏孩子老是偷看二人调情,忍不住往屋顶看去,这一看他顿时就愣住了,只见三个小孩子正盘着腿,手里拿着棍子,很认真、仔细的看着呢! 一发现麻三在看他们,中间的男孩顿时喊了一声:“快撤!” 几人便一溜烟地顺着梯子跑下去了。 孔翠羞得在麻三的身上又乱捶一通,然后就准备进屋。 这时,门“砰砰”的响了两声,二人都愣了。 “有人吗?” 孔翠心想:谁啊?怎么跟自己说的话一样。 二人相互看了看,都没吭声,麻三心里却有一种不祥的预兆,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着。 “全医生在家吗?” 孔翠和麻三都傍了。会是谁呢?为什么连说的话都一样? “你去开门。” 孔翠先开口了。麻三这时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心想:无论如何也不能去,这不明摆着试自己吗? “你去开吧!我不去。” 麻三晃着头说道。 “怎么?难不成你还真想去抓人家咪咪?这个色狼。” 孔翠说着就在麻三的大腿上拧了一把。 “别拧,疼死了。谁让你大白天关门,人家以为我们在干嘛呢!” 孔翠也想知道对方是谁,所以猛地几步向大门口走去,但是她的心里已经有个底了,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孔利,因为这几招都是孔利一手精心策划的,除了她,没有人会如此巧合地说一样的话。 走到门口,孔翠笑了笑说道:“别躲了,孔利,快点出来吧!我早就猜出来了。” 麻三一听,顿时感到心头笼罩上一片乌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心想:怎么是她啊! 可是门外好像没有反应,孔翠也纳闷了。真是的,孔利在搞什么名堂? “孔利,出来吧丨都几岁了还玩躲猫猫。” 这时门外又开始说话了:“呵呵,请问全医生在家吗?要是没猜错的话,你就是全进的老婆吧!” 孔翠也觉得奇怪了,看来应该不是孔利,孔利是个直肠子,从来不拐弯抹角。 “是啊!请问你是谁?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请进来吧!” 孔翠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位与孔翠年纪相仿,长得挺漂亮的女孩,穿着打扮都很时尚,和村姑们有着明显的差别,小巷凉风一吹,传来了一阵香气。 孔翠顿时醋意大发,望了望她,马上挡住她不让麻三看见,冷冰冰的说道:“你哪里不舒服啊?” 面前的女孩看了看孔翠,“噗”的一声笑了。 “呵呵,一看就知道你是全进的老婆,也在我的想像之中。” “你来干什么的呀?要是生病了就来看,要是有其他事就跟我说,在这里我说了算。” 麻三这时也看到了,顿时吓了一身冷汗,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医药公司的老同学严璨。她怎么来了?麻三心里十分清楚,这个女人暗恋自己,至今还没有死心,虽然是听别人说的,但严璨那种强大的气势让麻三感到恐惧。这个女人肯定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种类型,二人相较之下他还是喜欢孔翠,上得厅堂也下得厨房,不但文静矜持,晚上也可以表现得爱意绵绵、浪里泛sao。 “呵呵,是我有福分,请进吧!” 虽然孔翠心里极不情愿,但是她表现上还是维持着风度。 严璨轻盈的走了进来,望了望院里,说道:“我只是来看看我的老同学家里是个什么样子,现在看来过的还不错。以前,全进是我们学校里的才子,写诗作画,令多少女同学为之倾倒,现在倒真有几分陶渊明的隐士精神。” 麻三想躲也来不及了,只好笑了笑说道:“严璨,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啊?” 说着严璨双眼直愣愣的望着他。 好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纯净的像湖水,鲜红的唇,打扮得让人想入非非,一双高筒靴裹着一条紧紧的毛裤,搭配上毛围脖,可以说是美丽极了。 “欢迎,当然欢迎,快请进。” 麻三伸出手做出邀请的样子。 孔翠追上几步,看着麻三那殷勤的样子,在他屁股上拧了一下。 麻三忍着痛望了望孔翠,道:“干什么呀?痛死了。” “看看你那猴急的样子,是不是常跟人家来往啊?” “没、没有,我才没有。别不懂事,来者是客。” 正当二人低声吵的时候,严璨笑了笑说道:“你们家里养的东西真不少,生意怎么样?” “呵呵,托你的福,还可以,村里的人没什么大病,一般都是头痛、发烧,小病小灾的,不过今天还没做到生意。” 严璨笑了笑,望了望天说道:“是啊,现在天气晴朗,通风见日的,一般都不会得病,只有阴雨连天时,病菌才容易传染,特别是流行性的疾病,让你一下子忙都忙不过来。” “是、是,现在这个天很少有人生病。” 严璨被请到了堂屋里。 孔翠忍气吞声地倒了一杯信阳毛尖茶,道:“请喝,这是刚采的毛尖,老字号窖藏的老货。” 严璨笑道:“呵呵,全进,看看你老婆多好,你在外面还那么不安分。”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急忙说道:“老同学,你可别乱说话,我哪有什么不安分?” 孔翠这时也愣了,恶狠狠地望着她。 “没事,说着玩,别当真。” 严璨故意望了望孔翠。 孔翠也知道全进的这个老同学没安什么好心,笑着说道:“呵呵,我们家全进我最清楚了,即使不安分,也都是那些不安分的女人勾引的。” 麻三一听,在心里竖起大拇指赞道上闻招,老婆厉害。 严璨一听,脸红了,心想:好,你们还真一个鼻孔出气,气死我了。随即一笑,说道:“在家里不比在外面。在家里天天搞得脏兮兮的,看了就不舒服;在外面不用干粗活,连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