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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门口等江鹤泽,夜风清凉,方萝被吹的打了一个冷颤,哆嗦着裹紧衣服。“小meimei,自己啊?”一个穿着皮衣皮裤,留着飞机头的小痞子叼着烟卷色眯眯的凑过来,方萝勉强撑着眼皮子,摆摆手,“还有我朋友。”小痞子低头,看见软绵绵蹲坐在地上的宋优优后笑的更开心了,“怎么这么晚来喝酒啊?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来,跟哥哥说说。”方萝蹙眉,觉得这人真是烦,便把头偏向一边不接茬。小痞子也不气馁,离得更近了点,色欲熏心的手渐渐要搭上方萝的细腰,口中还压着声音道,“今晚让哥哥好好陪陪你们,好不好哇?”眼见着手距离柔软纤细的腰只有一公分的距离,小痞子馋的舔了下嘴唇,为即将触摸到的柔软激动不已。——“喂。”方萝迷糊间听到一个声音自身后响起。说话那人声音又顿了顿,道,“手拿开。”小痞子回头,只见是一个背着吉他,穿着白T恤黑裤子的少年。“是你?”少年挑眉,“你认识我?”“你不就霁月里那个驻唱的嘛,长得细皮嫩rou的,谁不认识你?叫,叫什么来着?我告诉你啊,你别坏老子的好事儿,不然弄死你。”少年淡笑一声,“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声,这儿有监控。”小痞子闻言连忙四下张望张望,随后发现自己心虚的太明显,便嘴硬道,“我怕监控?男女之情,你情我愿,用得着你管。”少年懒得再理他,掏出手机晃了晃,“那就让警察来问问她们,到底是不是你情我愿的了。”“哎哎哎,别啊。开玩笑呢,别太认真啊。”少年沉了眼,“那还不快滚。”小痞子暗地啐了一口晦气,心里默默记了少年一笔,不情不愿离开了。没多久,江鹤泽也骑着机车到了霁月,深秋风凉,他穿了件家居穿的短袖短裤就来了,见方萝醉醺醺的站在酒吧门口,怒气丛生,长腿跨下机车几步走到了她面前——“你喝了多少?”少年独特又熟悉的香气在鼻间充盈,只轻轻一闻,就知道是他来了。“江鹤泽…”她甜甜的笑。江鹤泽只觉得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只她一个笑,自己便全军覆没。叹了口气,“脑袋疼不疼?”方萝靠在他肩膀点点头,“有一点。”“乖,回家好好睡一觉。”随后垂眼看了眼蹲在地上的宋优优,扶额,掏出手机打了个车。吉他少年看一切都已安排妥当,也觉得不便再告诉女孩男朋友方才发生的事儿,只是徒增堵罢了,便转身离开。出租车来后,江鹤泽先将宋优优拖上了车,又回来将方萝抱小熊一样抱起来坐上了车。两个醉酒的女孩,一个清醒的男孩,组合奇怪,是个人都要多想几分,女司机一路上一直从后视镜观察后座的动静,当她第十一次看过来的时候,江鹤泽终于忍不住沉声道,“师傅,别看了,这我女朋友。”司机尴尬的笑笑,“抱歉啊,最近出事太多了,我们做司机的要多注意这种情况才能防止意外…”江鹤泽嗯了一声,没再回话。到了家楼下,江鹤泽让司机帮忙把宋优优扛到楼上,自己则抱着小女朋友一起往上走。方萝小脸放在他肩上,喝了酒以后呼吸变的重,热气一下下袭来,烫的江鹤泽耳根发红。到了门口司机将优优放下,笑道,“那我先走了。”“谢谢您了。”“助人为乐嘛。”方萝酒品还算好,没吐,也不撒酒疯,此刻温温顺顺的躺在床上,江鹤泽拿了块热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又喂了点水。“嗯…”她还是有点难受,皱着秀气的眉头,抓着一个软软的东西就不想撒手,嘴里还喃喃,“江鹤泽…我疼….”他低头看了眼被她拉住的手,心里的气也全消干净了。柔着嗓子问,“哪疼?”“头…”“谁让你喝这么多酒的?”她似在睡梦中又似清醒着,嘟了嘟嘴,“我没有…”捏了捏掌心里的小手,“下次别喝了,想喝的话,也只能在我身边的时候才能喝。”她应了一声,皱着的眉头缓缓展开,沉沉的睡了。—————依旧不会卡结尾下章开车么么扎PO18相思知不知诱惑诱惑凌晨两点半。方萝被渴醒,“嗯…”“醒了?”身边响起某人疲惫的声音。她点头,哑着嗓子问,“你还没睡吗?”江鹤泽手压了压眉心,“托你的福,还没有。”“我喝多撒酒疯了?”撒酒疯倒是没有,但是比撒酒疯可怕多了。三个小时前——“江鹤泽我饿。”“江鹤泽我渴。”“我头疼…”“我好热啊….”睡觉翻来覆去的,蹬被子,翻身的时候打到他的脸,要么就是睡着睡着头朝下,脚踹到他的腰…江鹤泽倚在床头,一只腿蜷着,闭目休息,“没见着你这么折腾过。”方萝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凑上去挽住某人的手臂晃了晃,“下次不会这样了。”他侧身从床头柜上拿了一盒烟,长指抽出了一根点上,吸了一口吐出个烟圈,“不是不让你喝酒,是怕你喝酒以后意识迷糊被人欺负,男的没你想的那么单纯。”他说的婉转,但是个人都能听出隐藏的意思。方萝脑子里隐隐约约觉得在酒吧门口好像还发生了什么事,却又想不起什么,便也作罢。靠在他臂弯,被烟味呛得咳嗽了几下。他垂眼扫了下她,默默把烟给按了。方萝瞥见他的小动作,心里一暖,故意逗他,“那你也不那么单纯咯?”本以为他会否认,没想到他老老实实的认了罪。“嗯,尤其是面对着你的时候——”故意顿了顿,“满脑子都只想着cao你。”她闻言抬眼瞪他,却见他一脸疲倦,有点心疼,抿了抿唇,轻轻在他下颌印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辛苦了。”随后准备起身去喝杯水回来继续睡觉,人还没直起身来手腕就被一双温热的手拉住,耳畔响起他沙哑的声音,如黑暗中魅惑的邪灵,“喂,我让你亲硬了啊。”世界上不是只有女人才能代表“诱惑”二字,眼前的少年,一身黑色的家居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蜷着一条腿,手臂慵懒的搭在膝头,指节修长白皙,方才还一脸疲惫,此刻那双黑墨一般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眼里是清晰可见的欲望,偏偏面上却一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