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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吃饭就闭嘴,要求别那么多。”服务员诧异地看了看宗越,又看了看方念,露出个微妙的眼神。宗越:……等到服务员送了午餐过来,宗越盯着面前的最简单的排骨饭配例汤,脸色更黑了,“你就请我吃这个?”方念不想跟他争辩,敷衍着说了句,“你点的都没有,改天给你做好吃的。”后半句话稍稍取悦了他,算她还有点良心,宗越安安分分地吃完了午餐,没再作妖。吃完饭宗越叫了司机,方念本来想推辞的,又怕惹的他翻脸耽搁行程,于是顺从地坐了进去,没想到宗越也凑到了她旁边。方念抱着小背包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你又要干吗?”宗越冷冰冰地抛了句,“出差。”好吧,心安理得地蹭趟免费车,方念这么安慰自己。海城到花城的高速多绿水青山,没什么可看的。方念有些晕车,靠着椅背合上眼。迷迷糊糊之际,有股很好闻的香味裹着她,不适感随即消退,有人轻轻揉了揉她的手腕。一个小时后方念醒了过来,她正躺在宗越怀里,手环着他的脖子腿还搁在他身上。方念:……什么情况,她不是去机场了吗?“宗越?”宗越依旧闭着眼睛,语调懒洋洋的,“嗯?”“我怎么会在这?”方念环顾四周,才发现原来是辆房车,可走的时候明明不是这辆。宗越眼皮都没抬,“你自己扑过来的。”神逻辑,真当他是香饽饽呢,她睡觉又不梦游。方念往外挪了下,被他压住了没挪开,“你能不能松开我。”这姿势着实有些暧昧,宗越故意往下压了压,支起半边身子打量着她,眼神极具侵略意味,“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也不给我发信息?”“谁知道你忙不忙,方不方便。”宗越:“你不会问吗?”方念不得不伸手隔开他,“那你不会讲,不是都等着金主召唤,哪有”。“别碰我。”她抓住他胡作非为的手。“金主?”宗越气得牙痒痒,“我倒要看看花这么多钱包你值不值。”谁特么没事养个祖宗带回家供着,还天天被气的半死,宗越翻了个身堵住了她的嘴,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从此融为一体,再无分离。好在没胡闹多久,车子稳稳停下了,宗越眯眼看着方念狼狈地逃下车,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可惜了,就差一点,早知道不带她来机场,应该直接回山上的,或者带她上私人飞机,真失策。方念下了车直奔候机楼,脸颊还是很烫,她在心里暗暗把宗越给骂了八百遍,亏她前几日还觉着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简直瞎了眼。到自助取票机前,一摸口袋满头问号,身份证呢???记得她下楼的是时候明明带着的啊。方念赶快把背包取下来,里里外外翻了个遍,还是没有!又摸了摸口袋,钱财手机都在不至于单单丢了张身份证,正疑惑着呢,宗越双手插兜闲闲地走到她面前,“还不走?”方念盯着他手中的登机牌,问他,“我身份证呢?”宗越一点也没有拿人东西的自觉,他把方念的登机牌塞她手里,自顾自地往前走,“不知道。”方念:……候机楼的门口又涌进来了一大群人,过安检的人也不少。方念不敢再耽搁拿着登机牌追了过去,“你什么时候拿的我的身份证?”宗越朝她眨了下眼,“床上捡的。”方念脸又有些发热,想走又不能走,这是飞江城的票,到了江城还得坐班车回西巷。何况,没有身份证她也无法回海城。方念冷硬地对宗越说了句,“身份证给我。”宗越伸手勾着她的脖子把她拉到自己身前,笑眯眯地问她,“要我身份证干吗,开房啊?”旁边的老头老太太眼跟探照灯一样,嗖嗖地从俩人身上扫过,大有一副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堕落的惋惜之情。方念被看的浑身不自在,拽了拽宗越的衣摆,“快给我,我有用。”瞥见宗越手中的登机牌,目的地和她一样,方念顺口问了句,“你也去江城?”宗越微哼,“我不能去?”方念理智地闭口,很快过了安检。候机的人很多,拖家带口的拖着行李箱的,最起码也拿个小包包的,像他这种两手空空的还真没有。宗越身高腿长走到哪都是人群中最亮眼的那颗星,方念听到有人窃窃私语,问他是不是哪个艺人。“你把身份证还我,我真的有用。”下了飞机就分道扬镳,她总不能追着他到处跑。宗越坐在沙发上顺手翻了翻手机,“你整天丢三落四的,我帮你收着。”那是身份证啊又不是银行卡,丢了它飞机坐不了汽车也坐不了,没有身份证她就是个黑户,就算挂失重新补办,眼下也来不及。方念气急:“我们又没有关系,你帮我收着。”刚刚还稍有和缓的气氛瞬间凌冽起来,宗越锁了手机屏幕,漫不经心地抬起头来,下颌的线条崩成一条线。锐利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似是能将她剜出个窟窿,他问,“没有关系,你想跟我发生什么关系?”方念:……吵是吵不赢的,打也打不过,方念走到他身边坐下,软了语气道:“我等下还要坐班车回西巷,没有身份证走不了,而且太晚了坐出租车也不安全。”想了想,又补充了句,“我错了行不行,把我身份证还给我,你拿着也没用。”“有用。”“什么用?”“抵押。”行吧,你爱咋滴咋滴,就当身份证丢了,反正她爸在公安局补张身份证还不容易,打定主意方念决定还是别理他了,她从背包里掏出一副耳机戴上。登机时间到,一行人鱼贯而入,方念背着包走在宗越身前,试图抱着渺小的希望再讨要一番,“你把我身份证拿走了,我回来怎么办,我们又不同航班。”宗越跟着站了起来:“我去西巷。”西巷又不是他的老家,这几年都没见他回去过,旅游也不像啊,就那么小个镇子,一天就玩的没得玩,何况他还在那生活过。方念微怔,“去那做什么?”“扫墓。”方念追问了句:“谁?”唯一有交集的就是教过他的老师,他可不像会尊师重道的人,而且都活的好好的。宗越头也不回,“祭奠我死去的爱情。”一句话成功阻断了接下来所有可能的攀谈,直到下了飞机,两个人也没再说过一句话。聊也没法聊,因为宗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