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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有的刀剑打好关系,也没能好好了解一下本丸内部的结果就是当她半夜口渴时,竟不知道该往哪边去走。她是还记得大广间的方向的,记得白天里的摆设,应该就是刀剑们用餐的地方,那么厨房也应该就在那附近吧。确认了婴孩睡熟的审神者拿过餐盘,也没敢打灯,辨认着视线里仅有的事物轮廓,勉强摸索着往记忆中的方向走去。不出现在他们面前不等于不离开天守阁,想要自己的形势不那么被动,至少要稍稍对这个本丸有一些了解呢。从本丸门口到大广间路过的院子和池塘,和大广间到天守阁之间刀剑们的部屋,和回廊望过去的一大片田地,还有从房间窗户望过去的山与万叶樱,这些就是她现在所了解的一切,虽然只是第一天,可为了启一的未来,她多少还是心急起来了呢。但出了声音吵醒了刀剑们就得不偿失了!好在似乎是谨慎的原因,在大广间附近稍稍寻找便到达了目的地,来到厨房放好餐盘,咕咕咕地喝足了水也没有被任何人发现,现在只要原路返回就好了。再拿一壶水就算了,审神者小心翼翼地合上厨房的门,这正一回头,便在黑暗中不知何时连蛙鸣都消失的寂静中对上了一双猩红的眼睛。“嗬——”审神者刚要叫出声,便被一只隔着皮质布料的手给紧紧捂住。——是谁?风稍稍吹开遮着月亮的乌云,惨淡的月光终于隐约勾勒出面前愈发靠近的男人的模样——正是只在大广间有过匆匆一眼的烛台切光忠,本丸里唯一重度暗堕的刀剑付丧神。作为暗堕伴生的骨刺或是肢体变形时之政府为他们给予了治愈,但像发色与瞳色这样因心理情绪而造成的变化,却是时之政府用来与启一交换的要求,也是审神者需要为之努力的目标。但这并不像说的那么简单,重度暗堕的烛台切光忠死死看着她,却又好像看着另外一个人一样,正如同白日里鹤丸与她三句里也要有一句带上‘她’这个指代性极强的人称。即使骨刺削去了,他们始终被困在前审神者铸造的牢笼之中。这样想来便有些怜惜了,审神者眼里的惊恐也消去了不少,转而是平静地看着烛台切靠近的面庞。“审神者大人,太晚了,你不该出来的。”被问到的人也想回答,于是她指了指捂着自己嘴巴的手。但对方丝毫没有要放开的迹象,反倒是不知为何地看着自己的黑手套笑了出来,于是审神者只好向后指了指厨房的方向,希望对方能明白自己的想法。“哦……是肚子饿了吗?怎么歌仙君还喂不饱审神者大人吗?”这里的喂明显不是正经意义上的意思,大概都是前主惹下的祸,作为接手者,其实什么都还不想做的审神者只好一应接受,只能就隔着手套对烛台切的前一句话做出摇头的反应。夜里多少还是有点凉了,只着了一件微微有厚度的舒适睡袍的审神者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个微小的动静却让烛台切注意到审神者本身。他比先前的鹤丸国永还要凑得更近些,他高挺的鼻子几乎是淹进了审神者的发丝中,他的动作并不像是鹤丸国永那样带着玩弄的意味,甚至丝毫没有轻浮,恍惚间居然会让审神者感觉他是在对待自己的爱人一样。——难道又是旧审神者留下来的影响吗?无法过多的思考,因为付丧神已经越过他的皮手套,来到了审神者的侧颈那,他做的比鹤丸国永还要过分些,前者只是在用鼻子嗅,而他的嘴唇甚至若有若无地在女性柔软的肌肤上烙吻着。“真的像鹤先生说的那样,一点奶味都没有呢。”烛台切光忠的嘴唇就贴在审神者的锁骨上,说话时嘴唇开合得近乎在舔吻着对方。他在话语后发出低沉的轻笑,在寂静的夜里甚至于有些渗人,审神者开始慌乱起来,可若是反抗的话……她又能如何反抗呢?对方隐忍不动又加速心跳的行为似乎更让烛台切愉悦起来,他毫不留情地在审神者锁骨上咬出两道月牙状的血痕:“审神者大人真的在喂养那个叫启一的孩子吗?骗人可不是帅气的行为,倒不如让我检查一下吧,那个孩子……究竟吃不吃得饱。”审神者用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烛台切光忠到底在指什么,此时他另外一只手已经抬起伸向了审神者的胸前。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女性顾不得其它,猛地便挣扎起来,可她的力气怎么比得过身为刀剑男士的付丧神,对方不过将那手重重压在她的胸前,便让她狠狠一颤,一时间咬紧了牙关,眼眶里盈出了水色。“审神者大人可不要吵醒其他人,不然……想必你也不想让启一那孩子被惊醒吧!”烛台切光忠的音量并不小,丝毫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但审神者确实怕了,即使对方把捂着自己嘴巴的手移到了她的脖子上,她也不敢再反抗,只能一边忍耐着烛台切光忠愈发过分的动作,一边难受着脖颈上大起来的力道。烛台切自始至终没有把脑袋从审神者身上移开,他甚至用牙齿叼着衣领,将审神者的衣物扯开,在黑暗里露出半边莹白的乳rou。太刀的侦查并不是很好,他在夜色中眯起眼睛凑得近极了,呼吸都让审神者的胸前浮起一片鸡皮疙瘩时,他终于看清楚,一手掌握不住的胸脯前端,艳红的乳尖周围是一片近乎发紫的淤痕,像是有谁毫不留情地吮吸啃咬后留下的那样,在雪白的rou团上,简直刺眼极了。“哦——那孩子的力气还真不小呀。”烛台切听似打趣着,却用手掌覆盖在上面,大力地揉搓起来,似乎要和那道吮痕比试力气般。审神者只觉得胸脯疼极了,像是被人揉面团一样带着恶意地玩弄着,羞耻和疼痛在一瞬间就让她的眼泪滴了下来。然而她又不敢发出痛呼,虽说她的主人,可她心里知道她现在还是个寄人篱下的可怜人,自己受伤就算了,可启一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她只好忍受着烛台切光忠毫无感情的戏耍,喉咙生疼,脑袋也疼。大概是得不到什么反应,烛台切虽然觉得手下手感极好,可还是略显无趣地放开了她,连带着也松开她的脖子。审神者靠着厨房的门滑到在地上,她顾不得疼痛,连忙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拉起衣领遮住不该露出来的。眼泪随着呼吸溅落在衣摆和地板上,烛台切也跟着蹲下身来,他此刻又变得温柔起来,捻去审神者眼角的泪水:“难道不舒服吗?为什么要哭呢?真是个柔弱的姬君啊,这难道不是你来的目的吗?”他的语调轻柔地像是在咏叹落樱,可那股恶意却毫无掩饰地对审神者散发出来,“真是无趣呢!”甚至不愿等到审神者的回答,烛台切光忠站直了身边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