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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她与别人云雨(h)

    恰是莺飞草长四月天,庭院里春色宜人,原本光秃秃的树木,现下枝头已经长出了郁郁葱葱的青翠嫩芽,不时便有雀鸟飞上枝头发出鸣啭,周围的草木则像是在配合着它们似的,不断地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院中的花卉也都开得正艳,引得蜂蝶在此不停盘旋,而在庭院池塘边的凉亭中,里头的“春色”也甚是浓烈。

    程沥将陆为霜压在身下后,便轻车熟路地解开她身上的罗裙,在将她身上那最后一件碍眼的亵裤脱下后,他便亟不可待地把手探入她的花xue之中。

    俩人早于一年多前,陆为霜还未出嫁时便越了雷池,有了肌肤之亲,而后陆为霜虽然嫁人了,但因为洛景鸿出征,陆为霜和程沥便隔三差五地私会,故而程沥对陆为霜的身体甚是了解,没多久就让那原本干涩的花xue湿润了起来。

    紧接着,程沥便解开自己腰间的系带,褪下衣物把性器插进了陆为霜湿漉漉的xue里。

    一时间,原本阒然的庭院便满是暧昧的喘息声与rou体的碰撞声。

    任谁都没想到,那个看起来霞姿月韵,衣冠楚楚的程公子,居然会与一个有夫之妇在此白日宣yin。

    程沥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有数日没云雨过了,因此他腰间的发力也格外猛烈,撞得陆为霜连连求饶,不一会便哆嗦着泄身了。

    她高潮过后的膣道蓦地阵阵痉挛,夹得程沥不由喘了出来:“啊……你的sao水可真多,我堵都堵不住,你这般敏感的身子,你那个夫君年纪那么大,能满足得了你吗?”

    “还是说……”他顿了片刻,才用阴恻恻的语气接着问道:“你和你之前施粥时边上跟着的那个便宜儿子也有一腿,他替父cao母啊?”

    想到时常跟在陆为霜身边,那个名叫洛咏贤的少年,程沥就莫名地有股危机感。

    因为那个少年看向陆为霜时的眼神过于灼热,不像是正常的庶子看嫡母的眼神。

    他俩虽是母子关系,但他们又非血亲,从年龄上来说就是同侪,深宅大院里的腌臜事那么多,就算他们真有什么,也不足为奇。

    而且洛咏贤年纪虽小,但他那张脸着实俊朗不凡,他看今天宴席上不少姑娘的魂都快被他给勾走了,他怕陆为霜也会如此,毕竟他和陆为霜不能经常碰面,但陆为霜和洛咏贤可是能朝夕相处的……

    听完程沥的这番话,陆为霜就不禁蹙眉。

    她思忖了片刻,才道:“程郎……我其实迄今为止从未和洛景鸿有过夫妻之实,我只和你有过肌肤之亲。”

    此话一出,程沥连腰胯间的律动都因错愕而停下了。

    “真……真的吗?”他心下并不觉得这会是真的,但他又忍不住地希望这是真的。

    陆为霜也料到他不会轻易相信,又道:“当然是真的啊,你莫不是忘了,我的处子之身可是给了你的,我若是和洛景鸿做过,他焉能不知我非完璧身,那他又怎会不休了我?”

    但这都是骗他的。

    她当然和洛景鸿有过肌肤之亲,不然洛景鸿娶她进门只是当摆设?

    至于她非完璧身一事也很好解决,在和洛景鸿成婚的那晚,她事先在洛景鸿喝得那杯合卺酒里动了手脚。

    在喝完交杯酒后,洛景鸿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后面云雨时她又故意装作生涩的模样,一切由洛景鸿牵着走,而洛景鸿当时脑子有些混沌,又耽溺于情欲中,便没有发觉她的异样。

    而后陆为霜便趁洛景鸿没留神,悄悄将指间血抹在元帕上伪造落红,这下洛景鸿就更不知她非完璧身了。

    至于陆为霜为何要对程沥说她与洛景鸿并无夫妻之实,那是因为她知道他希望事情是这样的,无论他信或不信,但她知道他喜欢听这种话,这话也能为她将来离开洛家而留条后路,所以她说了。

    陆为霜一开始并不知道程沥的家世,还以为他们的家世相差不大,程沥那会又对她不错,模样也很英俊,她便有与他成婚的打算。

    而当陆为霜得知了程沥的家世后,她就知道她与程沥的婚事多半成不了了,但她没有就此放弃,还想着继续争取一下。

    可程沥却迟迟没有上门提亲,也不给她琵琶别抱的机会,硬生生耽搁了她一年多的时间,直至她遇见了洛景鸿。

    洛景鸿见到陆为霜后不久,便像魔怔了似,当即不管不顾地向陆父求娶陆为霜。

    陆父本不想同意这门婚事的,因为洛景鸿比他还要大两岁,陆为霜也极其厌恶洛景鸿,不想与他有牵扯。

    但洛景鸿官居高位,陆家并不好拒绝他,除非陆为霜嫁给一户家境与洛景鸿不相上下的人家,比如说程家,这才能打消洛景鸿的心思。

    可程沥与洛景鸿不同,他无法随心所欲,他的婚事得听从长辈的安排,他无法娶陆为霜进门,除非陆为霜甘愿为妾。

    但比起当妾,她倒宁愿嫁给她憎恶的洛景鸿当续弦。

    不过她可不想真和洛景鸿过一辈子,所以在出嫁前,她便把身子给了程沥,在出嫁后,她还红杏出墙和程沥偷情。

    也许程沥并没有多爱她,但她不在乎,只要程沥能给她提供帮助,那她就愿意继续与他维持这种关系。

    而程沥此刻也不知是否相信了她那套说辞,但他的语气明显温柔了不少,“霜儿,是我不好,我不该问你这件事,也不该说你和你那继子有染,我只是一想起你和别人在一起的事,我就嫉妒,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其实程沥仍怀疑陆为霜所言不实,毕竟他们也不是第一次私会了,她要说为何不早说?

    不过他喜欢听陆为霜这么说,尽管他心里觉得这都是假话。

    随后,程沥低头吻了吻陆为霜的额头,又道:“洛景鸿马上就要回京了,他也不可能一直都不和你圆房,届时他若发现你没有落红,那该如何是好?不如你听我的,我安排你离开洛……”

    他话音未落,陆为霜便打断了他的话:“你放心好了,其实那个洛景鸿……”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笑了一下才贴在他耳边道:“他不举,所以他是碰不了我的。”

    听到陆为霜这么说,程沥也忍俊不禁笑出了声,之后他便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抱着陆为霜换了个姿势,继续cao着她。

    *

    而在不远处的假山里,洛咏贤就这么默默地看着他们,也不知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但他现在的眼神,着实阴鸷可怖……

    到最后,洛咏贤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程家回到洛家去的。

    他就如同被褫魂似的,形如木人,除了陆为霜外,谁叫他他都没反应。

    但陆为霜一喊他,他便寻了个由头急匆匆地回房去了,之后也不愿见任何人。

    其实在程家那会,他本可以冲上前去制止陆为霜和程沥的,但他却并没有这么做。

    因为他不想让陆为霜难堪,也不想让她被人指指点点,更不想让她因着此事而被父亲休弃甚至被拉去沉塘。

    直到现在,洛咏贤依然没有揭穿陆为霜的想法。

    在他从小所学的观念里,不安于室的妇人乃是大逆不道,要被所有人唾弃的存在。

    但洛咏贤如今却背弃了这个观念,不但不揭穿陆为霜的所作所为,还不觉得陆为霜有错。

    他虽仍觉着有夫之妇红杏出墙是错的,但他觉得这件事不能怪陆为霜,要怪还是得怪程沥。

    因为陆为霜早在一年前就向洛咏贤暗示过她嫁给洛景鸿只是被逼无奈的,而洛景鸿又比陆为霜大了整整二十岁,她对这门婚事不满,也是无可厚非的。

    但程沥若是真心喜欢陆为霜,就不该干这偷香窃玉的事,因为此事一旦东窗事发,程沥顶多被人说几句闲话,虽可能会对他以后的仕途有影响,但依着程家的身份地位也能摆平,更不会影响他之后娶妻生子。

    而陆为霜就不同了,此事一旦东窗事发,她轻则被休,重则沉塘,而且古往今来这种妇人被休后,多半要被娘家送去庵堂当姑子,也无再嫁的可能。

    所以洛咏贤觉得程沥此人真真是个不知廉耻,色迷心窍的卑劣小人,陆为霜万不能再与他纠缠不清……

    不过刚才在程家,洛咏贤虽然因为距离较远,没能听得太清陆为霜和程沥之间的谈话,但陆为霜说她戴着的白玉镯是程沥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又骗程沥说她一直戴着这玉镯从不离身的话他还是听见了。

    一想到自己那么辛苦赚钱才赎回来的玉镯是别人赠她的,他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像这种不安于室,又谎话连篇的女人,他本应嗤之以鼻才是。

    但他心里却始终对陆为霜厌恶不起来,明明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可他仍不想相信她是这样的人……

    ……

    于是乎接下来的几天里,洛咏贤便陷入了莫大的纠结中。

    这几天里,他都在躲着陆为霜,可他一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便皆是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

    他一方面觉得陆为霜不应该是这种人,但另一方面又觉得她这么做不该,他若不揭发她,着实是对不起他的父亲。

    可还没等到洛咏贤想好该如何面对陆为霜,是继续装作一无所知,还是劝她迷途知返,陆为霜今日便进到他房里来寻他了。

    由于陆为霜来得突然,洛咏贤愣了许久才发现她早已屏退了屋里的下人,这使得他更为慌乱,但他面上不显,仍对她毕恭毕敬地作揖道:“母亲,您找孩儿所谓何事?”

    他本以为陆为霜就算是为了那日的事而来的,也会先旁敲侧击地试探他一番,他便想着无论陆为霜接下来问些什么,他都一概扮作不知。

    不料陆为霜一上来,便直接开门见山地道:“那日在程家老夫人的寿宴上,你都看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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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有点rou,结果却是女主和男配的……先别急着打我,还有一两章就有男女主的rou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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