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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便看见木箱前有一头大狼狗,他最害怕有狗,再看附近没有人,于是飞刀电射而出,割破狠狗的喉头,使它立毙刀下。三名看守发现情况,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叶枫点一般冲上去,三拳将这三个家伙干掉。 肯定再没有让人发现后,叶枫才松了一口气,听得那女子还是在呻吟哀叫,于是悄悄掩了过去。 在狗尸前面的木箱,叶枫找到了福岛美理,她的手脚反锁身后,元宝似的仰卧箱里。 “救我……呜呜……救救我……别再难为我了!” 福岛美理没有抬头,哀叫着说。 “别叫,我是来救你的。” 叶枫轻轻掩着福岛美理的嘴巴说:“手铐的钥匙在哪里?” “我不知道!” 福岛美理挣扎着叫,抬头看到是叶枫,惊讶地道:“是你?” 叶枫镇静地看着为自己提供人体盛宴的美女福岛美理?“想不到你是福岛正雄的女儿。” 看到福岛美理羞涩,害怕的神色,叶枫怜悯地说:“别害怕,哥救你来了。” 叶枫没有适当的工具,一时三刻可不能弄开手铐,唯有把福岛美理抱起,先行离开这里,然后再作打算。 叶枫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念宫本可真歹毒,知道不容耽搁,于是抱着福岛美理回到地下水道,登上酒井法子的快艇遁走。 回到家里时,天色才开始发白,藤田美雪还没有起床,给叶枫叫醒后,发觉他抱着一个手脚反锁的少女回来,还道尚在梦中。 “mama……你不理我吗?” 福岛美理冲口而出道,说出了口,才感觉不妥,羞得她抬不起头来。 “美理?” 藤田美雪这才认出,叶枫带回来的女孩子竟是自己的女儿,福岛美理。 “我把她从宫本手中救回来了,但是手脚锁在一起实在苦了你,还是先把手铐弄开吧。” 叶枫微笑道。 藤田美雪疑惑地问:“美理,怎么会也落到了宫本的手里?” 叶枫说:“她急着找宫本报仇,结果被宫本抓起来了。” “天啊。美理,你简直是太冒险了。” “谢谢你!” 福岛美理顿觉甜在心头,看见叶枫衣履尽湿,更是过意不去。 藤田美雪奇怪地看着女儿对叶枫的暧昧表情,心生羡慕的感觉,抚心自问,竟然有点渴望和福岛美理易地而处,愿意受罪,换取叶枫的关怀慰藉。 叶枫把福岛美理抱起放在床上,“她的衣服全湿了,快些脱下来。盖上被子。” 也没有理会福岛美理那楚楚可怜、惹人怜爱的眼神,就把福岛美理的试衣服全都脱光。然后出去找工具开手铐。 藤田美雪看见壁灯没有亮起,赶忙追出去,期期艾艾地问道:“叶先生,她……她怎样了。脸色这样差?” 叶枫四处找寻着开手铐合适的工具,也简单地讲述了福岛美理的搭救经过。 藤田美雪看见叶枫翻箱倒杠,不禁奇怪地问道:“你要找甚么?” “我要……” 叶枫目注藤田美雪,探手从藤田美雪发际拿了一枚发夹,笑道:“我就是要这个。” 叶枫回到房间,看见福岛美理默默地流着泪,歉然道:“莫哭,我回来了。” 福岛美理听见叶枫的说话,不知是悲是喜,竟然泣不成声,叶枫更是手足无措,无奈不再理会,把发夹探入手铐的锁孔,试探地撩拨着,要把手铐打开。 “不要难过,叶先生会救你的。” 藤田美雪心生怜悯,取了一块纸巾,轻抹着福岛美理脸上的泪水说。 本来对叶枫来说,解开福岛美理的手铐是轻而易举的,但是那诱人的裸体,分散了他的注意力,花了许多功夫,才把手铐解下来。 这时福岛美理已经止住哭声,叶枫贪婪的目光,使她不知是羞是喜,嘤咛一声,挣扎着想伸直屈在身下的粉腿,但却使不出气力,而且身体一动,双腿的麻痒又生。 “你去买点猪排骨回来,要有rou有骨的,可不用斩碎的。给美理做点汤,她的身子太弱了。” 叶枫道。藤田美雪急忙答应着,她对叶枫充满信心,急忙外出购买。 藤田美雪去后,叶枫给福岛美理盖上薄被,柔声道:“你歇一下吧!” “不,不要走!” 福岛美理急叫道:“你……你答应过救我的。” “我不走,但是孤男寡女,不怕我欺负你吗?” 叶枫调笑似的说。 福岛美理凄然一笑,掀开身上薄被,哽咽道:“别说我三番四次蒙你相救,纵然没有,只怕你嫌弃这个日本女人。我就是你的……永远都是。” 叶枫温柔地握着福岛美理的玉手说:“日本人也不全都是坏人,我怎会嫌弃你呢?” “叶先生……” 福岛美理不知那里来的气力,扑在叶枫的身上,伏在宽阔的肩头上哀哀痛哭,发泄心中的悲苦。 叶枫让福岛美理痛快地哭了一阵,才轻抚着粉背,柔声道:“不要哭了,噩梦已经过去,忘记以前的事吧!” “我如何忘得了!” 福岛美理泪流不止,忽然跪在叶枫的身前,饮泣道:“叶先生,只要你给我杀了宫本,要我做牛做马也可以!”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若然不报,时辰未到,不用急,他一定会恶贯满盈的。” 叶枫没有正面回答。 “你答应了?” 福岛美理追问道。 “交给我吧,但是要多一点时间,你更不能轻举妄动。” 叶枫不忍拒绝,正色道。 “谢谢你!” 福岛美理破涕为笑,情不自禁地在叶枫脸上香了一口。 “好了,你也要歇一下,待会恐怕你要受点罪的。” 叶枫抚慰着说。 “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受甚么罪也没关系。” 福岛美理缠绵地把粉脸贴在叶枫的脸上说。 “我会和你在一起的……” 叶枫心中一荡,如何能够自持,把福岛美理抱入怀里,上下其手,嘴巴也同时封住了火烫的朱唇。 福岛美理满心欢喜,好像已经失去了的幸福,又再涌现心头,情难自禁地送上香舌,和叶枫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吮吻着。 热吻过后,叶枫继续轻吻着福岛美理的耳垂,腹下却如火烧,忍不住低头往福岛美理的rufang吻下去。 “不!我mama……” 福岛美理惊叫着推开了叶枫。 “对不起。” 叶枫顿如冷水淋头,yuhuo骤退道。 “不……不是的,我先洗洗澡好吗?” 福岛美理知道叶枫误会了,急叫道,她几天没有洗澡,身上也真的脏。 “好。” 叶枫舒了一口气道。 “你……你给我洗好吗?” 福岛美理低垂着眼帘说。 “我是求之不得!” 叶枫长笑一声,把福岛美理横身抱起,福岛美理也搂着他脖子,两人搂搂抱抱地再度走进了浴室。“叶枫大哥,我给你脱衣服吧。” 福岛美理不知甚么时候,改变了称呼说。 “我自己脱吧。” 叶枫笑道。 “不,这该是女人做的事!” 福岛美理坚持道,她已经是不挂寸缕,不用脱衣服了。 叶枫笑嘻嘻地解开纽扣,两人一起动手,不用多少功夫,便脱光了衣服,袒裼裸裎,rou帛相见了。 “现在该我给你洗擦了!” 叶枫让福岛美理坐在‘凹’字形的小凳子上,日本的浴室多半有这张小凳子,通常是叶枫坐在上面,让藤田美雪侍浴的。 福岛美理也是累了,含羞坐下,让叶枫把浴露涂上。 叶枫虽然次服侍日本女人沐浴,却也头头是道,他把浴露倒在掌心,均匀地涂满福岛美理的娇躯,然后拿起浴绵,温柔细心地洗擦,粉颈腋下,巨细无遗,无所不至,洗擦之余,也同时使出按摩妙手,给她驱除疲劳。 “枫哥,你真好!” 福岛美理梦呓似的说。 “你也很好呀。” 叶枫握着福岛美理胸前软rou,轻搓慢捻,发觉峰峦的rou粒已经发硬了,忍不住从小凳子凹下的地方,穿过福岛美理的股间,抚玩着那光秃秃的阴阜说:“怎么把毛都刮光了?” “不是……我没有……” “没关系,还会长出来的。” 叶枫歉然道。 “枫哥……你……” 福岛美理吞吞吐吐,终于鼓起勇气道:“……你们中国人,是不是……碰我这样的女人会倒霉的?” “甚么样的女人?” 叶枫奇怪地问。 “……没有毛的女人!” 福岛美理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叶枫身上说。 “那只是一些人的迷信吧,我不相信的,还很喜欢哩!” 叶枫哈哈大笑,指头在滑不溜手的rou丘上搔弄着说。 “真的吗?” 福岛美理呻吟似的说。 “我骗你干么?” 叶枫笑道。 “……你要是喜欢……呀……我……我以后经常刮光便是……” 福岛美理喘息着说。 “你真乖。” 叶枫吃吃怪笑,指头撩拨着柔嫩的rou唇说。 “呀……不……不要痒人!” 福岛美理挣扎着说。 “痒么?” 叶枫发觉指头又湿又滑,也不知是浴露还是甚么。 “……我也给你洗……” 福岛美理突然翻身往叶枫腹下探去,碰触着那昂首吐舌的roubang时,触电似的惊叫道:“好大的家伙!” “害怕吗?” 叶枫把福岛美理搂入怀里说。 “不……我……我喜欢!” 福岛美理含羞伏在叶枫胸前说。 叶枫那里还按捺得住,温柔地把福岛美理按倒,趴在她的身上,勃起的jiba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送进去。 “给我……枫哥……我要你!” 福岛美理春情勃发似的搂紧叶枫的肩膊,纤腰往上弓起叫。 “不,都是我不好!” 福岛美理内疚似的扶着叶枫坐在小凳子上说:“我会给你弄出来的。” 福岛美理跪在叶枫身前,靦腆地捧着雄风勃勃的roubang,粉脸贴了下去,香了几口后,接着檀口轻舒,把roubang含入口里。 叶枫也是涨得难受,自然不会拒绝,但是不用多久,便发觉福岛美理热情有余,技巧却不足,不独没能使他畅快,有时还弄得他有点儿痛,忍不住轻轻地推开了她,道:“没要紧了。” “枫哥,对不起……” 福岛美理泫然欲泣道:“我……我还是次吃男人的jiba,甚么也不懂,你不会恼我吧!” “傻孩子,我怎会恼你。” 叶枫柔声道:“待我给你弄干净后再疼你吧。” 两人郎情妾意,正正经经地洗干净身子,然后相拥回到床上休息。 “枫哥,你究竟是甚么人,来日本干甚么?” 福岛美理腰间搭着薄被,缠绵地靠在叶枫身上问道。 “我叫叶枫,是中国人,来日本是为了结识你。” 叶枫嬉皮笑脸道。 “你好坏,人家是说正经的。” 福岛美理嗔道。 “别说这些,该知道的,我会让你知道。” 叶枫回避着说。 “那个女警官……酒井法子是你的甚么人?是情人?” 福岛美理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怯生生地问道。 “甚么也不是。” 叶枫笑道:“你想知道,自己问她吧。” “她会看不起我的!” 福岛美理畏缩地说。 “不会的,她……” 叶枫叹了一口气道:“别说话了,你mama回来了。” 外边传来开门的声音,果然是藤田美雪回来了,她匆匆而进,看见叶枫只是围着浴巾,和福岛美理相拥而卧,粉脸一红,低头道:“对不起,打扰你们,排骨买回来了。” “很好,我去准备一下。” 叶枫跳下床,接过藤田美雪手里的排骨走进了厨房。 母女相对无言,气氛颇为尴尬,最后还是福岛美理鼓起勇气,低声说:“mama,辛苦你了。” “福岛,不用客气,你受苦了,我现在是侍候叶先生的下女,干活是应该的。” 藤田美雪红着脸说。 “mama?什么下人。” 福岛美理摆手道,忍不住说:“别和我开玩笑了,你怎会是下女。” “我没有骗你的,只怕是下女也不如。” 藤田美雪凄然道:“倘若叶先生肯让我当他的下女,要我干甚么也可以。” 福岛美理实在难以置信,看见藤田美雪凄酸的样子,更不像胡言乱语,同病相怜,不禁患得患失,叹气道:“和我一样,都是为了救爸爸。” “叶先生对你很好,怎会不要你?” 藤田美雪羡慕似的说。 这时叶枫捧着一盆生排骨进来了,随口问道:“你们说些甚么呀?” “藤田美雪说她是你的下女!” 福岛美理冲口而出道。 “下女吗?” 叶枫哈哈大笑,轻薄地说:“我在上,她在下时,便是下女,倘若她在上,便是上女了。” 藤田美雪羞得耳根尽赤,想不到他当着福岛美理这样说话,不知如何是好。 叶枫瞧得有趣,继续说:“去打点水来帮忙吧,待会才给我当下女。” 藤田美雪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急步打水去了。 “枫哥,mama真的是下女么?” 福岛美理好奇地问。 “不是的。” 叶枫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