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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万研,他办定了!弄好这一切,便给早就在外面接应的寻双去了信,没一会儿丁宝儒就带着官差,以收到他们府里的丫鬟报案为由闯了进来,直奔小院,将床上的一干人等全部拿下。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房间内不止三人,和丁宝儒接到的消息不一样,苏家其他女眷也都在,连那假装昏迷的老太太也在,他踹门闯进来时,老姑婆正坐在万研胯间起伏,被万研咬着干瘪瘪的奶儿大力输出。丁宝儒看得此景,心中直呼卧槽,老大未免也太狠了!丁宝儒不知,暗中看着的顾瑾之也是大为吃惊,并不知他离开这片刻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分明只弄了万研,陈文嘉和锦佳嬷嬷三人。容不得顾瑾之多想,他赶紧又去了老姑婆院里,老姑婆出现在这儿,那小梨儿呢?顾瑾之急急赶去,却见江清黎好端端坐在桌子旁,手撑着脸小憩,庆mama守在一旁。“怎么回事?”顾瑾之问庆mama。“回禀少爷,老奴片刻去偏房倒茶的功夫,少奶奶就坐着睡着了,怎么都叫不醒,老太太也不见了,老奴不知该如何通知少爷,只好寸步不离守在少奶奶身边。”庆mama说话间,顾瑾之检查了一下小梨儿,是被人点了睡xue,昏睡过去的,倒是没什么大碍,难道是寻双觉得事不大,另补的刀?顾瑾之这边还未搞清楚状况,丁宝儒那边已经抓人走了,按照商量好的,故意闹大声势,将万研一干人等抓回顺天府,不到一个时辰,这事就在京城传的人尽皆知,都知道淮南王的三公子,下药迷jian良家妇女,连珀十老妪都不放过。淮南王府的人收到消息,很快差了管家过来打招呼,但无奈此事闹得太大,丁大人根本不敢应他的话,只说这事若无皇上指派人审理,会上报去锦衣卫,迅速把锅甩给了锦衣卫。丁宝儒将其他人交由胡捕头录口供,自己则去了刑房,密审锦佳嬷嬷。密审锦佳嬷嬷锦佳嬷嬷是被他们偷偷押解回来的,没在人前露面,没人知道她也在其中,这是寻双临时决定的,寻双十成十觉得锦佳嬷嬷会是欢喜密教的人,至于万研,肯定也脱不了干系。“说说吧。”锦佳嬷嬷四十出头的年纪,看样貌,身段都还很显年轻,饶是此时穿着囚服,也难掩风姿。锦佳嬷嬷未语泪先流,一边抹泪一边说道:“我本是苏家夫人请去看病的,突然被歹人打晕,我也不知怎就到了万三公子的床上。”看她样子是要明哲保身,将事情都推到万研身上了。“是吗?可苏家夫人怎么说是万三公子请你来的?”丁宝儒半真半假地试探她。锦佳嬷嬷正要辩解,丁宝儒打断了她:“你最好想好了再开口,别到时候和他们说的证词对不上,那我可就要用刑了。”丁宝儒说着,从怀中拿出本小册子,扔在她面前,正是那晚陈文嘉给江清黎看的春宫册,正好翻在画有欢喜佛的那一页。“这本册子你可识得?”丁宝儒再问。“不曾见过。”锦佳嬷嬷毫不犹豫否认。丁宝儒止了话,自顾烧起火炉子,将火烧得旺旺的,放进几块铁块,摆明了是要动刑。“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待这铁块烧红之前,你老实交代,不然你这如花似玉的脸上就会多出几个烙印,再撒上放慢伤口愈合的药,时日一久,伤口就会流脓腐烂,生出蛆虫,生不如死。”丁宝儒一边说一边捡起地上的册子,翻开一页,“万三公子说这册子是你给他的,上面画的就是苏夫人成亲那晚,他冒充新郎入洞房的事,而这一切,都是你帮他安排的。”“胡说八道!这本册子我见都未曾见过,分明是那万三公子设的局,对我下套jian污,没得我会拿自己的清白来污蔑他吧?”锦佳嬷嬷抵死不认。“你倒是提醒我了,万三公子怎么会请你去苏家?请去自己府上不是更能成事?”“这我哪知,您该去问万三公子才是。”“没错,我问过了,万三公子说,此次请你去,是为了让你帮他诱jian顾少夫人,是不是?”“不是,我只是去帮苏夫人看病的。”“可苏夫人也承认请你去是为了给万研诱jian顾少夫人。”“我不知道苏夫人为何要伙同万三公子冤枉我。”“是吗?许是因为白莲庵,因为五麦师太吧?”五麦师太几个字一说出,锦佳嬷嬷额上冷汗顿时冒了出来。“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你该知道的。”五麦师太原名陈五麦,是陈文嘉的jiejie,陈文嘉本是庶女,生母只是其中一个小妾,陈五麦才是陈家嫡长女,自几年前陈五麦母亲死后,陈文嘉的生母被提做了主母,陈文嘉也就摆脱了庶女的名头。陈五麦长得随娘,生得貌若天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有一门看起来不错的姻缘,这令什么都一般般的陈文嘉心生嫉妒。陈文嘉知道母亲的秘密,知道她如何害死的原配夫人,她瞒着母亲,偷偷找上锦佳嬷嬷,在锦佳嬷嬷的帮助下毁了陈五麦的清白,而后陈五麦被送进白莲庵,成了五麦师太,她得了陈五麦的一切,成了陈家的嫡出大小姐,后成了苏家夫人。这事是丁宝儒根据之前从师爷那打听来的事,半真半假编的,看锦佳嬷嬷这反应,他似乎没有猜错。锦佳嬷嬷有些掐不准他们在白莲庵发现了什么,一时思绪纷飞,不知该如何接话。丁宝儒站起身,烙铁已经烧红,用铁夹子夹出,走到锦佳嬷嬷身旁,轻笑道:“你是想烫在左脸还是右脸?”锦佳嬷嬷捂着脸忙往后退,一直退到墙边。丁宝儒继续在说:“每回用这个,滋滋作响的声音总是会让我想起烤rou,也确是烤rou,香的很,你吃过烤rou吗?要是吃过,待会儿就知道人rou烧起来和猪马牛羊的rou一样香,不,会更香,或许撒上香料,也能和其他rou一样入口。”丁宝儒说着,看着锦佳嬷嬷的脸上的血色明显褪去,就知火候差不多了,抬手将烙铁靠近,锦佳嬷嬷不由闭了眼,有碎发碰到,滋滋被烧糊的声音响在她耳边,烧糊的味道也不停往鼻子里钻,她脸已经感觉到了guntang的热度,下一秒就会烫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