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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摩托车,走到窗户跟前朝里面观望,只见面馆里面同样一片狼藉,不但桌子板凳全都倒在地上,被人咋成了稀巴烂,而且满地碎碗碎碟子,让人惨不忍睹攴。 “尼玛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萱姐到底怎么了?上次来还好好地,怎么刚过了不到一周,这里就变成这样子了呢?”看到此番景象后,山炮急的眼珠子都红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萱姐去县里了?面馆关门了?”突然他想到了上次来的时候,吴萱跟他说,可能要到县里去发展,把镇里的面馆给关了的事情,但很快他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即使面馆关门了,也不应该把面馆弄得这么惨,这里明显的是被人给砸了。 “不对!萱姐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吧!”猛然间出现的这个念头,让山炮的头嗡的一下就大了,他急忙转过身朝四周观望,由于此时已经接近中午,所以面馆前面的路上不时地有人走过,看到面馆如此破烂的景象,全都摇着头走开了遐。 为了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山炮急忙奔向了面馆对面不远处的一个小饭馆儿,两家只隔着一条马路,这边发生的情况,那边肯定能看的清清楚楚。 “什么!萱姐被人打了!面馆被人砸烂了,还住进医院了!怎么回事?哪天的事!谁干的?”来到面馆对面不远处的一个小饭馆打听情况时,小饭店里服务员的话让山炮大为震惊,他瞪着眼睛满脸怒火的盯着服务员问道。 “你这人,好心好意的跟你说事,瞪着我干嘛,怪渗人的,不说了。”饭馆儿服务员见山炮反应如此的强烈,而且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浑身一哆嗉后转身要走。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冲你发火,我是心急,对面的面馆的老板是我jiejie,所以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麻烦你细点跟我讲讲好吗?”见服务员被自己的反应吓到,转身要走之后,山炮急忙压制了心里旺盛燃烧的怒火,语气柔和的央求道。 “这样吧,我在你这里点两个菜,你好好的跟我说说可以吗?拜托了,我真的很想知道对面面馆发生的事情。”见服务员没有理会自己,继续朝柜台前走,山炮急忙说道。 听到山炮要点菜,服务员立即满脸笑容的转回了身,朝山炮走了过来。 “是这么回事,两天前,对面的面馆前突然来了十几个凶神恶煞般的人,带头的一个穿着一身黑衣服,梳着背头,还待着墨镜。来了之后便起气势汹汹的闯进了面馆大门,没过多久,就听到里面有男人和女人的争吵声,紧接着就看到过来的那些人把面馆的玻璃给砸了,那场面好吓人的。”说到这里,服务员停顿了下来,一脸惊恐的表情,似乎对当时的情景至今还心有余悸。 “麻痹肯定是王全福那个畜生。”听完服务员的话,山炮先是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然后呢?继续说啊!”见服务员停顿了下来,紧紧握着拳头急于了解事情真相的山炮急忙催促道。 “你别着急啊,你等我想想。对了,面馆被人砸了之后,里的争吵声越来越大,紧接着就听到女人的尖叫声和痛哭声,然后就看到那那十几个人急急忙忙的上车离开了。没过多一会儿,面馆前来了一辆救护车,面馆里哭着跑出来两个小服务员,搀着一个满脸是血的女人上了救护车,之后面馆就关门了,一直到现在。”服务员刚一说到,山炮立马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眼睛几乎都要瞪出来,浑身都有些发颤的望着服务员。 “哪个医院的救护车,赶紧说!” “我也没太看清楚,好像是妇幼医院的吧。” 听完小服务员的话,山炮扔下几十块钱,顾不得吃饭便冲出饭馆儿,朝自己的摩托车奔去。 “哎!小伙子,你的菜,找你钱。” 山炮根本不再理会小饭馆儿里服务员的喊声,其上摩托车,疯了似得朝妇幼医院开了过去。 “萱姐,你到底怎么了,萱姐…萱姐…”山炮一边骑摩托车,一边在心里焦急的呼喊着,恨不得立即找到吴萱,立即飞到她的身边,看看她的情况。 来到妇幼医院停好摩托车后,山炮几乎小跑着来到医院里,见到穿白大褂的便上前打听吴萱的情况,弄得许多医生莫名其妙,如同看神经病一般的看着山炮,摇了摇头后,告诉他打听情况要去问讯处,山炮急忙又跑到问讯处,费了很大劲儿,问讯处又告诉山炮要去住院部打听,于是山炮又疯了似得跑着来到住院部。 又费了很大劲儿,终于打听出了吴萱所在的病房,山炮几乎跑着冲上楼梯,朝着三楼吴萱所在的病房奔了过去。 “萱姐…萱姐!!!???”冲进吴萱所在的病房后,山炮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病床上躺着的挂着点滴的是一个四五十岁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 “有长成我这样的萱姐吗?小伙子认错病房了吧。”听到山炮的喊声,病床上躺着的男人满脸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呼呼带喘的山炮,然后幽幽的说了一句。 “对…对不起,这里不是三楼吗?”见病床上躺着的根本不是自己要找的吴萱,山炮急忙喘了口气,然后问道。 “错了,这里是五楼。”病床上躺着的胡子拉碴的男人冲着他来了一句。 “擦,一口气多跑了两层。”山炮这才意识到,由于自己的过于着急,一口气竟然跑过了,跑到了五楼,于是他急忙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关上病房的门,快速的朝下奔去。 来到三楼之后,山炮特意抬头看了看门牌上的标号,确定是三楼之后,才推门进了病房,进入到病房之后,发现偌大的病房里只躺着一个病人。 “萱姐…萱姐…怎么回事,你的头怎么了?”见躺在病床上,用绷带包着头、满脸憔悴、眼睛红肿明显带着泪痕的吴萱,山炮的心里跟刀剜rou般的疼痛,他大步走到吴萱的病床前,满脸关切的问道。 “山炮兄弟,山炮兄弟,别这样,没事的,萱姐没事的…”听到有人喊,吴萱急忙从病床上坐了起来,一见山炮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病房,并且满脸心疼、紧咬着嘴唇、情绪激动的望着自己,吴萱的眼泪瞬间便流了出来,内心剧烈的起伏,虚弱的身体也开始微微颤动,但是她极力压制着,尽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尽力平静的说道。但她轻微颤抖的身体,却将她无比激动的情绪显现的异常明显。 “萱姐…还疼吗?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萱姐,你告诉我,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山炮抬手轻轻地摸了摸吴萱头上的绷带,然后猛地抓起了吴萱那只没有打点滴的手,紧紧的握在两只手之间,满脸都是关切和自责的问道。 “呜---呜---呜----”听完山炮的问话,吴萱没有回答,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身体朝着山炮一扑,趴在山炮怀里伤心欲绝的哭了起来。 第二百零四章找王全福算账 “萱姐,哭吧,你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心里会舒服点。”山炮轻轻地搂着吴萱柔软的身体,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一边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 “呜--呜---呜---,山炮兄弟----呜---,都是萱姐瞎了眼----呜---呜…王全福那个王八蛋---砸我的面馆---呜----呜---还打我---呜---”吴萱一边趴在山炮的怀里伤心的哭着,一边哽咽着断断续的说着,她哭的十分委屈,泪水噼里啪啦的从她的眼角流了下来,滴在山炮的衣服上,将他的衣服打湿了一片。 “艹他妈又是王全福那个王八蛋,等着的,老子一定饶不了你。”虽然吴萱哽咽着说话有些听不太清,但山炮还是从中听出了王全福的名字,他内心的火气立即迸发了出来,本来他想立即去找王全福算账,但由于吴萱伤心的哭着趴在他的肩膀上,为了不让她更加难过,山炮只能紧紧攥着自己的拳头,指甲几乎都掐进了rou里,他在心里恶狠狠地自语道。 吴萱趴在山炮的肩膀上,伤心的哭了很久,似乎将这些天积蓄在心里的眼泪全都流了出来,而山炮则一直轻轻地搂着吴萱虚弱的身体,慢慢的抚摸她的后背,在她耳边轻轻地安慰着她。 “谢谢你,山炮兄弟…”良久之后,吴萱终于停止了哭泣,但她仍然趴在山炮的肩膀上,轻声啜泣着说道攴。 “萱姐,是不是王全福那个王八蛋,是不是他。”见吴萱终于停止了哭泣,山炮轻轻地将她的身体推开,然后脸上带着怒火的问道。 “山炮兄弟,你别问了,你别管这件事了,萱姐求你别管这件事了好吗?”听完山炮的话,看着他满脸怒气的样子,吴萱知道如果自己说了,他肯定会去找王全福算账。想到前几天王全福手下李秃子带着十几个人去自己那里找过山炮,一但山炮去了,肯定会吃大亏,所以吴萱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哽咽着对山炮说道。 “萱姐,你等我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看着吴萱即使自己受了这么大的伤害,还在为自己着想,山炮心里立即燃烧起难以遏制的怒火,猛地站起来,朝病房门口冲了出去遐。 “山炮兄弟,你别冲动,你快回来,山炮兄弟。”吴萱猛地意识到山炮肯定是去了王全福讨说法,她急忙从病床上跳了下来,冲着山炮大声喊道。 “尼玛萱姐被欺负成这样,我如果无动于衷,还算什么男人。老子能把王全福那个混蛋打进医院一次,就能把他打进去第二次。哼!”山炮已经被气的浑身发抖,根本顾不得吴萱在身后的喊声,一边往外冲,一边在心里恶狠狠的说道。 转眼之间,山炮便来到自己停摩托车的地方,骑上摩托车风驰电掣的朝王全福的别墅奔了过去,一路上只听到摩托车马达的轰鸣声,只觉得四周的景物一个劲儿的朝后飞退,山炮双手紧紧地握着摩托车把手,牙齿紧紧地咬合,眼睛中几乎能冒出火光,恨不得立即冲到王全福的别墅,把他从别墅里揪出来一顿暴揍。 “王全福,王八蛋,你他妈给老子出来。”很快来到王全福的别墅门口,山炮将摩托车往旁边一停,来到大门口,双手抓住别墅的大门,一边用力的摇晃,一边冲着里面大声的骂道。 “谁他妈在外面瞎嚷嚷,不想活了是吧。”随着一声大喊,别墅的门一开,满脸怒气的王全福气势汹汹的从里面走了出来,而令山炮感到无比惊讶的是,王全福身后还跟着几个身材魁梧穿着花哨的小青年儿,他们几个同样满脸戾气的瞪着大门口一边大骂一边用手摇晃大门的山炮。 “王全福,你给老子滚出来。”见到王全福的别墅突然出来好几个人,山炮的骂声顿时变得底气不足,很想转身就跑,但一想到王全福竟然一点都不念旧情,不但带人砸了对自己一直都非常照顾的吴萱的面馆,而且还将她的头打破住进了医院,山炮怒火中烧,依旧站在原地,满脸怒气的瞪着王全福喊道。 “擦你妈,原来是你这个乡下小杂种,老子正愁没处找你呢,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了,你们几个,给我狠狠揍,出事了我兜着。”一见站在自己大门口骂街的竟然是上次将自己打进医院的山炮,王全福顿时火冒三丈,冲着自己身后面的几个手下一招手,让他们朝着山炮冲了过去。 山炮一见形势不妙,身体急忙朝后退,并且很快退到别墅旁边的一堵墙壁的后面,让自己的后背贴着墙,他自己则微微弓着身子,两个拳头一前一后放在胸前,满脸怒气的瞪着围上来的王全福的手下。 “小逼崽子,敢跟王哥叫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真尼玛不自量力,你瞧他那熊包样儿。” “哪里来的乡下小土包子,竟敢到王哥这里撒野,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也不知道网格的厉害。” 几个小混混将山炮包围在当中之后,一边满脸戏谑与鄙夷的望着山炮,一边将包围圈逐渐缩小,朝山炮挤压了过来。 “擦你妈,是赶过来,老子一板砖拍死他。”山炮突然一弯腰,捡起了地上的半块砖头,并且将砖头扬过头顶,冲着围上来的几个人大声的喊道。 见山炮一副不要命的模样,围上来的小混混全都心里一凛,停下了朝前的脚步,都说不怕横的就怕不要命的,谁都知道山炮一个人肯定不是他们几个人的敌手,但如果就这么冲上去,个上去的人肯定会被山炮用砖头拍伤,而这几个小混混没有人想做个。 “尼玛愣着干嘛,给老子上,老子养你们是白吃饭的吗?”王全福一见自己的手下全都被山炮那股不要命的起身镇住,没有一个人敢往前冲,顿时气得在后面大声的骂道。 “擦你妈,小兔崽子,老子跟你拼了。”听完王全福的骂声,围着山炮的一个小混混顿时大喊一声,首先冲着山炮冲了过去。 “老子拍死你。”那个人刚一冲到山炮跟前,山炮顾不得那么多,扬起手里的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