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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老家伙还真看上本少爷了?张阳困惑地摸了摸后脑勺,不知该得意还是该苦笑? 然而张阳还未想明白,头顶已经挨了宁芷纤一记爆栗。 “臭小子,你什么时候勾搭上冷蝶了?上官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这里面一定有古怪。” “老婆,这你可冤枉老公了!我与冷蝶加起来也没说上十句话,怎会勾搭在一起呢?呵呵……”张阳充满冤屈地揉着脑袋,主动话锋一转,道:“芷纤,能不能尽快弄醒她?我还急着去洛阳。” 宁芷纤再次为冷蝶把脉,摇着头道:“灵毒只能稳住她的‘源生之火’。你若是三天内不能捕猎她体内的妖灵,到时灵毒会彻底摧毁她的身躯,咱们就真的会成为上官云的下酒菜了。” “啊,三天!”张阳怪叫一声,以他如今的邪器异能,再加上冷蝶或多或少对他有点戒心,三天捕灭这个妖灵原本还有希望,不过此时冷蝶还处于昏迷的状态,他完全看不到成功的希望。 “芷纤,真没有办法弄醒她吗?” 张阳追问,可宁芷纤的回答依然斩钉截铁。 “没办法,除非你想帮妖灵一把,否则还是另想法子吧!” “呵呵……既然没有办法,那就别管她了。实在不行,咱们就像上次那样用冷蝶当人质杀出去。” 邪器少年突然笑了,还与宁芷纤隔桌而坐肆意地调笑着,而宁芷纤也不是寻常的角色,竟然也扔下冷蝶,开始逼问张阳在外面到底有多少女人。 张阳与宁芷纤这样说笑着,转眼就过了两天,似乎完全忘记三天期限。 这两天里,寒霜一直在门外为张阳两人护法,心弦微动的她绝对不希望张阳出事,但到了第三天,她实在是忍不住,猛然推开门大步冲进去。 “张公子,为什么还不开始?” 在生气的时候,人类的内心才会完全表露在脸上。此刻,寒霜的语气虽然不满,但却透着娇嗔的气息,就好似女人在质问情郎一样。 宁芷纤见状,眼底闪过一抹异样。同样身为女人,她更加能听出寒霜话语深处的韵味,可她没有吃醋,只是深深地看了寒霜一眼,随即独自走到床边,一根毒针插入冷蝶的体内。 张阳脚步一动,动作自然地靠近寒霜。 “寒长老,你越来越漂亮了!” 张阳的眼睛突然发亮,目光如有实质触摸般凝视着寒霜的玉脸。 嫣红迅速爬上寒霜的脸颊,堂堂七星宫大长老竟然好似小姑娘般露出羞怯的表情,她甚至不敢与张阳对视,心慌意乱地低声道:“张公子,请你快救蝶儿吧!” 动人绯红在寒霜的脸颊上蔓延开,张阳却似乎没有感觉到,依然自顾自问道:“美人儿,你这奶子也变大了,是不是我上次的功劳呀?还是你另有男人?” “啊!”惊叫声从寒霜的唇角迸射而出,心想:张阳竟然这么说!他……太过分了!王八蛋! 寒霜脸上的绯红飞速地消失,冷厉气息充斥着她的脸颊,虽然张阳是她个也是唯一的男人,但面对如此不堪的言语侮辱,寒霜又岂能不怒? “美人儿,你还没感谢我呢!让我摸一摸,看它究竟大多少?” 张阳继续说着yin荡无耻的话语,等寒霜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揽住她因为愤怒而不停颤抖的腰肢。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我不想干什么,只想与你重温旧梦,嘿嘿……” 张阳的邪恶yuhuo越来越肆无忌惮,寒霜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随即猛地一掌,打向令她太过失望的张阳。 张阳笑得更加邪恶,下流一招瞬间就打败寒霜,然后撕开她身上的衣裙。 衣裙一裂,寒霜的美乳立刻弹跳而出,随即张阳毫不客气地握住乳球,还做出回味的模样深深嗅着乳香。 “混蛋,放……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寒霜一边用言语威胁,一边极力夹住双腿,虽然她夹得无比用力,却依然抑制不住强烈上涌的尿意。 下流一招的威力的确强大,张阳邪魅一笑,又是“哗”的一声,寒霜另一边乳球也裂衣而出,鲜红rutou与雪白乳rou形成诱人对比。 “美人儿,想不想救你家宫主呀?想的话,就乖乖从了我吧!嘿嘿……” 张阳完美地表现着色狼形迹,宁芷纤则一直在给冷蝶“下毒”,仿佛完全没有看到张阳的邪恶行径。 “张阳,你先救蝶儿,我自会……从了你。”寒霜双手紧紧捣着rufang,心中除了羞愤之外还涌出后悔:我竟然曾经对这样的家伙动了心,真是丢脸! “那可不行!我现在就要爽,而且还要爽个够!哈哈……美人儿,上次在药神山我干得你很舒服,是不是?” “你……混蛋!” 张阳这一句话就好似在与青楼女子打情骂俏,终于彻底抹杀寒霜心底隐秘的情思,她原本的半推半就就此变成滔天怒火:张阳竟然把我当成烟花女,还这般侮辱戏弄,真是可恶!可恶至极!杀!一定要杀了他! 七星宫被称作邪门,自然有邪门的理由,寒霜瞬间就变成索命罗刹,如果说先前对张阳的爱意有三分,她此刻的杀气绝对是十分。 在狂怒之下,寒霜已经忘记要救治冷蝶之事,虽然她受制于张阳下流一招,但却从身上摸出一把精巧匕首,突然狠狠地刺向张阳的心窝。 刀尖贴着张阳的胸膛划过,张阳又一次靠特殊感应救了他自己一命,随即一掌拍飞匕首,厉声怒斥道:“女人,你敢谋杀亲夫!本少爷今天要好好调教你一张阳的双手飞舞着,转眼间,寒霜的衣裙已经变成满地碎片,随即张阳的双手重重捏住寒霜的rufang,捏出许多yin靡的形状。 张阳一边粗暴地揉动着乳rou,一边邪恶地刺激道:“贱人,这样藏不下刀剑了吧?看你还怎么偷袭本少爷!嗯,还有一个地方要仔细检查。” “张阳,你这混蛋!该死的混蛋!来人啊!” 寒霜用力地挣扎反抗,但一切都是徒劳,张阳仍轻易地分开她的双腿,大手粗暴地覆盖她的桃源蜜xue,在那娇嫩花瓣上“检查”不休。 “啊——”寒霜的呼叫声戛然而止,她心中的愤恨虽然强烈,但张阳的邪恶绝招更加厉害,她玉体一颤,一汪春水就此喷洒而出。 “砰”的一声闷响,张阳竟然把寒霜扔到寒玉床上,让寒霜丰盈的身子压在冷蝶的身上。 “贱人,原来七星宫大长老这么yin荡,好多水呀!哈哈……” 侮辱的笑声还在回荡,张阳已经扑上去,两手一分、腰身一挺,只听“滋” 的一声,阳根就插入寒霜的下体,很粗暴的第二次占有寒霜。 “为什么……”两行泪水滑出寒霜的眼角,悲鸣声中充满疑惑。她曾经幻想过与张阳云雨巫山,但绝对不会想到会是现在这种场景。 张阳一边粗鲁地插入,一边咬牙切齿地道:“为什么?你们把我抓来,不就是想让我干这种事吗?哼,贱人,不要装清高了!本少爷今天一定要干死你!” 俗世皇城,东都洛阳。 张守信站在侯府大门前,看着眼前熟悉的景物,他突然颤抖一下,随即神情沉重地踏上台阶。 侯府上下突然掀起一片混乱,张守信竟突然回来,众人的眼神无比复杂,有好奇、有同情还有幸灾乐祸。 一刻钟后,张守信站在大厅内,与忠勇侯四目相对。 张守信既不行礼也不说话,只是呆滞地看着上首。 忠勇侯眉头一皱,斥责道:“守信,你不在道山好好修炼,回来做什么?” “父亲,我要见娘亲,她在哪里?”张守信的语调很生硬,但对已经入魔的他来说,能说出这般话语已经堪称奇迹,人类的理智在做最后挣扎。 然而忠勇侯却抹杀张守信最后一丝得救的希望,他一挥大手,厌恶地回应道:“你娘亲已经暴毙多日,回道山去吧!有事我会派人通知你。” “娘亲死了!她得了什么病?葬于何处?”张守信眼底的光芒黯淡了下来。 忠勇侯完全没有危机感,兀自以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张守信,带着厌恶的口吻,很不耐烦地催促道:“我说她死了就是死了,你问这么多做什么?立刻回去吧!我不想看到你!” “不想看到我,为什么?我可是你的儿子!”张守信缓缓捏紧拳头,淡淡黑雾绕着他的双拳打转。 “混账东西,我叫你滚!听见没有?给本侯爷滚得远远的!” 唐云与西门雄私通成为忠勇侯人生中的耻辱,而张守信那不敬的口吻更强烈刺激着他稀薄的自尊,让他下意识把张守信当作出气筒,甚至很怀疑他的血缘。 “是你杀了我母亲?” 玄妙的感应令张守信的眼神越来越冷,他也在怀疑自己的身份,而私生子的耻辱就有如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他疯狂入魔的心灵。 “小畜生!没大没小,与你那下贱母亲一个……啊!” 忠勇侯的骂声突然变成惊叫。 原来张守信竟有如一道闪电般,猛然逼到忠勇侯身前,一片漆黑的利爪狠狠掐住忠勇侯的咽喉。 侯府侍卫立刻扑上去,可还未来得及出鞘,张守信随手向后一扫,一股狂风就将他们卷上半空中,紧接着是一连串的爆炸声响回荡着四周,十几个侍卫瞬间变成大血球。 第二章、张府大祸 惨叫回荡、血雾飞溅,侯府大厅恍如修罗地狱般。 张守信单手掐着忠勇侯的脖子,就像拎小鸡般拎在手中,随即他绕着侯府内外,脚步所到之处,就留下一地的死尸与惨叫声。 很多人向外逃,但却被结界阻挡,只能瘫倒在地,看着如恶魔般的张守信缓缓走来。 “老家伙,感觉怎么样?嘎嘎……” 张守信杀死侯府最后一只鸡与一条狗后,随即将忠勇侯扔在地上,然后踢得堂堂忠勇侯满地打滚,却故意没有让他立刻死亡。 这一番杀戮终于引起隔壁注意,正国公与他两个儿子赶过来时,正好看到忠勇侯被张守信一脚踢翻的这一幕。 “住手!老五,你竟敢殴打叔父?岂有此理!” 正国公父子三人站在大门外,一时间还没有看清楚情形,张守礼就习惯性地叱喝着最年幼的张守信。 张守信黑沉沉的目光一转,露出更加阴沉而恐怖的笑容,道:“嘎嘎……大伯、二哥、三哥,你们终于来了!来得正好!” 在张守信的心里,在门外的三人可是张阳的亲爹、亲兄,他又怎会知道张阳与他们之间的僵硬关系? 正国公并不知道他受到张阳的牵连,兀自挺着胸膛,横眉怒斥道:“孽障! 还不跪下认错,不然别怪家法无情!“ “认错?对呀,我还没有给你们认错呢!嘎嘎……”张守信突然仰天狂笑,黑雾从他体内飞舞而出,瞬间就笼罩百丈空间,将张正父子三人全部包裹在其中。 黑雾翻腾弥漫,张家两府再也没有光明。 一个时辰后,四大护国长老站在国公府大门前,他们一接到刘采依的信函,立刻全速赶来,可惜依然迟了一步。 从忠勇侯府到正国公府已经没有一个活人,张守礼与张守义死在台阶上,还保持着转身逃命的姿势,而且他们的胸膛都有一个大洞,明显是被掏走心脏。 大门内,正国公死不瞑目,而他不仅被挖心,半边身子还陷入墙壁中。 四大长老目光一动,没有看到忠勇侯的尸体——不对!准确的说,忠勇侯的尸体遍地皆是,竟然被张守信活生生撕成碎片,最完整的部分只有半颗头颅。 “呀!”惊恐至极的尖叫声猛然从四大长老的身后传来,他们回头一看,就见元铃一脸煞白,整个人已经失去知觉,昏厥在皇后母女的怀中。 元铃因为去宫里陪伴皇后,无意间逃过一劫。 也许因为元铃是张家人,也许因为她沾上邪器的气息,多了一分玄妙的直觉,她刚一苏醒,立刻再次惊叫道:“不好!赶快通知阴州,提防张守信!” “三奶奶放心,一元玉女与幽月小姐已经中途改道,提前去阴州,相信她们能够及时到达。” 四大长老虽然在安慰元铃,但他们眼底却不约而同地闪过一抹担忧,虽然张守信离去已久,但笼罩在张府上空的煞气却久久不散,如此强大的阴云令四大长老心神忐忑。 妖灵的邪异绝对名不虚传,更何况这还是万欲牡丹一手导演的好戏,阴州能保平安吗? 九阳山夜色弥漫,看似平静无比,实则暗流激荡。 为了考验傀儡妖灵的忠诚,天狼尊者想出一个特别的办法。 王香君走到水莲面前,眼底异光一闪,命令无声无息地刺入她的脑海中。 异化的水莲顿时身躯一颤,外表刹那间恢复正常,唯有眼眸与王香君一样冷淡漠然,看不到人类的灵性。 水莲机械地行了一礼后,就飞身离开山谷,回到她的居处。 半个时辰后,五行山院子突然血腥飞溅,在火光映照下,只见水莲手持着利刃,从一干大呼小叫的同门中强行杀出一条血路,而她手上还提着一颗人头——金光的脑袋! 水莲竟然亲手杀死她的丈夫金光,而且还重伤火行尊者,最后在一片混乱中扬长而去。 “嘎嘎……”天狼尊者笑了,笑得无比得意,因为无论是灵力还是忠诚,水莲这傀儡妖灵都带给他惊喜,也让他的野心再次暴涨,耐心则随之下降。 第二天,天色还未全黑,天狼尊者的狼眼已经盯上紫雷山。 群狼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