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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阳又一次感受到宇文烟那丰腴的rou感,他在“云团”上躺了一会儿,这才不舍地抽出roubang,从石床上跳下来,喃喃自语:“好险呀,这样算不算成功呢?” “同类,你为什么那么像人类?” 木讷女声又响起了,那一团黑烟开始旋转变幻,最后烟尘尽去,原地凭空出现一个十一、二岁的裸体小女孩。 张阳的瞳孔再次变大,不待他眼神发热,那小女孩看了散落在地上的衣裙一眼,她身子轻轻一抖,一缕黑烟就变成一件碧色短裙,遮住她的裸体。 “你……你就是刚才帮助我的……高人?” 邪器少年顿时舌头打结,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 “我不是人,是上古法器的器魂,也是这万劫阵的阵灵。” 小女孩毫无表情地解释道,然后又问起张阳与人类关系的问题,问这话时,她眼底次流露出情绪,充满着好奇与疑惑。 “我本来就是人,嗯,也不全对,我与器魂合二为一了!现在是……一件邪器。” 张阳酝酿了一番,终于将自己的身份解释清楚,他随即无比好奇地看着眼前的器魂,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没有名字,只知道自己是一把青铜剑。” “呵呵……要不我给你起一个名字,就叫……幻烟,怎么样?” 张阳起名字的时候,下意识想起先前变幻莫测的黑烟。 “幻烟,嗯,我以后就叫幻烟了,谢谢你,同类。” 器魂的声音依然木讷,不过脸部却闪过了一抹欣喜。 “呵呵,我也有名字,你就叫我……哥哥吧!” 张阳心里想的可不是纯洁的兄妹情,而是享受被小萝莉叫“哥哥”的美妙滋味。 萝莉器魂果然“中计”,露出一丝稀有的笑容,随即木讷道:“哥哥,把你的身体借给我,我要用它才能离开这里,我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啊,你要附我的身?” 冷汗倏地布满张阳的后背,他差一点当场昏倒。心想:呜……才逃出狼窝,又遇到猛虎!这丫头原来也是看上我的rou身,但她比妖灵还可怕,要怎么逃呀? 器魂一步步逼近半个同类,就在张阳后颈汗毛直竖的一刻,事情突然间峰回路转。 “哥哥,你不用害怕,我只是住进你的元神空间,对你没有半点伤害。” 张阳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身为“哥哥”的觉悟让他挺起胸膛,随即抚摸着幻烟的头,有点遗憾地道:“哥哥也想带你出去玩,可哥哥不会道术,没有元神空间。” “哥哥,元神就是灵力修炼后的魂魄,每个人类都有三魂七魄,只是需要灵力打开空间。幻烟会帮你的!” 张阳虽然相信幻烟,但一想到体内平白多出一个“人”,还是个身娇音脆的小萝莉,他不由得感到浑身不自在。 张阳眼珠一转,灵光一闪,毫不犹豫地出卖宇文烟,他指着昏迷的宇文烟,嘻笑道:“meimei乖,你就住进宇文烟的元神空间吧!你们都是女生,做什么都方……” “哥哥,幻烟不是人,是灵化的器魂。” 特别的“小萝莉”机械地纠正“哥哥”的错误,然后继续道:“人类的灵力空间只能容纳无灵之物,幻烟进去,必会毁灭她的元神。” “那……我呢?” 张阳眼波一动,无聊地幻想着西瓜爆裂的场景。 “哥哥也不是人,可以容纳幻烟,还可以让幻烟当你的飞剑。” 张阳对于他“不是人”的这个论点感到哭笑不得,但一听到“飞剑”两字,他顿时双目放光,欢喜地道:“乖meimei,你是说,我没有灵力,也可以让你带着我飞起来?” “嗯,还可以杀人,只要哥哥心里想,幻烟就会帮你杀!” 剑就是剑,成了灵还是一柄寒光四射的一上古宝剑! 邪器少年顿时乐得眉开眼笑,心想:别人修炼一辈子也不一定能炼出太虚法器,可我一眨眼就得到一柄上古宝剑,嘿嘿……这种好处到哪里去找? “哥哥,幻烟这就打开你的元神空间,注意了,有一点疼。” 器魂似乎特别喜欢“幻烟”这名字,而那呆板的声调随着对话的增加,一丝一丝地融入涟漪波纹。 “来吧,哥哥是男人,男人不怕疼。” 张阳自豪地昂首挺胸,随即幻烟化作一道光束,“飕!”的一声飞入他的眉心。 刹那,“嗷!”的一声惨叫,自诩为勇士的张阳当场昏死过去。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张阳才恢复意识,他苦笑地抬头四望,就见一丝不挂的宇文烟还在沉睡,而幻烟则不见了。 邪器少年忍不住摸了摸额头,思忖:这就打开我的元神空间,住进去了? 张阳的意念刚动,幻烟立刻答道:“哥哥,幻烟已经在你的元神空间里。” 单调木然的话语微微一顿,幻烟又说道:“幻烟的本体还在万劫阵,哥哥去取吧!取出剑体,这万劫阵就会逐渐消失。” 万劫崖、万劫阵,看起来还是那么阴森而可怕,但在张阳眼中却变得无比亲切,就像自己家一样。 张阳迎着清晨的阳光,行走在黑雾弥漫的区域,并好像对空气说话般问道:“meimei,你已化成灵,那还拿剑体做什么?” 黑烟在张阳眼前凝聚,随即就有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孩凭空出现。 “哥哥,幻烟虽然用不着剑体,但出去后需要它掩人耳目。当年,布下这万劫阵的修真者曾经说过,如果幻烟被外人知晓,一定会引起天下大乱,所以才把幻烟封印在这里。” 幻烟说的时候无悲无喜,但张阳却忍不住心生感伤,摸着幻烟的头,道:“meimei,那都是因为人类贪婪的本性害了你。哥哥其实也不算是好人,但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哥哥!” 幻烟次扬声呼唤,甚至在激动之下,身躯变回一缕烟雾,绕着张阳团团打转。 张阳一个跳跃,幻烟托着他飞出几百米,顺利找到一把三尺长的青铜古剑。 张阳挥舞着剑,道:“meimei,以后我就用它当幌子,要打人的时候就由你控制,哩仙哩仙……咱们回去吧!” 张阳意念一动,幻烟就带着他凌空疾飞,不经过石缝,直接飞入桃源绝谷。 山洞内,张阳走到石床前,皱着眉头,看着玉脸逐渐恢复红润的宇文烟。 这悲惨女人对丘平之还真是忠心呀!竟然想拖着本少爷一起死,这白痴女人真该死!张阳心中刚浮现“该死”两字时,一团灵力之光突然在他眼前凭空出现,那光华有如水幕般,随即水幕一震,那青铜古剑就破水而出,速度有如闪电般刺向宇文烟的咽喉。 啊,飞剑?我的飞剑!是幻烟,呀!张阳的脑海中瞬间闪过连串杂念,紧接着瞳孔一张,本能地伸手去抓,大喊道:“幻烟,不要杀她!” 人类的手掌抓不住上古飞剑,但声音还是追了上去,就见飞剑一顿,剑尖抵着宇文烟的咽喉停下来。 “哥哥,你不是想杀死她,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 飞剑的光芒微微颤抖着,仿佛诉说着幻烟的委屈与埋怨。 “这……唉,你先回来,我仔细跟你讲一讲。” 张阳盘腿坐在地上,学着老学究的模样开始讲解人类的心思与行动的特性,并充分说明人类的千变万化、反复无常。 张阳说得口干舌燥,幻烟最后只回道:“人类好复杂、好虚伪呀!幻烟分辨不出来,只能照哥哥的想法行动。” “这……这可不行!” 要是一发怒,飞剑就杀人,那岂不变成杀人魔王!张阳想到这里,五官都快挤出水,他煞费苦心、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一个好主意。 “乖meimei,这样吧,咱们想一个暗号,而那才是哥哥的命令,好不好?” “嗯,那样的话……幻烟做得到。” 变成小女孩模样的幻烟突然咬了咬指尖,而看着越来越像小萝莉的幻烟,张阳顿时激动得热血沸腾,两眼发光。 太可爱了,一定要好好把她“养大”!邪恶激发张阳的灵感,他大手一挥,豪情万丈道:“meimei,记住了,暗号就是一芝麻开门!” “芝麻?为什么不是西瓜呢?芝麻也化灵了吗?不然怎么开门呢?”还有呀,哥哥为什么觉得幻烟可爱?那小萝莉是什么意思?“ 器魂的目光越来越有人味、越来越可爱,但问题也越来越多。 张阳顿时觉得头大,急忙挥手打断幻湮没有尽头的疑问,大喊道:“芝麻开门!meimei,你该休息了,哥哥叫你,你再出现!” 光华一闪一灭,就见幻烟听话地飞回张阳的元神空间。 邪器少年吁出一口气,在一番感慨后,目光再次转向宇文烟。 稀薄的阳光在山谷内移动,转眼又过了半日,宇文烟因为受到妖灵附体的冲击,依然昏睡未醒。 张阳吃过野山桃后,随即饱暖思yin欲,他怀着几分报复之心,野蛮地分开宇文烟的双腿,随即重重地插进去。 “滋!”的一声,山洞内又开始弥漫着春色。 “嗯……” 宇文烟本能的呻吟出声,眼帘一颤,便缓缓张开双眸。 在朦朦胧胧间,少女宗主只觉得浑身酥软,飘飘欲仙,直到张阳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那羞愤、惊诧的惊叫声才充斥着山洞。 “啊!你……我……怎么没有死?” 宇文烟想不出原因,情急之下突然猜测道:“你会道法,对,你一定会道法!混蛋、狗贼,丘郎果然没说错,你是个jian险小人!” 宇文烟内心深处的那一缕异彩顿时被灰暗笼罩,忍不住咒骂不休。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充斥着洞xue,把宇文烟打回到现实中。 “你这不识好歹的笨女人到现在竟还执迷不悟,好!我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恶人!” 对付愚钝之辈,一定要用力打醒!张阳内心涌起一股怒气,那硕长的roubang立刻狠狠“抽打”起来。 “啪啪……” 邪器少年把宇文烟压在粗糙的岩石上,猛烈地蹂躏了一番,然后又取出一圈特别的细绳,把她绑在钟乳石上。 “说,谁是坏人?给我说!” 那绳子的捆绑甚是巧妙,远远看去,就好似一个赤裸的美少女紧紧抱着钟乳石,舍不得松手。 张阳每一次插入蜜xue时,细绳就会绕着钟乳石扯动。 张阳在耸动十几下后,绳子已把宇文烟的美臀勒成网状,还有一条绳子深深勒入臀沟内。 蜜xue、后庭同时遭受yin戏,还有男人的巴掌在上下飞舞,宇文烟那红肿的脸颊忍不住露出惊恐的神情,那更加红肿的屁股则瑟瑟发抖着。 “啊……别、别打,呜……求求你,别打啦!” “不打就说实话,丘平之是不是坏人?” 在威逼的同时,张阳放缓抽插的速度,龟冠轻轻地撩拨着yinchun。 “是坏人,他是坏人……呜……” “他做了什么坏事?你一件一件地说出来,说不明白,我就帮你这里开苞!” 张阳又把宇文烟弄成抱着钟乳石的模样,并一边收紧细绳,一边用指尖刺入后庭的菊门。 “啊,我说、我说。” 宇文烟吓得拼命紧紧贴着石柱,臀沟夹得特别紧,然后哭着把丘平之近日所做的事一件件全部说出来,说得非常快速而详细。 原来宇文烟并不是不明白,只不过不愿意承认,说到丘平之丢下她离开的一幕时,泪水已经打湿石柱,rou感的身体失去反抗的力量,软软地贴在石柱上。 张阳并没有趁机插入宇文烟的后庭,而是刺入花径,而且动作很温柔。 “宇文烟,还是我对你好,是不是?” “呜……是,你是好人。” 张阳强迫宇文烟反复背诵十几遍,而宇文烟背着、背着,脑子突然混乱起来,逐渐分不清楚张阳是好是坏。 邪器少年咬着宇文烟的耳垂,一边轻柔地耸动,一边诱惑道:“没人会来救我们了!以后,就咱们在这里一起生活了。伤心是过,快乐也是过,你何不与我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呢?” 这时,张阳的roubang激情而不失温柔地插入zigong内,如潮如浪的快感倏地涌入宇文烟的心房。 宇文烟无声地哭泣,也无声地点头。 张阳顿时心神大乐,身体一麻,随即射出最后一股jingye,然后放下宇文烟,抱着她躺在石床上,暗带戒备地睡了一夜。 一夜时光,少女宗主除了偷偷哭泣外,并没有特别的举动。 第二天,张阳的怒气却再次涌起。 “笨女人,你在说什么?” “张阳,不管你干什么,我都不会教你戏水诀,你……杀了我吧!” 少女宗主明显怕死,但眼底深处依然有着倔强。 张阳生气了,比昨天还要生气,他又一次把宇文烟绑在钟乳石上。 “你还是忘不了丘平之,对吧?” “他是坏人,你也不是好人,啊……” 一夜的休息,宇文烟竟然想通许多事情。 这次,张阳用上皮鞭,再加上鸳鸯戏水诀与大roubang,把宇文烟弄得娇啼婉转。 少女宗主屈服于暴力与快感下,主动摇晃着身子迎合张阳的抽插,可一提到传授戏水诀真髓的事,她依然一味地摇头。 第三天。 几根钟乳石成了张阳的帮凶,只见宇文烟的四肢被绑,呈大字形,横躺在半空中,一根较细的钟乳石则耸立在她的两腿间。 “宇文姑娘,痒不痒呀?你流了好多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