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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卖点是大胸细腰。她大着胆子把他手里的酒杯拿过来,他碰到她的手指,眼皮掀了一下,松开了手。她将酒杯放在床头几上,突然头发微微一动,她抬眼看到他闭着眼伸过来的一只手臂,他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发顶,一点点的顺着向下,无比轻柔的摸到她的发梢。他竟然摸了一下她的长发,动作轻柔像是抚摸珍宝,带着疼爱的意味。她这样蹲坐着不敢动直到双腿酸麻,她悄悄挪动下身体,大着胆子歪着头向下靠在他的膝盖上,脖子僵直,实在是撑不住了,好在他似乎不介意。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感觉到他的手掌向下滑下来,十指分开,用掐住的手势放在她的脖子后面,掌心隔着碎发贴住她,有暖意传来。他的拇指和中指居然还摩挲了她脖子两侧的动脉,她突然有一点点后怕。但是她还是大着胆子抬起头来,他的手掌顺势从她身上滑下来落在床边。她手脚并用的向后退了两步抬头看,他好像睡着了。他的下巴刮得真干净,唇色也干净,浅粉色。闭着眼的他,似乎梦里也不开心,眉头拧紧,唇线绷直,眼睫线细长的几乎和眉毛并齐,真是斜飞入鬓,鼻梁高挺,脸型轮廓有点像西方人,和娱乐圈时下流行的中性美的男团相比,他并不是一眼惊艳的长相,但是轮廓却带着贵气,气场巨大,作为熟女,是看一眼就想和他上床的人。明明是个快比自己小十岁的小屁孩,但是怎么看都觉得是个大男人一样,健美高大,她从进来房间的第一秒开始就神经绷直,屏息凝神,大气也不敢喘。他刚才只不过无意的一眼望过来,她就不敢动了。半跪着用手去解他的腰带,他本来就双腿大开着,很乖的任他摆布。腰带解开,轻轻的抽出来,她屏住呼吸怕惊醒了他一般,忍住自己的表情,尽可能平静无波,但其实心跳声大的胸口都压不住了。他穿了件限量版的大牌休闲裤,料子轻薄又软,就算不脱掉裤子,那处鼓囊囊的那一团已经让她觉得小meimei瞬间肿胀起来。混迹夜场许多年,各种男人都见过,身体被开发的彻底,普通男人的那根根本无法满足欲望。人人都爱有钱的金主,出手慷慨,如果有钱加上器大活好才是完美,连张爱玲都说,通往女人心里最近的通道是yindao,女人很容易因性而爱。这个男人的身体有明显的先天优势。她轻轻的拉下去裤子的拉链,竟然是纯白色内裤,看来他应该有些许洁癖,喜欢穿白色内裤的男人还是少数。卷曲浓密的毛发从肚脐线一直延伸到内裤边沿,被盖住,但是他身体雪白,小腹肌rou线条走向非常的健美结实。她隔着内裤伸手轻轻的试探,被他一把抓住了手。她抬头看,他并没有睁眼。她趴下身体,用牙齿叼起内裤的边缘轻向下扯。属于男人特有的麝香味传出来,刺激的她觉得自己的内裤都被流出的水浸湿了,他那里还是完全的软垂着,但尺寸已经完全的惊人,天,陈浩南是混血吧,除了欧美的,她就没见过这么大的。她一点点的去轻轻的用唇舌把他的yinjing从绷紧的内裤里含出来,完全的出来了,她收紧唇去舔他的guitou。但是他一丁点反应都没有,他那里长的是非常大,但是难道实际不行?按她以往的经验,没有男人抵得过几下就会硬如热铁,他竟然一点硬起来的迹象也没有。头皮一下剧痛,她几乎尖叫出声,他的手掌收紧她的头发借力一把将她的脸扯的抬起。“滚出去。”他说。弟弟的野心第43章第43章她完全吓住了不敢再动,他应该睡的熟了,呼吸均匀,鼻息平缓。低头看他,真是上半身风度翩翩君子,下半身是气势汹汹的禽兽,他的那处还在裸露着,刚才又舔又摸的软趴趴,这会却是微微挺起,半勃状态,真的好生气啊。但是他的那处也真的好看,笔直如剑,粗大又漂亮,脉络毕现,guitou是深粉,圆润油亮,微微颤动着,尽显年轻男孩的活力,啊,年轻真好,她看了会,几乎酥软的爬不起身来。但是她不敢以身犯险,忍住想去摸的欲望,轻轻拉起一旁的羽绒被盖住他下半身。她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拿包,发信息给朱迪说他睡着了,朱迪回信息说,洗手池的杯子下有房卡,太晚了她可以对面房间休息。阎焱捞起温热的毛巾,用手掌挤干水。她双膝微曲像个孩子般缩成一团,垂感极好的裙摆盖住了身体,裙摆有泥巴,脚掌也是,他捧起她的一只脚,展开毛巾轻柔的擦拭,擦干净一只又换另一只,毛巾换了三条,佣人麻利的换了两盆水,又小步退了出去,房间静悄悄的。他坐下去,床极软的沉下去,他拉开一旁的毯子,给她盖上,一直拉到她的肩膀处。她紧攥着的双手贴在胸口,他用手掌包住她的一只手,她的手指被一根根的掰开,掌心里一张纸钞因为用力揉成紧紧的一小团,带着湿漉漉的手汗。他从床边站起来,站到她头部的位置,他知道陈琪并没有昏迷也没有睡着,她脸色苍白又身体冰凉,她的手掌被他包住合起来,放回毯子下。许多年前,他也曾这样半跪在床边,那时候对另一个女孩说“jiejie,别怕,我这就送你走。”“jiejie”,她睁开眼,湿漉漉的眼睛里映出他的脸庞。“阎焱!”“嗯!”他一动不动的弯着腰,由着她的手指去碰他手腕上那条黑色的绳结,她神色倦极,手很快垂下来,阎焱伸手盖在她眼皮上,“睡吧。”陈阎站在卧室门口,微微离开的那天也是这样一个天色晦暗的傍晚,他刚结束一个拉力赛,飞车回家时候发现她已不见了。阎焱说“四哥,你放微微姐一条生路吧。”陈阎醉的几乎站立不稳,脸上带着忐忑又惶恐的神情呼唤,“微微”,他的声音里有狂热的惊喜,阎焱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闪开身让他看清楚灯下的一切,也再次看到他瞬间面如死灰。两兄弟下楼时,陈阎的mama正端坐在一楼喝着咖啡,看样子刚来没多久。陈家老宅的孙辈都住在主楼,女眷在后面的院里。“姑姑。”阎焱低声招呼。陈阎看也不看自己母亲一眼,目不斜视的走出去。“我听说你们带回一个女孩?”她的手抓住了圈椅的扶手,身体前倾,声音颤抖,有压抑不住的恐惧。“不是微微姐。”阎焱垂着眼快速的回应。她瞬间松了口气,貌似不经意的问,“是谁?”,她并不好奇,只要不是微微,其他任何女孩都不是那么重要了,实在是刚才管家描述的连他本人都怀疑是微微。“是个朋友。”“小五,是你哥哥的朋友吗?”她试探的问。“不是,是我的一个朋友来借住两天。”阎焱语焉不详。他走出门看到楼角的木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