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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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仿佛一场盛大的美梦。 蒋承泽小心的吻上余敏,仿佛生怕她会推开他似的,唇舌迟迟不敢造次。 灯光透过璃月制式的窗框投洒在余敏身上。她的脸像泛着光泽的白瓷,带了点醉意的红晕,险些晃花了蒋承泽的眼。 “你想清楚?”蒋承泽贴着她的唇低声问她。 小小的房间里只有二人,这低沉的声音微乎其微,像在确认,又像在引/诱。 余敏没有回答。 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她的沉默并不一定意味着默许,还可能是处于迷茫和动摇,总之不是一个确凿的答案。 可她就在眼前,让他无暇分出理智,就算她只是一时意乱情迷——他也不可能抑制住他汹/涌喷/薄的情/欲。 他轻轻顶开她微颤的唇齿,发现她没有拒绝,才加深了吻,热切地吻他、辗转碾/磨,不住和她交换彼此气息。 她湿软的唇舌带着奶油的味道和残留的酒精。 他高大的阴影笼罩着她,把堆积的想念杂糅在吻里:急促,焦渴又虔诚。 唇齿纠缠间,她渐渐攀上他的手臂回吻,陷在沙发里,失修的弹簧埋在坐垫下方,伴随着两人的后倾缓缓发出老旧的呻/吟。 呼吸间吐纳的热气散在肌肤上,落出一片酥/麻。 余敏难得乖顺地贴在蒋承泽身上,柔软的胸/脯挤在蒋承泽胸口,仿佛布料也不能阻隔肌肤相亲。 叠加的体重使沙发床下陷,老旧的沙发被两人躯体压至形成一个rou眼可见的凹陷。 蒋承泽伸出手臂,用身躯包围着余敏。 他喷洒出的呼吸有刻意的压制,她听得见衣料摩挲声、还有两个人慢慢粗/重的呼吸;他热切地亲吻她的脖子,锁骨……肌肤的每一寸。 仿佛她是他是求而不得最终又回到手心的珠宝。 他们的腿贴到了一起,胸膛面对胸膛,心脏贴着心脏,心跳声贴在一起,比往常要快一些,渐渐重合成一样的频率。 他坚硬的腹肌压着她的小腹,喉结滚动着,把炙热的唇和吐息一并印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上一次像这样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了, 酥/麻的战/栗自他接触的地方传来,她感受到身体愉悦的真实的反应。 他的重量不容小觑沉沉地压在她身上,她身子不由自主地发软,战/栗,每一寸都在随着情/欲蒸腾。 外面时而闪过车灯,光影明灭,照亮房内。 蒋承泽得以看见余敏的脸庞:她闭着眼,嘴巴微张,表情沉醉,汗水隐隐从她额上、肩头浸出,闪着光泽,衬托她白玉般的肌肤更加细腻……. 他终于又重新拥她入怀,蒋承泽心里触动,心里的感觉好不真实,但是身下的感觉却如此的清晰。 余敏躺在沙发上,黑暗里,他摸到她腿间的黏/糊,不用开灯他都知道那是什么。 她在他的触摸中喘气,迷蒙地睁眼,流转的眼波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他那管东西卡在两个人之间缓慢的磨、蹭着,仿佛急切想要出鞘的宝剑,嗜/血的颤/抖,却在最后的关头寻回理智:“不行,我没带东西。” “什么?”她用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不用,这几天……是安全期。” 再次开口对他说谎,让她莫名有些心虚,她蜷起腿,膝盖似有似无地磨过蒋承泽胯/间凸起,黏糊糊的想要尽快糊弄过去,“直接进来吧。” 随着她的话语,她感到他硬着的性/器隔着布料更加兴奋。 他用手掐着她的腰从前边往怀里带,下巴磕在颈窝,粗/重地喘/息,但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她躺在医院病床上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他至今记得那种心心脏仿佛骤停,心房附近的血液无法流通,千万种感情汇集于一处胸口仿佛要炸裂开来的生理疼痛。 从前是他无知,如今他却不敢再用她的身体冒一点险。 蒋承泽低头重新吻上余敏。 他热切地吻她,深入地和她唇齿交缠,手紧紧将她收紧,仿佛要借此缓解身上的迫切。 余敏被他吻得有些昏沉,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烫,渐渐升起无法填满的空虚—— 他却铁了心般不肯进行下一步。 计划被阻的挫败,让她卡在不上不上的快/感里,越发难受。 他炙热的吻仿佛要将她融化一般,那样的动/情是她从前渴求不来的热烈。 她忽然想起从前她一次次徒劳的回头——那些内心酸涩的夜里,她卑微的转头,只希望他亲她一口。 麻木已久的心田,忽地又翻动一丝涟漪;余敏侧头避开蒋承泽的唇舌:“不做就算了。” 她身子还guntang着,连脸颊都绯红,吐出的话却是恼恨的,连目光里也带着某种意难平。 一如她说”输了人的人学狗叫时”的那副神情。 过往画面不住浮现蒋承泽脑海:冷掉的饭菜,融化的蛋糕,他避开的她的索吻…… 愧疚膨胀到无法忽视之前,蒋承泽忽地低头,缓缓滑下身。 余敏还没反应,只觉身下一凉,裙子和濡/湿的内/裤一并被扔到外延,蒋承泽分开她的双腿,从脚踝吻到大腿根,进而埋入双腿之间的密处。 余敏一愣: “你在做什么?” 蒋承泽没有回答,顺着躯体往下,吻就那么直冲下来,就着她腿间的水痕舔/弄起来。 酥/麻瞬间自下而上,直冲四肢百骸—— 大脑仿佛当机一般,余敏当机僵在原地。 这样的行径,曾经他们最亲密的时候也不曾有过。 这样的姿势意味着臣服,也有些屈辱。 过去两年里,即便她面上乖顺,心头也暗自存着一股傲劲 不肯真正低头,更不愿意毫无底线地取悦—— 余敏羞赧地挣扎起来,手按在他的头上想要推开,却没有半分力气,慢慢地就变成了呻/吟—— 她被蒋承泽的唇舌逗弄得头晕脑胀。 她能感受到湿润的唇舌附在隐秘处,粗糙的舌苔略过顶端敏/感的软/rou,划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 他温热的舌头一寸寸舔舐着她本就濡/湿的阴/户,如一池热水,妄图让她溶于其中。 干涸已久的身体敏感不已,黑暗中,所有的感官都放大好几倍,他随便碰一下都能带动她身体的阵阵颤/栗。 “没……没必要……”余敏紊乱地喘/息,“你不用这样……” 她漂亮的眼睛沾染上情/欲和水雾后更加勾人,红透的眼尾,让人想把柔软的躯体压着反复cao//弄,直到腿根肌rou痉//挛。 都说爱是人情感丰沛的某个片段。 那些交缠的夜里,他明明已经触及她guntang的真心,却却选择了忽视,自顾自的推开对方。 怨怼就是这样慢慢积水成洪流。 而人总是要等失去了后,才后悔地设想如果曾经回头—— 蒋承泽紧紧盯着余敏。 她情难自已的模样是那样诱人,他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理智,才克制自己想要填/满她的本能。 低头,他再次用用舌碾/过柔软的阴//蒂。 在经历了无数个无眠的深夜后,他再次找到心脏被填满的感觉,里面烧着的火和余劲都是热的—— 他炙热的唇舌不住滑过她的阴//唇,勾勒线条一般描摹着她的轮廓,花瓣,收获她阵阵难耐的喘/息。 呼吸间炽热的气流交缠,他每吮//吸一下,她xue口便止不住地猛然地收缩。 “我说……够了。”余敏撑着身子,用力去推他的肩膀。 蒋承泽抓住她的手,顺势将手指插入她的指缝之间,更加卖力地深吻。 ——从rou体到灵魂,从她的发梢到她的趾间,从她的锁骨到她的耻//骨。 她湿漉漉的眼睛,她硬得颤//栗的乳//头,她蜜桃般多汁的阴//户,她动情时婉转的呻吟,扭动的腰肢,一切都足以让他发狂。 他弓着脊背,成一条流畅、包含情欲的弧,不住宣泄着他的爱意。 每一个吻都像融化她一般,他用舌头代替他深入、而后退出,抵着她缠/绵地吮//吸。 暧昧的声音灌满了整个房间。 满溢的快感中,余敏绷着脊背、半阖的眼睛透着水雾,连目光都被舔//舐得涣散了。 也不知多了多久,她只觉得身上“轰”地一炸,肩胛骨都耸了起来,呼吸急促而没有规律,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咙发出长叹:“啊……” 就在那一刻,他抬头以吻封唇,同时收手,将人紧紧按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