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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促地笑了声:“一起洗不就得了?”-最后还是开了一间房。一张身份证就只允许开一间房,听到前台人员这么说时,傅嘉柔顿时觉得,先前那些话都白说了。“那就一间双人房。”陈叙川拿了房卡,牵了她手上了楼。房卡一插,房间灯亮了。房间很干净,湖绿色的壁纸。地上摆了两张纯白的榻榻米,桌上放着装着香薰精油的玻璃瓶,有股淡淡的薰衣草香。陈叙川开了空调,傅嘉柔便进了浴室,用刚才在楼下买的小罐装卸妆水卸了唇妆,她用水拍着脸颊,清清凉凉,却降不下脸上的温度。从浴室出来,陈叙川递给她两间衣服,“今晚先穿这身衣服。”是他刚才上宿舍拿的,一件白色T恤和黑色的短裤,气息干净清爽,她“嗯”了一声,进了浴室。然而,她不会用这种花洒,出来的一直是冷水,她将陈叙川叫进来,“你帮我看看这个,怎么弄热水?”陈叙川稍微调了下,试探着水温,“这种温度合适吗?”“可以了。”傅嘉柔仰头道,却发现他望着她,眸色晦暗不明,暖光从头顶往下,带着似有若无的暧昧。他情不自禁,俯身,吻了她淡色的唇,一只手紧扣着她纤瘦腰身。待到她后背贴上冰凉瓷砖时,傅嘉柔才意识恍然间回笼,她是来洗澡的……她有些喘,“我要洗澡了,陈叙川你先出去。”“这样会不会不太方便?”他问。“??”“不节省点时间一起洗?”她推他出了浴室,随后,毫不留情将玻璃门关上了,留下门口的陈叙川笑着,他也没对她如何。躺在榻榻米上,他望着天花板,想体内的躁动因子平息下来,淅淅沥沥水声总试图捣乱。于是,当傅嘉柔出来时,听到了一男一女在用英语机械对话的声音,陈叙川坐在椅子上看着手机屏幕。“你在看什么?”“在听英语六级听力,我这学期考英语六级,我复习下。”他嗅到她身上清清淡淡的香,按了暂停键。他T恤穿在她身上,盖到了她臀部的位置,短裤下一双腿笔直,皮肤白得牛奶似的,她道:“先别复习了,去洗澡吧,时间不早了。”“困了吗?”他问。“困倒不困,就是有点累。”傅嘉柔躺在榻榻米上,拉下小薄被盖好,看着他道,“我先睡了,晚安。”陈叙川应了声“晚安”,进了浴室。她说她先睡,反而躺下之后,困意一点都无。她翻了个身,正好对着浴室的方向,磨砂玻璃后人影隐隐绰绰。他洗澡速度很快,五分钟不到便出来了,发尾微湿,光裸着上半身,就穿了条短裤,腹肌张力十足,两边马甲线往下延伸,隐入裤缝。“睡了?”他问了声。傅嘉柔没回答,侧着身子,眼睛闭着,细白的胳膊放在被子上。当然,如果不是她时不时颤两下的睫毛出卖了她,陈叙川估计真以为她已经睡着了。他也不着急拆穿她。而且静静坐在她对面那张榻榻米上,没弄出半点声响,直到她忍不住睁开了一只眼睛,他短促地笑了声。“……”“不是睡着了?”他问。“就快睡着了。”傅嘉柔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又被你吵醒了。”“嗯,睡了。”灯关了,室内一片昏暗,只剩下室内的薰衣草香,但他不喜欢这种香,更喜欢她身上的栀子花香。他睡不着,热得睡不着。他听到她翻身的声音,出声道,“我有点冷。”她没睡着,回答:“那把空调温度调高点,我都说你不穿上衣睡的话会……”说着说着,她身边的榻榻米突然陷下去,下一秒,他结实有力的手臂横亘在她腰上。“这样我才不冷。”她身上本来就盖的薄被,他这么一抱,她明显感觉他体温很高,“你好像本来就不冷,身上这么烫。”“我忍很久了。”他嗓音低沉沙哑。话音刚落,他转过她身子,不由分说地吻上她,比刚刚在浴室的吻还要凶,与她纠缠。忽然间,她感觉身上一凉,被他封紧的唇溢出一声呜咽,低低软软的。陈叙川询问道:“可以酱酱酿酿么?”“不,应该…还不能。”傅嘉柔去捉他的手,却反被他捉住,耳边传来他隐忍的嗓音:“我是不可以,但你可以。”☆、chapter67说实话,她一开始没听懂他这句话。什么叫他不可以,但是她却可以?这样的状态,脑子几乎是当机状态,直到被他捏着手腕,手心忽地变得guntang时,她意识闪电般醒悟。“你可以对我为非作歹。”她记得他说了这样一句话,然后,她就被迫接受着他的指导,对他进行了,一次为非作歹。他嗓音又沉又哑,一字一句地指引她,她体温被他传染,也热得不行。第二天清晨。傅嘉柔翻了个身,抬了抬胳膊,立刻感觉有些酸痛,她睁开惺忪睡眼,陈叙川睡在另一张榻榻米上,薄被散乱地盖在腰间。这样看起来,似乎昨晚,只是一个寻常到不行的平静夜晚。当然,如果不是一转头,她就瞧见垃圾桶里揉成团的纸巾的话。记忆轻而易举被唤醒了,尤其是,最后他那一声低吼。黑暗中,她来来回回重复动作。这也就算了。关键是,大半的时间过去了,傅嘉柔听见他说了句“我开灯了”,头顶那盏暖光灯亮了,黑夜给她的勇气一下就消失殆尽了。她挣扎着要去关灯,陈叙川不肯。他就是要看着她,看清楚她,也要让她好好地看着,他当时是这样说的,“这样能快点出来。”那样的他,和以往都不同,在欲念中沉沦的模样,其实还挺性感。不想了。没什么好想的。她轻手轻脚进了浴室,洗了把脸,人清醒了一大半记忆也更为清晰。她把烘干的衣物取回来,换回自己的裙子。出来时,陈叙川还在睡。她昨晚洗完手之后,实在是太累了,就睡了,但他还进了浴室洗冷水澡,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的。所以傅嘉柔没叫醒他。早晨八点多的街道已经很热闹了。傅嘉柔在包子铺买了点早餐,然后折返回酒店时。电光火石之间,她忽然在想,要不她干脆回宿舍好了?想到他,就想到那些画面,都怪他,死活都要开灯,不开灯可能还好些。用房卡开了门,陈叙川在浴室洗漱,听见门口声响,他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