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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计算的最后还加了些什么东西吗?”“罪人!汝……”阎王的表情如今已经是难以形容的愤怒。不只是因为身体内那肆虐的虫子还是因为唐雪凝的话,他的脸上显得异常的红,就像是一头市区了理智的蛮牛。没有了理智,却也变得更加可怕。“我原本的想法只是引出一个可以给我机会植入运行病毒所需相应算法的高级管理人员,至少也是一个高级AI——我问过那些投诚的牛头马面,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的权限。结果没想到居然意外放出了仙人您!这是个意外,是福是祸我根本吃不准,不过当你说要让我当地府员工时,我牙都快笑掉了。因为那意味着我立于不败之地!最糟最糟的结果,就是我服个软,然后成员地府员工之后慢慢试,同归于尽而已。”没有任何的交流,阎王给唐雪凝的回应只有“轰!轰!轰!轰!”连串的轰鸣从她身后的立柱上传来。觉得貌似有些不妙的唐雪凝连忙跑开,就在她离开数息之后,一只带着血痕,伤口中却又有无数虫子在蠕动的巨拳出现在了她刚刚所在的位置。“不过因为运行方式和基础构成不匹配,想来地府也不可能是基于二进制基础,所以那个病毒,对地府服务器来说仅仅只是一段毫无意义的垃圾信息,但就在刚刚,仙人您亲自为为这段垃圾信息加入了算法。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原本我的计划是那套忠臣把戏——先宁死不从,这样才能在投靠后让你足够放心;表现出足够的能力却又不够强大,这样才能让你认为有收服的价值。结果我完全没想到仙人你竟然当真了!害得我不得不和你刚正面,真是痛死了!”“罪人!!!”不过此刻,哪怕阎王再不甘心,他也失去了机会。因为对敌人临死反扑有着深刻认识的唐雪凝早已经躲开了。而且哪怕是她自己,在这个世界中都不敢说有着一定能克制病毒的方法,更不要说这些已经完全不明构成的黑色蠕虫了。这一次,无尽的带着奇特黑色纹路——夹带着黑色蠕虫的“泥浆”从阎王的脚下用涌出,就连“泥浆”本身,都慢慢化为了纯粹的黑色,而阎王此刻就像是踏入了踏入了流沙般,整个人缓缓“沉”入了那漆黑的地面中,一点一点的消失无踪。阎王长大了嘴开始嚎叫,但什么声音都没有喊出来——当他张嘴的那一瞬间,那无数在他体表爬行、撕咬的黑色蠕虫们就像是突然找到了通路般,朝着嘴中涌去。不多时,阎王彻底消失在了地面之上——连同他之前的那几具尸体一起。当白烟又一次冒起时,唐雪凝哪怕不是有意去寻找,都能在白烟中发现那明显的黑色了……“最后,知道为什么我要和你说这么多吗?”看到那白烟再一次凝聚出了人形之后,唐雪凝也同样再一次的沿着墙角向着远处跑去,而那巨大的人形也大步追了过去。阎王并不知道,唐雪凝始终没有出口的下半句话是:——因为只有用各种方法激怒你,彻底吸引了你的注意力,才能拖延时间让你无法冷静的思考,而只有你无法冷静思考,你才无法去认真检索我的记忆,甚至根据里面的资料去编译出一个杀毒软件来啊。——作者有话要说:本人始终无法理解,手机码字一小时几千,还没什么错字的大大们是怎么搬到的……注1:有个不知是段子还是其它来源的故事,曾经欧洲某国向外面推销其国内的一款列车运行方案优化软件。然后铁路的领导们也没有拒绝,就让这个软件演示一下——给其输入了某年春运的相关数据,接过该软件当场就崩了,对方的工程师无论怎么修改,接过都是一开始运算没多久就崩溃,后来不得不灰溜溜的离开。第93章“轰~”伴随着陈梦的轰鸣,在又一次的狂吼、挣扎与哀嚎之后,阎王再一次倒下了。唐雪凝已经不记得这是他第几次倒下了,但这却不影响她留意到阎王活动的时间越来越短,而每一次腾起的烟雾也越来越黑。阎王如今的皮肤上,大大小小的黑色板块密布,就好似一块块的尸斑,而那全身上下的伤口中,不断外涌的黑色虫子让他现在看起来更像是包裹着一层人皮的虫巢……而这一次倒下,当他那巨大的身躯再一次“消失”在那无数的蠕虫中,或者说全部成为了虫子们的养料之后,早已经变得纯黑的烟雾终于不再腾起,而是如同老爷车一般咳出几团团小小的黑云。而唐雪凝则沉默的站在不远的地方,小心的与那不断扩大的黑色虫海保持着距离。她在等待,等待那个知道更多真相的那个时刻。如她所想的那般,在平静了片刻,那厚实的虫毯突然向上一鼓——就好像是有人突然在虫海下吹出了一个气泡。从那纠缠在一起虫子们的缝隙中,明亮的光正在透出。——我X!——而这一没有,也让唐雪凝瞪大眼睛,在心中骂出了粗口。她从没有想到在这个世界,仙人会以这样的形式走向生命的尽头。下一刻,夺目的亮光从虫堆中绽开。一道光柱冲天而起。而与此同时,唐雪凝脱下了外套,五段挥舞着挡在了那随着冲天光柱而四处飞散,如同漫天飞雨般落下的虫子们。接着看准时机,在这场“虫雨”稍少减弱之后,朝那光柱消失之后,正不断向着四周消散的光点随手一抓。——————————————————————“我”一动不动的盘腿坐在峭壁上的岩洞之中,正对着崖壁下的平原,从“我”所在的位置向下看去,隐约可以看到沿着河岸向两侧不断延伸的农田与那小小的村庄。略带寒意的春风与暖洋洋的阳光一起轻抚“我”的面孔,但“我”对此没有任何的反应,心灵中中正平和无喜无忧,就像是眼前的一切与“我”无关,自己仿佛从这个世界中抽离了出来用着一种看照片或纪录片的感觉体验着这一切。平静的凝视中,思绪也渐渐变得平缓,常年静修下已经如同小溪般和缓的水流流入记忆的深潭,没有激起一丝的回响。春去夏来,从崖壁上长出的蔓藤遮蔽了视线,清脆的鸟叫不时从蔓藤的间隙中传来,然而“我”依然一动不动,不论是失去了视野,还是闹腾的鸟儿,都无法让那思绪的小溪产生任何的波澜。夏去秋至,白色的小花在秋日的阳光下显得是那么的娇嫩欲滴,可哪怕是在伸手可及之处,“我”依然没有丝毫动作,思绪的溪流开始慢慢的放缓,记忆的深潭慢慢蒸发凝结,一点点一滴滴的,转化成了其它的什么东西。冬来秋往,几条斑斓的毒蛇将“我”当成了床垫,而山下的小村在那漫天飞舞的大雪中,却在剧烈的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