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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种情况叫大夫,就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七表哥,你……”本是咬牙切齿的语气,可听在秦曕耳朵里就是撒娇卖乖。他半点不自觉,拿着手帕,一点点替裴时萝拭去脸上的泪水,还问她:“真不要大夫?你还疼么?还是做了噩梦,流了这许多泪。”裴时萝只能说:“是噩梦,在梦里很疼,如今醒来,便不疼了。”只是见到你,又有点头疼而已。秦曕听不见她的腹诽,又动上了手脚,将人搂抱在自己怀里,轻轻拍着安抚。光天化日,他竟这般如入无人之境,登堂入室不说,直接都坐到了自己的床边来,裴时萝又气又怕,若叫秦老太太知道了,她还怎么活。裴时萝眨眨眼睛,重新逼出眼泪来,她也没有别的好法子,拧又拧不过人家,人家抬抬手就能碾死她。“七表哥,你这样过来,可被人看见了?我们只是表兄妹,不能如此的,你、你快回去好不好?”许是裴时萝这次表现地略有些急躁,秦曕慢慢收了手,静静地看她,说道:“晏晏,你我是情人,我不能来看你么?你脸色这般不好,我自是心疼你。”情人?他们什么时候是这种关系的?裴时萝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虽说本朝男女之防不算严苛,也有私定终身,甚至婚前苟且的有情人,只是这些人可没几个是以明媒正娶收场的,正如里信芳劝导世间女子一般:女子本就与男人不同,看似平等的爱情背后,男人尚且有一条退路,而等待女子的,多半只有万丈深渊。裴时萝将这话奉为圭臬,她小心翼翼留在秦家,可不是为了和七表哥发展一段私情呀。见她呆住了,迟迟不说话,秦曕微微勾了勾唇角,欺近她,温柔低语:“不然晏晏觉得我们这样是什么呢?明明昨晚都做过那样的事了啊。还是,你打算再去找另个情郎呢?”裴时萝顿时有一种汗毛倒竖的感觉,就好似动物的本能瞬间苏醒一般,就算说不上来,她也知道危险。“七表哥,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我自然不会的。”“是么?五哥今天看你的眼神我都瞧见了,我的晏晏这般好,人人都盯着,叫我怎么舍得放手呢。”他的指尖缓缓掠过裴时萝的眉毛、眼睫、鼻梁、嘴唇,指尖温热,可是对裴时萝来说,却像是冰冷的刀刃,秦曕的眸色深沉,望不尽底,让她突然想到了自己梦中那个狂乱、邪气、没有半点温柔小意的人。本能再次占上风,心底仿佛有个声音在遥遥呼喊,劝自己别去踩那条底线。裴时萝不敢再假哭,她甚至顾不得多想,双手揽住秦曕的脖子,嘤咛一声,就这般主动地吻了上去,贴上那张俊秀的薄唇,笨拙却细致地舔吻起来。她没有经验,也不知道怎么吻,伸着小舌就往他口中塞,秦曕先是一愣,最后还是低低地笑了,不客气地纳进这条小舌头,纠缠着好好尝了一尝。“呜呜……”裴时萝难耐,小舌头想溜,却被他一路追到自己口里,秦曕一手掌住她后脑不许她逃,一边舌头放肆地进出这张檀口,他舔过那里头的每一寸还不算,竟还yin靡地模仿某样事物在她口中刺探,可怜裴时萝这样一张小嘴,被他吃地啧啧有声、香唾横流不算,竟还被迫着张着嘴任由他那条大舌头进进出出,忽而像要顶进她喉咙,忽而又撤出至她唇边,来回舔弄,唾液交换。裴时萝哪里经受过这个,迷蒙着一双眼,在秦曕灼灼的注视下彻底软了身子,只觉得浑身发烫,双颊充血,身上一阵阵酸软,除了小嘴,竟是不自主地生出个邪恶念头,想叫他那炽热的薄唇尝尝自己身上别的地方才好。******应该不用我剧透大家也应该能看出来啦,男女主其实都是对对方有意思但是并不愿意付出真心的那种,爱情是一条漫漫长路,不是一朝一夕,所以这是一个互相拉锯的过程。背景参考红楼梦,人设参考倾城之恋,当然都会有很大的不同,希望大家能够喜欢!第17章真话佳人情动,秦曕怎能坐视不管,他眼眸一暗,竟是撤出了舌头,将右手两根手指就这般伸进了她口中,在她微微睁大的双眸注视中来回搅弄。“乖乖,好好舔。”他的手指轻浮戏弄着她的小舌,裴时萝想用舌头裹住这两个长指,却始终不得,反叫他来回抠挖,不断在自己嘴里进出。秦曕享受着自己的手指被温软小嘴裹弄的感觉,只见眼前这张红润的小嘴里进出着自己纤长的指节,带出一片水光淋漓,他稍微往里探探,她就“嗯嗯啊啊”地吃出声音来。秦曕眼睛发热,来回几番插弄,裴时萝这样娇嫩一张嘴,哪里经得住,很快便娇怯不胜,秦曕也几乎情不能自制,只得猛地抽出手指,粗喘了一口气。见裴时萝呆呆张着小嘴,好似不满足的样子,他笑一笑,痞气十足地将自己抽出的手指舔了舔,舔尽沾满了自己手指的香唾。他吮吸的动作又慢又挑逗,充满yin靡风情,裴时萝轰地一下子,脸上充血通红。他、他怎么做这种事!秦曕很满意,凑上来舔了舔她嘴角香唾,笑道:“这两分本事,也敢学着勾引人么?不过你这张小嘴,倒是会流水。”他一语双关地调戏她。裴时萝见他眼中此时也是氤氲一片,风流无匹,似极动情的模样,再不见戾气,终是放心了一些。“嗯……我是觉着七表哥秀色可餐呢。”她腻在他怀里,伸手拨弄他身上的衣扣,撒娇似地说。秦曕闭了闭眼,握住自己胸前的那只小手。美色果真惑人,这丫头尚且青涩,竟是如此媚骨天成,能这样恰到好处地搔在他痒处,叫他下腹又蹿起阵阵热流。秦曕风流,却也极难动情,寻常女子便是千般手段使上,他若不想,自是如佛祖金身,半点欲念不动,可到裴时萝这里,她软着身子哼哼两声,自己就受不住了。秦曕叹了口气,揽住裴时萝的肩膀,终是说:“晏晏,你放心,我自来看你,便是有准备的,你不想叫旁人知道,自然便没人知道,老祖宗那里若我还瞒不过去,往后如何执掌这侯府。”他肯这般解释已是难得,裴时萝心中一喜,秦曕这样说,便不会骗她。他想与她偷情,她都尽力配合他了,那她的名声、在长辈面前的体面,当然是由他来维护。“只是你乖乖的,以后不可随意见秦晚,知道么?”他到底还是说了出来。裴时萝心中的喜悦消散,她就是再笨也听出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