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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可配不上你。”裴时萝想说这是我的杯子,但看他正玩弄这茶杯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到底还是没那个胆子说出口。“往后这名字不告诉别人就是。”他说道:“晏晏,你喜欢我送你的东西么?”所以是谁准他这么叫上的呢?裴时萝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叫他改口,反而顺着他的话回答了:“谢谢七表哥,我都很喜欢……它们太贵了。”很贵,就是裴时萝的评价。财迷丫头。秦曕轻笑,终于舍得放下手里的茶杯,朝一直远远坐在美人榻上,不肯与他同桌的裴时萝走过去。男女七岁不同席,这会儿莳花馆的访客唯秦曕一人,怎么说两人也不该坐到一起。所以他这是要做什么?裴时萝的一颗心顿时被提到了嗓子眼,她脑子里不由浮现出梦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情形来。难不成……他要对我做梦境里的那些事情?她喉头一紧,顿时便如惊弓之鸟一般往后缩,“你、你做什么?”秦曕挑了挑眉,这丫头在想什么?他还什么都没做呢,她就开始躲了?他在美人榻上坐下,轻轻抬了抬手,“过来,给你看个东西。”像诱哄不懂事的小鸟到自己掌心来啄食一般。裴时萝无法拒绝他,说真的,她拒绝不了秦家任何一个人。她刚刚凑近,秦曕就摊开了手,里头是一对翠绿欲滴的耳坠子,老坑玻璃种,光泽动人,价值连城。“瞧,是不是称你的肤色?”裴时萝听他这般说。梦里的他也说过类似的话,碧色称她。裴时萝的脸更红了。秦曕很满意,见她不言语,伸手就要替她戴耳坠,指尖摸到微凉的耳垂,软嫩的触感叫他心折,他忍不住磨了磨这块软rou,喉咙里滚出笑意:“怎么长得?这般讨人喜欢。”裴时萝终于回神,一把推开他,慌张地说道:“七表哥,男女授受不亲!”秦曕敛了敛眉,一把拖住她的手臂将她拉了回来,两人眼对眼,鼻对鼻,将对方满满地撞进了自己视线里。面前这人是世上难得的好相貌,玉郎当如是,这般近的距离,裴时萝竟未瞧出他相貌上的一分瑕疵。她这短暂的失神显然被秦曕捕捉到了,他笑道:“晏晏,你和我这般见外么?可我对你是一见如故啊,你说,我们是不是前生里结下的缘分呢?”秦曕的甜言蜜语总是特别情真意切,从小到大,长辈、同辈,但凡受过他这招的,便没有例外能躲过。裴时萝不是聪明人,可她知道这多半是假话,但依旧控制不住地心底软了一片。她微微侧头,带了几分泫然欲泣的表情:“七表哥,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我不过是寄人篱下,承蒙秦家庇佑,我、我不配你这样的……这礼物,你还是收回去吧。”她这么说,秦曕自然更不肯放,将她搂到怀里,软声说:“这是什么话,你到我家里来,合该是我上辈子积的福气,你若肯受我的东西,叫我如何都甘愿了,你若瞧不上这玩意儿,我这就扔了。除了晏晏,谁都不配戴它们。”说罢扬起手就要扔,裴时萝自然要制止他,就这么被秦曕趁机握住了柔夷,再不肯放。“七表哥……”她似撒娇,似嗔怒地瞪着秦曕。秦曕更觉浑身都酥了,别说是耳坠,要什么他都肯掏出来。终究裴时萝还是叫他哄着给戴上了这对水色绝佳的耳坠,揽镜自照,果真好看。秦曕比她还满意,又见她眼含秋水,妩媚动人,便觉时机到了,打算更近一步一亲芳泽,谁知这次却被自己的小厮弥生在门外的一声唤给破坏了。没眼力见的东西。秦曕脸黑了一半,见裴时萝又正襟危坐缩到了角落,心里的火灭了一半。来日方长,他想着,这表妹也不是个不懂风情的,和她逗弄自有一种趣味,便不再多说,笑眯眯地告辞了。******不瞒你们说,午夜梦回,曾经本咸鱼的梦想就是成为男主这样的情话小能手,哄得姐妹们永远开开心心。话说我不是很会写时下流行的rou,这一本应该都是这种风格了,撩与闷sao。感觉popo所有文的成绩都好好啊,我这本似乎太凉了,有什么办法么?第6章撞见秦曕走后,裴时萝出了一身汗,圆满瞧着她耳朵上的坠子,什么都不用问就明白了。裴时萝战战兢兢地将它们取下来,让圆满收好。圆满小心翼翼地问:“姑娘,你、你不会叫他给占了便宜吧……”裴时萝脸皱成了包子,心想,早不占,晚也是要占的。她躲得开么?就像她早前说的,她越反抗,七表哥一定越觉得有趣,一直反抗下去,说不定真就成了她梦里那般情形,他会将她压在花园的假山上,然后这样那样……虽然母亲过世的早,可她也知道,有些事,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的。裴时萝当然害怕与秦曕到那一步,可她想不出有力的抵抗手段,如今她能做的,便是半推半就地先顺着他,这样他还不会逼自己,就像今日一般,还愿意退半步。只是以后呢?“七表哥过来,紫竹呢?她去找大舅母了么?”裴时萝眼巴巴望着圆满,希望紫竹耳报神去找大舅母多说说话。圆满摇摇头,“没看见,兴许真去寻大夫人了。”裴时萝咬了咬唇,深觉或许自己不该将希望都寄托在紫竹身上,可除了她,还有谁可以帮自己呢?……秦曕走出来时衣衫整齐,弥生松了一口气。秦曕却不满:“狗才,寻你主子做什么?”弥生嘿嘿笑了两下,“七爷不是叫小的盯着紫竹那个耳报神么,没成想盯出事来了。”秦曕挑了挑眉,从他表情里就见到了端倪。弥生其实颇觉得郁闷,他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血气方刚的年纪,正想女人呢,就被迫听了一出活春宫。话说这紫竹和方氏说话,便裴时萝晚一步出正房,都没来得及回莳花馆撞上秦曕,就被人给掳到了僻静处办事去了。只是弥生听不出对方是谁,只晓得紫竹平日里瞧着端庄,办起事来竟那般百无禁忌。她叫人捂了嘴拖进会客花厅的茶水房,初时弥生还怕她遇到了歹人,正想去找人,却听得她声如黄莺地叫着:“冤家,可轻些,禁不住的。”弥生凑进了窗户缝看,好家伙,正是见她下半身脱得赤条条,被人坐着似小儿把尿似地对着门户就这么干了起来,两条雪白的腿晃悠不停,却是被人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