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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已过,研究生复试通过后甄真再次进入了燕教授的研究室。不过不是原来的那个。燕教授有三个研究室,甄真现在进的研究室专门接大型企业公司、跨国组织或立法机构的委托。比如调查某海域和水域动植物、地质微生物等的各方面生物特征和生活状态,药物化学,医学,环境农业等。涵盖极广,甄真要学的还有很多。晚上的实验结束,大概八点半,帝城的四月天已入暖春,穿着普通的长袖长裤也不觉得冷。路灯昏黄,侧门进出的学生不算少,情侣偏多。甄真从大学侧门走出,长发披散,平光黑框眼镜,白衣黑裤运动鞋,格外朴实。晚风一吹,她抬手按着眼镜手掌挡住了脸,抬眼望去。十米远外,路灯下一辆白色桑塔纳,云慕青专职是主播,平时出行有电视台的车接送,便不需要买太昂贵奢华的车。他坐在车里,见她从校门口走来,嘴角上扬,打开了车窗,他算是个公众人物,不喜欢戴口罩墨镜,自不能随便出来露面。路灯昏黄的光洒了一部分进漆黑的车内,他微微探出头,稀松的短发晕着一层光圈,走近了,灯光下,他浓长的睫毛缀在眼底,根根分明,皮肤无瑕疵,五官更立体有型。甄真到他车窗前说:“谢谢你来接我。”她每次都会这么说。云慕青接送了她一个星期,她仍保持着最好的距离。两个人在某个方向很一致,都不图感情。上了车,车开到僻静没有灯光的地方停下。云慕青手指插进她浓密的发丝,舌头一伸,钻进她嘴里吮吻,交缠的呼吸急促炽热,车帘一拉,后座的温度和情欲肆无忌惮得攀升…他尤为喜欢刺激性性爱。想做的时候就做。特意过来的目的与其说表现,不就是为了弄她。甄真的上衣被捞起,他埋首于胸乳间揉捏舔舐,乳滑rou嫩,爱不释手,咬一口乳尖,插在她xue里的手指便感觉到有水流出。敏感的身体,一弄就湿。甄真靠在后座椅上喘息,耳边传来男人低哑的满足声。抚摸着伏在胸前的男人短发,甄真回想同居这段时间,云慕青的作息规律。除了晚间节目,电视台下班都比较早,云慕青主要负责晨间和午后,早上四点就得到电视台,晚上大部分时候都是八点左右离开。许是压力大,也几乎没有休息调整的时间,他在工作之外表现出的欲求相当激烈。每天都要做,且持久。甄真解开他皮带摸到勃发的yinjing,触手guntang,又长又粗,每次顶到深处,都有种被他戳穿的感觉。甄真忽地惊叫了一声。硬邦邦地插进去了,他干的很深,大量的水被yinjing挤出来,弄得两人下身都湿黏湿黏的。云慕青抱着她腰快速耸动,摁着她一条腿压在后座,另一条架在车窗上,完全敞开供他肆意抽插。边插边揉捏甄真细腻的肌肤,舌尖濡湿甄真身体每一寸。甄真:“明明还要早起,别做太久。”他含糊地应了一声,舔了舔她乳尖:“晚饭吃了吗?”甄真摇头:“今天太忙了,实验告一阶段,实验报告和论文初稿刚完成,忘了吃。”“一会去吃个饭。”云慕青重重地撞击她,晦暗的车内搅水声不绝于耳,“我买了衣服给你。”甄真抓着他手臂想推开他:“别在显眼的地方留在痕迹。”云慕青让她趴在座椅上,从后面插入,俯身亲吻她背脊:“那就留在这里。”甄真觉得可以。伸手向后摸他进出xue里的yinjing,摸到他大腿根,往上,过了,是人鱼线,再往下一点,摸到他随动作晃荡的yinnang,被yin水打湿,她捏着揉了揉。云慕青倒抽了口气,差点射出来,忍了忍,没阻止她,抓着她的腰插得越厉害。显然,她摸得他很舒服。如甄真所料,这样做他射得更快,平时得做半个小时,今天……甄真看了下时间,二十一分钟。云慕青体力很好,虽然是主播也要跟着节目到处跑,上班时间几乎没有停歇,忙碌异常。云慕青拔出yinjing,抽出旁边事先准备好的纸巾射在上面。他性欲强,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受得了天天和他做,但女人都喜欢和他做。女人换得勤,一方面是不想谈感情,一方面则是女人体力都比较弱,完事了一时半会都下不了床。打开车内换气,抱起瘫软的甄真,云慕青给她简单的擦拭了一下,拿起前座的一个纸袋,从里面拿出一条裙子给她换上。雪白纱裙,点缀了亮片和珍珠,手感丝滑轻巧。甄真靠在他怀里,休息了一下便恢复如初,云慕青的手伸进裙子里揉她的胸。她低眉看了眼:“我的内裤和内衣在哪?”云慕青给她弄好胸垫,亲亲她汗湿的脸颊:“不穿。”甄真:“你比我想象中下流。”“我自认不是君子,是小人。”云慕青抬起她一条腿,接着微弱的光,看她裙底被cao得红肿的花瓣,“才被我插过的女人,一起道貌岸然去正经餐厅吃饭,女人下面还在流水,可怜的嫩xue还没消肿,我却还想让它更肿更可怜。”甄真神情似笑非笑,她一直都觉得云慕青很有意思,不是男女间的喜欢,而是对他这个人的欣赏和亲近。甄真收回腿,合拢。云慕青又拿出一双银白的高跟鞋给她穿上,她全身上下的尺寸他都弄清楚了,鞋子码数刚好。光线很暗,甄真看不清鞋子和裙子的具体模样,但云慕青的品味不错,她没意见。而且,这种有明确目的和欲求的送礼,比郁总土豪式一股脑塞进来、你喜欢什么挑什么的方式,更容易让人接受。甄真扭头吻他的唇,很凉很软的触感。云慕青自控力和欲求平持,决定了什么时候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就绝不会打破。即便甄真的吻令他心尖软成一滩水,也没有掀开她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