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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导和她简单说了一下这场戏。女主被男主扇了一巴掌后捆在床上,男主用皮鞭抽她,女主从痛苦渐渐变为享受。“那个鞭子末端是散的,打下去不会痛,不要担心。”傅导向她保证。这一场傅导让秦仁自由发挥,想看看两人的化学反应在镜头上会有怎样的呈现。服装拿来,是件维多利亚式的束胸衣,但是只有腰部的部分,没有胸的那部分。傅导还挺会玩的嘛,她想。女孩的rufang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接受着工作人员的注目礼。裸露她倒不是不可以,毕竟以前拍戏也是要经常露点的。不过在亚特密斯,大家都对裸体和激情戏见怪不怪,即使见到一丝不挂的女演员也没几个人会多看。这里就不同了,这些剧组人员原来拍的都是普通的戏,很少见到露点的戏份,所以现在一堆中国和外国男人都恶狼一样盯着太初。傅导看出问题,直接清场了,还用中英文混合着训斥了所有的男性剧组人员,搞得她有点尴尬。其实她更不好意思的是傅导和秦仁看到自己半裸。“A!”衬衫微解的秦仁抬手就是一个巴掌,太初忍不住“啊”的一声倒在床上,脸上火辣辣的疼,要打的这么逼真吗。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秦仁已经反剪住她的双手,用不知哪里来的绳子熟练地绑上。接着,头发被他狠狠的抓起,一条黑色的丝带蒙上她的眼睛。等一下,这个戏里好像没有吧?失去了视觉的感知,她身体的其他感官变得格外敏感。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鼻子里是nongnong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舌头尝到他冰冷的唇,胸前被他粗粝的大掌揉搓,腿间是他和自己隔着衣服的摩擦。眼耳鼻舌身意,六识中第一个被阻断,中间四个异常活跃,最后一个嘛——前天才被两个男人喂饱了,为什么这么快就湿成这样。。。女孩的羞耻感简直要爆棚了。?这天夜半,熟悉的声音又响起来,而且比平时更重。太初突然意识到,这个声音和鞭子落在身上的声响很像,她再也按捺不住出去看看的好奇心了。带上南宫给的桃木剑、护身符和秦仁送的十字架,她开门蹑手蹑脚的走出去。声音是从上方传出来的,这座大宅只有一处通向阁楼的楼梯。她没有阁楼里的戏份,所以只上去过一次,那里除了一个隔间什么也没有。每上几级,声音就大了一点,果然是楼上传来的。还好房子翻修过,木质的楼梯没有一点声音。屋顶的月光洒下来,给阁楼添了一点光线,她不敢开灯,只能等眼睛适应黑暗。声响和闷哼就在这里的某处,但放眼望去这里一个人也没有。竖起耳朵听,声音是从戏里关疯女人的小黑屋发出来的,尽管里面空空如也。这个没有窗户的房间有个缝隙透出一缕微弱的光,太初大着胆子走过去,朝里面看了看——缝隙的另一边,一个男人正跪在地上,手持一根鞭子,一下一下的抽着自己的背部。每抽一下,他就发出一声压抑而低沉的喉音。男人抬起头,这张熟悉的面孔不是别人,正是秦仁。秦仁这个角色不是个典型的言情文男主,我在写了前三个男主后,觉得男人身上我喜欢的特点都写的差不多了,再写有钱有权霸道邪魅爱女主什么的有点重复了,但是女主演员这个设定不写个影帝和导演又有点可惜,于是我就搞了一些别的东西。。影帝的人设应该不太讨喜,他后续还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但是怎么说呢,我就是想写一个不完全从玛丽苏女主视角出发的男性角色,至于最后写成什么样再看吧。谜底太初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个男人到底在干嘛?!烛光里,能看出绳子外缘包了东西,大概是为了避免在皮肤上留下凹痕。难怪秦仁的背上只有浅红的印记。鞭子一下下打下去是个体力活,男人头上滴下汗来,顺着鼻尖和脖子淌下,画面有些畸形诡异的色情。他的皮肤没有拍戏时涂得那么白,是一种介于蜜色和黝黑之间的颜色,身体在微弱的光线里像一头美洲豹。鞭子每抽一下,男人的肌rou就紧绷一下,不时伴随着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的吟吼。这个场景把女孩看傻了,她从来没想过这世界上还会有人这么自虐。过了不知多久,秦仁开始低声自语,看起来像在祈祷,她顺着他目光的方向,看到墙上有一个中等大小的十字架。男人祈祷完站起身来,朝着缝隙的方向扫过一眼,女孩赶紧侧过身躲开。还好,秦仁没发现什么端倪,他端着蜡烛消失在一扇暗门里,只留下惊魂未定的太初一个人。晚上,她又做了那个梦,梦见自己下了无数级的台阶,时而火把照亮去路,然后又是一片幽深黑暗。梦里的场景似乎是个恐怖的地方,但她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有点兴奋,她知道最下面有什么东西在等着她。第二天醒来,太初发现自己屁股上的红印都消失了,看来秦仁给的药膏还蛮管用的。白天见到男人,她就止不住心跳加快,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生怕一对视就泄露了窥视的秘密。结果到了半夜,鞭打声又响起时,心里的声音就告诉她再上去看看,去看看那个在阁楼中自我鞭挞的人。无情的鞭打带有自己独特的旋律,配合着男人忍耐的表情和绷紧的肌rou,在寂静的夜晚生出一种异样的美感。有时看着看着,太初竟觉得这种自虐与自我放纵是硬币的正反两面,男人的自我惩罚也带有一种纵欲的性感。这是个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秘密,他的自虐和她的凝视,形成一个彼此依赖的闭环,将世界上的其他东西排除在外。在这个特定的时间和空间,他的精神和rou体对她开放,她看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模糊的倒影。第七夜,当在她还沉浸在窥视的意趣时,突然听到他说:“你不进来吗?”她在一片死寂中冒出冷汗。秦仁起身开了门,他和她的瞳仁在微光中映出彼此。“进来吧。”他侧身。“我。。。”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来看多久了?”他明知故问。“好几天了。。你。。。你在做什么?”女孩忍不住问道。“禁欲。”秦仁简短的说。虽然已经猜出了大概,太初仍然感到惊讶,用鞭子抽打自己她只在讲中世纪的电影里看过。“是因为信仰吗?”她看着十字架问道。“不是,是因为。。我不想让另一个人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