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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好意,下官心领了。”他二人又推让了几杯,李季章便起身告辞。端木辙顿时也不拘着,敲了敲桌子,包厢外的人得到讯号,才将几名女子送进去。一人替他按摩腿脚,一人在肩处揉捏着,还有一人夹了饭菜喂他。他用过些饭后不觉腹饿,反而是胯下阳根肿胀起来,一把捏过那女子下巴,在她唇上亲吻一口。解了衣衫,躺在床上,任由三人伺候自己。她们自然知道如何取悦男人,但端木辙泄过一次后,反而没了性子,只觉得眼前浓妆艳抹的女子,怎么也比不上那清水出芙蓉的豆腐西施。他虽不在乎那几个家奴,但自小从未有人违逆他的意愿,端木辙怎肯善罢甘休,心念一动,叫了门外武士进来,还抚摸着身上女子光滑的裸背,对他说了番话,抱着那女子转了个身,才开始今夜。春闱主持春闱之前,朝堂上的议论皆围绕此展开。礼部负责主持会试,早在数月前便开始准备,尉迟琳琅听礼部尚书说完,微笑道:“于大人辛苦了,一切便按你说的去实施罢。”于旻担任礼部尚书已有二十余年,自是十分有经验,进言道:“按例,主持由陛下亲自指定,臣斗胆举荐,左相大人为此次春闱主持。”越竹溪出身寒门,才华盖世,由他作为主持,在名声和人心方面,都极为合理。真心或附和,举荐越竹溪的臣子占了多数,尉迟琳琅看向左侧队伍之首,问道:“越卿觉得如何?”“臣,资历浅薄,翰林院诸多大儒,皆有数十年才名,臣自觉不如。”“当年朕主持殿试时,也不过是个少女,你比那时的朕强多了。”一般臣子听见此话,不免揣摩圣意,越竹溪却道:“陛下拜明先生为师,更具慧眼,臣便是再活上几十年也无法比肩。”臣子们面面相觑,暗想,往日只觉得左相做事认真,一丝不苟,对待同僚甚至陛下都不留情面,没想到拍起马屁来也是这般厉害,瞧他认真的模样,几乎都要让人信了是真心之语。尉迟琳琅亦不曾料到,脸颊微热,好在珠帘重重,无人能看清。她问:“越卿心中可有人选?”“臣确有想法,只是要求陛下一个恩典。”尉迟琳琅道:“从前你说什么,有求过朕吗?说吧。”越竹溪道:“臣举荐,慕知雪为此次春闱主持。”此语一出,一片哗然。慕知雪为女帝夫君,不授官职,然而他十四岁便以才学名满天下,在圣朝及四国之中至今仍有不少钦慕者。然圣朝历代皇夫皆不干涉朝政,自有不少老臣出来反对。这朝上向来喜欢分为几派争斗,尉迟琳琅并不打断,待他们吵够了,才道:“明卿一直未说话,是何缘故啊?”明雅枫见众人目光瞬间集中在自己身上,苦笑道:“陛下,皇夫乃家父得意爱徒,是臣的师兄。臣的立场,着实尴尬。”方才反对激烈的大臣心中咯噔一下,后知后觉想到,陛下亦曾拜在明雅枫的父亲,明石清先生门下,莫非这是陛下授意......于是风向立时转变,纵是老臣们反对,尉迟琳琅御笔一挥,定了下来。又着令翰林院编撰周紫然为副主持,五年来帝位更迭,只举行了一次殿试,这位既上奏章,又当面规劝的周大人便是那次的状元。尉迟琳琅觉得此人文风清雅,又敢直言,倒是可以好好磨练。消息自然也已传至慕知雪处,望舒高兴极了:“公子,这是好事啊!”慕知雪道:“朝中应有不少大臣反对,陛下回天阙宫了吗?”宫人道:“方才已经回了。”“我要去见陛下。”他许久未走的如此急切,只觉得游月宫距天阙宫竟有如此之远。到了门前,又觉局促,抓着拐杖的手松了又紧,最终还是轻轻敲了门。宫门缓开,却是一个小宫娥,只道陛下直接往议事殿去了。“皇夫可要在殿里等陛下回来吗?”“天阙宫是陛下居所,我不便留下,不必了。”这小宫娥只有十二三岁,歪头道:“陛下曾经说过,皇夫想去哪都行,想做什么都行。”慕知雪闻言,不禁伸出手去,摩拭着雕花木窗,不知想到什么,竟然轻轻笑了笑。这一笑,将他周身冰霜尽是拂去,直叫在场人都看呆了。“回去罢。”望舒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边,小心问:“那公子......”“话多。”————————————-大家除夕快乐~来自加班作者君的客户端别样按摩下了朝,在议事殿接见完几位仍有反对的大臣,尉迟琳琅长舒一口气,便感到有人在她额边xue位轻轻按着,手法奇特,却能让人瞬间放松下来。她眼也不睁:“不去上朝,又跑哪里去了?”贺逐道:“见了几个老朋友。”尉迟琳琅感到他的手来到肩头,随后滑到腰间,接下来,整个温热的身躯都压在了她背后,直让她无法批注奏折,推了推他:“你这么闲,不如回海边去。”“陛下舍得臣,臣舍不得陛下。”她用朱砂在落款处画了个圈,合上奏折,才转头面对他。贺逐天生一幅风流韵致,虽然统领海军,却非常人眼中凶神恶煞的模样,此刻专注地注视着她,灼灼目光,让她先败下阵来,道:“今日春闱多有争论,我便没有提替你建府的事。”这回换贺逐愣了:“建府?”“京城不便动土,好不容易寻了块旧地,贺卿莫要嫌弃。”贺逐道:“陛下若为臣建府,那群大臣们岂不是会吵翻天。”尉迟琳琅似笑非笑:“我想,比起让你久宿宫中,他们更愿意你住在自己府里。”贺逐方明了,冷哼一声:“陛下早日定了臣的身份,他们便不敢胡言乱语了。”历代女帝个性不同,有终身只有一位皇夫的,也有男宠面首三千的,尉迟琳琅若想纳几位男子入宫,也不是什么难事。大臣们不止一次上书,请她开放后宫,早日诞下皇肆。然而圣朝皇室成员体质特殊,只有服下秘药后,才会孕育后代。因此风流人物,多纵情享受男女欢爱,史书上寥寥几笔,不知承载多少秘辛。贺逐的手不知何时已解开她腰间系带,自她平坦的小腹向上摸去,直罩住两团软奶。尉迟琳琅一惊,要将他的手捉出来,可敌不过他的力气,反而让他乘虚而入,手指伸入花xue,甬道尚且干涩,她本能地夹紧双腿。“别夹这么紧。”贺逐绕过她,将她拉坐在自己腿上,“陛下批阅奏折甚是辛苦,臣为陛下按摩一番。”天下哪有这般按摩的法子,尉迟琳琅带着三分娇怒的目光在他脸上一扫,在贺逐眼里只如装老虎的小猫,两手一拢,把玩起她一对挺翘的奶子。尉迟琳琅平日都会批注几句,今日被他闹着,连半个字都写不出来。与平日欢爱不同,贺逐倒是真在她乳旁的xue位按揉,不知怎么的,她浑身燥热起来,花xue中似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