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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结果他就把他的车找回来啦?”“不是啊。宝贝走快点。”他催促着。盛南时绘声绘色模仿人家的语气,“那大爷指着象棋说,小伙子!你这就不懂了吧,我这车还有后招呢!而且这不叫车,象棋里这叫ju!”他又换回自己的语气,“然后我就说,哦,你的电动ju被偷了。”林知返:“……”“我发现得早,他没走多远就被我制服了!”他一脸大狗狗求表扬的期待。林知返笑笑,“你真棒。”脚步飞快,不多时就到了小区里的凉亭外。他冲里头坐着的大爷打招呼:“哥!我们来了!”盛南时这人还挺市侩,花里胡哨地讨别人欢心,人大爷都50多岁了,他还嘴甜地叫人家“哥”。大爷慈眉善目,朝他们点头问好。盛南时一脸自豪地向大爷介绍她:“哥,这就是我的女朋友。”林知返突然一下没了头绪,连忙问好,“您好……”大爷摇摇手里的蒲扇,看看林知返,朝盛南时竖了个大拇指,“哎,你好!你小子不错啊,这么漂亮的女朋友都愿意跟着你!”他笑着晃晃两人交缠的十指,温柔看着林知返道:“是啊,她很好。”“小姑娘,可好好对你男朋友啊!现在肯见义勇为不怕事的年轻人太少了,好好把握!”大爷哈哈笑着祝福。盛南时小鸡啄米般赞同地点头。大爷善意打趣着面前年轻的小情侣,“都住一起了,好事要近了吧!可别忘了给老爷子我尝尝喜糖啊!”林知返全程没说什么话。他倒是踊跃抢答,“一定一定,我们先回家吃饭了啊!”告别之后,盛南时牵着她的手,和她并肩携手同行。半透明的月亮爬上来了,鸟儿们叽叽喳喳归巢,扎进树里溅起叶波,扑簌簌一片哗然。小孩踩着脚踏板车呼啦从身边滑过,半旧的居民楼里响起不知谁家喊饭的声音,楼道这家煮的约莫是炖排骨。布篷下三三两两停着上锁的自行车,报废的旧家电也堆在这里等待维修。他不是这里的人。但他丝毫不在乎人类,他只看着她笑。他说:“好爱你。”林知返的心滚啊滚,扑通一声,仿若被前方驶来的车辆轧了个血rou模糊。我绝不罕有,往街里绕过一周,我便化乌有。第一十四章:灰烬(日珠合一)盛南时的心情rou眼可见的不错,眼神带光温柔注视着她,唇角的笑意一览无余,成绩相当不错地干完了一整碗饭。他难得胃口这样好。同床异梦,林知返自然心虚地不敢看他,一顿饭下来都闷声不响。他到吃完都毫不在意她的态度,一边哼着不知名的小曲,一边动作迅速地刷碗。林知返认真地听,没听出个所以然来,或许是这人自己随兴瞎编的曲子吧。她不够懂他,不够解语,所以没能意会其中不可言传的的叙事音符。正如他可以去见义勇为,而她的第一时间想的却是关于自我的利益。似乎也不是一路人。他的曲子越哼越激昂澎湃,想是进入了高潮时分。盛南时怀春少女一样从厨房跑出来,不由分说扑倒在她身上,手上还带着未擦净的冰凉水珠,撞得她身后那块抱枕都因为承受着两个人的体重而更加扁瘦。他显然是快乐极了,抱着她在她脸上用力亲了口,喜滋滋邀请道:“我们同居吧?”林知返眼神闪躲,含糊其辞推脱,“我们现在不就是吗?”“当然不算。”他笑,伸手捏了下她的小鼻头。“我们去看房子好不好?你喜欢哪里我们就买哪里,我们买像平常夫妻那样的好吗?三室一厅那种。”“一间房子当我们的卧室,一间把我的书房和你的设计室合并在一起,还有一间当婴儿房。”“会不会太小了?还是买大一点好了,老婆这么爱漂亮,家里再加个衣帽间好不好?”“我们还会有可爱的宝宝,会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呢?最好能长得像你,你这么好看。老婆想生吗?要是不想生就不要了。”“你喜欢哪个国家啊?喜欢西式婚礼?和式婚礼?中式婚礼?我都听你的。”“还是你不喜欢小房子?那我们找个大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不好?”盛南时滔滔不绝询问着,兴致勃勃地规划,畅想美好的未来,承载着他所有的梦想,每一句都是他发自肺腑的相思之情。他没有国仇家恨,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和她有个家,一家三口或一家四口,过平凡温馨的日子。她相夫教子,他们父慈子孝,恩爱两不移,只羡鸳鸯不羡仙。他絮絮叨叨说了好多好多,才想起来重点。“我们结婚吧。”他幸福地笑着说。结婚。又是这两个字。如山压沉,五雷轰顶,林知返登时心脏猛地一抽,透不过气来。他唇边的弧度太过美好,她一时不忍破坏。林知返面上不显,尴尬笑了笑,道:“还是从长计议吧。”盛南时扶着她的手,虔诚地吻她的无名指,暂且以唇代环。柔软濡湿的封印,是他的刨白,他在说他爱她啊,赤诚灼热地爱着她啊。“也好。那我们这周先去挑房子好不好?我们先订婚吧!”盯着她的这双星眸璀璨,蕴了无穷无尽的浩瀚银河。他好期待。林知返怔忪起来,喝水掩饰不安,道:“太快了。”“不快了!”盛南时笑眯眯等她喝完,接过那个杯子放回茶几上,“我们都谈了好久的恋爱了,不为结婚的恋爱就是耍流氓。”他亲着她的脸颊,甜蜜地宣告:“我想对你负责。”负责?世间冷暖自知,责任二字掸在这漫漫人生路上,明明就是虚妄。你情我愿的男女,谈何谁为谁负责呢?又负什么责?宇宙幻化了电子分子,每一粒尘埃都是时光的碎末罢了。父母会离去,友情更淡泊,恋人再分别。人都是单独的个体,这世界连让你呱呱坠地的母体都会摒弃你,还有哪一样负责可以相信?“……”她不语。盛南时当她是害羞犹豫,连连保证道:“我什么都给你,我永远都只爱你一个人。”他灵光一现,语调突然上扬,“我知道了!你想我认真求婚对吗,我一定给你准备一个盛大的求婚!”“心肝宝贝…我的小仙女…好不好?”他在耳畔低语呢喃,像世间所有男人那样,去编织一段女子的爱恨情仇,叫这颗芳心都要染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