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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爹!”郑家姑奶奶在众人看过来时,尴尬一笑,“两个孩子的婚事已定,誉儿和书语的年纪都不小了,成婚也拖不得,容女官作为亲姑姑,难道不参加两个孩子的婚礼吗?若参加,此事想必也瞒不住……”郑先生闻言,神情稍缓,附和道:“此言不无道理。”朝中见过容歆的人不在少数,婚礼时确实有可能有人认识她,其实容歆不在意,她只是不希望有人借着她的名头在外招摇,从而给太子惹了麻烦。更重要的还是太子。因此容歆假作对容盛嘱咐,实则对郑家人道:“那处宅子与太子的关能绝对不要向外透露,免得引人注目,丢失本意。”郑先生在知道这处宅子与容歆和太子有关系之前便赞不绝口,此时直接转向女儿,道:“容女官所言,你可听清楚了?”“啊!”郑先生的外孙女彭小姐小声痛呼,“娘,您抓痛我了。”郑家姑奶奶立即松开手,尴尬地道:“爹,我和二弟绝不会外传,您放心便是。”郑二爷老实地点头表示赞同,连站在容歆身边的郑书语亦是同样的动作。容歆注意到,对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问道:“书语平素有何喜好?都玩儿些什么?”郑书语交叠于腹部的手微微颤抖,声音也稍有些发紧,“回容女官,书语在家中时每日里读书刺绣,为长辈们准备膳食,也会帮着母亲料理家事。”果然是寻常小姐皆要做得事,没有玩乐。容歆再一次拉过小姑娘的手,边轻拍安抚边又问道:“都看什么书?看过四书五经吗?”郑书语摇头,“那是考功名的男人们看得,书语并未看过。”容歆淡笑,对郑先生和郑家姑奶奶道:“孩子们还是年轻不知事,殊不知世家大族选主妇,这门当户对不只是指家世,还有学识眼界阅历,毕竟子孙后代就学前皆跟母亲在后院,言传身教最是重要。”容家人听容歆的话听习惯了,再加上当初在赫舍里家时,家中的小姐们皆有专门的老师教导读书,便认为确实如此,心里至此认定了这么个理。郑家呢,祖上有些小富,但不算是底蕴深厚的人家,及至郑先生方才考取功名,因而对于容歆所说,他们其实并不了解。但朝中皆在传,太子幼时不止由当今启蒙,另一位老师便是容歆,他们如此一想便觉着她所说十分有道理,皆连声附和。郑家姑奶奶更是拉着她女儿的手,奉承道:“还是容女官见多识广,若不是容女官告知,我们险些耽误了家中的姑娘,您放心,回去之后,便教导起来,绝不会耽误日后的孙辈儿们。”“彭夫人是个深明大义的。”郑家姑奶奶得了她的夸赞,脸上喜不自禁,容歆则是抬起茶碗,遮住唇角的上扬。经希对她有所了解,从她说那些话时便有所察觉,待到送了客人们离开,便调侃道:“容女官不愧是容女官,出门在外,面见亲家也不忘行教化之职。”容歆没回他,径直走进偏厅去看东珠,见她无恙,便拔下她头上的钗,命人装在木盒里,送去郑家给郑书语。第二日,容歆按照原计划,带着东珠回宫。太子妃思念女儿,一见到东珠立即便将她带回了后院,容歆则是随太子进入书房。“殿下,这是僖郡王昨日连夜写得折子。”容歆呈给太子,在他观阅时,道,“如今那处院子租给略有窘迫的学子们,极有意义,若有其余选择,还是另选一处建这传授造船技艺的学堂为好。”“另一个,既为造船,最好选临运河或者临海之处。”太子边看折子边点头,当看完最后一折,方才抬起头,“仁昭山后山之事,姑姑如今对胤禩的看法,可有改变?”容歆顺着他的问话,道:“入朝当差确实极为历练人,八阿哥较当初在南书房读书时,更加沉得住气了。”权势是极有力的武器,八阿哥在遇到那样的无赖之人时,却始终未自曝身份,也未冲动,确实难得。不过当时的情况,换作大阿哥或是三阿哥那样的性子,恐怕根本不会拖至那时还未解决。而太子则是完美的综合,刚柔并济,心思缜密的同时也不显得优柔寡断。太子点着了折子,扔进地上的铜盆里,看着它渐渐烧尽,道:“年长的皇子们皆已入朝做事,明年大选,皇阿玛也该给小九小十指婚了,我想拿些银两,给小九作本钱试一试。”“您手中可有钱?”容歆立即支持道,“若没有,我便给您筹一些。”太子抬起头,眉目舒朗道:“胤礽没有,别人却有,不必姑姑破财。”“你这个别人指的是……”“暂时保密,您日后便知道了。”太子笑得十分欢快。容歆一见他那神情,脑中立即便浮现一个人的面孔,顿时失笑。太子笑过,却是又低下头又看向铜盆中的灰烬,轻声道:“姑姑,世间女子,可是皆期待纳兰容若词中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约莫……是的吧?”太子沉默良久,再抬起头时又恢复如常,笑道:“倘若胤禩真的愿意为了郭络罗氏向皇阿玛陈情,我这个做兄长的,总要帮一帮他们的。”当然,前提是八阿哥的态度,确实倾向于郭络罗氏。容歆对此心知杜明,并且拭目以待。年底,容誉和郑书语的婚期定下,在来年的四月二十二日,容歆依旧转达的是,她有闲暇会到场。转过年,太子妃为今年的大选作准备,八阿哥的大婚之礼也到了,太子和大阿哥两位兄长为首,众位皇子们皆一同宴饮。三阿哥正带着弟弟们围着八阿哥起哄,太子端起酒杯含笑走向大阿哥。大阿哥一见他的动作,立即收起笑容,警惕道:“太子有事?”“大哥明·慧。”“无论何事,休想。”大阿哥迅速防守,甚至抗拒与他交谈,“曲高和寡,恐会形单影只,不妥……”“大哥。”太子笑着抬起手臂拦住他,“大哥,我有一赚钱的法子……”大阿哥下意识地慢下脚步,怀疑道:“你可莫要忘了,你已失信于我。”“我何时失信过?”太子意有所指道,“大哥可有去抄家?不止抄家,你这一番出行,晋商没少孝敬大哥吧?”大阿哥神色未变,“我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太子勾起唇角,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道,“大哥,我若是没有依据,断不会空口诬陷于你。”“太子是想以此威胁我?”大阿哥冷笑,“你以为此事可动我分毫?”“非也,我是真心想与大哥共赢。”“哦?”大阿哥的语气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