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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和她说话,显得漫不经心:“好吧,告诉我你这次要什么。”“我调查到一个人。”曼殊侧过脸来,“你能帮我拿到他所有账上的资金流动吗?包括那个巴克莱的账户?”男人又吸了一口烟,想了一会儿,才说:“这表示我下个月还可以来找你。是不是?”曼殊沉默了一会儿,只是将束好的头发整理了一下,并没有回答。男人又说:“高行长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语气里带着一些没有挑明的暗示。高行长看她是个拿得出手的人,做事又利落,破格收她到商业银行当秘书。要是被他发现了自己在调查的事,只会惹麻烦。曼殊低着头,只说:“你先帮我拿到再说。”桌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曼殊拾起来收到的消息。是冬青。“老婆快回来,我饿了。”24.勾当*厨房里还煨着汤。曼殊摸黑进了屋,闻到味道,鞋也没脱,直接到厨房关了火。她想冬青怕是睡前忘了关,庆幸自己回来得早。她静悄悄地洗了澡,摸进卧房。冬青睡得熟,她脱了衣服躺进被窝。男人温暖的身体像是无边无际黑暗中的一只小艇,靠近了便觉得安心。她以为他已经熟睡,却没想到闭眼之际,男人的手抚上了她的腰,紧紧地把她箍在了怀里。他的呼吸像是冬天热水壶上的木塞,又热又湿,催生一种孩童般的迷恋。“曼殊。”他低声叫她的名字,声音低沉,藏不住直白又体贴的情欲。他抱紧她腰身的力道就更大了。一双粗糙的手从衣襟探进,摩挲她的柔嫩rufang。她的长发在枕上像藤蔓一般铺开,她的怀抱是难以自拔的陷阱。Q裙629400793他铺天盖地地吻她。略带胡渣的触感是亲吻用力过度时的把戏。他噙着她尖尖翘起的一只rutou,发出满意的吮吸声。那只rufang在被窝里一晃一晃,他便捉得紧了,吸得她从头到脚地酥软下来。男人剥光她的衣物,又温柔又笨拙。粉色内裤卡在脚踝,涂红的脚趾娇弱无力。两腿之间,她的禁区嫩红濡湿。他亮出自己的巨大roubang,炫耀似的抵在上面,好像牧羊人将心爱的羊羔夹在腿间,为它套上拴锁。他对她总是一种满怀柔情的占有。“冬青……”女人指尖冰冰凉凉,在他guntang的rou体上轻轻撩过,“娶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男人一手撑着床,下身一用力,将火辣的roubang送了进去。她惊叫了一声,乖乖扭动身体,使他全力滑进幽暗的温柔乡里。男人尽兴地在她身上大力抽插。只见那两只雪白rufang柔波似水,摇晃得让他失了心智。丰满的臀在他身下yin乱地摆动,是在要他进得更深,插得更满。他怕弄疼她,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语:“老婆,疼不疼?”曼殊抬眼看他,眼里流动的不是月光,而是爱欲海底的波浪:“好舒服……”像只强烈春药打进身体,他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猛烈如同原始野兽。那具躯体因为常年习武而格外健硕,他的下体也是如此。在他的身下,女人白皙的身体显得单薄可怜,赤条条没有哪一处不是他亲吻留下的痕迹。那只roubang在她嫩红的入口蹭出一道脏腻的yin液,饱满欲滴。他的身体在她的身体里深深浅浅,要揉进她的皮rou里。肌rou蒙了一层热气腾腾的汗,他弓身推进,将一腔爱意尽数付在她的暖流里。欢愉之后,冬青哄睡了曼殊,自己到厕所反锁了门抽烟。他捡起她放在脏衣篓里的一条内裤,那条酒红色的内裤只有一块小小布料,肮脏体液的痕迹仍然清晰。他闷闷不乐。手里的内裤上,两条纤细的布绳纠缠不清,他的心绪也烦躁不宁。黑暗里,她听见他冲水的声音。不久之后,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冷得让她寒毛直竖。“你又开始做你的兼职了?”她沉默了半响:“我没有。”“那厕所里那条内裤怎么回事?”她翻过身来,抱着被子看他:“你翻我的东西了?”“对。我翻了。”他吐字很慢,在等她生气。等她愤怒地扇他一巴掌,或者哭着认错,甚至假意哄他。任何反应都行,只要她表现出对他的一点点在乎就好。他像个等在井底的走失了的小孩。她一次又一次地把他扔到井底。他只要她伸出一只手,照来一束光,或者仅仅是给他些不切实际甜言蜜语,他就不会崩溃。而偏偏曼殊能给他的只有沉默。他丧气地在床边蹲下,脚下的地毯是他们一起选的。那时她特意选了酒红色,在他耳边说悄悄话:“想不想看我光着身子躺在上面的样子呀。”此时,这个颜色只能让他更加恼怒。那种环绕在他心头十几年的求而不得的情感又达到了高潮。他甚至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和自己结婚。他以为她结了婚就可以停下来。曼殊终于开口,声音飘飘荡荡,无着无落:“冬青,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你知道的。”证监会到苍穹投资来搜查资料的前一天晚上,陆爸爸突然打电话让陆韧收拾好到郊外的一个日料店见面。末了,他又加了一句:“不要带司机。”陆韧开车到店。说是餐厅,又僻静深幽得堪比荒郊寺庙。从店门往里望,只见得着青石屏风,影影绰绰只有一排生长得茂盛的竹子,格外隐秘。陆韧踏进去,早有穿着和服的女人上前询问名姓。陆韧只说自己姓陆,女人便领着他穿过低矮走廊,到素净温暖的和室里去了。他低头迈进,父亲和唐盛明已经等在那里,除此之外,久违的爷爷也来了。陆韧正要问好,只见席上正坐一个西装革履的精瘦老头,不苟言笑,桌上的菜一筷子也没动。“小韧,快来,见过你柳叔叔。”陆韧毕恭毕敬地问好。他余光看爷爷,还是穿一身工装,袖口、膝盖处总是洗得发白,却总是显得格外精神。爷爷没有说话,是不擅长应付这种局面。席上的老头只瞥了他一眼。陆爸爸不知从哪里掏出个叠得精致整齐的小布包,垫了酒杯递给姓柳的老头:“柳主席,他们这里最有名的大吟酿,您尝一尝。”陆韧就知道这个人大概是什么来头了。柳主席只动了动嘴皮:“喝酒误事,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唐盛明看陆爸爸这招不行,便换了个说法:“小柳,他就是个搞零件加工的,不懂规矩。”又转头对陆爸爸说,“你快把这些玩意儿都收起来,叫人看了笑话。”陆爸爸就慌慌忙忙地把小布包收回来放在膝上,清酒洒了一地。唐盛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