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轮 纯与父亲;凪砂与父亲;零的怀孕
在这期间,又有不少偶像陆陆续续地上了台。友也坦白了被初中的男友夺走处女,纺坦白了以前因为母亲欠了大笔钱曾援交过。轮到HiMERU的时候,守门人终于显现出了检查男性后庭的先见之明。只见窥阴器械进入得十分容易,简直比许多女性的性器官都要顺滑。审问过后,HiMERU很平静地坦白了自己与es大楼的多位上层存在性交易的事实。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被公开性器官内部,大家也逐渐变得麻木,没有人再像最初检查的人一样羞耻得大哭小叫。轮到日和揭露秘密的时候,她就更没什么心理负担了。对Eden的粉丝来说,无论是Eve二人的亲密关系还是年上组两位的多年情谊都是公开的秘密。 面对守门人脚踏二条船的指责,她更是理直气壮地回道“你会要求太阳的光辉永远只照射在地球的一个半面吗?”,把守门人气得说不出话。下台的时候,日和还向纺打了个得意的眼神,仿佛在说“我帮你报了仇”。 凛月上台接受检查时,就更显得更加随意。“你是要听和jiejie那边的还是knights那边的事,快点问吧,我想早点下台,好困”同样是涉及到luanlun的禁忌故事,态度却与天城兄妹千差万别。紧接着knights内部的调教、轮jian的过往也一一被揭晓出来,但在大家心里掀起的也不过是“果然是这样啊”的波澜。 渐渐地,场馆的气氛变得轻松起来。偶像们似乎认识到,只要遵守守门人立下的规则,诚实地坦白出一切,就不会发生伤亡。 很快就轮到了纯上台。临上台的时候,日和还笑着拍了拍他的背,提醒他要诚实。 “我知道的啊。” 纯吐槽了一句,闭上眼,把深埋在心里的那段最痛苦的经历挖出来,一个一个帧地慢慢复盘。昏暗的夜晚,散发着霉味的家具,打翻的一杯咖啡,骤然天翻地覆的视角……他仰躺在沙发上,就像此时此刻仰躺在诊断台一样,双腿被分开,双手被结实的力量锢起,幼小的胳膊完全敌不过成人的力量,无论怎样尖叫挣扎都得不到对方的怜悯…… “所以,那个人是谁?” 听到守门人的问题,纯抬起头,仰望记忆里那个宛如打了马赛克般模糊不清的脸。他轻哼一声,说出了答案。 “……啊,是佐贺美吧。” 那微卷的头发搔着他赤裸的身体那瘙痒的触感,至今还是如此鲜明。 岂料,他说出答案的一瞬间,天花板的枪械开始缓慢调整角度,对准了他的脑袋。 “我再给你五秒钟的时间思考。” “那个人——真的是佐贺美吗?” “他那天真的出现在了你家吗?” “他是怎么知道你家地址的?” “——他真的认识小时候的你吗?” 守门人的问题一个个砸下来,盘旋在纯的脑海里,转得他想吐。是啊,佐贺美不应该认识他才对,他长大后才第一次在梦之咲见到了他对吧?可那天,那个发型,那件衣服,毋庸置疑就属于那个超级偶像。不,穿着一样的衣服也不一定是本人,他的老爹就特地从网上买来过同款。发型也同样如此,老爹的衣柜里,一直放着这么一顶假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纯发出绝望的嘶号,记忆中那个被打马赛克的脸终于在此刻清晰。 砰。 子弹在纯的右手炸开了。纯的嘶号立马变成了痛苦的哀嚎,随着铁扣松开摔落在地,翻滚起来。 “伪装出虚假回忆欺骗自己的家伙。” “鉴于主观上没有欺骗意向,仅射击右手,以做惩罚。” “纯君!” 日和尖叫出声,她冲上台去,查看纯的伤势。纯给她打了个没事的手势,捂着伤口一点点走下台。凪砂想帮忙包扎,但守门人很快叫到了她的名字,没有办法,她只能先一步上台。 守门人紧盯着凪砂,一言不发,任凭机器扫过她的身体,暴露出身上长年累月性爱留下的痕迹。 “神曾经在你的身上寄托了很大的希望。”他冷冰冰地开口,“但你和她们一样堕落。” 凪砂轻叹一口气,没有回应守门人的话。 “你可以讲你的故事了。” 守门人下令道。但凪砂依然没有说任何话。 “怎么了,事到如今想起愧于神给你的栽培了吗。”守门人话里带刺。 “……我不愿意说。因为一旦说出口,就会有人受伤。”她轻轻摇头,“……我知道你久经沙场,锻炼出了一眼看穿别人会否说谎的能力,但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不愿意说。” “那你就在沉默中迎来死亡吧。我再给你最后五秒的时间。”守门人不想和凪砂废话,开始了倒计时,“五,四……” 凪砂长长叹了一口气,她看向守门人的眼神充满了怜悯。 “……那是小时候的某一天,父亲来到了我的房间。他亲吻我的额头,用我听不懂的话语夸赞我的美丽。然后,他打开了我的双腿。那是我第一次知晓来到天国的快乐。” “……我的第一次,是被那个人夺走的。那个我,也是你所深爱的……” “……不可能!”凪砂的话语被守门人打断。守门人的脸变得通红,一直都冰冷的双眸里如今却被激动与愤怒所装满,他从腰里抽出枪支,疯狂按下扳机。连续的枪声震耳欲聋,凪砂的胸口立马多出了六个窟窿,她抽搐了两下,很快就不动了,只是那失去焦点的眼珠子依旧朝着守门人的方向,嘴角翘起的弧度依旧写满了怜悯。 打空一匣子弹夹,守门人大口大口地喘息,脑袋总算冷静了下来。他转向观众席,像不屑于看凪砂一样,挥挥手指挥蒙面人处理掉尸体。 “又有一名说谎之人落到了被处刑的末路,请各位引以为戒。” 没人相信守门人的话,但却谁都不敢发出异议。过了很久,日和才发出抑制的哭泣声,将纯抱入怀中。 “下一位,三毛缟斑。” “SS预选赛时,我向五十名你过去合作过的同伙发出了邀请,要你和他们结成新的double face,通过预选赛。结果是那五十个人全部都同意了。” “你与他们见面之后发生的事——和大家说一下。” 比起其他偶像只是笼统地询问第一次的时间地点,给斑的提问场景则详细到令人发指。斑瞬间笑了出来。 “后面的事,你早就知道了吧。” “我第一次知道的时候也很震惊,所以才让你分享给大家。” “好吧好吧。”如果斑的双手自由的话,她现在应该举过头顶,做出认输的动作了,“我的故事很简单,见面后他们都说很仰慕我,愿意与我组成组合。我当然也非常开心,最后不知道怎么的演变成了谁让我先高潮谁得到组合的权利的对决。不过因为有五十人,最后也不过是每个人各插了几下而已……好了,只是这样而已。” “只是……呵。”守门人冷笑,“对方有五十人,你精力也够充沛的。” “哈哈哈,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也有点被冲昏头脑吧!毕竟我也是第一次一口气被五十个说爱我呢!都是些只和我合作过一次就死心塌地仰慕着我的孩子,说只要能被我选中做什么都可以……什么的,真是有趣啊,人生里第一次啊,明明是像中了诅咒一样无法和人产生亲密连接的我居然能听到这样的话,哈哈哈哈……”斑夸张地抖动肩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半晌才抹去眼角边的泪,做出云淡风轻的模样,“我说完啦,能放我下去吗?” 将长久积压的情绪发泄一空后,斑莫名地感到疲倦与空虚。她走下台来,回到原先休息的那个位置。琥珀走到了她的跟前。她抬起手掌,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场馆回响。 琥珀的手在空中颤动。她似乎还不够解气,但做了几个深呼吸,总算是极力克制了自己的情绪,冷冷地扫了斑一眼,转身就走。斑脸上火辣辣的疼,脑袋嗡嗡作响,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抓住琥珀,却被琥珀用力地拍掉了手。 “不要碰我!我嫌你脏。”琥珀气得连话都在发抖,“我从大阪找你找到四国的时候你原来在和五十个人过快乐的一晚上,我是不是还打扰你们了?” 斑的心被刺了一下,她慌乱地圈住琥珀,从后面抱住她,却被再一次推开,反复了好几次,她终于得手,将琥珀揽进了怀里。两个人急促的呼吸以极近的距离传到对方的耳中,只是等两个人的情绪都平复下来后,斑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缓缓放开了手。 “对不起,琥珀。” 她踉踉跄跄地退后,倚靠着墙壁缓缓滑了下来,捂住了脸。 “我也知道啊,从那件事以后,我意识到我漠视了身边多少人的心情。说什么被诅咒,明明是我自己总是从别人的好意里逃开啊……”她挪开手,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高高扬起下巴,“琥珀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吧,要是一个巴掌还不解气的话可以打到满意为止哦。” “你这家伙啊……!” 琥珀拎起斑的头发。斑闭起眼,等待即将降临的疼痛,然而落下的却是激烈又炽热的吻。 “才不是『诅咒』呢。” 奏汰倾斜身体,靠在千秋的肩膀上。他想起教会安排她出国的最后一个晚上两个人在海边的幽会,他请求斑再也不要联系她,从此奔赴各自的人生。皎洁的月光倾泻在海面上,发丝在海风下乱飞。斑的脸写满了迷茫与悲伤。这是诅咒吗?她问道。 “是『祝福』啊。” 奏汰自言自语道。 守门人看了看时间,播放了最后一段视频。 视频一点开,便是一声响亮的巴掌。零的一边脸迅速肿了起来,她捂住脸,不知所措地看向凛月,凛月却丢下她,转身离去。 下一个镜头便是晃牙将朔间零压在墙角。 “别哭了啊!”晃牙呵斥了一句,可他看到零红肿的眼睛,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的脸涨得通红,最后也只憋出一句话,“不是还有本大爷在吗!” 零被他那副认真的样子逗笑了。她抹了抹眼泪,抬起头,声音沙哑。 “原来吾辈家的小狗也会耍帅了。” 没等晃牙做出反应,零便伸长脖子,吻了上去。 “朔间零。” “与亲弟弟保持着rou体关系,和学弟也关系匪浅,除了他们之外,你也和许多异性发生过关系吧。” 随着守门人的话语,画面上投射出的是零深红色的女性器。她像是早有预料,平静地回答道:“吾辈只是为满足他们的欲望做出了微不足道的努力。” “然后,你也为此付出了代价。” 零体内的窥阴器突然开始了运动。它们缓缓向零的yindao深处探去,照射出她那沟壑纵横的xuerou的同时,也点亮了yindao最深处的小孔。窥阴器抵在zigong口上,却并未停止施加力道,仿佛想要突破界限,钻入zigong一样,哪怕是零也在这样的攻击下冒出了一头冷汗。 啪。屏幕骤然切换了,一个细细长长的塑料棍展现在所有人面前,那是一个粉红色的验孕棒。 “朔间零,这是在你的随身物品中找到的。” 验孕棒的中间,是清晰的两条杠。 “Undead的队长,朔间零。你已经怀孕了。” 一直坐在地上休息的凛月猛地站了起来,难以置信地仰头看着屏幕。晃牙伸着脖子,他着急地几乎想要冲上台来。守门人转过头,面向网络直播的摄像机。 “那么,我的问题是——” “这是谁的孩子。” 扑通。扑通。扑通。两个人的心脏快跳出喉咙,两双眼睛的血丝快要溢出眼眶。而零则最后望了一眼两个心爱的孩子,平静地说道。 “和这里的人没有关系。” 砰。 零的身体碎片飞散开来。 爆炸的火光将诊断台吞没,凛月直到视网膜被火光灼痛都不愿移开视线,他踉踉跄跄地靠近,没几步就跪了下来,他的嘴张了张,想呼唤某个名字,却最终什么都没喊出来,趴在地上呕吐起来。晃牙浑身僵住,等再回过神来,身体已经被愤怒支配了,他嘶号着冲上台,向守门人举起拳头。但下一秒,他的脑袋便被子弹贯穿了。于是,会场又是死一样的寂静。 “那么,第二日,到此结束。” 守门人收起手枪,转身离去。留下一地哭泣颤抖的偶像,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通向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