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佳乐为什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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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左边脚踝上扣着一只镂空的盘螭金镯,掐丝金线上挂了四枚纹路繁复的金铃,铃铛逢动便响,响声清脆悦耳,张佳乐尤其喜欢,这只脚环便是他专门找人为叶修打造的。 长夜难明,修罗殿内红鸾帐暖,垂落的帷幔将床榻与外界分隔开,遮挡出一方私密又封闭的空间。 叶修瘫软在织锦褥面上,骨骼纤长的小腿分落在张佳乐臂弯里,白皙骨感的脚腕上被钳出了一圈打眼的红色指印,尺寸大有富余的脚环挂在腕骨上,随着张佳乐毫无章法的动作来回晃动,环上的铃铛也跟着一晃一响,清脆铃音不成节奏,却断断续续响了多半宿。 张佳乐是个兴致起来索求无度的,叶修被他囚禁在下界不多时,却已经对这一点深有体会了。常言道自古仙魔不两立,叶修自落入敌手时便知恐难善终,可着实未曾料想过,事情会发展至这种境地。 张佳乐不知又给他喂了什么药,叶修整个人发着高热,腰软得不成样子,五感几乎成倍放大,过分敏锐的感官之下,体内一浪接一浪的情潮无疑成了酷刑,而张佳乐作为折磨他的行刑者显然乐在其中。 下身的交合处又热又烫,叶修被cao了很久了,原本青涩的阴xue被磨出熟烂的颜色,紫粗狰狞的阳具插在里面,jian污着窄嫩的雌xue,内壁被开拓得湿滑又柔软,充盈感在挺送中磨成汹涌的快慰,冲刷着叶修昏沉头脑中岌岌可危的一点清明。 肚皮上半干不干的精斑糊作一团,全是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下身的yinjing依旧饱胀挺翘,可精口却被张佳乐用一枚细短的玉柱锁住了,叶修只能用两腿间的女xue攀上高潮,堆叠的情欲在发酵,将细瓷般的皮肤煨出热烫的桃色,叶修已经在这场交欢中熟透了。 “你们上界,有谁这么玩过你吗?”张佳乐突然压着叶修的双腿俯了下来,在节奏陡变的清脆铃铛声里问出一句浑话。 回应他的是叶修淡漠地无视,张佳乐毫不气恼:“我可是听说你和好多人都私交甚秘,他们也都知道你下边多长了个yin乐窟吗?” 叶修沾染情欲的眉目依旧冷清,他面不改色地别过头,不愿搭理张佳乐在床上闲出屁的无聊废话。 叶修总是这样,明明已经跌进尘埃沦为禁脔了,却毫不把张佳乐这个凌驾在自己头顶上的支配者放在眼里,就好像身份地位的改变于他来说不过只是件无足轻重的小事。张佳乐曾一度为之感到稀奇,叶修刚落到他手里那段时间,张佳乐几乎每天都变着花地去挑衅叶修,想试探出这人的底线到底在哪儿,可每次都是铩羽而归,徒劳无功不说,还被叶修那张人神共愤的嘴气出一肚子没地方撒的火。 这种霸凌局面直到他发现叶修两腿间那个软肋才算结束。 天地可鉴,在此之前张佳乐绝不是重欲的性格,声色消遣于他不过是漫长岁月里的调味剂,有之增色,若无也不是什么太要紧的事,可自从强搞了叶修之后,先前所有的淡泊寡欲都成了远去的烟云,这千金不换的云雨欢让张佳乐短暂地理解了人间为什么会涌现出许多“美色误国”的愚蠢君主。张佳乐,一个共情能力很强的男人。 正因如此,他在床上称得上无所不用其极。 为图方便,张佳乐将叶修从原本羁押的住处挪到了他寝宫的偏殿里,叶修不常在白日见到他,大多都是睡着后被蛮不讲理地侵犯醒,借着昏暗的烛火看到张佳乐璀亮的眼,腿心脆弱的稚xue被男人用jiba拓开,麻酥无力的快意在下身蔓延,叶修会在羞耻感的驱使下将腿夹紧,连带着那个狭窄的嫩xue一起,妄图通过这种隐晦地推拒将体内灼烫的硬具吐出去,可往往事与愿违,张佳乐会掰开他的腿一楔到底,连撞几个来回后抚摸着他颤抖的腿根假模假样地安慰。 叶修没消几次就摸清了张佳乐的心性和喜好,应付起来并不困难,只是对方过度良好的体力与精力难免让他吃不消,正如当下。 张佳乐又往里重重顶了一记,紧缩的腔道夹得他下腹突突直跳,叶修不喜欢这种顶到底的可怕深度,火热的guitou直抵宫口,尾骨像是过电般软酥了一片,细密又绵长的快感翻涌着汇成汪洋,叶修溺在其中无援可攀,超出掌控的巨大爽感激得他浑身打抖,哽咽着哭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张佳乐被绞得骂了声脏话,撒着狠往里撞了几十下,铃铛声登时激烈起来,掩映着叶修不成调的哭喘,听起来可怜极了。 漫长的夜晚好像没有尽头一样,叶修又捱过一阵波浪涛汹涌的欲潮,整个人敏感到了极点,下身多汁的软洞吞咽着张佳乐的jiba一下下的抽缩,热腾腾的媚红从皮肤下蒸腾出来,连带着细白皮rou下蜿蜒的血管脉络都清晰可见。 张佳乐希罕极了,又缓下攻势来吊着他磨,性器入得深出得浅,将叶修最里面的紧窄都撑开,感受着贴在腰侧的双腿耐不住地战栗。叶修下身是脱力的热麻,由小腹向外四散蔓延,他湿出来好多水,助长着张佳乐yin乐无度的兴致,湿艳艳的xue口糜红软嫩,被男根拓出形来,紧紧箍着那柱粗硕的东西,将张佳乐裹得血脉偾张恨不得把他干死。 叶修几乎到了极限,那点yin药也都随着汗发了出去,柔软曼妙的腰肢绷着力被张佳乐掐在掌心,铃铛声又紧了,叶修喘得厉害,声音里带出明显的哑涩,张佳乐也忍耐到了极点,恶狠狠地又给了他几下,最后抵在深处射了出来。 叶修哆嗦着,脱力的腿跌落在床褥上,额发尽是濡湿的,喘息从微启的唇齿间溢出,张佳乐掰着他的脸覆唇下来,叶修还在失神,齿关被人顺利顶开,舌根又被吮了一通。 余韵还未消散,张佳乐歇了势的性器仍埋在深处,叶修被他射了一肚子浊精,xue芯湿热又饱胀。张佳乐每次做完都极其磨人,没完没了的缠吻就是这一夜云雨告罄的响钟,叶修软在他身下承吻,一侧的乳rou上缀了个带血的牙印,正与张佳乐紧实的前胸贴在一处厮磨,动作间带出细微的刺痛。 金乌东起天光大亮,叶修一直睡到近晌午才醒,身上是清爽的,也穿上了整洁的白色中衣,张佳乐一向会给他好好清理善后,但私密位置的肿痛依旧难以掩盖,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叶修叹了一声,撑着胳膊坐了起来,门外突然响起一阵由远及近的sao乱,两个侍女话语慌乱的阻拦声与稳健有力的脚步一同闯了进来,叶修正欲撩开帷幔一探究竟,却有一双手先了他一步。 “呦,还真是金屋藏娇啊?” 孙哲平声色轻佻,探究打量的目光中满是下流的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