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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下完全曝光在空气中。谢笛被他控制得动弹不得,她隐隐感觉有着花蜜从洞口渗出。张乐逾没急着插入,在她的臀缝里上下摩擦着,这比进入还惹火。随着摩擦的动作,他的下身更硬,谢笛湿成了一片海。他箍紧了谢笛的大腿根,而后将自己的硬物从圆润的臀转战她并紧的腿缝。在她双腿间的细缝里来回插入抽出。他的鸡儿上面沾了谢笛海里的浪花,正好起到些润滑作用。当然这不是真的润滑剂,谢笛的大腿内侧随他这么多次穿梭,终究磨得有些不舒服。她回头,明明身体刺激得爽着,语气却不算好:“进不进来啊,痛死了要……”还没等谢笛说完,张乐逾双手把住她的腰将臀部往后一带,此处他熟悉得不必拨开便知道该往哪里怼,腰间的力量该往哪里冲。谢笛顺势主动迎合,硬物倾巢和顺利获取饱胀感的瞬间,谢笛不受控制地娇喘,张乐逾在她耳边闷哼。或许是因为在厨房,谢笛第一次察觉到两人性爱运动时的响动如此剧烈,拍和声响亮从后方不停震向谢笛的耳膜。一旁便是厨房未曾合上的窗户,保不准这样的动静会叫人听去。过于羞人,谢笛欲转身,她想抱着张乐逾抱向她安全的港湾。谁知张乐逾未领悟到她的用意,胸膛里环抱着她的背,胳膊绕前,手掌包在饱满白嫩的rufang上,不算怜香惜玉地揉着、捏着她的小rutou,靠在她耳边:“笛笛,这shuangma?”完全强势的样子,张乐逾很少有。怪不得说女人偶尔会意yin被强jian,这种强硬的进入虽然少了平日里令人沉溺的温柔,但那种不容商量的强势和直接引发的男子气概,偶尔窜出,很难不引起心跳的乱颤。“不爽。”谢笛嘴上硬得很,这和下身的湿热柔软形成鲜明对比。张乐逾带她到一旁的饭桌上。她的上身被压在玻璃桌面上,如果从桌子下望去,能见到她那一对雪白的玉兔被外力强行压在桌面上,粉嫩的乳尖抵在中心,白嫩的乳四散在周围。张乐逾单手将谢笛的双手交叉固在腰后,臀部露在桌边。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刚抵在xue口就感觉有无数的吸盘在将他的下身往里吸,一瞬间所有的血液下涌汇聚,张乐逾的小腹都快硬成了石板。狂风骤雨来临,张乐逾从后面失控般,猛烈地抽插。他的频率极快,颠簸起来动作甚至让她难以说出完整的话,只剩下忽高忽低的娇喘和偶尔的挣扎。谢笛的侧脸趴在桌上,看不到身后的景象,却也能想象到他腰间的来回运动。玻璃与皮肤接触极凉,增加了谢笛神经的敏感度,运动带来的喘息再加上胸前被压在桌子上,到后来她甚至开始感觉有些缺氧,大脑颠至空白。头顶的亮丽灯光刺眼地烙入她的空空大脑中,她甚至怀疑自己产生幻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张乐逾良心发现,松开了她的双手,这种窒息感才渐渐消失。抚着她的背和娇乳,慢慢安抚片刻,他把谢笛再次抱坐到桌子上。此刻,谢笛望向他的眼,带着情欲又些许目光涣散,仿佛她已经掉进深不见底的欲望深海里,呼救无力只等张乐逾的救赎。见她这副模样,张乐逾只觉得她比先前的嘴硬可爱一百倍,忍不住狠狠地亲上她泛红的唇。等亲得谢笛缓了过来,撑起她的腿,调整姿势让她的腿心对着自己,又再次插了进去,动了几次才发现谢笛流的水太多,光坐在玻璃面上,随着两人的交合,她与玻璃的接触面控制不住地上滑动。两人仿佛真的坐在一艘随波漂流的小船上,船身乱动,他们也抑不住地摆动着。直到张乐抱紧她整个人,湿热的气息散落在她细长的脖颈上,身下依旧按着频率向里挺动,每一次进入都填满她整个人。而相互抱紧的这一刻,谢笛终于迎来了营救她的船长。第三十四章当众捕捉谢笛对着浴室镜子打量自己,身上套着的那件衣服完全不能看,又皱又有深深浅浅的水渍。张乐逾在浴缸里放上水,回头看谢笛两手一扯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完全光裸站着,两步走近,从后面抱住张乐逾同样光裸着的身子。他想转身,却发现谢笛的rufang压在他背上的触感特别明显,不用回头看,他都能想象到那对翘乳被挤压时的样子。张乐逾背过胳膊,双手扶在她的屁股上:“怎么了?”“还想要?”真是个大色狼。她又没有性瘾,刚那么激烈做完,怎么可能就这一会又想要了?谢笛做坏,本来摸在胸肌上的手往下移,握了握暂时沉睡的鸡儿,又稍加用力揉了揉他的蛋。不等反应,松开手越过他,跨坐进了浴缸里。这个浴缸不大,一个人坐着还好,两人有些拥挤。张乐逾身子进到里面的瞬间,溢出了好些水。为了两人共浴,谢笛只能跨坐在他的身上。她觉得这个姿势有些危险,水下两人赤裸相对的私处保不齐一个什么动作就又要引得纠缠起来。好在张乐逾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毕竟没到第一次那种一抨即发的地步。这会子只是安心帮谢笛舀水洗着身子。因为激烈的性事,谢笛这会子只觉得腰和大腿在发软,环抱着张乐逾的脖子,人趴在他身上,任由他动作。“王思鉴昨天跟我一块吃饭了。”张乐逾嘴亲在她的胸前,含糊着说。“他找你干嘛?”谢笛扶着他的头,身子往后,蹙着眉头捏他的脸,“不准留印子。”既然不准留印子,张乐逾便转战乳尖,埋头在胸前吮了好一会,直到谢笛又挣扎不许他继续吸,这才抬起沾着水光的脸,眼睛亮亮地望着她,响亮地从乳沟亲到锁骨再到脖子。“找我算把他妹子拐走的账。”谢笛一笑,乐呵呵地说:“那是应该算算。”张乐逾猛掐谢笛的臀rou,这个小没良心的。“当初是谁非要勾引我?你在我教室做了什么都忘了?”多亏张乐逾,谢笛终于想起自己以前干的事。要说两人没在一起前,谢笛对张乐逾的追逐还算内敛。她最多是蹲在他可能出现的地方,怀着少女心事,远远多看一眼,被戳穿再迅速逃离。并不是说十几岁的谢笛真的有多害羞内秀,只不过张乐逾以往给她的印象都是挺严肃的大哥哥,好吧说白了就是谢笛还算害怕张乐逾对外人的冷酷脸,也怕人自己心上人讨厌、不耐烦。等到后来在一起,她才发现,哦原来这就是个纸老虎,只要不是触及原则的事情,张乐逾都很好说话,而触及原则的事情,谢笛努力改变他的原则就好了,很easy。于是谢笛开始在张乐逾的雷区里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