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好深(三合一)
夫君…好深…(三合一)
许是初次有孕,谢妤薇身子格外的敏感,谢舟昱不过单单咬了咬乳尖儿,双腿间便湿濡不堪。 闻声,谢妤薇微微动了动身子,轻吟一声,“薇儿年岁不大,身子自然在长…难不成还能同母亲的身子一般多年不变?” 先不说她如今的年岁还未及笄,便是及笄了同晋宁长公主也有十来年岁的差距,又怎能同她一样。 “娘子…” 谢舟昱用力吸吮着手中的嫩乳尖儿,拉过人微凉小手覆在了肿胀的阳茎上,“娘子今日如此折磨为夫,今夜可有补偿?” 白日里那碗老鸭汤的功效虽不甚激烈,可他这几月以来在谢妤薇的药膳调理下夜夜笙歌,又时常有温香软玉在怀,又怎么忍得住? “嗯…” 谢妤薇小手握着那粗长的阳茎,敏感的身子不自觉的颤了颤,“夫君…今夜鸿弟可还在…唔…” “这一路娘子已经晾了为夫好几日,今日又替为夫这般补身,想来是娘子身子已经好了…” 谢舟昱不满的捏了捏脆弱的乳尖儿,随即起了身从谢妤薇手里抽出阳茎,guntang的阳茎啪嗒一声贴在了湿滑的花xue上,“瞧,娘子的xue儿当真是喜欢为夫的这根阳茎,喜欢极了…” 谢妤薇花xue猛地被巨物抵住,推拒的话还未说出口,火热的阳茎便迫不及待的破开了花唇,直冲花径一路冲至花xue深处。 “呜…夫,夫君君…你,你慢,慢点儿…啊…” 谢舟昱已经忍了整整一下午,肿胀的阳茎此刻好不容易得到了疏解,一时间又怎么会舍得停下来。 “娘子今日生生折磨为夫一下午…如今总算入了娘子这又湿又滑的xue儿,这阳茎都恨不得长在娘子的xue儿里又怎舍得慢…” “啊呜…夫君…别,别这么深…” 谢妤薇赤着的身子上沁出了一层细汗,深知谢舟昱今夜不会就此善罢甘休,长腿主动勾缠在男人腰肢上,羞红着一张脸小声唤道:“夫君…” “嗯?” “薇儿新学了些夫妻房中之术,夫君可愿同薇儿一试?” 谢妤薇红着脸不敢去看身上男人的眼睛,那日的宋府饯行宴上,宋南春特意寻了些云州塞外的春宫图交于她,说是胡人宫廷里的密物概不外传。 她本以为那春宫图不过是普通的男女床笫欢好之事,谁知其中还夹杂了不少有孕的妇人同男子行房欢好之姿。 她这才发现胡人女子同她们这些关内女子的不同,关内女子不论民间还是皇室,只要有了身孕便不能同丈夫行房欢好。 寻常女子有孕怀胎十月,自身艰辛不说,却因无法同丈夫行房,从而导致生产前丈夫房中妾室通房不断,后宅之内更是不平。 胡人却不同,胡人若有了那秘传的春宫图,只要不是临盆前,亦能同夫君行房欢好还不伤腹中孩儿。 闻声,谢舟昱身子不由的一热,阳茎抽送的力度不自觉的重了一分。 “啊呜…夫君!” 谢妤薇声音里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恼意,谢舟昱连忙伏身讨好的吻了吻人唇角,“娘子难得在床上如此主动,为夫一时情动,失了分寸…” “娘子莫恼…今夜娘子想如何就如何,为夫任由娘子折磨可好?” 谢舟昱额头抵着身下人儿,嘴上虽如此说着可身下的动作却未停半分,阳茎在粉嫩的xue儿里进进出出时不时的掀起花唇贝rou。 “嗯…” 谢妤薇仰着脖颈喟叹出声,这具身子由谢舟昱一手开采,谢舟昱从来都知道该如何取悦于她,就连花xue里的那根粗长的阳茎亦是,令她哪怕是有了身孕也割舍不下。 “夫君…呜…你先…先出去…啊…” 闻声,谢舟昱眉头微挑,阳茎故意往花xue深处嵌了几分,“嗯?” “唔…” 谢妤薇原先羞红了的脸,这下真染上了一丝恼意,情急之下更是直呼其名,“谢舟昱…” “嗯哼?” 谢舟昱神色不变的将整根阳茎抽出,粗壮的阳茎头在那被cao开的花唇上碾了碾,“娘子又唤错了…为夫名祁,字怀舟…” 说着,又将那沾满了yin液的阳茎重重的在花蒂上碾了碾。 “娘子现下可记住了?” 谢妤薇弓着身子,强忍着要人重新将阳茎送回xue儿里的冲动,撑着发软的身子翻了个身,上身匍匐在榻上,白嫩的双腿微微分开跪在暖榻,那还滴着yin液的xue儿直剌剌的呈现在谢舟昱眼前。 见此,谢舟昱不自觉的伸手抚上了那被cao开的花缝,修长的手指分开股rou缓缓将肿痛的阳茎cao进了紧致的xue儿里。 “唔…夫君…” 谢妤薇伏在榻上,乳尖儿因着身后人的cao弄不时的轻磨着暖榻,情不自禁的绷紧了身子,花xue更是咬紧了身后那根阳茎,“夫君…这般可喜欢…嗯…” “娘子不管如何做,为夫自是喜欢的…为夫这根阳茎最是喜欢入娘子的xue儿,恨不得这辈子都嵌在娘子的xue儿里不出来…就这么一辈子同娘子交合在一起…” “唔…” 听着谢舟昱这般露骨的剖白,谢妤薇花xue不由的缠紧了在身子里作乱的阳茎,“夫君若日日夜夜同薇儿缠绵榻上,岂不成了那只要美人儿不要江山的昏君?” 周朝旧臣心心念念复国大业,又怎么任由谢舟昱纵情声色,美人帐下销魂不知归处。 谢舟昱缓缓从紧致的花xue里抽出阳茎,看着那xuerou难耐的一张一合,重重的将阳茎又送了回去。 “啊…” 谢妤薇咬着身下的褥子,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夫君…你…” 话音未落,xue儿里的那根阳茎没入两下就又抽了出去,此般来回几个回合,终是谢妤薇忍不住一把抓住了谢舟昱的臂膀。 “夫君…你…唔…” 谢妤薇身子突然往后一仰,胸前无人问津的乳儿上多了双手,谢舟昱大手用力揉搓着那对儿嫩乳,似要从嫩乳里挤出乳水一般。 “嗯…夫君轻些…乳儿疼…唔…” 闻声,谢舟昱阳茎猛地入进了花xue深处,只是这一次入的又深又急,激烈飞快的cao弄惹得谢妤薇在人臂膀上抓出了几道血痕,“夫君…别…别这般急…唔…” “可是以前的娘子最喜为夫这般…入的深入的急,从前阳茎每每入进娘子xue儿里的宫口时,娘子最是开心…” 谢舟昱揉捏着嫩乳的手,缓缓的从人胸前往下滑去,不自觉的抚上了谢妤薇平坦光滑的小腹,“怎的娘子如今就不喜了呢?” 说着,便挺着阳茎往花xue深处又是一下深入,惹得谢妤薇双腿不由的一软,轻呼一声,“呜…” 从花xue深处喷出了股水儿,直直的淋在了阳茎头上。 “嗯…”阳茎被yin水猛地一淋,花xue的贝rou又死死的绞缠着阳茎,谢舟昱闷哼一声,双手掐着谢妤薇腰肢生生忍住了泄身的冲动,哑声道:“今日娘子xue儿里的水儿怎来的这般快?” 谢妤薇身子发软无力的倚着谢舟昱,贝齿轻咬着红唇,方才谢舟昱抚上小腹的那一刻是她从未有过的紧张和刺激,两相交织下自然泄的快了些。 只是这些话,自然不能同谢舟昱言明。 “唔,许是今日夫君食了鸿弟的老鸭汤分外的生猛,让薇儿一时招架不住,嗯…” 谢舟昱没等人将话说完,不顾身下人儿刚xiele身,又挺着阳茎在花xue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抽送了起来,“薇儿…” “嗯…” 谢妤薇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儿,xiele身后花xue比将才还要敏感,尤其是现今已有一月余的身孕,身子正是极为敏感的时候,xue儿里谢舟昱的那根阳茎粗又长,每一次深入都似要顶穿xue儿,“夫君…薇儿累了…” “娘子这般怠懒,岂不是辜负了宋家姑娘赠予的春宫图?” 谢舟昱双手扶着谢妤薇身子,边cao边道:“不若将那春宫图拿出来,你我夫妻二人一同研习如何?” 闻言,谢妤薇呼吸不由的一紧,娇声道:“夫君怎知那春宫图是宋家jiejie所赠?” 那日从宋府出来她可是从未当着谢舟昱的面提及过宋南春所赠是何物,一是因那图上皆是有孕的妇人外,二来那上头还有不少利于女子受孕的偏门法子。 如此多的种种她又怎可能要谢舟昱瞧见。 “那日娘子同宋家小姐私房话为夫虽未听清,可瞧着娘子那羞涩的模样,也能猜到一二。” 宋南春赠予谢妤薇那物想来也是瞧着他同谢妤薇年岁相差太大,为了避免有朝一日他‘另有异心’,才将云州女子的‘御夫之术’教于谢妤薇。 “嗯…” 谢妤薇轻吟一声,突然起了逗弄人的心思,“既然夫君这般聪慧,那夫君可要猜猜宋家jiejie还赠了薇儿…呜…” 谢舟昱双手抓着谢妤薇乳儿猛地一个挺身,伏在人耳畔哑声道:“为夫猜那宋家姑娘定还留了书信,要娘子好生用那春宫图上的姿势勾的为夫欲罢不能…” 炽热的呼吸撒在耳畔,惹得谢妤薇身子情不自禁的颤了颤,抬手覆在握着乳儿的双手上,娇哼一声,“夫君如此急色,想来宋家jiejie也是多虑了…” 随即侧身吻住了男人喋喋不休的双唇,随着缠绵的热吻加深,谢舟昱搂着人缓缓躺在了暖榻上。 也不知谢舟昱是有意还是无意,却也没有将谢妤薇压在身下,而是让人躺在自己身上,双手掐着谢妤薇腰肢往身下阳茎上taonong。 “唔…夫君…好…好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