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囊并非是送与父亲的(三合一)
这香囊并非是送与父亲的…(三合一)
谢婉嫣倾慕三皇子,为了他甘愿轻贱自己与父母失和,那死士亦是轻信了男人的甜言蜜语。 天真至极的将自己的后半生交付在那薄情寡义的男人身上。 “难怪他要将谢婉嫣养的这般天真……” 谢妤薇想到这儿不禁嗤笑出声,谢婉嫣空有一副皮囊没有脑子,晋宁长公主又常年沉溺在谢舟昱的温柔假面之下。 两个女人都在他谢舟昱的手掌心之内,任凭她们如何兴风作浪,也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哪怕如此,谢舟昱却还要她一味地忍让…… “这世上,最不缺负心凉薄之人。” 女子这一生,若毫无心机城府,光靠男人过活,便那浮萍都不如。 于男人而言,世上貌美女子千千万,死一个,疯一个又如何,又怎会愁觅不到美人儿? 男人……只有濒临死亡之前,才会任由女人掌控。 “小姐……” 兰桃闻言心下一惊,慌忙道,“小姐,家主待小姐定然不是……” “罢了……差人盯着田七,莫让她靠近咱们苑子。” “是。” 两人如今离柴房尚有些距离,可柴房里那乞丐近乎疯癫的yin笑声,还是不断地从里头传了出来。 “小娘子的身子真嫩……尤其是这对奶儿,小娘子日后怀了我的孩儿,这对儿奶子还会流水儿……到时候爷可要好好尝尝小娘子的乳汁儿……” “哈哈哈哈哈……” 浑身脏污不堪的乞丐毫无章法的耸动着身子谢婉嫣白皙的身子上不停地cao弄,“喔……好爽……好爽……” 谢婉嫣面如死灰的望着柴房屋顶,纵使谢妤薇如此糟践她又如何,她还是谢家女,她母亲还是当朝公主,她还是能嫁给三皇子…… 谢妤薇站在柴房门口,远远地瞧了眼地上形同死尸般的谢婉嫣,面色冷漠,“这世上……情爱是最无用的东西。” 唯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与地位才是女子立足世间的根本。 而谢婉嫣……从一出生就是谢舟昱的工具,如今就算是废了,也依旧是谢舟昱的工具。 柴房里激烈且yin乱的苟合一直到天微微亮。 谢妤薇站在门口踹了踹门,里头的乞丐这才意犹未尽的从谢婉嫣身子里抽出阳根,就着谢婉嫣红肿不堪的rouxue擦了擦。 “小娘子莫急……今夜小爷还会来疼你……” 说完,大手在谢婉嫣乳儿上用力的捏了一把。 闻言,谢婉嫣灰败的眸子里满是屈辱之色。 谢妤薇…… 乞丐极为爱看谢婉嫣这幅任他蹂躏却又奈何不了他的模样,只是外头人催的急也不敢耽误,匆匆穿上衣裳就出了门。 柴房里一股事后糜烂气息,谢妤薇站在门口一直到气息散的差不多了,这才抬步进了门。 谢婉嫣依旧赤裸着身子躺在地上,只是胸口脖子上,一双乳儿上被乞丐啃咬的面目全非。 “jiejie这脸色比昨夜红润了些,想来也是那乞丐滋润了jiejie一整夜的缘故……” 谢妤薇上前拔了人脖颈后的银针,谢婉嫣猛地一抬头便瞧见了谢妤薇眼里nongnong的嫌弃之色。 “谢妤薇!我要杀了你!贱人!贱人!!” 谢婉嫣面目狰狞的瞪着谢妤薇,若不是身子不能动,此刻恨不得扑上前活活咬死谢妤薇。 “jiejie……” 谢妤薇柔柔唤了声,手中的银针在谢婉嫣红肿不堪的花xue上飞快游走,“你若是真杀了我,谁能助你怀上孽种?” “你……贱人!你就不怕我告诉母亲!” 闻言,谢妤薇不禁笑出了声,“jiejie可是糊涂了……母亲最重颜面,若是让她只晓你不仅同三皇子未婚苟合,还和田家小公子跟那低贱的乞丐有了首尾……你猜母亲会待你如何?” 晋宁长公主就算再疼谢婉嫣如命,却也越不过她自己的颜面,越不过她那骄傲尊贵的身份。 正是如此,这么多年晋宁长公主再爱谢舟昱,也无法做到真的放下身份去侍奉谢老夫人。 “我们的母亲高高在上惯了,素来看不上为人妾室的女人,可jiejie你呢……不仅自甘下贱的给三殿下做妾,还同那么多男人行苟且之事……” 谢婉嫣听了这话,面上狰狞之色散了几分。 她自然只晓自己的母亲,曾经的晋宁长公主是何脾性,当年只因谢妤薇是女儿身,便处处冷待谢妤薇。 后来更是纵容谢妤薇的奶嬷嬷将人丢弃,纵使谢妤薇被寻了回来,母亲面上虽不显,可她却知道,自己那个母亲是打心底里的厌弃这个农家回来的二女儿。 不因旁的,只因谢妤薇生不逢时,又流落民间让她失了颜面。 若是让母亲知晓她如今的境遇…… “不……不……不行……” 谢婉嫣不敢往下深想下去,如今父亲已然放弃了她,若是连母亲也厌弃了她,那她还怎么在慎王府立足。 谢妤薇见谢婉嫣神色松动,施针的手速度慢了些,婉声劝道:“jiejie……如今你能仰仗的人只有meimei了……你我姐妹二人可要同心才是……” “你……?” 谢婉嫣瞪着谢妤薇正要破口大骂,却在看见谢妤薇手中的银针后哑了声。 “谢妤薇!你不得好死!” “jiejie……meimei日后会如何尚不可知,倒是jiejie……现在三皇子已经废了,jiejie这般如花似玉的年岁,日后进了王府若没有meimei相助,怕是要夜夜同玉势欢好……” “你!谢妤薇……你……” 谢婉嫣听着谢妤薇脸不红耳不赤的说出这些话,气的脑子直发懵,“谢妤薇!!” “jiejie——若不是你处处同我作对,你也落不到今日这般田地……” 谢妤薇收回手上的银针,瞥了眼地上快要气昏过去的谢婉嫣,“田家小公子,还有那乞丐皆是jiejie自食恶果……jiejie且安心,那乞丐不过是应急之举……待秋猎后meimei便会叫那乞丐暴毙而亡,至于那田家小公子……” 听着谢妤薇那杀人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般从容的语气,谢婉嫣后背不由的一阵发凉。 “meimei瞧着jiejie那夜同田家小公子欢好时颇为享受,又心疼jiejie日后嫁入慎王府里守活寡,就想着让田家小公子在多活些时日,也叫jiejie在成亲前好生享受享受男女交合的乐趣……免得日后入了王府长夜漫漫身子空寂寞空虚……” 谢婉嫣想到那夜田子荣凌辱于她的手段,身子就忍不住的发抖,“谢妤薇……你……你这个畜生!” 田子荣在床笫上折磨人的名声,远近闻名,死在他床榻上的青楼女子更是不计其数…… 谢妤薇她怎么敢…… “jiejie……男女交欢乃是人世间一大趣事,相信时日久了,jiejie便会爱上这等男女交合之事……” 谢妤薇行完针便出了柴房。 没一会儿,兰桃便进了柴房,简单的给谢婉嫣身上裹了块布料,将人扛回了谢婉嫣的梧桐苑。 这一晚上谢婉嫣被谢妤薇几次三番的羞辱,早已没了羞耻之心。 谢婉嫣躺在自己床上,下身私处那股被撕裂的疼痛时时刻刻提醒着她,这一整夜的屈辱。 “谢妤薇……早晚有一天,我要你生不如死!” * 秋意渐浓,眨眼间便到了深秋。 临近秋猎出发的日子,宋家兄妹才收到旨意要他们一同前去行宫。 谢妤薇畏寒,只是深秋房间里却早早地点上了炭盆。 “小姐,殿下想见你。” 谢妤薇倚在软榻上一针一线的绣着手中的香囊,眼都未抬一下,“去回了母亲,就说明日便要出发去行宫,今日事多,不便前去请安。” 中秋宫宴到现在快半个月的辰光,晋宁公主都未曾想起她来。 明日秋猎车队便要出发,今日晋宁公主召见,思来想去定又是憋了什么坏水儿在等着她。 只是依着晋宁公主的脑子,再多的招数也只会显得她既愚蠢又可笑。 “是……” 丫鬟得了话,犹豫了一阵又道:“今日一早大小姐来请安时,殿下将奴婢们都遣退了去,两人在房中待了半个多时辰……” “奴婢趴在门上探听了一阵,并没有听见什么……” “知道了,” 谢妤薇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你回去吧。” “是。” 一直在谢妤薇身边闷声不吭的兰桃见此,不由的出声问道:“大小姐为何还是如此……” 不长记性。 这半月来,二小姐每日都会亲自将那马圈里的乞丐送去谢婉嫣房中,夜夜不落下。 大小姐受辱至此,竟还不肯死心。 “她若是长了记性又怎会是谢婉嫣……” 那可是大晋朝最尊贵的长公主嫡女,自幼骄傲惯了,又怎么会甘心认命。 谢妤薇看了看手中的香囊,秀眉微蹙,“到底是我的绣工不精,这上面的梅花绣的是差了些……” 前些日子晋元帝指来为她量身定做衣裳的绣娘,那精湛绝伦的绣工到底是没学到几分。 “小姐……” 这几日谢妤薇一直闷在房中做绣活,兰桃瞧着那用金丝线一针一线绣出来的梅花香囊,低声道:“小姐,此物在情不在精致,小姐运动的香囊哪怕只有几针几线,在家主心里也是最好的……” 闻声,谢妤薇眸子微微闪了闪,“这香囊……并非是送与父亲的……” ———————— 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