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里谈工作
酒店房间里谈工作
明安景收到林成颜消息的时候,还在老师办公室里帮忙;这倒不是她有多用心上进,而是老师在众多不上进的学生之中选择了她来做苦力。她看了看手机屏幕,发觉是林成颜的消息,立刻先环顾四周确定没人注意她,才继续打字。 “今天吗?我在学校还有点事情,下午才能过去。” “晚上去就可以,我现在也不在那边。或者,晚饭时候我去学校接你?”林成颜这样写道。 “不必了,我自己过去。下午见吧。” 发了消息,明安景就迅速将手机放进口袋里。眼前这一摞厚厚的手写试卷,要按照学生所属的学院分开,确实要费上不少时间。这就要怪罪那个老师了——为什么不在收试卷的时候让学生按自己的学院摆好? 但是怪罪也没有任何意义,自己还是要在这里辨认同学们难解的字迹。明安景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抬头看到身侧的学长很关心地看着自己,只好开口询问: “学长,怎么了吗?” “明同学,快到午饭时间了,要不要先去吃饭?” 见他一脸期待,明安景也不好拒绝;他们走出办公室,穿过几个教学楼间的连廊,然后下了楼。食堂还有段距离,路上的学生并不太多,估计是大部分学生还没有下课。两个人一边说些课程有关的内容,一边走向食堂,然后听到有人叫那个学长的名字。 “程亮,你也去吃饭啊,这位给我介绍一下?” 学长只说是一起给老师帮忙的学妹,刚好一起去吃午饭;那人看了看明安景的脸,皱了下眉,然后说: “感觉好眼熟啊,学妹你好,我叫王升荣。” “学长好。” 于是午饭变成了三个人一起。明安景默默地听着两个人聊着最近学院间的球赛,很快吃完了饭。但是现在就离席显然不太好,她只得耐着性子听两人激动地讨论战术。 归还餐盘的时候,王学长紧紧跟在她后面,好像是要跟她说什么。明安景避之不及,只好问他: “学长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我一直觉得你眼熟,在哪里见过,现在想起来了。周一中午我在校门口遇到的人,是你吧?我记得是条黑色的短裙。” “学长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 “你不是在校外有男朋友吗,为什么还要找机会和程亮一起?知道他抢手所以放心不下吗?”此刻王学长脸上的表情,用鄙夷形容最为合适。 “原来学长这样想。那我还是赶快向程亮学长说再见,让其他女生围在他身边吧。” 明安景说完这句话,转身就去向程亮道别。她说自己下午还有别的事,不能继续帮老师的忙,希望他向老师说明一下,寻求谅解。 走出校园时,她才后悔自己一时冲动,除了手机什么都没拿。房卡倒是早早被她夹在手机壳里面,让现在的她还有处可去;她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向司机报了酒店的地址。 到酒店之前,明安景都在回忆周一中午自己做了什么:她离开酒店,打了辆车,有些疲惫地回到校园里,勉强赶上了当天的最后一节课。她越想越后悔——如果当时没有选择回学校,而是和林成颜一起在酒店昏睡,说不定要好一些。 酒店到了。她走进大厅,意识到自己这副打扮和环境确实不太相配:淡紫色的T恤和阔腿裤,还有一双板鞋。今天没化妆,说不定眼袋很重——她这么担心着,在电梯里按下了楼层按钮。 走进房间之后,午后的困倦开始侵入明安景的大脑,几乎让她当场躺下。但想到林成颜应该没什么其他事会找自己,她还是打着哈欠去洗了澡,才回到床上。她向林成颜报告了自己的位置,却没读到林导演的回复——她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了门解锁的声音。颇有魔力的床让明安景睁不开眼睛,更不要提回头看看门口了——有人走了进来,门又关上了。 “您说昭情吗?我们没有下午一起出去的计划,”是林成颜的声音,还稍稍压低了音量,“应该是和另外的朋友吧。我还在公司,今天没有时间。” 好一个在公司——明安景终于清醒了点,开始在心里吐槽;不知道林成颜那张嘴正在欺骗谁,但她更吃惊的是,林成颜竟然还想维护自己的形象。 或许对面是长辈,明安景猜测。她还是不想动,依然趴在原处闭着眼睛;而林成颜已经挂掉电话,站在床边。林成颜的手抚过明安景裸露在外的右肩,然后为她盖上了被子。 明安景翻了个身,微微睁开眼睛:林成颜仍站在床边,现在正低头看着她。 “醒了吗?”只听林成颜问。 哼了两声当作回应,明安景就坐了起来。眼前的林成颜的确是一副上班的打扮:雪纺的衬衫、灰色的西装裤,还有脖子上挂着的蓝色工牌。 “怎么还跟别人说你在公司啊。”明安景揶揄道。 “难道要跟家里认识的长辈说自己在酒店吗?”林成颜反问,很快又反应过来: “啊,装睡啊。对了,我拿来了合同,要不要看一下?” 什么合同……明安景向林成颜抛出询问的目光。 “上次问过你啊,要不要做演员。不是跟我说想试试吗?”林成颜把一份文件递给她。 哦,签约的合同。明安景翻开几页,又看看最后面的页码,感到一阵绝望——这复杂程度绝对可以超过自己的大部分在读课程。 “你可以慢慢看,这事情不急。等你决定好了,就跟我去公司吧,我带你去见负责新人的孟经理。”林成颜解释说。 原来走捷径是这种感觉,明安景点点头,又看向林成颜,问道:“那现在呢,做什么?” 林成颜解开衬衫的扣子,“我去洗澡。” 明安景实际上对今晚的发展没有期待;无非是上次她玩弄林成颜,这次再被林成颜返还而已。她简单翻了翻合同,着重看了所有和数字有关的内容,觉得并不算亏,稍稍放下了心。卫知秋却发了消息给她,问某门专业课的课堂测验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下周吧,但老师就是不肯画重点,只说他讲过的地方都是重点。” 明安景回复道。她算了算日期:如果是周三,或许还来得及跟卫知秋一起翻一翻笔记;但愿不要周一就考试吧。她立刻问其他同学具体的考试日期,得到了令人十分安心的答复:周四。她再度打开和卫知秋的对话框时,浴室的门开了,林成颜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测验在周四,你周二有时间吗?还去那家咖啡厅?” 明安景没有抬头,迅速打完这行字,发了出去。林成颜已经来到床边,触手可及的地方——明安景视线上移,看到她一脸严肃。 “怎么了?”明安景问道。 “没什么,在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林成颜脸色不变。 明安景笑了起来,摸摸她湿漉漉的头发,说:“要帮你吹干吗?” 于是在镜中可以看到这样的景象:赤裸着上半身——其实全身都裸着——为人吹干头发的明安景,和坐在镜前等待头发吹干,皮肤通红的林成颜。明安景轻轻拨动林成颜柔顺的头发,将干燥的风送进发丝的缝隙;她吹到一半,看到林成颜毫不遮掩在她身上扫视的目光,只好停下来。 “上次看得不够全面吗?”明安景问道。 “上次你走的时候,明明是把我看了个遍。”林成颜语气里有种不满。 明安景只好再次打开电吹风,继续摆弄潮湿的头发。手中的发丝渐渐变得温暖,重量也变得更轻,几乎在手中飞舞起来。 “就到这里吧。不过说到上次,我想起来了中午在学校的事。” “什么事?”林成颜似乎有点兴趣。 “那天我回学校大概是中午,路上同学不多,就以为没有认识的人。今天中午和学长吃饭的时候,有个学长说当时看到我了,还质问我为什么有男朋友还要勾搭另一位学长;我以为睡一觉起来就能忘记,现在看来完全不可能。” “啊,我懂了,”林成颜说,“那个人是借关心朋友的名义,先给别人扣个有颜色的帽子。” 明安景将手掌放在林成颜两肩上,又用手指稍稍按压;她又将手掌向前推去,直至手指插入浴巾与rufang的空隙,手指挤进rufang下缘乳rou与腹部皮肤之间。她托着一侧rufang,将它拉出浴巾外,垂在浴巾上缘。 接着,明安景来到林成颜身前,坐在她的大腿上,将裸露在外的乳尖吃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