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侠士】门客的蝉衫麟带(新门客/蒙眼猜jb/基本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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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新气象,最近温泉山庄的设施都开辟完毕,经营得蒸蒸日上,这其中少不了门客们的功劳,尽管他们如豆豆所言真的只会打架,但是总之还是帮了不少忙的,侠士决定给他们购置一些新衣服。 小姑娘们的最好挑,田甜在经营改善后就挪了不少公款拿去买衣服,作为惩戒,也是她身为老板应该履行的义务,侠士委托酸狻直接从她买来才欣赏了半天就被收缴的小裙子里挑了几件适合的送给织心她们。 侠士不大懂风尚,只觉得她们的裙子像纱堆的一样,行动起来仿佛一团轻盈可爱的云,叽叽喳喳地聚在一起,又拥簇成各色的花,呃……可能栖迟开得有点远,不过看她开心自在地和小动物相处的模样,应当对身上的新衣也颇为满意。 青圃和虚灵则由他们自己挑,酸狻那里有他们药宗最新一批弟子服饰,挂了许多小果在上面,侠士瞧着挺可爱的,不知道为什么青圃连连摇头,他也就由着对方去了,最后青圃挑了一套白色的、据酸狻说简称“丝路”的成衣,而虚灵还是选了有他们出家人风格的一件僧袍,婉拒了鲤素给他烫顶假发的提议。 鹊羽、涯清因是成年女子,男女有别,侠士不好在衣饰挑选上置喙,只说有什么看中的由他来结账即可。她们二人都是爽朗的性子,也不推诿,选了各自心仪的隔天就换上,飒爽英美,把小萝卜们迷得叽叽喳喳更起劲了,看侠士的眼神也不对劲起来,像是还想央着他再买几条小裙子。 侠士心有余而财力不足,他翻了翻山庄的账本,难以置信地问酱绛:“只剩这么点了??” 酱绛沉痛地点了点头,身为财务总管,一时不慎让田甜多买了裙子是她的失职……好吧这其中可能有她和其他小姐妹的怂恿,都怪小裙子太漂亮了!她小心翼翼地去看侠士:“怎么办……山庄还经营得下去吗?” 她毕竟是个孩子,侠士也不可能真让她全权掌管财务,一下子花了这么多,说到底还是前段日子人流火爆赚得盆满钵满让他放松了警惕,没想起来去看账本,而且——他怎么也想不到就几件新衣服居然能花掉这么多钱! 澜漪的“绿重阳”、华雅的“玉雪灵龙”、虚灵的“浮屠明音”……啊啊啊啊!还有青圃的“曼纱旋舞”!不就是一堆质量很好的白纱吗,怎么能卖这么贵!侠士的心简直在滴血,过来核对物价的酸狻忍不住道:“可‘丝路’的收边都是用金线织的呢。” 心更痛了…… 侠士从未如此后悔过,他就应该让青圃买那件挂满山果的校服的,多喜庆啊还能吃。可惜后悔也无用,而且当初是他亲口说让他们喜欢什么穿什么的,总不能言而无信。他强打起精神,又去核点仓库物资,幸好幸好,他们的物资还是很充备的,就是钱币少了点,赚起来不难! 他给自己打气,为了避免随心所欲地买衣服结果差点破产的情况再度发生,这次他决定先挑选好款式。赵云谏他们去山庄周围巡逻清缴山匪,还有段时间,他要在这段时间内赚够裁买新衣的钱。嗯……三喵的这套八十万钱币的校服太丑、不是,太有异域特色,还是选四十万带白色面纱的这套吧,昭阳的也是四十万好看。季雪鹤老是摸鱼划水,他的八十万衣服好看但是不给买!四十万的驰冥也不差啊。赵大哥和风眠……两套都好看,平衡一下,买八十万的好了,他俩平常一个白天巡逻一个夜里警备都不容易,穿点贵的合情合理。 挑挑拣拣,侠士最后对着白纸上大大的“二百八十万”的墨字,深深、深深地长叹一口气。 无论如何,有目标比没目标好。侠士制定了一份详细的计划书,每天饭点前他会来到厨房和老熟人傲油一起准备菜肴,而上午会推着小推车吆喝小吃茶水,下午改成药包特产,晚上则贩卖浴袍毛巾外加美酒(总有人像陆三喵一样泡温泉忘带毛巾),等到了深夜再核对一天的账目。 用两个字来概括侠士生活的话,充实、充实,还是他妈的充实。 过分充实的后果就是他的睡眠时间被急遽压缩。侠士是个实在人,他把仓库里滞销的茶叶搬到了自己屋里,累了困了干嚼几片,效果拔萃,硬生生靠提升业务能力挤出来了购置新衣的钱。 好歹有个交代,不算厚此薄彼了。 侠士抚摸着账本欣慰地想,甚至想流两道泪烘托一下气氛,他吩咐完酸狻购置第二批新衣的事,就简单洗漱躺到了床上,准备好好睡一觉补眠。 于是他躺了会儿,转了个身,在被窝里挪动着掖好被角,又躺了会儿。不知这样辗转反侧了多久,最后百思不得其解地从床上坐起来,难以置信地发现自己—— 失眠了。 可能是因为还没到睡觉的时间,侠士如此安慰自己,然后推窗发现月上中天,温泉里都不见多少客人,稀稀拉拉的几个也哈欠连天,准备回客房休息。 他明明也觉得身体疲倦,可就是毫无困意,难道是这些天茶叶吃多了? 一阵冷风吹来,侠士一个哆嗦,搓了搓身上的中衣,强迫自己躺了回去。 到最后他也不知道什么时辰睡的,醒来时天还蒙蒙亮,柴钗养的小狗都没醒,傲油大概在厨房准备今天的晨膳。侠士睁着眼睛躺在床板上,面无表情,甚至没有一星半点回笼觉的欲望。好一个自然醒。 他暂时放弃补眠,重新矜矜业业地干活,期望干累了能直接睡。但是,没有。他在屋里狂暴地算着账目,时不时磨牙,想嚼茶叶……可是嚼了只会更睡不着,他勉强忍耐下来欲望,觉得嘴巴里缺点什么就灌水,最后跑了八趟茅厕。 秦昭阳过来的时候侠士正好又给自己灌下半壶水,他听到敲门的声音,放下茶杯,心里思忖要不直接灌酒吧,嘴上答道:“进来。” 秦昭阳推门而入,身上穿着那身凌绝校服,过分俊美的眉眼被黑纱隔绝,半遮半掩间瞧不清他神色。侠士一愣,知道对方穿上合适,但没想到这么合适。他不自觉流露出爱赏之色,半晌才问:“怎么提前回来了?衣服还喜欢吗?” 秦昭阳微微一笑,先回答了他后一个问题:“喜欢。应该是之前几次巡逻把那些山匪打怕了,这次没看到有流窜到这里来的。” 他脸上原本是有些羞赧的喜悦,毕竟才来这个山庄没多久,秦昭阳没想到侠士会给他也准备新衣。可他的目光在侠士身上一望,表情又渐渐不对,侠士无知无觉:“赵将军他们呢?” “还在换,豆豆估计还要拉着他说会儿话。” 侠士了然地点了点头,季雪鹤不用管,他眼光高,说不定看不上他选的衣服,照他偷懒的性子约莫这会儿已经回房了,三喵可能在泡温泉,风眠嘛……马不停蹄地在哪个屋顶蹲着守卫吧。他猜秦昭阳是赵大哥派过来的“先遣”,秦昭阳果然道:“赵将军遣我先过来和你汇报。” 侠士被逗乐:“我又不是你们上级,不过你来得正好,我准备去仓库点一遍东西,顺便把你们此行收获给录入了。” “交给甘柑不行吗?” “不太行,小姑娘节俭不舍得扔东西,可是开门做生意不能给客人用破破烂烂的啊。”侠士将毛笔搁在笔架上,抄上库簿站起,结果脑袋一嗡险些没跌坐回去,被秦昭阳拽住胳膊扶了一把。 他甩了甩头,熟悉的疲惫感席卷上来,以及毫无变化的清醒,他听到秦昭阳担忧的声音:“你没事吧?你眼下乌青好严重……” “很明显……?”侠士摸了摸自己的脸,秦昭阳点点头。 “你这段日子是不是没好好休息,我看你身上衣服还是旧的,大家都有新衣服穿……”他欲言又止,显然对他如此劳累感到愧疚,也不知自己脑补了什么。 侠士确实忘掉该给自己也添置衣裳,不过这纯粹是因为没钱了!他急急开口:“谁说我没买新的,我没穿出来而已。”要是因为这败坏了其他人的好心情,才是花钱又不讨好呢。他不欲在这方面纠结,转移话题道:“唉,但是我确实最近休息不好,我……我睡不着。” 秦昭阳眨了眨眼:“睡不着?” 侠士难为情地挠了挠脸颊:“嗯……明明知道该睡觉,就是睡不着,干躺着也只能睡一两个时辰。” 他又摆摆手:“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今天没喝茶,应当能比昨日早睡。” 秦昭阳沉吟不语,忽然看着他开口道:“要不要和我睡一次试试?” 侠士瞪大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他下意识抽出胳膊后退半步,觉得秦昭阳才是那个睡眠不足胡言乱语的。等等,莫非是他误解了对方,睡一次的意思单纯是两人盖棉被聊天—— “做过之后比较容易入眠吧?” 放屁啊就是他想的那样! 侠士险些口吐秽语,他悚然道:“你胡说八道什么!那种事情是能随便做的……嘛!” 他后腰脊椎微微凹陷下去的一处倏地烫了一下,一阵酥麻感窜流全身,他话音一顿,感到莫名的晕眩,手掌撑在旁边的书桌上才能站稳。 秦昭阳的眉头微拧,即便隔着眼纱也能瞧出来有些严肃的样子:“我不是在胡说,你明明很累了,再这么硬撑万一你——”他堪堪止住,神色肃然,侠士懂他未尽之意,却生出淡淡的迷茫……想解决失眠,需要用这么剑走偏锋的办法吗? 秦昭阳犹豫了一下,伸手覆盖在侠士放在桌案上的手背,轻轻拢住:“我知道我们没做过……但是你相信我,我可以让你舒服的,未必比其他人差。”他后半句捎带上醋意,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但面上一派正经,侠士犹觉哪里不对,哪里不对?秦昭阳的的确确是想帮自己。 腰后的热烫时隐时现,侠士恍若无觉。 “……这也太麻烦你了。”他迟疑道。秦昭阳的唇角微扬,上前一步揽住他的腰,侠士忍住自己想要后退的冲动,听他轻声道:“能帮到你就好。” 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地靠近侠士的嘴唇,待到快要触上的时候一顿,不知道是在给侠士拒绝的机会还是自己紧张,两相贴合之际二人俱是轻颤。秦昭阳眼睛前面的薄纱蹭得侠士有一点痒,他下意识仰头想调整一下姿势,却被对方抱紧了腰身追了上来,牙齿咬了一下他的唇瓣,舌头撬开他齿关。 细微的水声黏糊糊的,侠士被亲得太久,都要怀疑面前人想靠亲吻把自己闷晕,环住他腰身的手终于有了动作,三两下将他腰带解开,宽厚的手掌顺着襟口抚摸起肌肤,房间里的地热够暖,侠士在屋内穿得单薄,身子也暖烘烘的,可秦昭阳才从屋外进来,指尖仍捎带着寒意,触摸过去激起一阵战栗。 “你这里立得好快……”他指腹在侠士胸膛捻按揉搓,原本绵软的乳尖颤巍巍立起来,像颗豆子被拇指恣意捏玩。 那是因为你的手太冷了! 侠士羞恼地想,忍着没将腹诽付之于口,两个人是第一次有这样亲密的举措,秦昭阳明显非常小心,没必要再让他觉得做得不好,徒增焦虑。冷就冷点吧,自己也不是面人儿,挨得住造。 秦昭阳又亲了两下他的唇角,一把将人抱起。他成日提刀拎盾,手臂力气大,仅靠单臂就支撑住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侠士难掩艳羡,他虽也挥得动刀盾,终究不如剑得心应手。或许是频频往下望的眼神太过明显,秦昭阳安抚道:“你放心,我不会摔到你的。” “……我没怕。”侠士没想到他还能生出这样的误会,为了表示对他的信任,他又补充,“听陆三喵说你上次一个人直接把枭狼坡的雪狼给砸晕了。” 他鼓励地拍拍秦昭阳的后背,充满肯定。秦昭阳一时无言,几步路把人放到了床上,俯身压过去,侠士与他面面相觑,秦昭阳闷闷道:“别提别人。” 陆三喵算别人吗,怎么也是并肩作战的好同僚吧。侠士脑子里转了一转,没反驳,只点了点头,秦昭阳的目光又柔和起来,他眼睫半垂,看到侠士敞开的衣襟露出被自己揉捏得泛红的胸脯,喉结微微一动,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 软甲上金属的碰撞声锒铛作响,侠士眼见对方裸露出健硕结实的身体,不知为何那股想逃的感觉又占据上风,但秦昭阳脱得很快,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一转眼就把那身精密盔甲给卸下的。侠士脑子里乱糟糟,又好像什么思绪也没有,眼睁睁看着秦昭阳贴近自己,不由自主地胆怯起来。 他屁股挪动着往床边缩,秦昭阳拉住他的一条腿给拽了回来。“你要往哪里去?”他声音其实很温柔,现在却沙哑,压抑着什么似的,一瞬不瞬地盯着侠士。 “没哪去……”侠士莫名觉得心虚,他为什么要心虚,他又没做错什么。 秦昭阳俯身含住他喉结,侠士顺从地仰头任他施为,手却不自在地抓紧了身下的床褥,他感觉喉咙被身上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像是某种警告。秦昭阳说他未必比别人差,是不是说明了他还蛮擅长这种事的?等等他为什么要和别人比,说得好像自己和其他门客厮混过一样……他有吗? 侠士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方才他话中的不对,但已失去细询的机会。秦昭阳从他的喉结吻到胸膛,含住蕊珠仔细舔吻,乳孔用舌头扫过,酥酥麻麻的痒,另一端的乳尖也没有被忽略,被他用手指轻拢慢捻,俏生生地立着,等待唇舌的爱抚。 “你不用这样……”侠士轻声喘息,觉得怪异极了,可身体漫上绵密的快感,并不激烈,却让人放松又愉快。 秦昭阳放过他被舔得亮晶晶的乳珠,在他小腹上亲了亲:“得让你舒服才会想睡啊。”他亲的地方离肚脐眼很近,如同什么下流的暗示,侠士窘迫地拢了拢腿,阳物不受控制地勃起。 离得这么近,秦昭阳不可能不注意到,他唇角上扬,眼睛亮亮的,暗自满足于侠士因为他而起反应。在床边那堆衣物里摸索一阵,寻出防冻疮的软膏,秦昭阳分开侠士的双腿,以指蘸取送进紧闭的xue口。 那处因为紧张瑟缩着,xue周一圈嫩rou紧紧箍住手指,内里软热不已。秦昭阳打着圈按揉xuerou,并未插入的拇指则轻轻抚摸着会阴处,帮助侠士放松。 也不知按到了什么地方,指腹压下去的时候涌出一股酸胀快感,侠士闷哼一声,脚趾蜷缩勾住被褥,后xue也倏地咬紧了体内的手指,秦昭阳抬睫望他,他动作稳健,心里也忐忑,额角渗出细汗,目光专注而翻涌着热意。 侠士为他眸中热度一烫,情不自禁地唤道:“昭阳……”秦昭阳不回应,却俯首含住了他硬挺的性物,同时往他xue里添了一根手指。 侠士弓起腰身,被湿热口腔包裹住欲望的快感盖过了开拓后xue的涨意,他低喘着,只要睁眼就能看到秦昭阳吞吐含吮他的阳物,红红的舌尖若隐若现,配上他未卸下的头盔眼纱,有种说不上来的悖乱感,尤其对方的眼睛因呼吸不畅而微微泛红,更加鲜明地提醒侠士,秦昭阳在竭尽所能地取悦他。 “哈啊……嗯……!” 意识到这一点令侠士无可救药地兴奋起来,他感觉到体内的快感逐步稳定地积累,同时变得茫然,难道他其实喜欢压榨门客?他的手放在秦昭阳的肩膀上,心里想着要推开,手指却抓紧了对方宽厚的臂膀,留下浅浅的指甲印。不行……太舒服了,根本不想拒绝,原来昭阳说得没错,他确实不差……甚至该说相当厉害,至少自己没经历过这样的手段。 最后射出来的时候,侠士的脑子已经完全成了一团浆糊,他失焦地看着房顶,胸膛不住起伏,心脏跳动得太过剧烈,以至于他在魂飞天外时耳朵里尽是砰砰的跳动声,根本没听清秦昭阳温柔的询问。 他只感觉屁股里的三根手指撤了出去,三根……什么时候插进来的三根?秦昭阳将他的双腿捞在臂弯,手掌握住两团臀rou向外掰开,露出被玩得湿淋淋的xue口,一圈肛rou红艳湿滑,不知上头腻着的水是脂膏还是体液。秦昭阳膨大的顶端抵住小口,蹭了两下找准位置,便不再犹豫插了进去。 被细致拓开的rouxue毫不费力地吃进头部,然而秦昭阳的性器前段还有一截更为粗壮,侠士的呼吸加重,意识叫胀痛感唤回些许,他一低眸就看见硬挺粗红的rou茎在捣进那口窄xue,不受控制地收紧了xuerou,秦昭阳被夹得闷哼,有些羞恼道:“别夹了。” 侠士的脸比他更热:“我又不是故意的……哼嗯……” 秦昭阳退出去一点,又用力地撞了回来,最粗的那段终于挤进狭窄的甬道,塞了个满满当当,侠士颤抖着,听到啪的一声轻响,半晌才反应过来那是囊袋拍打在他臀rou上的声音。 “昭阳,轻些……嗯啊……” 秦昭阳在他侧脸胡乱地亲吻,挺腰抽插,来来回回捣了十来个回合才想起来应声:“嗯……没有重,很轻的。”说归说,cao干的力度一点不含糊,房间里除了喘息呻吟就是皮rou拍打在一起的啪啪声,混着暧昧黏腻的水液咕啾,不用看都能勾勒出一副yin靡场景。 侠士想反驳他胡说,却被干得摇摇晃晃,双臂抱紧了秦昭阳的脖子,他最里的xuerou合拢又被男人性物撞开,反反复复,快感如同浪潮拍来打去,他渐从交媾中获得意趣,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扭腰摆臀,迎合着抽送,嘴中呻吟不断。倘若是季雪鹤,怕是将人羞上好几遍了,但秦昭阳是第一次同侠士欢好,全副身心也投入到了性事中,哪里有坏心思拿荤话去逗人,只知道咬着自己不放的rou壁逐渐变得湿软,越发好捣弄。 两人都有些晕头转向,沉浸在快感里,未曾注意到脚步声的靠近。赵云谏喊着侠士的名字,无比自然地推开房门。这便显出太亲密的不好,他来侠士屋子的次数多了,不敲门已经成为默认共识。 “多谢你费心挑选——你们…在做什么?” 侠士乍一见到赵云谏,顿时心如擂鼓,简直有种偷情被抓的刺激感:“云谏,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 他慌乱去推身上的秦昭阳,却被后者握住手腕按在了床板上,下身重重一顶。 “啊啊啊啊!不、昭阳,停下来…呜啊……别顶了……”侠士蹬踹着腿,无论怎么挣扎都被秦昭阳牢牢压在身下,年轻的苍云似乎完全沉溺进性事中,发狠地咬了一口侠士的锁骨,粗硬rou茎在紧窄处疯狂进出,cao得又凶又深,湿红肠rou微微翻出又被捣入进去,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呃……啊啊……” 侠士两眼发昏,腿根抽搐着合不拢,被不断上涌的快感捧到浪尖,后xue死死咬住体内性物,发泄过一次的阳根也半硬着吐出一点白浊,脑内空白一片。 秦昭阳最后深顶了一下,狼狈地抽出阳物,对着侠士失神的脸庞快速撸动着阳物,最后射在他的腹肌上。 黏热guntang的白精洒在肚皮,侠士低吟着,不自觉拿手去摸,而另有一只手捧起他酡红的脸颊,他迷茫地望过去,看到赵云谏明暗莫辨的眼神。 “怎么弄成这样?”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可侠士却本能地哆嗦了一下。 “赵大哥……” 秦昭阳拿了块帕子擦拭侠士身上的精水,代他回答:“他睡不着觉,我帮帮他。” 他语调四平八稳,神情泰然自若,好像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赵云谏用拇指抹去侠士眼角的泪水,叹息道:“你们相互有意,我又不会阻拦,何必拿这种理由诓骗我……” 侠士顾不上心底的异样,急得握住赵云谏的手:“没有骗你!”他颠三倒四地解释完来龙去脉,赵云谏的神色才好看一点,一向可靠的天策将军专注看他:“这么说,我是打搅你们了?” 侠士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他已经后悔答应秦昭阳这种解决失眠的方法了。 “可是你被我吓得完全不想睡觉了不是吗?我得帮你再放松下来。”赵云谏眨了眨眼,俯身在他唇上轻轻一吻,侠士本能地闭上眼睛,还未合拢的xue口里又被插进去手指。 …… 他没想到赵云谏的“帮”是把其他人都叫来。 侠士的双目被布条遮住,牢牢地绑在脑后,他叫赵云谏抱在怀里,两腿分开朝着外面,有谁的手轻佻地摸过他的下巴,又被另一个人不轻不重地呵斥。赵云谏在他耳边道:“你的心思都放在山庄庶务上,忧思过度,才会难以入眠,现在玩点别的,也好让你转移一下注意力,你觉得好吗?” “哼嗯……哈……” 侠士瘫在他怀里,底下被jian过一回的软xue乖顺吞吐着男人阳物,粗硬的rou具进出的速度不快,却极深,每次都碾开撑平层层软rou,结结实实地捅进结肠口。 侠士被这样磋磨,哪里还有心神回答好不好,他小腹酸胀,勉强抽出思绪去分辨他话中含义,又不待他回答,赵云谏已将他低吟呓语当作默认:“既然不反对,那就开始吧。” 他扭过侠士的头,舌头伸进他口腔熟练地深吻,性物最后深顶了两下抽出,在挺翘臀rou上磨蹭了会儿松开精关,白浆溅在光裸后背上。 侠士被热得一个哆嗦,才被放开,口齿不清地说了一句“等等”,又让另一双手抱过腰身,不知是谁的粗热rou茎迫不及待地插进还未闭拢的xiaoxue,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沉甸甸的囊袋一下下拍打在会阴处,滋溅出湿滑黏腻的水液。 “呜——啊啊啊啊……!慢点……”侠士乍一从温吞性事被卷入疾风骤雨的抽插中,身体经受不住地想要蜷缩,但从腋下被人穿过手臂牢牢抱住,只能徒劳无力地抓挠着面前人的肩背。 赵云谏爱怜地撩起他的鬓发,让他布满泪痕的脸颊失去最后一点遮掩。季雪鹤饶有兴致地问:“能猜出来吗,是谁在cao你?” 体内的性物粗壮得可怖,每一下都好像捅干到脏器,甚至让人忍不住怀疑会不会被干坏。侠士努力调动大脑,手指胡乱摸索几下,抓到卷曲的头发,挣扎道:“嗯……是三喵、哈啊……!” 陆三喵不满地插得更快,腰身不断耸动顶得侠士几乎坐不住身子,委屈控诉:“你、作弊!” “不要、太快……啊啊啊啊!” 侠士崩溃哭叫,恍惚间听到季雪鹤仿佛替他开解:“是他机灵呢,怎么能算作弊,说好猜中就拔出去的,你也别欺负他了。” 后xue捅干的rou茎终于渐慢下来,犹不甘心地捣了几回阳心,不情不愿地抽出来,软烂红rou翕动着被牵连出水丝,挽留般黏在rou具上。侠士喘息不已,没了粗硬阳物肆虐,他身体里竟生出几分空虚…… 被干得红肿的xiaoxue缓慢蠕动着,内里红rou布满清澈黏液,紧张地等待下一根插进来的rou茎,然而率先被触碰到的却是侠士的手腕,季雪鹤拿了条腰带缚住他双手:“不过为免再起争议,帮你把手绑住,你可要用心去猜。” 他最后一句说得耐人寻味,哪里是用心去猜,分明是要他用、用…… 侠士浑身热烫,耳根更是烧得快能滴血,xue口处又抵上男人rou具,他下意识抬臀,季雪鹤眸中笑意更深,顺从他意噗嗤一声整根捅了进去,阳物瞬间被湿软xuerou包裹,殷勤吸附,他不由在心中喟叹,这幅身体的反应分明是想被cao得再狠点,哪里像侠士嘴上说的那样惧怕快感。 他行事本就无甚顾虑,此刻更是起了玩心,时而研磨阳心时而故意冷落,侠士被他摆弄得控制不住扭动腰臀追逐快感,xuerou欲求不满地分泌出更多黏液,咕啾声不绝于耳。陆三喵才草草抽插了几回,那活儿还硬着守在一旁,他本想季雪鹤能和他一样一下子被侠士猜出身份,未料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侠士仍未喊出季雪鹤的名字,他忍不住催促道:“你怎么、不猜、他,是不是、不喜欢窝?”言下之意竟是指责侠士贪恋被身上人cao干的感觉。 侠士顿觉羞耻,咬住下唇忍耐呻吟:“没有……”他沉淀心思去细想,几个门客里最会轻飘飘捉弄人的就是季雪鹤,便试探性开口:“是……雪鹤、吗?” 季雪鹤笑得眉眼弯起,奖励般在他阳心狠cao几下,侠士登时呻吟拔高,隐约的空虚感被短暂满足,身前rou茎高高翘起,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流出一点腺液。 “是我,我还当你素日不愿与我做,记不得我的形状呢。”他话说得荒诞,侠士缩紧xuerou,当真被引导得去感受了一下rou腔内性物的形状,顶端是翘的,都不用找角度就能摩擦过他最受不了的地方…… 侠士走神片刻,回过神来的时候难以置信地发现自己竟然真在记门客阳物的特征。季雪鹤掰开他的双腿,面朝一个方向打开:“看来光一根已经难不倒你了,试试两根一起?” “不、不行!怎么可能一起放进来……呜啊啊啊啊、啊……!” 侠士惊骇不已,面前又来一人用手指勾开xue口,那软rou被捣得湿滑腻人,几乎没有间断地吃过了四根阳物,毫无推阻地被扯出一道缝隙,挤进又一根性物。侠士疼得眼前一黑,轻微撕裂的痛意反而让他叫也叫不出来,大张着嘴,半晌才有声音:“别……呜呜、出去——!” 他腰身难耐地绷紧,病急乱投医:“三喵、是三喵吗?哈啊……不要插了,出去啊……”眼泪直直地从眼眶流出来,润湿布带,侠士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肚子里塞进两根性器,酸涨得如同被烧红的烙铁捅进来,他未曾想过这荒yin的游戏还能变得更恶劣,却又隐约感觉到一丝熟悉。可这怎么可能……! 被唤到名字的陆三喵欣喜不已,他掰过侠士的脸往他嘴上亲了两口,亲亲热热道:“不是、窝,但你、想窝了、是吗!” 他拉着侠士的手圈住自己性物,来回上下taonong,动情喘息。侠士无暇顾及他的yin行,崩溃摇头:“呜…昭阳、风眠!我不知道……我…猜不出来,啊啊啊……云谏!” 季雪鹤叹道:“这么乱喊……可不能算你猜对。” 他掰着侠士的腿根用力插干,而另有一只手摸上他空待良久的乳尖,指甲陷进乳孔轻轻抠弄,亵玩出别样的痒意。侠士的身体痉挛着达到高潮,泛红的胸膛上一对乳珠红肿高翘,阳物也射出精水打在腹部,可体内性物并未有因绞紧内壁停下来的意向,反而更狠厉地蛮干,侠士哽咽着求饶:“放过我吧……” 那只手转而摸上他潮红的脸颊,侠士听到一道低哑声音:“是我。” 风眠…… 风眠怎么会这么对他,他虽然沉默寡言,可行事周全细致而有分寸,哪里做得出和别人一起欺辱自己的事。不对,上回在落樱客房的小池里……就是他和陆三喵……这是什么时候的记忆?这是他经历过的事情吗? 侠士的脑袋完全无法思考,脑内闪过几幅画面,都如同隔着nongnong水雾看不清楚。最初的胀痛过去后,后xue逐渐适应两根齐进的性爱方式,酥麻快感占据上风,热得侠士感觉自己快被插化掉……好疲惫,好舒服…… 他舌尖滑出来一截,被不知谁的手捏住亵玩,侠士哀哀yin叫,嘴中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什么。季雪鹤来回cao干了几十回合,也快释放,作势要从他身体里退出来,侠士忽然意识到刚才秦昭阳和赵云谏同样没射进他xue里,最深处的xuerou难耐地收缩,仿佛渴望着浇灌,他没有深想脱口问道:“为什么不射里面……” 季雪鹤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他用力顶了回去,逼出侠士又一声高亢呻吟,才贴心道:“怕你睡着后清理不方便啊,怎么……你很想我射进去?” 侠士被提醒这场性事最初的目的,一时想不起是怎么演变到现在这样的,他不回答季雪鹤的问题,将脸埋进风眠的颈窝。季雪鹤轻哼一声,伸手摸到他光滑会阴,那处因激烈交合被溅上yin水,摸起来湿漉漉的,他用指尖来回滑动,挑逗道:“这么想吃精水,是不是想揣娃娃?可惜你是个男子,没有地方孕育子嗣,不然……” 不然怕是被他们jian得怀上百十回了。 风眠竟然顺着季雪鹤的思路认真思考起来:“你若是有两个xue……也不必如此辛苦。”他说得真情实感,一边干着侠士一边也去摸他会阴,恍惚间侠士真觉得自己生出莫须有的雌xue,叫两个人拿手指亵弄。 季雪鹤嗤笑一声:“不辛苦?想必是更辛苦吧,说不准要一次吃三、四根呢。” “别说了……” 侠士的嗓音破碎,无力地抓了抓风眠的手臂,后者揽紧侠士,警告般瞪了季雪鹤一样。 明明是自己邀请他共享,现在跟护犊子似的! 季雪鹤懒得和他计较,抬高侠士的腰身最后冲刺,炽热黏白的jingye灌进rou腔,从缝隙里挤出一小股一小股白浊,稀稀落落地掉在床铺上。 他拔出性物,陆三喵迫不及待地接上,侠士根本无从休息,可想而知他最后会被灌满后xue体力耗尽昏睡过去。季雪鹤捏了捏脖子,瞥了眼赵云谏,忽然道:“要说我道貌岸然,你的心眼藏得比我深。” 赵云谏眼珠微微一转,又淡然地收回去,清楚季雪鹤是在嘲讽他想要独占又不能,靠这种yin刑来获得掌控的满足。他猜得对,又不对。赵云谏不在乎多一个人来分享侠士,但是……自己必须得是首位。前几日在温泉那场混乱惹得侠士难得真生气,也不知是羞恼多还是尴尬多,硬是躲着没让他们一个人碰,好不容易出行前逮到人,长谈了几刻钟,侠士服软约定等他回来就……却被他撞见他和新门客交媾的场景。 秦昭阳……不止他,陆三喵、风眠,甚至季雪鹤自己,都对侠士有或多或少的情意,侠士对他们有吗?应当也是有的,否则怎么会和他们欢好,但这种情意有多深呢……赵云谏想起侠士看自己的眼神,敬慕喜爱、信任依赖,那是对崇敬的前辈所会展现的眼神,也已经比其他人好上太多太多。 相见争如不见,多情何似无情。 他走过去轻轻抬起侠士的下巴,侠士面貌并不艳丽出色,至多平庸可亲,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太过透彻,那并非不谙世事的天真,也绝不是洞晓人情的练达,赵云谏想不出词句来形容,只是有时他会毫无缘由地难以与侠士对视,可现在这双眼被遮蔽起来,在布条下是被情欲逼疯的湿红。 他在上面落下一个轻吻,温和得始终如一。 …… 睡着了。 侠士趴在桌案上迷迷瞪瞪地醒来,睡眼惺忪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案上的蜡烛已经燃尽,他面前是算到一半的账本和歪歪斜斜的毛笔…… 他大感不妙地摸了摸脸,不出意外地擦下点干涸的墨痕……账本边角处也被乱涂乱画了些“鬼画符”。 虽然现场相当凌乱,但是他睡着了啊!侠士活动了一下肩颈,脖子有点酸,不过整体神清气爽,也不知他睡了多久,瞧外头天色黑咕隆咚的,倒还有灯火辉照,应当不是很晚。他把毛笔挂回笔架上,准备去屋外走走,顺便到前台问问赵大哥他们回来没有,正想着,房门外传来轻快的叩门声,酸狻兴奋的声音传进来:“大侠大侠!你醒着吗!云谏哥哥他们回来了在换你买的衣服呢,澜漪她们都在围观!你去不去啊?” 这是能围观的吗!澜漪这群小萝卜头到底跟温泉山庄的小姐妹都学了什么不正经的啊! 侠士急忙起身,抄起椅背上的外衣往身上套,可动作到一半,他忽然察觉到某处异样,摸了摸下身又火燎般撒开手,眼睛睁得滚圆。 “大侠——你在吗!” 侠士猛地回神,匆匆道:“在在在,我马上过去,你们别偷偷溜更衣室里啊听到没?” 酸狻清脆回答一个“没听到”,飞快逃跑。她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传远了,侠士才做贼般脱下自己裤子,脱也不敢全脱完,露着半个屁股蛋。他看了又看,难以置信地再三检查,终于露出见鬼一样的表情。 他的阳物下生了张……雌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