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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绝顶了得,一般人根本杀不了他,不然你以为老国公会留着他这命来玷污门楣?”苏芳意外,听这话原来老国公早容不下这儿子?也是个心狠的,虎毒尚且不食子呀。苏芳突然想起一事,压低声音道:“刚才探子回话,说事情败了。”白容皱眉,他的计划万无一失才是,“太子不是上当了?还是燕行没上当?”“本来是快成了,突然出现个来路不明的婢女把燕行带走了。”苏芳道。白容想了想,转而笑道,“没成也好,本来也是顺带的,正好省了还要怎么想给朱家一个交代。”苏芳跟着低声笑,“太子看似中计,又岂会真的让燕相得了朱家的助力?燕行酒后失仪,强迫朱家姑娘未遂,落个名声扫地的下场,朱家姑娘誓死不从,保住了清白,可能还搏得一个烈女的好名声,只是以后婚嫁一事就难了。”“太子也想一石二鸟,可惜……”白容冷冷一笑,“我们都失算了。”苏芳声不可闻道:“就是不知那婢女是何来历?要说是赶巧了也未免太过巧合,会不会我们身边也有其他人的眼线?”“回去全府彻查。”白容冷笑,“本侯倒要看看是谁的手伸这么长,伸到我这来了。”……此时,观景廊上,魏尧面色冷沉地拦下了柳毅之。“把她放下。”柳毅之打横抱着燕云歌,眼里有着难得被人挑衅的兴奋,他一眼看出面前这男人武功底子不错,或许能与自己一战。“你是何人?”见这人目光一直在怀里这丫头身上,柳毅之眼眸微眯,挑起嘴角:“这丫头与你什么关系?你可知道她刚刚做了我的女人?”怕他不信,柳毅之拿起手上的兜往鼻子里闻了闻,似在回味,“这丫头的身子刚被我破了,这兜都没来得及给她穿回去,你要不要闻闻?”魏尧双眸发红,双唇泛白,眼中尽是杀气。柳毅之继续刺激他,“怎么?你是这丫头的相好?那你怎么没早下手,凭白便宜了我。哈哈,我告诉你,这丫头的滋味可是真不错,皮肤又滑又嫩……”魏尧红着眼,一个跨步,来到了柳毅之的左边,一把抓住他的左手,用力一拧。柳毅之却像会缩骨一般,后退几步,借着力就把魏尧的手甩开。只这一招,柳毅之就知道自己轻敌了,不得不先把燕云歌放下,专心应付起魏尧的进攻。魏尧速度极快,他的武功路数大开大合,本就适合近身作战,心中又存了杀意,因此赤手空拳,拳拳到rou,柳毅之一时不察挨了一拳,顿时心头一痛,连连呕血。魏尧落地之时,衣袍翻飞,小刀在手中一番,很快又杀了一个回旋,在柳毅之的右臂上重重一划,连同袖子在内,划出了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白rou一番,鲜红的血液从rou里渗了出来。柳毅之吃痛叫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肚子上又吃了一脚,身子很快凌空腾起,骤然跌进冰冷的湖水里马上沉了底。魏尧还不解恨,想去水里再补几刀,却在此时听到不少脚步声朝这过来,他赶紧抱起燕云歌就踏空离去,走前他把掉落在地的那件小衣也一并带走。……燕云歌混沌间,只觉得有人坐在自己床头。那人微微俯下身,靠她很近,感觉对方替自己顺了顺头发,微凉的手指扫过发间,又立即抽了回去。过了好一会儿,她感觉到衣襟被一点点解开。本能使她出手反抗,但她的手腕被人轻轻地按在了枕畔,力道不重,意识也在这一刻全部回笼,眼前的视线越发清晰。“是你?”她瞬间清醒过来,再看四周,是东苑她的房间。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脸色顷刻间变得难看,“那个男人呢!你有没有替我杀了他!”魏尧心中万念俱灰,抱住她,咬牙切齿说道:“我早晚会杀了他!”第61章解药<风流女相(女强,NPH)(刀口舔糖)|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daisy第61章解药燕云歌察觉到魏尧好像误会了什么,心中一想,自己那番模样落谁眼里都会想多,当下脸色难看到好似真受了什么侮辱一般。她没有想过解释,她与魏尧本就不会长久,如今在他心里能先埋下刺未尝不是好事。“为何要脱我的衣裳?”燕云歌脸色平静下来,看不出悲喜。魏尧面红耳赤,老实说道:“我想检查小姐身上有没有受伤,也怕小姐醒来不能接受,便可以说……”燕云歌斜睨着他,嘴角凉薄一笑,“便想自己认下?你觉得我哪里是个蠢的?”魏尧羞愧,燕云歌拢好衣服起身,冷嘲着又道:“名节毁了又不是万事皆休,我不是那等会要死要活的女子。今日之仇,来日必报。你是要继续跟着我,还是越不过心中的坎,你的去留你自己定罢。”魏尧摇摇头,他从来是个意志坚定的人,认准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何况今日之事并非她的过错,他心疼还来不及,哪里会忍心离开她。魏尧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上头的针脚都脱线了,一看就是有些年头了。将荷包里头的两人的结发掏出,魏尧的声音如常,眼神坚定:“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魏尧此心此情,永不改变。”燕云歌表情复杂,原本的目的是想教魏尧心中留下芥蒂,没想到逼出他一番表白。她视线落在那个荷包上,突然道:“这荷包都这么旧了你还用着。”魏尧愣了下,说道:“是我姨娘做的。”燕云歌面上如常,“我倒是从未问过你的事情。你说的姨娘是你的生母么?”魏尧点头,“我是庶子,只能喊嫡母做母亲,生母只能唤姨娘。”嫡庶之别,在哪里都一样。燕行能喊慧娘一声母亲,是莫兰的不计较,是燕不离给慧娘的体面,其实说穿了是宠妾灭妻,是无礼至极。燕行是命好,本是过继来的孩子,与仆从无异,如今却正儿八经地做了国相府的少爷。但像他这般命好的,举国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下次我送你一个,这个旧的就收起来罢。”魏尧眼里有柔情,面上只平静地点头相应。燕云歌揉着被柳毅之掐地青紫的手腕,心头火蹭地又一下起来,“你与那个人交过手,可知道他的来历?”魏尧回想了一会,说道:“此人出言污秽,现在回想好像是在故意激怒我,但武功又平平无奇,看不出师从哪里。”燕云歌与他短暂地交过手,光一招就能桎梏住自己,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