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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要飘走。段余甯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停了下来:“你还没回答我呢。”009生气(修)<榴花怨东风(蓬莱)|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009生气(修)小嫩乳随着喘息起伏,她显然还处于失神状态:“说、说什么……”“你想和他zuoai吗?”翁沛仰倒在床褥上,嘴唇张了张:“没想到那个……我对他的喜欢,不关这个的事。”段余甯把手指拔出来,然后将她拉起来:“你坐起来,到我怀里来。”她疑惑道:“怎么啦?”段余甯双手穿过她的腋下,轻而易举地抱起她。“怎么啦你?”她分开腿跨坐在他膝上,敏感的花唇被柔软的睡裤摩擦,她腰身一颤。段余甯把嘴唇贴到她颈侧,不是吻而是吮吸,让她心生一种被叼住脖子的小猎物的无助感。她颤巍巍道:“别咬。”段余甯离开她美丽的脖颈,一只手按在她的后颈处,慢慢地摩挲着那一片肌肤,然后顺着她单薄的脊背划下去。“互帮互助计划,你还没有帮过我呢。”手指从后腰绕到小腹上,他捉着她的手往那处硬热探去。翁沛见势不妙,要躲,却被他困在怀里。她的手腕被他攥得发痛,隔着睡裤都能感受到可怕的热度。嘴唇又被他吻住,细白的手指被牵引着伸进段余甯宽松的睡裤里,隔着内裤的布料,贴在那个guntang的、青筋怒胀的柱状物上面。从内裤边缘跑出来的、粗硬的耻毛刮着她的手心,呼吸还被掠夺,段余甯像是要吃了她,卷着她的小舌头,一遍遍舔着她右边的一颗小虎牙。翁沛的眼角都被逼出泪来,自由的那只手去推段余甯,推不开。“不想看吗?”段余甯给她喘息的机会,她看见他眼里翻涌着陌生的情欲。翁沛摇摇头,眼眶里蓄着泪,一摇头就不受控制地落下,她撑着他的肩膀要起来,被他抓回去。“现在教你怎么给男人手yin。”翁沛点点头又摇摇头,小声哭道:“今天就不要了,我好困,明天学好不好?”“可是我今天很有兴致,想立马教会你。”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全洒在她的胸脯上,敏感的乳尖又挺立起来。“不要这个,换一个、换一个,这个先欠着……”段余甯咬她的乳尖,下面那只手又快速地拨弄起她的阴蒂。“那就明天来教你,反正周末开始了。”小阴蒂被掐住,向下拉扯,翁沛哭叫着在他手里达到了高潮,yin水沾湿他的裤裆。后来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了,第二天起来只觉得腿根发软,摸了摸枕被,发现是自己的房间。洗漱后她跑下楼吃早饭,昨晚被段余甯指jian的感觉太过强烈明显,总觉得那两根手指还插在里面,坐在椅子上夹紧了腿不住扭动。阿姨问道:“小沛怎么啦?”“没事……”就是被段余甯玩了xiaoxue。吃完饭,阿姨替她梳头发,看见她脖子上贴着一个小小的创可贴,惊讶道:“脖子怎么啦,房间里有蚊子吗?”这南方沿海的小城,蚊子是一年四季的常客。他们学校里有一片小竹林,邻着教学楼的后窗,每周班级都要乱序换座位,轮到靠窗坐的同学都苦不堪言。阿姨上一次也看见她被咬过,所以下意识里以为又是蚊子作怪,建议翁沛抹点清凉油。翁沛连连应答,找到在小院子里晒太阳的段余甯,打算兴师问罪。院子里有一张秋千躺椅,段余甯脸上盖着一本地理杂志,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放在肚子上,在睡懒觉。翁沛见状起了促狭心思,她绕到秋千后面,伸手轻轻一推。段余甯把地理杂志拿下来:“跑过来的动静那么大,以为我听不见吗?“翁沛虽然没有怎么用力,但是也怕他摔下去,于是抓住秋千的绳索:”段余甯,我睡了一觉,发现你有问题。““我有什么问题?”他睁开眼缝,阳光很浅,瞳仁漆黑,隐约可以看见她的倒影。心理学上说重复问题的答复者一般都是真的有问题。翁沛说:“你是不是喜欢我?”段余甯很淡定,神情没有一丝波动:“是啊,你才发现。”“我才不信。”翁沛望着他的眼睛。段余甯无奈:“那我还能说什么?”他又把眼睛闭上了,“别挡我晒太阳。”翁沛趴下来,数他的眼睫毛:“太阳又不是从我身后照过来的。”段余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翁沛才打破沉默:“我上楼去做卷子了。”“你问我要的那个错题本……”话说一半,她就跑没影儿了。段余甯坐起身来,琪琪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一边,伸出舌头舔他的手背。他找出错题本,去敲翁沛的卧室房门:“段小沛,在吗?”“在浴室里!”水声哗哗。卧室里不知道点了什么香,大白天的烟熏火燎的。“做卷子都要有仪式感吗?还焚香沐浴。”段余甯无奈,只好打开门走进去,放下那一本错题本:“错题本给你放这儿了。”浴室的门被打开一条缝,翁沛的眼睛露出来,盯着他看。段余甯走近道:“有什么吩咐?”“你把裤子脱下来。”段余甯挑眉:“大白天的耍流氓?”翁沛着急道:“快点脱!”在阳光散漫、白烟袅娜的卧室里,段余甯双手撩起来体恤下摆,解开牛仔裤的扣子,然后拉开拉链,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裤——那里包裹着鼓囊囊的一团。翁沛的目光从他漂亮的人鱼线滑到肚脐,在鼓起来的地方转了一圈,然后瓮声瓮气道:“内裤也要脱。”他怀疑道:“你认真的吗?昨天让你看,你不是打死都不肯看吗?”翁沛说:“我昨天都隔着内裤摸过你那个东西了,今天看一下又怎么了……”段余甯把内裤也剥了下来,粗大的yinjing已经呈现半勃起状态,猩红guitou都十分有气势,仿佛蛰伏在黑色丛林里的野兽睁开了眼睛。私处的毛发粗硬卷曲,茂盛得像某种生命力顽强的植物。躲在门后的翁沛咽了口口水:“很……很精神……好了,可以穿上了,感谢你的无私贡献……你干嘛?”浴室的门被他一手推开,段余甯不知什么时候提起裤子,长腿一跨,挤了进来。面前的翁沛尖叫一声,护住自己的胸和私处,原来是不着寸缕。段余甯的喉头动了动,别开脸,看见正在排水的浴缸和头顶开着的浴霸,问道:“你不是在洗澡吧?”翁沛被他逼问着后退,背脊抵在镜子上。“我没……呃……别……别摸xiaoxue……”段余甯的手在她私处掏摸几下,拿出来的时候看到指尖的白色膏体。“往你的逼上面涂什么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