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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反正她身上的rou也不金贵,谁上不是上啊。莫名其妙的陆书记那张油蹭蹭,滑腻腻的马脸出现在徐饶的脑里,又思及陆书记安排的温泉按摩,徐饶眼睛眯了眯,折射出一股嫌恶,当然了,冯饕没瞧见,要真瞧见了估计就不会肯跟他进山了。冯饕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即使脑子如今正常了,但还是玩心未泯,对于那大深山的一切,她跟狗子一样心有向往,对里边的未知的事物好奇得很。最主要的是,冯饕有种感觉,总觉得自己好像也跟谁一起去打过猎,那个人还手把手的交过自己怎么用弓箭狩猎。当然了,这些念头不过在心底一划而过,就好像瞬间的记忆片段,她想不起也就不想了。“你出去呀,我要换衣服了。”冯饕对他说道。徐饶扯了扯嘴角,双手抱胸靠在门边,笑着说:“你换你换,我看着呢。”整个一副无赖的嘴脸。冯饕没理他一大早发什么神经,瞥了他一眼,然后转过身,当真就背对他开始换衣服了。其实在冯饕认为,既然已经被这个男人看光一次身体了,该摸的也摸过了,她也没怎么吃亏,她不也瞅过他的二祖宗么?况且要撵他走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她这个懒洋洋的德性还真不想浪费这个力气,倒不如他想看就让他看个够。再说了,被看几眼她身上也不会少一块rou。所以说冯饕个小东西有时候脑子是蒙查查的,也难怪冯老爷子跟胜利部长对她很不放心了。冯饕换下睡衣,身上就只剩下一件内裤了,白色的内裤,旁边缀着点蕾丝,很女孩也很女人的那种,胸罩倒是没有穿。她背对着徐饶弯下腰,一对美好的修长双腿一点不差的落在徐饶的眼里,那皮肤细腻光滑,不见得比每各月砸几十万保养的那些女明星差,甚至有过之无不及。屁股翘嘟嘟的,两团rou瓣成了个心形,随着她弯下腰去拿她那行李箱,背部的肩胛骨也划出漂亮的形状,还有那吊坠在前边的两团rou鼓鼓,此时顶端的粉嫩晶莹也随着她的幅度在微晃了几下。其实冯饕的身材是很好的,甚至于堪称尤物,平时穿得衣服比较规矩没觉得什么,可一旦脱了衣服就不同了,那胸,那柔软的水蛇腰,还有那挺翘的屁股,以及两条长腿,哪一个部位不是绝对完美呢?眼前这幅画面是美好的,以至于徐饶都要倒抽一口气,光是想到那么一双腿儿挂在自己腰上来回折腾,就够他喝上一壶了。冯饕找衣服的时间很长,主要是她带的那口行李箱实在是太大了,里边除了衣服还有很多书,卫生巾、些许护肤品一类的。找胸罩花时间,找衣服更是花时间。跟徐饶说的一样,山里虫子多,她可得准备万全才行,不然被咬出一身疙瘩可不好看,她到底是个女孩子,对于爱美这点是不会改变的。所以当她好不容易找出一套运动服,跟一件同样白色的胸罩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了。徐饶在后面憋得难受,抽了一根烟,冷着眼看她找衣服找了老长时间,最后大步走过去,一把拽着她,一手夹着烟。冯饕手里还拿着胸罩,猛地被他这么一拽,胸口那两坨rourou一耸一耸的在他面前晃。一大早的就闻见烟味,冯饕撇过脑袋,皱了皱眉,很不习惯。但这就把徐饶给刺激了,徐饶分明看见她一脸的嫌恶,既然她恶心自己,他就让她恶心个够。用力抽了一口烟才把剩下半截还烧着的烟拧在窗台,然后又抱着她,愣是撬开她的嘴,自己那一口烟就渡了过去。顿时叫冯饕呛得满眼冒水,咳嗽个不停。徐饶报复完毕原本就该放开她了,却没想到她胸前的那两坨rou实在打眼得很,白嫩的顶端两颗粉嫩的坚果翘着,徐饶情不自禁的一手握住一只,触手可及的那份滑腻跟软绵在此前是无法想象的。黏上去大概就不会放手了。要不是徐饶,冯饕大概不会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现在知道了,她的ru头非常的敏感。徐饶也不急,只慢慢的挑dou她,见她仰着脖子闭着眼睛,嘴巴里倒是哼哼个不停,徐饶一声冷笑,握着那两团rou在掌心又挤了挤,虎口扣着,分明给挤压出不同的形状来。他还坏心的哄着她睁开眼看,她若是不答应,徐饶也有办法对付的。顶端的红果冷不丁被指尖揪紧,粗糙的指腹磨蹭揉弄红果果,冯饕吃疼的张开眼,看见两坨嫩白落在男人宽厚的掌心,这个男人却从始至终盯着她的脸,仿佛要在她脸上看穿一个洞来。她的胸其实不算小了,按照比例来说,应当也有D罩杯,即使不穿胸罩,只需要两坨rou稍微挤一挤,一条不算宏伟却足以叫男人惊叹的沟壑就出来了。徐饶似乎在漫不经心的玩着那两团rou,一直到冯饕睁开眼后,才满意的在她眼中看到一抹惊慌。只是冯饕这个犟驴不肯轻易开口求饶,只恨恨的用目光剜了他一眼,才又气又急的眼睁睁看着他把玩自己的身体。或许是从未有人开发过这具成熟的躯体,对于处女来说,一切刺激的wan弄总不经意间叫这具身体瘫软如泥。与其说冯饕从未拒绝过徐饶的挑dou,还不如说冯饕是没办法拒绝这份刺激下的美好,她尚且还没真正尝过作为女人的过程就已经yu仙欲死了,要真做的话,那还了得。她的不抗拒叫徐饶越是恨,这算什么,这算是白送上门么?且见她如此“娴熟”的接纳一切,仿佛浑然天成不带半点儿扭捏,她要说自己是处女,只怕徐饶要吐一口血。就在她动情之际,徐饶一把推开她,冯饕跌坐在硬板床上。昨天上狗子好心拿来一床被子,新的,还带着阳光的味道,她晒了一个下午,晚上睡觉的时候觉得暖洋洋的,如今她坐在被子上门,双腿敞着,胸口胀鼓鼓的不止是两坨rou,还有她胸口涌出的一股热气。徐饶也同样用力的喘着气,胸口也是一阵热气。恨的,气的,揪心的,郁闷的。他玩得起别人,还玩不起一只“鸡”么?他真就不信了。滑下裤子的拉链,那迫不及待跳出来的命根子早就翘首企盼了。他没有感情的说:“含住它。”冯饕喘过气,满脸不愿意,可这次徐饶下狠心了,摁着她脑袋,愣是撬开那红润的小嘴,蛮横塞了进去。得,冯饕知道男人是什么味道了。腥味,苦味,带了点咸味。起初她不动,他自己挺腰来回的弄,只是苦了她得含着那么粗的一根东西,还没办法咽口水,嘴巴下巴湿了一大片。其实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