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艾x钟会(现代架空养父邓艾x双性养子钟会)
邓艾似乎坐立难安。 钟会坐在他的旁边。 他们一起坐在沙发上,面前不远处就是放下的投影屏,钟会用遥控器调高了音量和亮度。原本空白一片的屏幕上开始出现模糊的暗影,音箱里传出压抑的、激烈的喘息。 邓艾不自在地动了一下大腿,似乎是想遮掩自己的生理反应。刚刚下班就因为孕父的无理要求被迫坐在这里的男人身上还穿着一整套的西装,他的体格很明显并不适宜这种属于绅士的衣物,大腿在西装裤下绷紧,那些昂贵的面料在此刻也不过是呈现出比廉价的情趣装更高级的色情,贴在内裤边缘起伏的线条、因为在裤子里勃起的yinjing而出现的褶皱、在一片黑色中被明暗变化展现出的精壮的肌rou轮廓。 钟会将自己的一只手放在了上面,感受到原本就已经可观的大腿肌rou在一瞬间绷得更紧,西裤布料已经到了像是要被撑得炸开的程度,而如果这条裤子的做工并没有像它的价钱那样良好,此刻钟会就应该已经看见开线的布料中露出的黝黑皮肤。 他感到了一点轻微的可惜,但并没有继续刺激邓艾,他可怜的养父。 比他的手指更为刺激的东西还在播放当中,邓艾不敢在此刻看他,只能把目光放在播放中的录像上。 这场被记录下来的性事发生在黑夜,画质模糊得像是上个世纪的产物,但那些昏暗中纠缠的肢体,轻微的水声,rou体拍击的声响,还是像热浪一样一阵又一阵地朝邓艾涌来。 他开始感到领结的逼仄,衬衫的束缚,情不自禁抬手松了松领结,大腿上就被惩罚性地掐了一下,立刻不敢再动。 他不敢看钟会,钟会却在肆无忌惮地看他。这骄傲到娇纵的少年现在正倚靠在软枕上,只手托着自己已经有些弧度的肚子,另一只手放在邓艾的大腿上,在刚刚掐了那一次过后,他似乎开始对手下的肌rou感到有兴趣,细长手指漫不经心地在邓艾粗壮的大腿上划来划去,即使他将自己的整张手都放上去,对方的大腿仍然比他的手掌要宽得多,一拃也不能尽量。钟会的舌尖在紧闭的口腔内舔过上颚,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觉得干渴。 孕期让他很不舒服,而且他现在休学在家,无事可做的人总是有更多精力需要发泄。他不会去想当自己一个人在家时,想象过多少次被那根肮脏下贱的jibacao进那个本不应该存在在他身上的女xue,不会去想那两瓣软rou被cao得翻开的模样是怎样清晰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不会去想他低头嗅闻自己的手指时,是怎样看见上面残留的水光。他只会想这都是邓艾这个粗人的错,现在他的手指触碰他,抚摸他,对方就应该感谢他的恩德。 钟会的手指顺着邓艾的大腿,滑向了更内侧的地方。 邓艾而注意力无法再全然地集中在屏幕之上,那只作怪的手掐捏他大腿内侧的肌rou,又总是若有似无地碰到裤子内已经勃起的jiba,隔靴搔痒地用手背蹭过柱身。钟会像性sao扰女员工的职场上司一样抚摸他的大腿,似乎这条腿也像色情杂志上那些或男或女的模特一样色情。而邓艾知道他浑身的肌rou并不符合社会普遍的审美,此刻钟会亵玩他的大腿,他竟然也会感到一丝隐秘的,心理上的快感。 这令他羞耻。 不知道是否是摄像机自己调整了曝光,邓艾逐渐能看清屏幕中钟会的肤色。那五根纤细漂亮的手指就在离镜头极近的地方,从窗外透进来的一线模糊灯光在屈起的指节上投下起伏的暗影。还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的瘦削手臂,因为手指的抓握而有一种紧绷的力量感,他死死拽着床单,脸埋在那些被揪起的褶皱里,鼻腔里发出闷哼声,却还是被顶撞地不停向前蹭动,逐渐膝行着到了床铺的边缘。 邓艾看见了自己,在肤色白皙的青年的身后,几乎要隐入到黑暗之中,却因为他们相连的身体而无法被忽略。他看见那根自己也不曾仔细看过的jiba在青年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想起那个白软的屁股是怎样好cao,被撞了几下就会开始泛红,屁股的主人会被cao得发颤发抖,闷声发出哭音。 钟会的体型其实与柔弱无关,邓艾为他报的是全市最好的私立学校,当他作为监护人被邀请前去观看学校的马术比赛,格格不入地坐在一众文质彬彬的高知或者高干的家长中间,来与自己父母说话的过往学生都会多看他两眼。因为他太黝黑也太健硕,适合出现在太阳暴晒下的农田里,而不是坐在学校为家长们专门准备的白色雕花高脚凳里,滑稽地让人想起如何将大象塞进冰箱的冷笑话,邓艾在那一刻就像是被迫塞进冰箱的大象,可他还是坐在那里。 他为什么还要留在那里? 当钟会伏在马背上像离弦之箭一样冲出栅栏,骑装下的修长双腿紧紧夹住马腹,那双表面反光的黑漆长靴轻轻一踢,骏马立时高高跃起,他在半空中被颠得直起了上半身,浑身的肌rou却还是绷紧的。马甲下的白衬衫紧紧贴在少年的背脊上,于是人们得见他控马时因为用力而清晰隆起的肩胛轮廓,下一刻,这些线条因为他放松下来而重新隐没。他冲过终点,继续绕场,在经过观众席前时,双臂拽住缰绳猛然后甩,马匹吃痛嘶声长鸣,前足直立而起。钟会全凭腰腹与收紧双腿,仍然牢牢留在马背之上,他双手紧握缰绳,侧脸向观众席看来一眼。 他们目光交汇了极短的一瞬。 钟会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前方,骏马前足落地,温顺向栅栏走去。 全场都在为他欢呼。 那时候,你在想些什么? 邓艾不知道。 而现在,在投影中,这双腿盘在了比他大二十八岁的老男人腰上,小腿在男人的身后勾缠在一起,大腿被一双黝黑的大手握在手中,被迫张得大开,露出中间的yinchun与红肿的花蒂,男学生小腹下面的还是浅色的yinjing被顶撞得不停晃动,勃起状态下每一次被撞得向前晃,粉红色的guitou都会蹭到钟会自己的小腹,把那里蹭得狼藉一片。在花蒂下面,他们的相连处,女xue被cao得发肿,却还在坏了一样流水。相对于花xue尺寸来说过于巨大的jiba,每一次抽出与抽入都会挤出花xue内多余的水分,发出粘腻的声响。钟会的腰臀都因为被男人抬起而悬在半空,支撑的前半身受不住力,能看出明显锻炼痕迹的精瘦腰腹在不停打颤,而cao他的男人是如此稳健而有力,钟会就像他下面那张被cao熟了的小嘴一样,软得流水。 当钟会在床铺的边缘再支撑不住身体,闷哼了一声,手臂上的力气一松,上半身塌下去,悬空在床铺的边缘,他的双手仍然紧紧握着床沿,害怕自己被cao得撞到地上。他的上半身压得更低,也就显得腰臀翘得更高。邓艾松开了钟会的大腿,让他能够重新跪在床上,伸手捞起了钟会已经软得使不上力气的腰。他伏在钟会的身上,轻易就将对方全然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当他们贴近,体型之间的差距也就被成倍地突显。钟会在此刻显得格外得纤细、白皙,他扬起的脖颈,瘦削的双肩,收窄的细腰与只有不到钟会一半粗细的大腿,都在此刻被全然压制,男人伏在他身上就像壮年的犀牛去欺负一只还没成年的小马。 邓艾没有其他时刻比这一刻更清楚他的养子都在想些什么,当他去揉捏青年单薄的胸膛,粗鲁地弹动那只有小小两粒的硬邦邦的乳首,听见钟会发出的急促的喘息。他cao弄他,那些软rou裹缠在那根jiba上,阻止它又依附它,厌恶它又讨好它,湿软、热情、yin贱。 有时候cao得深了,钟会的背脊就会颤抖一下,这颤抖从他绞紧的rou壁一直蹿过他的脊骨,变成鼻腔内一声压抑不住地低哼。邓艾就知道,此刻钟会的脑袋里除了这根正在cao他的jiba,什么都没有想。 邓艾忍不住去咬钟会的后颈,用牙齿叼住那一小片薄薄皮rou研磨,像是自然界里雄性会在交配时咬住雌性的致命点防止对方逃脱。而钟会转过头,看向了摄像头藏匿的地方,他的目光穿越投影的屏幕,与正注视着他的此刻的邓艾对视。 一双被cao得快哭出来眼周都在发红的眼睛,神态却清醒,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即使是对方引诱在先,邓艾也不可避免地从这露骨的情欲中意识到自己无论是在当时、还是在此刻,都相同地成为无可救药的共犯。 钟会拉开了邓艾的裤链。他看见男人规规矩矩放在大腿外侧的手掌在一瞬间紧握成拳,不由因为对方显而易见的紧张嗤笑了一声,他张口,语调就轻慢得可恶:“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装什么正人君子?” 邓艾紧握成拳的手仍然没有松开。或许他应该义正言辞地呵斥钟会,对他说我们这样不对,可是他的无可辩驳的罪证就在他的眼前放映,他在钟会体内留下的种子已经在苗床上生根发芽,他没有办法再在此刻亡羊补牢地制止这一切,太虚伪也太可笑。 可他还是不适应与钟会的这种亲密,当他进行背德的情事,越线的禁忌感带来的勃发的情欲,总是与他的理智和道德的谴责来回撕扯。 钟会其实也并不好受,被那些画面与声音刺激到的并不止邓艾一个人。他的大腿内侧已经湿腻腻的一片,内裤几乎完全湿了,贴在他的yinchun上,布料每每因为他的动作摩擦过那一处的肌肤,钟会就会感到轻微的刺痛与随之而来的难熬痒意。几乎是他刚刚在邓艾的双腿之间蹲下,他的yindao口就抽搐了一下,温热的水流再次触感清晰地从他紧闭的yinchun中,被收缩的rou壁挤出来。 这双对他张开的大腿是如此有力、粗壮,他的手扶在上面,就可以轻易察觉到那些贲起的肌rou块下令人心惊的力量感,令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只主动走入猎人陷阱的羔羊。 他恶意地揣测邓艾对他的态度,觉得这双大腿就算想要绞死他也毫不费力。他还嗅到了男人身上轻微的汗味,当他将自己的鼻尖凑近邓艾已经变得鼓鼓囊囊的裆部,这带着一丝咸腥的味道也就变得更明显,让他的眉头皱在了一起。可他还是解开了邓艾的皮带,把它从西裤的裤腰中抽出来丢到一边,解开扣子,拉下男人的内裤,那根早就硬得不行的yinjing一下子弹了出来,抽在邓艾的下巴上,又蹭过他的嘴唇,最后昂然挺立,对着钟会的鼻尖点了点。 钟会用双手握住了这根yinjing,他的掌心摸到那些柱身上毕露的青筋,湿滑的粘液,紧皱的眉头就一直没有松开。这无疑是一根尺寸可观的东西,在昏暗的投影散射出的光线下也面目狰狞,钟会甚至感觉这根东西比自己的下巴还要稍宽一些,他第一次尝试时张了张嘴,却连guitou也没能含进去,呼出的热气扑在怒涨的guitou之上,手下的柱身似乎变得更硬。 他蹲得不太舒服,已经显怀的孕肚沉甸甸压在他的大腿上,让他不敢做幅度太大的动作。 邓艾伸手摸了摸钟会的头顶,他的jiba硬得发疼,说出口的却是:“可以了,不要再做了。” 钟会打开了他的手,他仍然蹲在邓艾的双腿之间,手中握着那根jiba不放,他抬头,凶恶地瞪了邓艾一眼,对他说:“不需要你来决定我!” 邓艾因为钟会突然地握紧闷哼了一声。 他们还是转移到了床边,邓艾坐在床上,而钟会跪在床边,身下垫了两个枕头与厚厚一层毯子。他似乎被激起了奇异的好胜心,执着于要为邓艾koujiao。这一次他终于含进去了guitou,因为毫无经验,只是含了这么短短的一截,口腔内就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舌头动弹不得。他再努力地想将这根yinjing吞得更深,就因为不会换气而将空气挤进了两腮之中,脸颊鼓起,发出唔唔声。 邓艾用手指轻轻戳了一下钟会一边鼓起的脸颊,被呼出的空气顺着他的jiba还暴露在外的部分散开。他被这股气流吹拂地大腿内侧肌rou一颤。在排出空气之后,钟会的脸颊仍然因为塞满了东西而向外鼓起,只是比原先稍稍瘪下去了一点。 邓艾意识到:钟会的嘴相对于自己的jiba来说太小了。可也正因此,jiba被含在口腔内的部分被湿热柔软的内壁紧紧包裹,顶端甚至触到了收紧的喉口。快感因为钟会缓慢的动作而在邓艾的体内像上涨的潮水一般累积,他因为性交的亲密而获得与自己养子间难得的温情,觉得此刻钟会赌气的样子也实在可爱,竟然忍不住笑了一声。 这声笑很快变成了吃痛的嘶声,钟会恼羞成怒地咬了他一下。 邓艾伸手抚摸了一下钟会的发丝。 这个动作似乎常见于父子之间,钟会下学后,与如潮的人流一同走出校门,那些在校门外相见的父子,常常就会这样做。父亲拍拍儿子的肩膀或者头顶,从对方的背后接过沉重的书包,背在自己肩上,然后一起离开。 可钟会从不渴望这种温情。他清楚知道自己的身世,也从不认为自己有必要和邓艾成为情感上的真正的父子,即使他的生活从被收养后就像藤蔓一样依附在邓艾的身上,但他仍然将邓艾的付出视为理所应当。 但不知道为什么,当他跪在邓艾的双腿之间,当他为他的养父、他的监护人,这个比他大二十八岁,像被烈日暴晒与大雨冲刷过千万次的土地一样沉默和粗糙的中年男人,做那些根据社会传统只应该存在于夫妻之间的抚慰与舔舐,他会错觉自己是邓艾的女人,一个比她低贱的男人更低贱的女人,才会在这里像小儿吸奶一样的吸吮一根肮脏粗大的yinjing。 这种错觉让他的大脑发情一样渴望性交,以至于那些来自于邓艾的表示亲近的举动,也在此时变得不再令他觉得难以忍受。 钟会吐出了邓艾的yinjing,改为用双手上下撸动,男人总是对如何用双手使那根jiba感到快乐无师自通,但钟会曾经自慰的经验显然与此刻撸动这根属于邓艾的yinjing所需的技巧不尽相同,这根yinjing对他来说有些太大了,让他的手腕很快就开始发酸。 他觉得不快,就要邓艾感到相同的痛苦,手指掐住了邓艾大腿内侧的软rou,邓艾感觉自己像被小鸡的尖嘴啄了一下,但这点疼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只是肌rou变得绷紧。钟会又伸手去抚摸自己刚刚掐过的地方。他舔了下嘴唇,把那根他此刻看不顺眼的yinjing拨弄到一边,侧首去吻邓艾大腿的内侧,用舌尖舔过这在一瞬间贲起得更为夸张的肌rou,在黝黑的大腿皮肤下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 等他舔玩过邓艾的大腿,才不耐地重新低头,在邓艾的注视下,伸出舌尖舔过了那根jiba顶端怒涨的精孔,透明的前列腺液和口水混合着从他吐出的艳红舌尖上滴落,拉出一条细长的透明银丝,落在邓艾yinjing的guitou上。 钟会反复这样做了几次,就因为每次都努力地想要含住guitou,觉得嘴巴也酸痛起来。他拿惯了笔的手指像玩弄猫咪的rou垫那样揉捏yinjing下的yinnang,仰起头看向邓艾。 卧房里没有关灯。 邓艾的西装裤早在他搂抱着钟会走进卧室,把对方放下时被顺势拽下,现在他的大腿光裸着,老套的超大号墨蓝色三角棉布内裤被脱下了一只腿,要掉不掉地挂在他另一只腿的膝弯处。钟会可以直观地从他大腿肌rou的绷紧程度,来判断邓艾是否觉得快乐。这种远比他强壮的男人下半身赤裸地坐在这里任他为所欲为,而他自己衣冠整齐的对比也让钟会更兴奋,他将自己的手臂放在邓艾叉开的大腿上,娇生惯养的奶白肤色就与那些黝黑壮硕的肌rou形成了鲜明对比。 当邓艾因为快感觉得难以忍受时,那双大腿会微微抬起,内侧的肌rou向外贲起,从钟会的手臂下传来的蓄势待发的力量感让他怀疑下一刻邓艾就会并拢双腿,死死夹住他的脖颈,而他能做的只是讨好地将那根yinjing含得更深。 而钟会穿的是普通的孕妇装,这种服装没有男款,他网购回来的这一套是雪白的缎面材质,领口开得很大,胸的放量很足,但钟会撑不起来,弯腰时胸前就空空荡荡,透过领口可以将少年单薄的胸膛一览无余。因为怀孕分泌出的雌激素而微微长大了一些的rufang,看上去比原先更有rou感,乳晕中央两颗小小的乳粒已经硬得像两颗石榴籽,坠在雪白乳rou的顶端。再往下的地方,隆起的孕肚遮住了视线,那地方看起来比钟会身上其他任何地方都要更柔软。 与他完全不同的,青春而白皙的身体。 邓艾注视着对方为自己koujiao,弄坏他,把他cao成一个婊子的欲望就在他的身体里冲撞。他用脚撩起了钟会原本就堆积在大腿上方的裙摆,看见青年跪坐在软垫上的双腿,大腿内侧的肌rou因为放松而完全松弛,贴在软垫上的那一面会像果冻一样微微溢出来一点。他踩在这双rou感的大腿上,用脚趾去蹭弄钟会的阴户、yinjing,与大腿内侧的软rou,看着那一小片湿漉漉的布料变得更湿,那些雪白的rou被他的脚趾踩下软软的凹陷,颤抖着变红,被青年握在手里的jiba就因为玩弄对方产生的快感变得更硬。 可他无法要求钟会做shou,jiao这种事也像学习一样精心,在疲惫胜过了渐渐消退的胜负欲之后,钟会显而易见地对玩弄这根jiba失去了兴趣。他再一次吐出了它,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发酸嘴角,抬眼看向邓艾,恶意地用指甲去扣挖guitou顶端的精孔,命令他:“射给我。” 他胜券在握,微笑着,声音清楚地对邓艾叫到:“爸、爸……唔!” 那根原本就已经涨得发紫的yinjing捅到了他的嘴里,不受他控制的危险与不适让钟会立刻就要合拢牙齿狠狠咬下,下颚却被一只黝黑大手死死掐住,两颊的雪白腮rou上凹陷下分明的指印,涎水从他大张的嘴角流出来。 他抬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咽喉,感受到细弱的喉管被guitou顶得向外凸起,那根粗大yinjing隔着薄薄一层皮肤顶撞在他的掌心。干呕的欲望让他的表情很快变得糟糕,发红的眼睛里都是被cao出的泪水。邓艾的另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向后揪去,强迫他保持着仰头的姿势,那两根粗壮大腿已经直立在了他的面前,把他的头颅夹在两腿之间,jiba的大部分都cao进了钟会的嘴里。男人的臀部与大腿一同发力,快速地抽动着。 钟会只能被cao得发出破碎的干呕声,夹杂着从鼻腔里哼出来的哭音。他的视野也因为头部被撞得不停后仰而剧烈晃动,却还是凶狠地看向背光而站的邓艾。他无法看清男人此刻的表情,只能通过舌尖、上颚、喉咙感受那根正在cao弄他的yinjing。钟会在越来越快的cao弄中快要窒息,他的目光不再向上看去,重新落回面前,看见的就是yinjing始终暴露在外面的那一部分柱身,当它从自己的嘴唇里抽出去,青紫的茎身上都是淋漓的水光,柱身尾端相连的两颗沉甸甸的yinnang也在不停晃动,而再后面的两条粗壮大腿,黝黑的健壮肌rou上遍布着汗水,当它们飞快地挺动时,钟会错觉自己会被这两条大腿cao死。 在他因为缺氧的眩晕晕过去之前,邓艾猛地后撤,勃起到怒涨状态的yinjing颤抖着喷出浓精,钟会舌尖上落了一点,更多的被射到了他的面部,顺着鼻梁向下滑,眼睫上也溅了零星几点白浊,让他一时睁不开眼睛。他在邓艾放开对他的控制后第一时间俯下身去,手掌撑在膝下的软枕上,开始剧烈地干咳。 宽大的手掌从他裸露的后颈一直脊柱向下安抚,用被控制得很轻的力道拍他的后背。 邓艾沉默着,这沉默也令钟会怪罪他观赏自己的狼狈。 他的咳嗽渐渐止歇,残留的被cao开的触感却还让他的喉咙隐隐作痛。钟会再一次挥开了邓艾的手,他站起来,一只手托着自己的孕肚,另一只手扶住邓艾的肩,使力将他向床上推去。柔软轻薄的布料因为他的动作贴在孕肚之上,凸显出圆润的形状,他几乎不需要使劲,只需要抱着肚子向邓艾的腹部轻轻一撞,邓艾就会仓皇向后退开,仰面躺倒在床上。 钟会也爬上了床,他看见邓艾因为不清楚状况而有些茫然地看向自己,上半身的西装外套早已脱去,剩下被蹭得散乱的衬衫也根本遮不住什么,敞开的两颗扣子里露出男人健硕的胸膛,肌rou强健到夸张的地步,而他的下半身还光裸,小腹上浓密的阴毛一直蔓延到yinnang上方,垂在腿间半软状态下的yinjing还是显得十分巨大,两条腿大张着,放松状态下仍然可以看出硬朗的肌rou轮廓,钟会抬腿跨坐过他,发现自己的小腿甚至还没有邓艾放在一旁的手臂粗壮。 他有一点憎恶这种粗壮,觉得这是社会底层的体力工才会有的体格,却又因为雄性天性中对力量感的推崇而感到隐晦的羡慕。 他脱下自己的内裤丢到一边,光裸着下身坐在了邓艾的身上,屁股直接接触到了男人在一瞬间绷紧的腹肌,缓慢向后蹭去,他还要扶着自己的肚子,行动间有些不便得缓慢。自从怀孕后他就减少了自己的运动量,加上饮食结构的调整,他的体脂比六个月前引诱自己的养父时要高上许多,臀部也因此变得更软,更有rou感。邓艾的双手隔着那条孕妇裙握住了他的屁股,手感软得让他这个粗人不敢置信,刚刚软下去的jiba又重新竖起,抵在钟会的臀缝里,将两边的臀rou压下圆柱形的柔软凹痕。 钟会坐稳后,松开了自己一直扶着肚子的手,用双手面对着邓艾提起了裙摆的下缘,露出向外鼓起的圆滚滚的腹部,与一丝不挂的下半身,那两片已经水光淋淋的yinchun微微咧开了一条缝隙,露出里面淡粉色的小yinchun,和已经探出头来的圆润阴蒂。 他直视邓艾的眼睛,对他说:“cao我。” 邓艾:“……” 他诚恳地遵循了钟会的旨意,上半身坐起,在钟会地配合下脱下了那套裙子,他们之间的服装多少对比转换,钟会赤身裸体,而邓艾身上至少还穿着一件衬衫。钟会想要伸手去解邓艾的扣子,却被握住手腕向后拉去,被迫挺起胸膛,将自己的乳rou送到邓艾的嘴里。 邓艾含住了那颗乳粒,孕期二次发育的乳腺比其他任何时候都更敏感,钟会忍着痛低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想向后退,却又惧怕rutou被咬住,僵在原处。邓艾只用一只手就把他两只手的手腕握在一起,剩下一只手去揉捏他另一边的胸膛。 更剧烈地疼痛从被捏住的地方传来,钟会下唇咬得快要出血,低头就看见自己最近洗浴时都不敢去碰的乳rou被男人握在手里抓揉,雪白的rou从黝黑的指缝里泄露出来,rutou被指腹上覆盖着一层厚茧的粗糙手指拨来拨去,变得充血、发肿,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 他痛得害怕一张口就是呻吟,疼痛之中却又有一丝过电一样的酥麻,从rutou上传来。他看见自己的整个乳晕都被邓艾大口地含进去,男人两颊的rou凹陷进去,用力地吮吸他的rutou,牙齿咬住乳粒的底端研磨,舌尖在口腔内不停拨弄这颗可怜的东西,把它上面弄得都是湿漉漉的口水。 那种有什么东西堵在他的乳rou里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男人的每一次抓握、吸吮,都让它变得更敏感。 疼痛累积到顶点时,比之前都更激烈的刺痛长针一样从钟会的胸膛里穿过,他控制不住地痛叫了一声:“啊!”眼睛因为生理性的疼痛而涌出泪水,视野模糊不清。可与此同时,那种痛感终于消去,只留下沉甸甸的饱涨感,每被吸一次都爽得在发抖。 邓艾松开嘴里含住的乳rou时,钟会甚至身体前倾了一下,像要主动将乳rou送到邓艾的嘴里,但很快因为他从快感中回神而止住。 钟会闭了下眼睛,流出多余的泪水,低头去看自己得胸膛,一边的rufang上被吸得红肿,乳晕上都是牙龈,红肿的rutou明显比另一边体积要大,顶端的乳孔里可怜兮兮地挂着一滴淡黄色的初乳。 “我在产乳。”这四个字出现在钟会的脑海里,令他感受到更深的羞耻。 可当邓艾含住另一边的rutou,他的羞耻感就与理智一同被那些奶水吸走,肆无忌惮地浪叫出声。 邓艾的手一只握住了钟会的腰,另一只手探到钟会的下身,他撸动了那根已经很精神的小鸡吧几下,就继续向下划去。钟会大腿内侧的rou与他的完全不同,更白、更软,更色情,也更像个女人,邓艾的手摸上去,触感软得像要将他的手掌吸附在上面,他用手指按抚那在大yinchun旁边的软rou,指腹上就也都是从钟会的女xue中涌出的yin水。疼痛与快感让钟会的大腿内侧在轻微地颤抖,邓艾终于将手指伸向软得发水的女xue。 钟会的神智因为过多的快感陷入迷蒙,不知道自己后来又干了些什么。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cao得发懵,他的手指握在邓艾的手臂上,感受到硬帮帮的腱子rou,一双宽大手掌有力地捧着他的屁股,让他错觉自己是在与一位农夫zuoai。他怀着属于邓艾或者不属于邓艾的孩子,露天席地地强迫这个全村最健壮的老实人与自己苟合,被对方cao得在玉米地里流了长长一道水痕,浑身都被玉米叶刮得发红。他向前爬,又被拽着脚腕拉回去,被cao得顾不得是在野外就哭喊出声。 这种低贱的幻想让钟会羞耻又愤怒,可他却还是忍不住去想,这种不可自控的欲望令他恐惧自己生在古代会成为因贪yin而被行刑的女人,被人掐住腋下,抱着坐在背上安着粗大yinjing的木马上。邓艾松开了握住他的手,他就被迫扶着马背一点点吃下这根巨大的马yinjing,最开始只是一个顶端是圆润的圆锥体,撬开他并非用来生殖的甬道,缓慢塞进紧致的rou壁之内。他觉得热而干涩,被扩开的每一寸软rou都被摩擦得生出疼痛,异物感鲜明地嵌入他的身体,给予他自己正在像会在臀rou上烙下编号的母马一样被标记的错觉。他的屁股里容纳进了一根不属于他的yinjing,肠道就变成了这根粗大yinjing的形状。 他觉得又痛又涨,想要伸手去摸一摸他们的交合处是否正在出血,手指却在经过yinchun时下意识地去捏自己的阴蒂,这颗东西早就已经从小yinchun里探出头来,周围都是从yindao中流出来的湿滑水迹,钟会的手指只是碰到它,就因为滑腻的触感从阴蒂的旁边滑开,可他还是因为这一下触碰低叫了一声,快感沉甸甸积压在他的腰窝里。 这从他自己的喉舌发出的呻吟,沙哑色情到钟会自己也不敢承认。他稍稍清醒了一下,就发觉自己的女xue还在不停地流水,yindao口的肌rou轻微地抽搐了一下,就挤出一摊透明的yin液,这些水迹顺着他的股沟向下流淌,令后面已经被撑开的菊xue也开始发痒。 他喘息着,低头去看他们的交合处,因为被肚子挡住,他要侧身弯腰才能看见那里,像是塞进了一个小西瓜的肚皮颤动着,下面的yinjing挺立着滴水,guitou经常蹭到向外凸起的小腹,钟会伸手去摸,手指上都是自己分泌出的前精。他的手从下面托住了自己的肚子,沉甸甸的饱涨感充盈在他的小腹,有些浮肿的皮肤一按就是一个浅浅的小坑。邓艾的拇指掐在他的大腿侧面,手指托着他的屁股,黝黑的肤与粗糙的皮,指腹不知是因为哪种劳动留下的厚厚一层老茧,一切都与他如此迥异,钟会的手上只有当年练字留下的薄薄几处茧子,摸上去较手上的其他皮肤要更硬一些,远远不到发黄的地步。他坐在邓艾的大腿上,像是一只白羽的鸟栖息在树桩上,鸟会叫,他也在叫,叫得声音发哑发颤。 他叫:“慢、慢一点……哈啊!” 邓艾抬起他又落下,把他当做飞机杯一样被使用。原本干燥的rou壁被反复cao开后,明显变得松软,那摩擦产生的热意像穿针的丝线一样将钟会的每一寸肌肤缝在一起,他感到轻微的疼痛,却上瘾一样对这种被扩开被贯穿的疼痛着迷。他的大腿也在打颤,因为是坐在邓艾的腿上,双腿大张后,两条腿都是悬空的,要一直到脚跟才能触到床面。 他有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被cao得迷糊,快感一点点侵占他的理智,直到他最后的羞耻心察觉到了自己将会彻底失仪的恐惧。 钟会因为羞于启齿的感受挣扎起来,他怀着孕,扩大的zigong压迫了膀胱,让他对尿意的忍受程度大大降低。这种被cao得不停颠起又落下的姿势更是让他的小腹渐渐感到疼痛,尿意上涌到guitou的顶端,忍耐使他浑身都变得更加敏感。原本被cao开的xuerou像临近高潮一样重新绞紧,邓艾用力的喘息声扑在钟会的耳垂上,他察觉到了钟会握住他手臂的五指力道收紧,却不言不语cao得更快更用力,rou体啪啪的拍击声在卧室里响成一片。 快感的浪潮比尿意更先汹涌,钟会的喉咙里溢出模糊呻吟,自己也不知道在喊些什么,眼角通红一片,满是泪痕,这种时刻,他的双手却松开了邓艾,放弃了尝试阻止与他交配的雄性,改为捧住自己的腹部,护住他的孩子。他理智全无地在哭喊,空虚花xue却还在坏了一样流水,直到男人并拢三根手指,轻易捅了进去,近乎残虐地抠挖yindao最敏感的入口处,用手指挤开那些早就被yin水泡软了的媚rou,隔着薄薄一层rou壁碰到后面还在臼捣钟会后xue的jiba,性交的双方都被刺激到了高潮。 邓艾低头,抬起钟会的下颚与他接吻。钟会的所有呻吟都被堵在了肚子里,只能从鼻腔内发出颤抖的、断续的闷哼。他浑身都在发热,而邓艾与他一样,彼此炽热的呼吸扑在对方的面上,鼻尖碰着鼻尖地接吻。他们的嘴唇贴在一起,舌头在口腔内纠缠,交换彼此的唾液、温度、还有一小部分guntang的魂灵。接吻总是在文化中被赋予比性交更对等爱情的意义,钟会的大脑在发抖,他恐惧于这种亲密,却又不可否认地从被满足的被爱的欲望中获得了快感。那些两根舌头纠缠时发出的水声清晰地响在他的体内,他接受自己在接吻时纠缠邓艾,接受自己在此刻热情、放荡、不知羞耻。 而邓艾吻他吻得更小心,也更温柔,猛虎嗅花一样小心翼翼地舔过他的牙齿与上颚。 吻开启情欲,也结束情欲。 邓艾一从那个缠裹着他不放的sao逼里抽出手指,yin水就像尿尿一样激射在床单上。他摁住钟会想要射精的小jiba,强迫他停在快感的最高处,最后抖动着jiba在钟会缠绞得越来越紧的后xue里cao了近百下,才抵在软rou的最深处对着rou壁开始射精。他松开了掐住钟会的手指,还没有撸动,这根不争气地东西就在他的掌心中开始一股接着一股的吐出jingye,射完精后仍然没有停止,淅淅沥沥地尿在了邓艾的掌心。 钟会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肯去看自己的狼狈,身体却还在因为快感的余韵一抖一抖,邓艾把自己的jiba从他的后xue抽出去时,他全身都在发红,喉咙里再次溢出了模糊哭音。没有再被jiba堵住的jingye顺着rou壁缓慢向外流去,轻微的痒意在高潮后的身体里被成百倍地放大,钟会失去支撑,无力倒下,侧卧在狼藉一片的床上,双腿紧紧闭拢在一起,被cao得发红的白屁股中间却有一个一时合不拢的roudong,从里面缓慢地流出男人的精水。 他捂住脸的手就没有放下来,刚刚被cao得太狠,此刻结束后,身体仍然在违背意志地哽咽,他不想再丢脸哭泣,却一时半会没法停下。直到他感到自己的后背贴上了男人赤裸胸膛,邓艾在他的背后躺下,将他抱在怀里,温热手掌扶住他的肚子,慢慢地一圈接着一圈地按揉,钟会终于逐渐冷静。 他心中闪过许多针对邓艾的恶言,却一句也没有说出口,放下了遮住脸颊的手臂。 或许是很久,或许只有一刻后,他在邓艾的帮助下费力地翻过身,枕在了邓艾的手臂上,把自己蜷缩进男人的宽广有力的怀抱里。 他不需要拥抱这种毫无用处的温情,所以他绝不会回抱邓艾,但他今天心情很好,可以允许邓艾多抱他一会。 只有一会,然后邓艾必须要去洗床单。